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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苍天脸颊抽搐了几下,突然比秦明还要大三倍的惨叫声从嘴巴内迸发出来:“妈妈呀,还真是一条好大好大好大的蛇啊!”
秦明看着断苍天那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笑起来,得意道:“叫你不信我,现在相信了吧。”
断苍天看着秦明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咬牙切齿道:“现在是高兴的时候吗,你从哪里惹来了这么多可怕的玩意?”
“你认为我想啊。”秦明对着断苍天大吼道,“我就是顺着路向前走,谁知道有那么多的蛇堵在前面啊。”
“那么多的蛇?”断苍天一愣,小心翼翼道,“你的意思是……不只这一条,还有很多?”
“当然。”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三节:可怕(2)
秦明点了点头,然后他和断苍天同时慢慢抬头看去。只见空中又出现了更多的光柱,然后无数条巨蛇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对着四人猛然张嘴嚎叫一起来。一股狂烈的爆风携带着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秦明与断苍天同时嘴巴一撇,伸手捂住嘴巴,一脸要呕吐的表情:“还真他妈的恶心啊,这些畜生都不知道刷牙吗?”
而荻卿依手中绢扇轻轻在空中一扇,立刻一道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中,将那腥臭气味尽数抵消,然后低声道:“秦明,你刚才说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草墙的时间回流了半个多小时对吧?”
秦明点了点头,咬牙道:“没错啊,仅仅半个小时就耗费我三成真气,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呢。”
“我的意思是,仅仅回流了半个小时时间就打开了大门,那么就是说郝一伟他们是进入第三层也就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前。”
秦明一愣,沉声道:“不错,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
“那么半个小时的时间……”断苍天看着这密密麻麻,漫天全都是巨大蛇脑袋,苦笑道,“你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有可能突破这么多大蛇的包围圈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明飞快摇头道,“就算不是普通人的我们看见这些滑不溜球的东西都感觉全身发毛,更何况郝一伟那小子。他若是看见这些东西出现,恐怕会直接吓昏过去吧。”
秦明果然不愧号称和郝一伟是一丘之貉,对郝一伟的反应还真是猜的一清二楚。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花落花突然迸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这已经足足突破上千分贝的声浪,绝对可以直接震碎最结实的防弹玻璃。秦明断苍天荻卿依三人措不及防,捂着耳朵惨叫着倒在了地上。秦明一脸痛苦的看向花落花,结结巴巴道:“这……这丫头又再抽什么疯?”
断苍天就跟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抽搐着,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痛苦的呻吟道:“你听这叫声,当然是怕了。”
“对哦。”秦明一脸恍然大悟道,“怎么说也是女孩字,当然最怕这种滑溜溜的玩意了。荻卿依掌门反应才超出我的预料,这才是女孩子应有的正常反应吧。不过这是不是有点太迟钝了,到现在才叫出来,难道刚才被吓傻了?你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嗯?”
突然秦明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就眼看着花落花猛地腾空而起,直接向那些蛇群扑去,口中兴奋的大叫起来:“好多好多的大蛇啊,能够在地下生存这么多一定都是变异的物种吧?天啊,我又可以有研究材料了。乖蛇蛇,不要跑,姐姐会疼你们的哦。”
星星泪花从她眼角散落出来,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泣,高兴的泪水吗?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四节:可怕(3)
秦明眨了眨眼睛,看着扑向蛇群的花落花,突然扭头对荻卿依道:“你确定花落花掌门是女孩子?”
