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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男人?”小侍应生还是不信,追问梁雨丰。
“是的。”梁雨丰很老实的回答。
“那咱们去洗手间,我要看看。”小侍应生很疯狂的建议。
“这个不太好吧。”梁雨丰拒绝了。
“不行,怎么也难以想象胸大无脑的我,居然会在比胸部的事情上输给了一个男人。”小侍应生很不服气。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的关系,导致了胸部缩水。”我提出了一种假设。
“嗯,可能是这么回事。”小侍应生也认为是这么回事,“我回家就去泡水,不信泡不大。哼!”
“不过一旦晒太阳的话,就很容易脱水的,这要想个办法解决。”我提醒她。
“要不在外面包个保鲜膜。”小侍应生说。
“是个好办法。”我同意。
“但是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小侍应生对梁雨丰说。
“这样不太好吧,我只想让他一个人看的。”梁雨丰指着我说。
“放心,我不会有那个兴趣。”我立刻打消了她的幻想。不过其实我很想看的,只是好奇。
“好了,你就别装了。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有这么个隐情,算是我没想到。这个我的精神损失费就不要了。”小侍应生说着。
“噢,那么账单是多少?”我问。
“五十七元整。”小侍应生说。
“好的,给你。”我递过去一张五十和一张十块的,“不用找了。”
“不过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免了。下回再来啊。”小侍应生语不惊人。
“噢?”我来了兴趣,“那么我下回来还免不免费?”
“想得美!你来没戏!”断然拒绝了我的要求,但是小侍应生说,“这位小姐,如果你让我证实了你真是男人的话,你来我就不要钱了。”
“算了,我还是给钱吧,我不太习惯让别人看的。”梁雨峰也断然拒绝。
“我给你看你是不是免费了?”我问。
“门都没有!谁看你?”小侍应生说。
“那么你们老板呢?老板不在你能做主吗?”我问。
“没关系,给,这是我的名片。”小侍应生递过一张薄薄的片子。
我看了看,上面一行是:“阿里斯基咖啡厅总经理”,下面写着淡淡的大字:“白秋若”。
“你姓白?”我问。
“没错啊。”回答如此。
怪不得我感觉眼前总有奔驰车转,原来是白家人的。
“那么你认识?”我问,不过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认识谁?”白秋若问。
“算了,我也不怎么认识那人。”我转开了话题。
“咱们走吧,雨丰。反正她也不给咱们免费了。”我对梁雨丰说。
“喂!这条鱼!”白秋若看我们走到了门口,以为我们忘记了东西。
“送给你了,怎么样?雨丰,没意见吧?”我问梁雨丰。
“嗯,可以。”梁雨丰同意了。
“但是我又不会做菜,要鱼干什么?”白秋若说,想不到居然是个厨房白痴。
“随便你了。”我说,“我们去溜达溜达,你要不也跟着来吧?”
“算了,我还要做生意。”白秋若拒绝。
“可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来啊。”我说。
“会有人的。”白秋若很笃定。
出了阿里斯基咖啡厅,我和梁雨丰一起走在萍水相逢街上。本来我的打算是去的时候一个人,出去的时候两个人,现在虽然完成了预期目标,但是所取得的成果却不如预期。我是想找个未来女朋友一起走的。可是程英一来我并不喜欢,二来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以后见面都会当陌路人的。
“觉晓,不是往那边是回家吗?”梁雨丰见我走到了那边,十分奇怪。
“我没说过要回去啊。”我回答。
“那我们去哪里?”梁雨丰问。
“找个地方吃个饭,你晚饭没吃吧?”我问。
“没有,本来打算等你的,不过遇见了。”梁雨丰说。
“那正好,反正我今天也想着出来吃,但是对象并不是我预期想见的。”我说。
梁雨丰脸上一红,跟在了我的后面。
“对不起。”梁雨丰突然说。
“嗯?”我很奇怪。
“把你的相亲给搅了。”梁雨丰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想过继续交往。”我回答。
“那么你的什么经理,不会对你怎么样吧?”梁雨丰问。
“你才想起来?”我对于梁雨丰迟钝的反应感到吃惊,“没关系,根据《埃遥玛亚劳工公约》,他是不能解雇我的,这样就够了。”
“噢,对不起。”梁雨丰又一次道歉。
“算了,我能在连城混饭就行了,你不要太担心,没有你我也不会喜欢那个女的。”我回答。
“那你?”梁雨丰很惊诧。
“很简单,面子上总要过得去的,留下两句场面话再走了。”我说得很不经心。
“那我那一脚……”梁雨丰说。
“白挨了。”我回答,“还疼吗?”
