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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步阳说:“现在还只是猜想,我要用毕生精力去证明它!”
曾车旭都受不了了:“我只能说你的脸皮全世界最厚了,不要证明,公理!”
宋云雅也说:“你当初怎么就隐藏得那么好呢?上大当了。”
韩淑雯嘻嘻笑:“后悔来不及了。”
刘步阳一脸贱笑满足的伸懒腰,说:“去洗澡,把衣服换了洗了。”明天就飞佛罗伦萨了。
廖姗和韩淑雯先洗,之后换宋云雅和曾车旭。宋云雅和曾车旭动作都快,差不多一起出浴室的。曾车旭突然对宋云雅使使眼色,然后轻手轻脚走到正看电脑的刘步阳身后,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再对宋云雅点头。
宋云雅会意,到曾车旭身边捏着鼻子说:“猜。”
刘步阳不给面子的说:“旭旭地手,雅雅的声音。”
依偎着刘步阳的韩淑雯一阵惊奇:“你怎么知道的?好聪明。”
刘步阳说:“我每天牵你们的手,听你们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曾车旭的手比宋云雅的小,小拇指和无名指分得比较开。
韩淑雯有些担心的问:“那你认不认得出我地?”
刘步阳说:“当然都分得出。”
廖姗指指前面有些反光地落地玻璃,说:“别信他地,尽耍诈。”
刘步阳叫:“冤枉死我了,不信我闭眼睛,你们给我摸,三秒出答案。”
宋云雅说:“要蒙上!”
“没问题。赌什么?”
“随便你说!”曾车旭出卖姐妹。
刘步阳的眼睛被韩淑雯折好的丝巾蒙住了,四个姑娘一排站在他面前。还很有默契的静悄悄地换了下位置。
“来吧。”刘步阳掌心向上双手平抬,等待鉴赏玉手。
韩淑雯等不及地先把手放在了刘步阳的左手上,刘步阳两掌一合,摸了两下说:“雯雯右手。”韩淑雯为输了而高兴,嘻嘻笑。
接着就是:“姗姗地左手,该剪指甲了……雅雅的右手,太没难度了……旭旭地右手,伸这么开干什么……一人一只是什么意思?”
曾车旭使坏的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用力抬起来给刘步阳摸。宋云雅皱眉一笑。韩淑雯则觉得这个奸计太妙了。
刘步阳一巴掌打了下去,说:“谁长第三只手了。”韩淑雯哈哈一乐。
刘步阳扯眼罩,说:“就说吧,愿赌服输,都来亲一口……一起!”
四个姑娘有些为难的左右一边两个在刘步阳脸上吻了一下。刘步阳满足的嘿嘿笑:“我们以后天天猜啊,明天摸胸部。”
宋云雅气道:“给你摸脚后跟!”
虽然当面不肯,但等刘步阳查房的时候就每个都摸咪咪了。除了廖姗。都问刘步阳是怎么分辨自己的手的。刘步阳就各自赞美一番,落个大家都高兴。
宋云雅又好奇了:“你摸我地胸部……你自己是什么感觉啊?”她还难以想象摸个什么东西就能得到快感的的情形。
刘步阳说:“摸你其实就是肉体的亲密,一些满足,一些冲动……很难描述,反正就是喜欢。你呢?”
“还好。”宋云雅脸热,“也说不清。”
刘步阳呵呵问:“痛是什么感觉?”宋云雅说:“痛就是痛……难受。”
刘步阳说:“所以人的感觉都是说不清的,但可以设身处地的体会……你觉得我老隔着衣服摸是什么感觉?”
宋云雅一扭身不让刘步阳摸了,怒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想摸就算了!”
“想啊,但是人心不足嘛……不过留着也好。盼得越久得到的时候就越满足。”刘步阳给自己找借口。
睡觉前,刘步阳和廖姗讨论了一会物质享受和精神境界的问题。廖姗突然说:“要是我们其中一个找你要钱,要买车买房的,你怎么办?”
刘步阳说:“该买地就买啊,好在你们都不是拜金女孩。”
廖姗说:“就怕以后变成是……你说,等二十五六岁了,要为下半辈子打算了……”
刘步阳说:“那是应该的,也是我的责任。”
廖姗说:“我不想那样……要是我变成那样了,你一定要骂醒我!”
刘步阳笑:“你都变成那样了的话,那世界就完全变样了。”
廖姗说:“生活。很难说的!两年前我会预见自己是现在这样么?而且还挺开心的!”
刘步阳说:“我对自己没信心,但对你有!”
