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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北凡无动于衷,保安额头豆大的汗珠滴滴而落,声音颤抖着道:“大爷,我这里给你跪下。”
说着,保安扑嗵一声跪倒在大理石地面上,冷硬的大理石直撞的他五官扭曲,痛入心扉,谁叫自己狗眼看人低呢,与这点疼痛相比,能让小林哥熄火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却不想,这个时候的小林哥突然扬起一抹释然的笑容,真诚道:“咱们都是穷人,大男儿志在四方,膝上更有黄金,怎么可以随便跪呢。”
听着小林哥的话,保安死的心都有,明摆着,眼前这位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偏偏他还不明说,这可叫自己如何是好。
一旁的贾公子倒是闻弦哥而知雅意,阴沉着脸,一挥手,道:“后庭开花,让他长长记性。”
“咱们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看着贾公子的两名手下架着浑身瘫软的保安走远,林北凡估计两个听不到后,才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说。
“这是以德服人?”听着几若不可闻的声音,贾公子心里想,终归是没有说出来,反倒笑呵呵道,“老大找我什么事?”
林北凡没有急着开口,不紧不慢的摸出一包抽了大半的万宝路香烟。
眼睛的余光扫到辛辣、呛人的万路宝,贾公子可不想再受这种便宜香烟的摧残,麻利的掏出一盒至尊南京,轻点烟盒底部,抽出两根,递给林北凡一根,嘴里还奉承道:“我知道老大有个性,但是,这次给小弟个面子。”
看到至尊南京,林北凡的眼神都亮了三分,虽然他现在也是月收入三千块的都市小白领,但是,他这点薪水还不足以抽上这种高档烟。
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林北凡泰然处之的接过烟,道:“南京啊南京,曾经我也……”
“以老大的身份,一盒普通的南京怎么能看上眼。”贾公子拍马屁,“老大先将就着抽,过几天我给你弄几条好的。”
说着,贾公子把这盒刚折封的至尊南京塞到林北凡的手里。
倒没有推脱,林北凡淡淡道:“还是万宝路有劲儿。”颠了颠手里的至尊南京,林北凡大言不残道,“做兄弟的,如果连盒烟都不收,岂不是拂了你的面子,我就将就着抽。”
其实,林北凡心里乐开了花,明明占了便宜,偏偏搞得自己有多委曲似的,抽你的烟是给你面子,至尊南京贵怎么滴,我不喜……
对于林北凡的身份,贾公子只是有一分好奇,这是长期在这种环境中养成的习惯,不过,他更感性趣的是林北凡出神入化的球技,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他可是真正的识货之人,本来就是高手寂寞,如今,发现一个不可超越的高峰,这种崇拜之心无以言表。
林北凡收了贾公子的烟,也就意味着一种接受,如果他不收,贾公子反倒于心不安。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一个人在他擅长的领域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时,这种崇拜是免不了的,贾公子就是这样一个俗人,其实,这盒烟也是他为林北凡的准备的。
“老大,你那神出鬼没、出神入化的球技是不是……”
说到后来,贾公子胖乎乎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一抹不健康的艳红色,他也知道,以林北凡的境界,莫说奥沙利文,就连早些年已经封爵的享得利都得甘败下风,高手都是有个性的。
话说,林北凡来这里可没有想过要教贾公子打斯诺克,摇了摇头,似有若无道:“人生如球,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信誉第一……”
“呃……”贾公子不明所以,想破脑袋不知道林北凡指的是什么,难道自己有过什么承诺,想着想着,平时只是给别人压力的他不禁浑身冒汗。
看着贾公子如此模样,林北凡不禁幽幽的叹息一声,提点道:“承诺,不管是对手还是朋友,都要努力实现。”
得益于小林哥的步步引导,贾公子恍然大悟,一拍油亮的脑门,一扫之前的紧张与迷茫,大义凛然道:“擦,刘大斌那个SB,有眼不识泰山,他认赌就要服输,一条胳膊是卸定了。”
对于刘大斌,林北凡没有一丝好感,这种睚眦必报的心态让他对之痛恨之极,脸上却如和熙的春风指过,扬起淡淡的笑容,道:“以德服人,以德服人,咱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都是重承诺的。”
“擦。”贾公子打个响指,阴森森道,“确实,咱们都是文人,文明人都是一言九鼎的。”
就这样,一个修炼有成、功力深厚的神棍加上一个泼皮恶少就决定了刘大斌的身体残缺程度,而且,在神棍的引导下,两个人还以文明人、文化人自居,丝毫不觉的发烧脸红。