“还好,没关系了,不算疼了。”梁雨丰回答,有点可惜。
“咱们去哪里啊?”梁雨丰问我本次行程的终点。
“吃饭去,刚刚不是把一条鱼给了白秋若了吗?今天我请你,当作赔礼道歉,我不该踹你。”我说,假装是道歉。
“没关系,只要你心里还在乎我就行了。”梁雨丰回答。
事实上我踹到一只猫都会想起来的,何况一个人?梁雨丰未免一厢情愿,但是我不想打破她的泡影,至少今天不会打破。
“你怎么没有上进心了?不解雇你就满足了。”梁雨丰突然问。
“这个上进心这个东西,如果我有,那么杨孟也是好人了。”我回答。
“嗯,好像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没有上进心的人。”梁雨丰说道。
“那么我明天就会为升职而努力。”我突然间勃发了壮志。
“谁信你?你还是这样好了。”梁雨丰说。
夜色温柔,路上也很好走,不知不觉屠狗街已经到了。
“好了,就在这里。”我带着梁雨丰到了七夜茶大酒楼。“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我感觉出了一点邪气。”梁雨丰看着七夜楼,悠悠说道。
“可能是吧。”我说得也不太肯定,想不到梁雨丰对这里也有感觉。
“罗罗,接客!”进了门之后的第一句话,似乎已经成了例行私事。
但是今天不是罗罗一脸寒霜迎接我,换成了一个更加娇小的小妹妹赶过来。
“欢迎光临。”例行公事的致词。
“你们罗罗呢?”我问。
“罗经理的大姨妈来了,所以……”这个小妹妹有一点艰难地说道。
“噢,罗罗的大姨妈来了,所以不能接客,对不对?”我替她接了下去。
“对,就是这么回事。”小妹妹长舒一口气。
“嗯,我们到楼上去吧。”我征求梁雨丰的意见。
梁雨丰顺从地点了一下头。
“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啊?啊!我叫林雅音。”小妹妹说道,看来还不习惯客人问名字。
“小雅啊,我们到二楼去,二楼没人吧?”我说道。
“嗯,这里好久都没有什么生意了。”林雅音很高兴来了一个客人。
我和梁雨丰走向二楼,我是常客,闭着眼睛走上了楼梯,梁雨丰很奇怪地走一步看一下。
“怎么了?”我问。
“这家店的主人,一定是个很邪恶的家伙。”梁雨丰说。
“为什么?”我问。
“女人的知觉。”雨丰如是说。
这个回答我无语了。
“请看菜谱。”小雅递过了熟悉的菜谱。
“嗯,你先上两杯茶,我们先看看。”我对小雅说。
“好的。”小雅准备茶水去了。
“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不是应该找个有烛光晚餐的地方吗?”我看着菜谱,冷不防梁雨丰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的脑袋转着,想着理由,“因为相见不如吃饭啊。”
这个理由够高明?
“嗯,看来这句话能进杨孟语录了。”梁雨丰显然没想到还能有这种答案。
“不过这是我说的,不是杨孟。”我为自己能想出一个警句亢奋不已。
“请用茶。”小雅端过来了两杯茶。
“咦?怎么颜色变了?”我问。原来的默默茶是红色的,怎么变成了绯色了?似乎是套上了一层蕾丝边。
“这是最新出品的默默百合茶,当然不一样了。”小雅细心为我解说,“这是默默果和百合一起泡的结果。”
“原来如此,为什么我没喝就感觉比以前还邪恶呢?”我很怀疑。
“这是要问杨孟的,每次茶叶都是他买的。”小雅解释。
“那么一切都能顺利成章了。”我说,“那么,嗯,我们点菜。”
对,我们该点菜了。
起 二十八 睡觉,还是都在床上吧
“请问先生要点些什么?”小雅问道。
“噢,一个大奶梅,嗯,一个爆乳鸡。”我把菜谱递给梁雨丰,“你还要什么?”
