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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白秋若说道,“号称一枪顶天,是个大高手,最后若不是皇帝干得累了,李世民都要死在他手里,宇文化及算什么?”
“哦,杨广最后没死?”我问道。
白秋若说道:“当然没有,只是享艳福去了。杨玉环是杨广的后人,杨家执掌天宝年间,你以为杨国忠真的是废柴?”
我想了想,说道:“历史上不都说杨国忠是白痴吗?”
白秋若说道:“一点常识都没有,真的是白痴还能当丞相?”
我说道:“好像我才是废柴。”
梁雨丰说道:“觉晓,你不是废柴。”
我奇道:“难道是大废柴?”
梁雨丰手忙将乱,连连摆手,“不是的,觉晓,我真没这么说!我就算这么想,也不会这么说。”梁雨丰一番话说得着急。
“怎么?你想过还不敢说?”我问道。
“不是,觉晓。”梁雨丰辩解道,“我想都没想过。”
白秋若说道:“废柴,我们去进庙拜拜吧。祈祷神会让你变成逆天的强者。”
我说道:“总比你祈祷胸部比雨丰大一点实际。”
白秋若欲言又止,看来十分想把我给杀掉。我挑了挑眉毛,什么也没说。梁雨丰说道:“咱们去看看吧。”
这座庙我也没来过,是什么神仙的洞府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金碧辉煌,应该不是土地公吧?
带着这样的怀疑,我走进了小庙。为什么小?只有一间院子,没有大雄宝殿,也没有藏经阁,只有一家院子。
旁边白秋若在介绍:“这是杨孟捐的,寒酸了点,那家伙太小气了。你们不要介意,这里面的都是杨孟捐的东西。”
“哦,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准备到处看看。
“欢迎光临。”突然跳出来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围裙,貌似中世纪的女仆。
“不用客气,我们不喝茶。”我下意识地说道。
“我不是卖茶的,我是这座天道寺的职员。大家可以拜佛、求签、算命,当然,你如果要喝茶也有,但是茶钱另算。”小女仆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那个……什么……好啊。”我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我叫小翠,你叫我小翠就可以。”小翠点了一下头。“这尊佛我也是信的。”
“哦,好的,好的。”我看着她。可是信这佛与头上的帽耳朵有什么关系?还有网眼丝袜,怎么也不像是信佛的。
“我先带你们去看一下整座寺。”小翠在一边指引。
“可以,可以。”我看着她的腿。
“这座寺供奉的是逾结佛,传自不知道的地方。是杨孟捐赠,还有四面的壁画,虽然都是复制品,但是印刷精美,也是可以看的。”小翠介绍道。
“嗯……”我答应着。
“觉晓,你看看这画。”白秋若招呼我,“喂!你干嘛看小翠的大腿?”
我赶紧回答:“哪有,我在看地上的石砖。”
“怎么好像都是春宫画?”梁雨丰在墙下说道。
小翠回答:“我也不大清楚,都是杨孟给的,不干我事。”
“哦。”白秋若答道。
“请问,要求签吗?”小翠又问道。
“好的。”白秋若回答。
“请到隔壁来。”小翠说道。
绕过佛像,我们出来,又走到院子的另一间房。
“欢迎光临。”一个清脆的女声,“哦,原来是白雪衣胸大无脑的侄女,欢迎欢迎。”
原来认识?我听到那个女声又说道:“小翠……上酸菜……茶。”
“好的。”小翠答道。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我们进去之后,不出所料,又是一个诱惑。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本《易经》在椅子上,当然,如果没有一身兔女郎装扮,其实也不算什么诱惑。
“对不起,这些衣服都是杨孟设计的,大家不要介意。”那个可爱的兔女郎说道,“秋若,对你姑父所做的事情,你一定没有任何惊讶,对吗?”