当然,林北凡可没有忘记来大富贵的根本目的,他只想过普通的人的生活,怎么做普通人呢,就是在钱柜立住脚。
“老大,别在外面站着了,让认识人见到,丢份。”说着,贾公子一脸笑容的就要领着林北凡进去。
对这种地方,林北凡平时是没有能力进入的,这个神棍煞有其事的道:“出淤泥而染,这种地方已经不适合我了。”紧接着,林北凡的话锋一转,道,“既然你盛情相邀,我就进去堕落一回。”
“老大给面了,进去随便点,小弟埋单。”贾公子就像后宫久未被宠幸的妃子,胖乎乎的脸因为激动,而微微抖动着。
【023】恶少出手
给了贾公子面子,迈着大阔步走进大富贵,林北凡没有像普通人一样习惯性的打量着大富贵的布局,清澈如许的眸子更没有透着好奇与惊叹,总之,这个神棍的表现就像一个时常出现在奢侈场所的常客,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似乎对这里的“味道”有品头论足的驾式,有满意的,又不尽人意。
反倒是贾公子坠坠不安,南市能拿出手的娱乐地方也只有大富贵,对于一个能缔造斯诺克神话的林北凡来说,莫说一个大富贵,即使林北凡说经常出入拉斯维加斯他也相信,毕竟,他的实力摆在这里。
对于两个人之间的站位,贾公子在深居官场的父亲的耳濡目染下,也很讲究,他稍稍落后半个身位。
这让大富贵里的人疑论纷纷,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在南市横着走的泼皮恶少、南市败类如此小心奕奕的伺候。
当然,这种疑惑对于大富贵的人来说,他们不会轻易的问出口,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丝的好奇也纷纷扼杀在心底最深处。
但是,敢肯定的是,林北凡的模样他们记在心里,南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不定哪天……
这时的小林哥很爽,爽歪歪,走在前面的他却不知道有不少不大不小的人物已经记住了他,这与他的低调论有相悖之处。
“大哥,顶楼有一条龙的特殊服务,记我的帐,只要提一下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贾公子总是感觉不妥,林北凡的身世像迷一样。
略微沉吟,林北凡恰到好处的露出笑容,道:“你要有事就先忙。”
贾公子当然不知道林北凡其实是觉得一个恶少跟在自己身边,总感觉有些拘束,这个神棍还没有傻到真把贾公子当小弟。
“你跟大哥一起上去,告诉他们,按最高档次的来。”
一转身,贾公子的气势抖升,一改之前的巴结之意,浑身上下透着说一不二的霸气,这就是能在南市横着走的主儿。
听着这样的话,林北凡如果不上去享受,还真对不起贾公子的孝敬之心,外松内紧的他大摇大摆的向顶楼走去。
待到林北凡彻底消失在视线外,贾公子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道:“擦,大哥今天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说男人无信不立,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一视同仁。”
有了上次的经验,贾公子的手下当即组织言语,爆豆似的一吐而尽,看他下巴微收,双眼仰望的模样,着实苦了这位兄弟。
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贾公子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喃喃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乍闻此话,再联想贾公子之前点头的动作,他的手下为之绝倒,如果有位夫子在这里,该大呼呜呼唉载了。
其实,处在贾公子的位置,有许多的事情是不用说出来的,这就不得不揣测别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到时马屁没拍成反倒拍到马蹄子上,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不愿意做,这也是他虽不是南市最有权有势的人,却能混得风声水起的原因所在。
“擦,平时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怎么没话了?”对于手下人的沉默,贾公子极为不满,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这些人不作为,养着他们还不如养头猪呢。
贾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时,贾公子的手下们纷纷开动他们已经锈掉的脑筋。
突然,一位手下一拍脑门,急道:“老大,您说林大哥是不是为了刘大斌的事情而来的?”