八号下午,一行人到了佛罗伦萨,或者叫翡冷翠更动听。美丽的地方,美术馆。博物馆。教堂,广场……刘步阳给姑娘们讲文艺复兴。讲各路名人。听说米开朗基罗,达芬奇之流都有可能是同性恋,姑娘们很是惊讶。
韩淑雯怯生生的说:“我以前听他们说现在好多的服装设计师也是同性恋。”
刘步阳笑:“那是成为设计师的先决条件。”
曾车旭挑衅刘步阳:“你分析一下。”
刘步阳说:“可能是审美地角度不一样吧。”
曾车旭说:“我有个妹妹,天天就看那些写男同性恋的书。”刘步阳见过的。
宋云雅长大了嘴巴,吃惊又恶心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变态……”她很是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了,但是也好,自己这样四女配一男总比同性恋好吧。
刘步阳哈哈笑:“其实还好,现在的同性恋文化很兴旺。”
韩淑雯点头:“我们要理解他们。”
廖姗说:“很多文艺名人都是,还好我们都是低俗之辈。”说着瞟刘步阳一眼。
佛罗伦萨之后就是威尼斯。可惜季节不对,看不见被潮水覆盖地圣马可广场在夕阳中地美景。但是姑娘们还是在美丽壮观的广场上疯跑了一阵,刘步阳摄影拍照。
跑累了后,姑娘们一起抓住刘步阳喘气休息。两个从后面抓肩膀,连个在旁边拉手臂。曾车旭大叫了两声,但并没吸引到什么人;因为事先就吸引很多了。
宋云雅还是忧国忧民:“什么时候我们也能修得真么漂亮就好了。”
韩淑雯撒娇:“萝卜,你抱我们照相。”
不但要抱,还要旋转,同时要笑得自然。模特真是不好当地。
威尼斯呆了两天,接着就去奥地利了,因为音乐而更加美丽的国度。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奥地利
奥地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美丽的,乘列车一路往北,姑娘们对窗外的景色一直赞不绝口。
先在格拉茨停留一天,看看保存完好的古城,然后就去维也纳。或许是音乐熏陶了当地人的气质和气节,维也纳并不是个尽量讨好有钱人的城市,刘步阳他们你没受到那么对贵宾礼遇。
和每个大城市一样,维也纳也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艺术,文化,战争,政权……刘步阳都说得头头是道。
不过历史听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因为它们总是惊人的相似。宋云雅就问刘步阳:“你对我们自己的历史有这么了解吗?”
刘步阳反问:“天安门你上去过吗?”
宋云雅没有。
维也纳的街道上不那么拥挤,但游客似乎都是善良的有钱人,所以许许多多的街头艺人有比较丰厚的收入。韩淑雯是典型的慈善家,两欧元的硬币是逢人就给。
廖姗说起刘步阳曾经也卖艺来着,本来是取笑的,结果被刘步阳辩论成了光荣事迹。
一个小乐队,小提琴,大提琴,手风琴和吉他。刘步阳他们多看了一会,因为宋云雅断定大提琴是同胞。事实上这个二十几岁的黄皮肤黑头发男人也分心的多看了姑娘们几眼,还竖着耳朵听他们说什么,并投以微笑。
乐队的曲子是自己写的,不难听,演奏者的技艺也不差。刘步阳在韩淑雯的吩咐下又给那满是零钞硬币的箱子里放了五欧元。
“谢谢。”拉大提琴的果然是亲人。
“不用。”刘步阳其实没有在异国寻根的习惯。
离开后,廖姗说:“我数了地,起码有一百五十欧,赚钱!”