“对。”白秋若不情不愿地说道。
兔女郎一正身子,说道:“这是天道寺。假如徐弈文的大纪元是一个希望,那么杨孟的天道寺,就是一个欲望。现在,我要解读大家的欲望。”
承 四十四 相由心生
“请各位抽取一支竹筹,我给各位解卦。”兔女郎笑意盈盈,递过来一个竹筒。
我们三个人一人抽出一个竹筹,然后我把竹筹递了过去,上面写什么倒还没看。
“请喝茶。”小翠端来三碗茶。
我尝了一下:“好酸,怎么回事?”我看着小翠。
“不酸怎么是酸菜茶?”小翠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真难喝。”我评价道。
“就是因为难喝,杨孟才送到这里来,让你们喝一口就不想喝第二口。”小翠解释道,最终下了一个定论,“钱,就是要这样才能攒下。”
“这样啊,还是解卦好。”我坐到兔女郎对面,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雨南。”兔女郎说道,“请问你要算什么?事业?爱情?婚姻?”
“这里经常算什么?”我问道。
“姻缘。”林雨南答道。
我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说道:“那就算算姻缘好了。”
“好的。”林雨南倒是公事公办,拿起来竹筹开始寻找,“上九,初四,潜龙勿用。嗯,应该就是这个。”
听着林雨南喃喃的声音,我的心里一阵冰凉。潜龙勿用,向来是不大好的词。
“找到了!”林雨南一声兴奋的大喊将我带回实际。
“找到什么了?”我问道。
林雨南说道:“我今天终于自己一个人找到了!”
原来这家伙也不会算。
我对她的相术已经不抱什么信心了,但是对于她的大腿,倒是诱惑得很。
“喂!严肃点,算命呢!”林雨南一句话又将我的遐想打断。
我说道:“好的,你说,是什么?”
林雨南拿着一张黄纸念道:“或今宵,或明日,或三年,或五年焉,或七八年,或十余年耳。”
念完了之后还看了一下,说道:“没念错,就是这张。”
我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雨南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只管算,至于结果,我不负责。”
白秋若说道:“酸菜茶不错。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天都不知道你的姻缘什么时候来。”
我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即使是杨孟,恐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梁雨丰说道:“觉晓,放心。也就是十来年的事情,不会再长的。”
“雨丰。”
梁雨丰答应了一声,我说道:“我怎么也看不出来这是在安慰我啊。”
梁雨丰“啊”的一声捂住了嘴,赶忙说道:“觉晓,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秋若递过她的竹筹,说道:“雨南,看看我的卦辞。”
林雨南又去找了,口中喃喃说道:“九五,初三,。找到了!”
“秋若,我来看看。”林雨南说道,刚刚找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下面,于是我问小翠:“白色的?”
“哪有?是粉色的。”小翠纠正道。
“啊……”林雨南赶紧挡住。
“可是我已经看到了。”我说道。
林雨南脸红了,问道:“你算什么?”
白秋若说道:“也是姻缘。”
林雨南念道:“遇即妻之。”
白秋若问道:“什么意思?”
梁雨丰说道:“是不是遇见了就嫁给他?”
林雨南挠了挠头,说道:“是啊,就是这个意思。”
白秋若问道:“那我什么时候遇到?”
林雨南说道:“卦辞上没说,老天也不知道。”
于是我和白秋若算姻缘都算是白费,只剩下梁雨丰了。
梁雨丰小心翼翼地把竹筹送过去。
“也是问姻缘吗?”林雨南说道。
“是的。”梁雨丰回答。
林雨南又到那边去找了,“九四,初九,残存亦末路,兵败如山倒。”
林雨南又抓起了一张黄纸,慢慢念道:“封神慈航,南海观音。如梦如幻,相由心生。”
我又是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
林雨南说道:“我找错了,这是命相,不是姻缘。”
“哦……”我长长地答应一声,“还是不明白。”
“知道你就不明白!”白秋若不忘讽刺我一下,然后才说,“我也不明白。”
你不明白还怪我不明白?
林雨南看着梁雨丰,手中的黄纸慢慢落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是男人吧?”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秘密被人发现了。
王道一点的是杀人灭口,霸道一点的是毁尸灭迹,人道一点的话是破财消灾。我应该怎么办?把林雨南杀了,我还真不好下手。因为网眼丝袜的诱惑吧。
“别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只是卦辞说的。”林雨南又叹了一口气。
“但是为什么是‘也’?”白秋若问了一个问题。
林雨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以前,也是男人啊……”
“呃……”除了小翠以外,我们都愣了。
想不到居然在这个时候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的阴私,林雨南要做什么?