“擦,刘大斌个鸟,这家伙的一条胳膊卸定了。”
“不是,不是,刘大斌不是请大哥到钱柜一趟吗?”
贾公子的这个手下很聪明,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把说出答案的机会给了贾公子。
心里豁然开朗,贾公子赏给手下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道:“擦,通知钱柜,就说我今天晚上去坐坐。”
对于贾公子的如此安排,林北凡并不知晓,此时的他正在大富贵的顶楼享受着小妞的娴熟按摩,由于是别人的钱,一万块花起来自然不心疼。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出了大富贵,林北凡谢绝了贾公子相送的请求,本来打算打出租车回钱柜,囊中羞涩的林北凡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有钱是好汉,没钱好汉难,这精打细算的日子……
目送林北凡离开,贾公子眉宇舒展开来,感叹于林北凡中隐隐于市的心态的同时,也彻底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去钱柜找麻烦。
没办法,寡妇卿也是南市的一朵花……爱美之心……
只是手段太卑劣了些。
想到这里,贾公子心里也是一阵悸动,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管身份如何,会产生共鸣的。
坐在大奔上,贾公子拿着最新款的诺基亚N97,有条不稳布置着一切,而他那低沉有力的语气,手底人都知道,这位南市公子爷又要踩人了,而且是踩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
到底是哪个倒霉蛋儿得罪了这位爷,阿门!!!撒旦会保偌你……
黑亮的奔驰车一直跟着林北凡所乘坐的公交车后,直到林北凡下车后,它才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停下来,目光所及,正好能看到钱柜的大门。
五点半。
像往常一样,林北凡施施的然走进钱柜。
角落里,愁眉苦脸的寡妇卿端着一杯红酒,机械性的摇着高脚杯,透过那晶亮的‘挂杯’,可以探知这杯红酒的年份很足。
打量着周围,整个钱柜的工作人员都郁郁寡欢,神情间流露着莫名的紧张与恐惧。
钱柜有大难?
林北凡懒洋洋走到寡妇卿身边坐下,没把自己当职员觉悟,道:“芝华士,谢谢。”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的寡妇卿一定会翻白眼,明算帐,咄咄逼人的说:“酒钱从工资里扣。”
然而,这一次寡妇卿却出神的摇着透明的高脚杯,半杯红酒有几滴的溅到黑色的束腿套裙上犹不自知,眉宇间的忧虑溢于言表。
也就是在林北凡踏进钱柜半个小时前,贾公子派亲信来下战书,这位贾公子的爪牙大大咧咧的说:“我们老大发话了,今晚荡平钱柜,至于原因,哼……自己想去。”
说完,这位狗仗人势的家伙都不给寡妇卿一个拉拢孝敬的机会,傲然的转身离去。
也就是因为这刚硬的没有半分回旋的战贴,让整个钱柜都充满兔死狐悲的情绪。
在南市广大市民的认知中,贾公子虽然人品拙劣,要踩人的时候却从来不含糊,必然会以百分之二百的力量达到目的。
晃着红酒的寡妇卿丝毫不遮掩心中的忧愁,面对这个噩耗,她没有任何手段加以应付。
在商言商,做生意的人,一怕泼皮无赖,二怕官匪,偏偏这位贾公子这两种“气质”都具备且达到极致,也怪不得寡妇卿绝望。
看寡妇卿失神,林北凡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寡妇卿,是不是在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对不起哥,琢磨着给哥再加工资?”
苦笑一声,寡妇卿本来悦耳动听的声音五味俱杂,更多的却是苦味,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故意轻描淡写道:“钱柜大难临头,我的心血也要付之东流了……”
“付之东流,这不是扯蛋吗,有哥这么优势的男人替你撑腰,谁能毁了钱柜。”
“贾公子,他要来了。”
“这个煞神要来?”林北凡有模有样的浑身一抖,恰巧,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全然落到寡妇卿的眼里。
寡妇卿没来由的想到一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然,这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出口却变成了另外一句,她以轻飘飘的说道:“害怕了?”
对于林北凡的恐惧,寡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