荻卿依嘴角微微抽搐着:“你不要问我,我不认识她。”
而此时那些原本在空中咆哮当中的巨蛇眼看着花落花飞过来,竟然同时猛地闭上嘴巴。十分人性化的相互看了看,突然悲鸣一声,竟然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扭头四散奔逃。然而这样依然有一条蛇没有逃出花落花的魔掌,直接被抱住脑袋按倒在地上。
只见花落花十分兴奋的在巨蛇脑袋上摸索着,而这原本就算金甲人也不敢正面对敌,最终落荒而逃的巨蛇竟然乖乖躺在地上,身躯绷得直挺挺的,就仿佛死了一般。
一时间秦明三人有些分不清,是这些巨蛇可怕,还是花落花这个小女娃娃可怕了。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五节:胶着(1)
气氛很压抑,所有人脸色铁青的看着墙壁上的棋盘。不得不说章无涯的确很厉害,与对方已经博弈了将近半个小时,刚开始的确算是不分上下。然而在双方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因为阁鹏而在刚开始就损失了一个“炮”,而这就对章无涯埋下了致命的破绽,导致了他只能一直处于防御保守的姿态。
现在对方还有两车,一炮,一马,一卒,相士全在。而章无涯这一方仅有一车,一马,一相一士,现在的形势已经是一目了然,章无涯已经完全处于下风了!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章无涯额头滴落下来,此时他汗水已经浸透衣衫,牙齿紧紧咬着指甲。现在他已经足足有五分钟没有再发出下一步指令了,不过还好这棋局看样子并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他才能拖这么长的时间。
可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但是章无涯可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对方几乎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大举发动进攻,车马炮尽数逼近中宫,此时稍微一点疏忽,棋差一着,那么满盘皆输。这可不跟普通棋局似的,输了还可以重来,现在若是输了恐怕就是死路一条吧?
章无涯眉毛拧成一团疙瘩,现在最理想的状态是保全自己实力的状态,尽量吃掉对方的子。可是对方走势环环相扣,可谓是不给章无涯丝毫破绽,任凭章无涯想尽千方百计,对方也不主动出击。而是采用谨慎围攻的走势,一点点形成了对中宫的包围圈。一旦他们将棋局彻底布置完成,那么章无涯就只能弃子认输了。
这时阁鹏摸着热辣辣的后脑勺,翻身坐起身,看了一眼棋局,不屑笑起来:“一觉醒来,你不仅没有打败对方,还彻底被对手给压制了啊。切,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老夫出手。”
章无涯干脆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郝一伟则是在一旁冷笑道:“臭老头子,还不是因为你在刚开始就送给对方一个炮,否则我们后期怎么会如此被动。亏你现在还有脸在这里马后炮,当真是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阁鹏瞥了郝一伟一眼,淡淡道:“真正的高手哪怕让给对方两个子,也是一样会反败为胜的。”
郝一伟咬牙道:“糟老头子,你觉得你可以的话,那么就自己来啊。不过前提说一句,若是输了的话,那么就赶紧自己割脖子吧,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阁鹏冷哼道:“现在已经这种形势了才想让我接手,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就自尝苦果吧。”
“混蛋,你这个臭老头子还真让人不爽啊。”郝一伟拳头握的“咯咯”响,怒声道,“自己刚开始不敢下罢了,别人下了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真跟一只苍蝇样烦人啊。我看在下棋之前,还把你这只烦人的苍蝇清理掉吧。”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六节:胶着(2)
阁鹏“铮”的拔出长剑,冷笑道:“好啊,随时奉陪。”
金甲人拳头猛然迸射出耀眼的金芒,沉声道:“需要我将你们这两只苍蝇都干掉吗?”
郝一伟和阁鹏同时看了一眼全身散发着杀气的金甲人,同时闭上了嘴巴,无奈坐下身,谁也不敢再吭声了。
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这条真理在什么时候都适用。
一声不吭的章无涯突然冷哼一声,挥手道:“左跳马!”
随着自己这一方“马”跳开,立刻原本防守严密的中宫露出了空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对方的“车”趁势杀了进来,一辆巨大的战车已经遥遥对准了坐镇中宫的“将”,战车上那散发着森森寒芒的长矛流露出骇人的杀气。
就算不懂象棋的人也一眼看的出来,现在的局势……似乎很不妙啊。
“上相!”
对方马上跳马,准备彻底堵死“将”的去路。然后章无涯立刻下马,逼走对方“车”之后,自己等待已久的“车”出动,直接干掉了对方的马。然后趁势进攻,趁着对方后撤调整布局的时候,又接连吃掉了一炮一车,棋局局势立刻发生了逆转。
此时对方攻手还有两车,而章无涯还存一车一马,这至少算得上旗鼓相当了。
章无涯微微松了口气,然而还没有等他想好下一步行动,对方车突然冲了过来。章无涯刚想要将“将”掉开,然而突然发现对方的“帅”已经等在了对面,只要自己躲开就会和对方“帅”面对面,这样一来自己还是输了。可是其他退路已经被棋子挡住,这样一来……
章无涯咬了咬牙,最终无奈将“车”拉了回来。
“弃车保帅!”