曾车旭笑:“那还不如国内什么都不会的叫花子,他们月收入几万呢。”
刘步阳笑:“叫花子可比这个有难度多了。”
姑娘们在刘步阳的带领下走进一家有名地大珠宝店,各样的首饰珠宝。s价格从一千多欧元到十万欧元的都有。十万以上的要在画册上选,然后再从保险库提货。刘步阳曾经在这里买了一个两千欧的胸针,后来送给了奥琳达。
像廖姗和宋云雅这种耳洞都没有的东方面孔。自然是让店员热情不起来,尤其她们脖子上的东西看起来也不是很有价值。当刘步阳选了一条价值八千欧元的项链想让廖姗试的时候,店员提醒他:“我们要信用卡支付。”
刘步阳面带微笑地用德语说:“谢谢提醒,如果你们能热情的服务,信用卡会很高兴的!”语气比较不好,说着把信用卡拿了出来。信用卡的面孔提升了刘步阳他们的肤色地位,姑娘们总算得到了一对一的服务。当然,刘步阳还是主要参谋。
既然几千欧元一晚的酒店都住了,花个万儿八千地买这能世代相传的东西姑娘们也不太心疼了。而其刘步阳的身家也不允许她们嫌东西贵。
姑娘们青春的好处就是刘步阳不用花大价钱买那些雍容华贵的。而且她们自己也不觉得几万或者几十万的有多好看。
一个多小时的结果是每个姑娘一条项链配一对耳环。虽然廖姗和宋云雅还没下决定打耳洞,但刘步阳坚持公平。
一共花了十二万欧元,韩淑雯的占一半。没人有意见,但她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觉悟,建议其他姑娘再买点什么。
接着,刘步阳又去给姑娘们一人买了一身清纯点的晚礼服,红黑蓝白地。一共花了两万多欧,算便宜的。
晚饭在比较好的餐厅吃的,餐厅的乐队很有水准,让韩淑雯为那样的小提琴水平只能在餐厅打工很是不平。
回酒店后,韩淑雯独子一人站在阳台上练习了两个小时,出了一身汗。刘步阳则和其他几个姑娘玩闹,还打了一会双扣,刘步阳和廖姗搭档,让宋云雅和曾车旭学了两次狗叫。
第二天的活动重点是晚上去看歌剧。姑娘们穿上不习惯的礼服,戴上昂贵的首饰。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漂亮。曾车旭被高跟鞋折磨得比较苦,宋云雅也差点扭脚,但都还是尽量做淑女姿态。
歌剧院很漂亮,刘步阳买的包厢票,可以俯瞰,但距离比较远。这里看一场看可比听个演唱会贵多了。
刘步阳给姑娘们介绍当晚地剧目《托斯卡》和演出者。姑娘们只知道三大男高音,其他的一概不买帐,认为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韩淑雯也不是特别了解。
刘步阳再给姑娘们说该什么时候鼓掌,什么时候BRAVO。原来他和金梅村去浦海的时候金梅村就一再交代他,怕他丢脸。事实上确实有一些观众在歌唱家还没唱完的时候就鼓掌喝彩。可这种热情并不礼貌。
宋云雅比较烦躁刘步阳地嗦了:“我没你这么高级。”对她来说刘步阳并不是品味高端,而是媚俗。
刘步阳说:“不是高级,是文化。就跟去看脱衣舞要准备小钞一样。”
曾车旭问:“你看过?”
刘步阳说:“有男人脱衣舞,你们看不看?”
宋云雅说恶心。
高级地很快开始了,姑娘们完全听不懂意大利语。而且眼睛看到的东西都很无聊。一点不炫,也不刺激。也不好笑……很不尊重眼球经济。
好在还有歌声,在这种环境里,那些美丽地声音很容易进如人的耳朵深处。姑娘们还是慢慢被吸引了,都看得挺认真的。不过也就是看一稀奇,等结束后的掌声和喝彩都没那么热烈。
回到酒店后,韩淑雯不肯马上换衣服,拉着刘步阳跳了一圈。其他姑娘不能光当观众啊,各自找事忙去。
维也纳呆了三天,接着就前往林茨。已经回家两天的黄霖文带着太太在火车站接人,开了两辆车,一小一大都挺不错的。
黄霖文的太太四十多岁,中文名字卢隽。她是混血儿,父亲是奥地利人,母亲是香港人。卢隽女承母业,是教现代舞的。她母语是德语,精通英语法语,会说粤语,普通话却听都困难。但是为了迎接刘步阳他们,她还是学会了一些简单的。
先互相认识,卢隽盯着刘步阳看了好一会,这个丈夫口中的传说果然还是英俊的。当然,这并不能让她对刘步阳有多好的印象。如果不是考虑丈夫的事业,她是真不愿意接待这么一个道德败坏的富有男人的;虽然他看上去是那么彬彬有礼。
姑娘们也都对黄霖文夫妇的热情接待表示了万分感谢,韩淑雯也恭维卢隽显得年轻漂亮。
黄霖文的家在距离林茨不远的一个叫艾弗丁的小镇上,回去也就个把小时车程,一路都很漂亮。房子很大,算上花园的话占地有四五百平,三层楼,所以住宿完全不成问题。
黄霖文的一对儿女都二十四五岁,大女儿在林茨的中学教书,小儿子在音乐学院读书。按说他们也是混血儿,可并不是很好看,可能和黄霖文的长相有关。
等姑娘们对自己的房间表示了喜欢又洗澡换衣服之后,一群年轻人就在开车出去玩玩,欣赏一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