“嗯,一杯默默百合茶,这个茶我很喜欢。”梁雨丰说道。
“那就这样吧,先去准备吧。”我对小雅说。
“好的,请稍等。”小雅微微一躬,转身退下。
“嗯,其实这里的气氛也是不错的。”我看着满墙的杨孟手迹说道。
“就是字不太好看。”梁雨丰品评。
杨孟听到了一定会把梁雨丰给毙了,虽然确实很难看,但是人家毕竟是个成名的大作家,怎么可以容许有人这么说呢?虽然我也同意梁雨丰的说法。
梁雨丰一口一口抿着默默,我也端着茶杯,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很奇怪的气场,虽然有破绽,可是我和她都不想插一句话来破坏它。
相对而坐十分钟十七秒,小雅提着茶壶过来了,一杯茶水倒下,微妙的气场也改变了。
“这里的菜做得很好,可惜不知道是那里的菜式。”我等着小雅下楼之后,对着梁雨丰说。
“不大清楚,一会上才可能就知道了。不过从菜名来看,好像不是川菜粤菜鲁菜淮扬菜东北菜。”梁雨丰说。
“那些菜你都会吗?”我问。
“还算会一点,我的终极目标是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梁雨丰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合格的厨师你当了。”我回答。
“那还有哪方面做得不够吗?”梁雨丰期待的问我。
“不太清楚,感觉,感觉。其实你做得比我好多了。”我回答。
“你在家里的时候,是把家当猪圈用了。”梁雨丰说道,说过了之后一掩口。她知道又说错了。
“你来了之后就把猪圈当家用了。我很算有福。”我没注意,只是随便说说。
“上菜了。大奶梅。”小雅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了。“请慢用。”
“你看一下这是哪里的风味?”我先让梁雨丰先尝。
梁雨丰用翘起尾指的手拈了一个小小的杨梅,慢慢放入嘴中。
“啊……”梁雨丰叫了一声。
“怎么?”我问,很难吃?
“这个里面有水的啊。”梁雨丰掩住嘴,清咳了两下。
“这是奶汁。”小雅在一边解释,“因为奶汁比较多又很润滑,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我很想挤出奶水来。”看着这盘大奶梅,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身后一个侍应生递过一个盘子,小雅托过一盘,笑着说:“那么这盘爆乳鸡你想怎么办?”
我看着一盘鸡肉,莹白如玉,滑嫩的好像是婴儿的皮肤,禁不住接道:“我想捏爆它。”
小雅拍手称快,对我这句话大为赞赏:“当初杨孟就希望能有人这么说。”
我神情暗了一下,问小雅:“我说第二个这样说的?”
“嗯。”小雅回答。
“看来我还是不够邪恶啊。”我感叹。
“哪有?”梁雨丰说道。
我就没话可说,安心地对付大奶梅和爆乳鸡。
晚风吹过,秋夜已有凉意,我看着梁雨丰依旧穿着当时初见的裙子,禁不住问道:“你难道就这么几件衣服?”
“嗯,我最近还没有去买。”梁雨丰回答。
“想不到你买睡衣的时候能选最好的,买外衣的时候却这么没眼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看着梁雨丰显然的地摊货打趣她。
梁雨丰半天没说话,转过了一个巷口,却悠悠对我说:“觉晓,因为你每天在家里的时候才能看见我,当然要把最好的给你看了。”
我顿时无语凝噎,只差执手相看泪眼,感动得立马去和她说:我被你打动了,我爱你。这是经典爱情的传统程序,可是为什么我就没去做呢?
街上不是没有人,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偏僻的如同那天晚上的小路,还是有很多人的。自从被失重堂的家伙偷袭之后,对于夜路,我总是避开,虽然林玲琪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但是毕竟被蛇咬了,怕几天井绳还是正确的。
街上的女士们似乎已经开始穿上了长袖,但是看着梁雨丰依旧夏日清爽,我也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
“这位哥哥,咱们要不玩一下?”终于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了,可惜上前来搭讪说这种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一把拽过梁雨丰,梁雨丰身子一软,就势一个勾肩搭背。
流莺看到我身边的人,很识趣的走开了。我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好哥哥,要不……”的声音,看来不是叫我。我把梁雨丰的身子放开了。
似乎梁雨丰的脸红了,我没说什么。
回到楼上,我感叹为什么三楼都这么高?如果家住在一楼的话,就省下了爬楼梯的事情。可惜楼层不太好。
“咦?雨丰姐姐?”楼上传来了一个童音。
我往下一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