“我要是不说,雪衣也会说的。”林雨南的话解了我们的疑问,“卦辞上的意思,就是说你像是观音一样男体女身,我才这么说。”
“哦……”虽然我不明白,但是还是答应了一声。跟着我一起答应的还有白秋若和小翠。
“相由心生,你就是女人。”林雨南说道,“我去找找姻缘。”
“相由心生,我真的是女人吗?”梁雨丰自言自语道,眼睛却飘了过来。
我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
“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卦辞了。”林雨南却在惊叹。
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白秋若问道:“卦辞上写什么?”
“不知道。”林雨南说道。
“不知道?你不是在看吗?怎么会不知道?”白秋若问道。
林雨南一脸无辜,说道:“卦辞上写的就是——不知道。”
“什么?”大家齐声惊呼,怎么会有这样的卦辞?
林雨南拿着黄纸,看着我们,突然笑了:“好像,这是莫名其妙的算命,居然什么也没说。”
就是这么回事。
“你以前是男人?怎么看也不像啊。”梁雨丰对林雨南说道。
林雨南说道:“我纯属意外,被人用高压电电到了下面的地方,就莫名其妙的当了女人。其实,我还是愿意当男人。”言下之意,无限神往。
“可是下面如果被电到,你不当女人,恐怕下面的也会糊了。”我说道。
“就是这样啊,真是悲惨的人生。”林雨南说道,“对了,你们看不看小说?”
“嗯?”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写了一本小说,用风在吹的名字,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的悲惨人生。”林雨南说道。“叫做《变身孽缘》,是我的自传,不过用第三人称。我可不希望别人在路边见到我,说,哦,她原来是男人啊。”
“哦……”我答道。
林雨南问道:“你为什么笑?”
我说道:“没什么,只是看着你这身兔女郎打扮,却和我说小说,我忍不住想笑。你的丝袜很漂亮啊。”
林雨南的脸上青筋暴露,显然想要把我格毙当场。
我笑了笑,赶紧走了。白秋若和梁雨丰也跟着我走了。
走了出去,才听到一声:“小翠!别拉着我!我要杀了他!”
走得远了,我才问道:“咱们去哪里?”
白秋若说道:“到人多一点的地方去吧。你看那边好像有个擂台啊。”
我一看,对面似乎有许多人。中国人的特色就是看热闹。
“好的,我们过去。”我同意去看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梁雨丰当然没有意见。
人山人海,一向是擂台的特色。但是有擂台的地方就有比武招亲,这也应该是事实。可惜事实被眼前所见推翻。
“拳打南山,脚踢北海”——这是擂台的对子。
擂主站在场中央,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一头白发,相貌儒雅,有浓浓的书卷气。他徐徐说道:“在下年少习武,途经贵地,以武会友,希望各位高人能与在下切磋一番。”
台下一个人都没有上去的。
我看了看,问道:“这个家伙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白秋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也没真的打算说,只是问一下而已。
但是旁边却有声音响起:“看他的样子,因该是高手。我只能在十招内打败他。”
我转过头一看,居然是林玲琪。“阿琪,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今天没事,又不想自己烧饭。就和阿涛一起来玩。”林玲琪说道,我也看到了旁边的张震涛。
张震涛问道:“这就是白家千金?”指的是白秋若。
“是啊,我就是。”白秋若笑道。
“哎呀,原来是弟妹,你好你好。”张震涛伸出了手。
“哦,原来你就是张震涛,听方觉晓说过你啊。”白秋若突然摆出了一个花痴样。
我立刻知道张震涛要倒霉了。
“是吗?他也会说我?”张震涛一听白秋若居然知道他,立刻嘴角上扬。
我却知道,白秋若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示好的。
“今天晚上有空吗?”白秋若问道。
“有啊有啊。”张震涛基本上忘记姓什么了。
“要不我们出去喝一杯咖啡?”白秋若提出了邀请。
“好啊。”张震涛不假思索,立刻回答。
然后停顿了三秒钟,才说道:“我想起来了,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事啊,阿琪?”
林玲琪说道:“你现在还有点事。”
“什么事?”张震涛问道。
“去打架。”林玲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