实在是无奈之举了。
对方的战车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直接将章无涯这方的战车撞了个粉碎,锋利的长矛依旧遥遥指着龙椅的“大将!”
章无涯摇了摇,马直接杀了一个回马枪,将那辆战车砸了个粉碎。现在双方除了相士之外,就都只剩下一枚主力大将,这棋局形势依然是扑朔迷离,鹿死谁手依然不见分晓。可是对方在相士都保全的情况下,防守就处于优势状态。真的比较起来,章无涯还是凶险比较大。
这时对方一直没动的“卒”突然向前动了一步,章无涯脸色大变。该死的,忘了这个小卒了。虽然看似无关紧要,但是在这如此紧要的棋局上,这样一枚小小的卒子,假如利用的话,就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甚至“将”直接被这样的“卒”给活活逼死也并非不可能。
章无涯想要跳马干掉这个“卒”,然而车紧随其后,只要自己敢动手,那么自己仅存的唯一一枚功手也将消失。如此一来,自己就算不认输也不行了。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七节:胶着(3)
章无涯手指有些心焦的在牙齿上敲打着,汗水是越来越多,最终跟小溪一般从脸颊上滚落下来,从下巴滴落到胸前衣襟上,将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难道就这样完了?
还有赢得希望吗?
章无涯不敢贸然将马调出去进攻,只要无聊的频繁动“士”来打发时间。眼看着对方的“卒”一步步逼近中宫,心中更显的烦躁。就在他再次动士的一瞬间,他突然眼前一亮,狠狠的看向对方。
不!
还有一线生机!
第9卷第一千六百零八节:将军(1)
杀招就隐藏在自己眼皮底下,而自己注意力只放在了“大将”之上,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不过杀招也是险招,章无涯不敢保证自己这一招百分之百管用。并且一旦被对方识破,那么自己可就死定了。
可是现在是需要鱼死网破,兵行险招的时候了。
对方的小卒子在“车”的保护之下,一步步向中宫逼近。那么在形成对“将”的夹击之前,自己能够形成布局吗?
章无涯揉了揉太阳穴,一双眼睛眯起来,就如同一堆锐利的尖刀。然后他再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残缺的左臂,猛然狠狠咬住了牙。自己已经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那么还有什么更悲惨的呢?
“跳马!”
一直守在自己阵营一方的“马”终于跨过了楚河汉界,向对方中宫杀了过去。不过很显然对方对于这个“马”还是很重视的,中宫开始活动起来,摆好了防御的姿态。并且车与卒依旧全力发动进攻,看样子对方并不打算将车拉回来防守。
毕竟“车”的特性摆在那里,只有在一条直线上,无论多远都能够干掉敌人。
“很好,非常好。”章无涯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手指更加有力的握紧。对方的反应全在他的预料当中,没错,就是这样,暴露破绽,然后让我一击必杀吧!
不过此时章无涯这边形势也不容乐观,卒已经攻到中宫边缘,“车”就跟一把狙击枪似的,遥遥对准着坐镇中宫内的“将”,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会被一枪毙命。此时双方就像百米赛跑一般,谁先达到目的地,谁先布好局谁就赢了。章无涯一边死死盯着对方棋子的动向,一边心中默算着对方以及自己布局完成前需要的步数。
很难,十分的难。
此刻要想赢这盘,除了实力之外,运气更是占据了大部分。
章无涯嘴唇微微颤抖着,这时对方“卒”攻了过来,他并没有动士,而是先将“将”挪动了一下。立刻众人所坐的龙椅发出一阵颤抖,缓缓滑到了一旁。立刻对方将“车”向下滑动了一下,因为对准“将”的点正好被章无涯的“马”看着,所以它必须先换一下地方。然而章无涯趁机将马向下跳去。
“将军!”
对方的一个士立刻上前,别住章无涯“马”腿。章无涯马再次向旁一跳,“再将!”
这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