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个死小子,还敢开干妈的玩笑?”夏丽箐突然提高了声音,然后不住的拍着张海的屁股,不住的骂道:“死小子,你知道干妈有多担心嘛,你知道你现在回来的越来越迟了嘛,你每次在外边,我的心都紧紧的,我真的害怕你会出事,就象当年瑶瑶他爸……”
夏丽箐说着哽咽了,眼圈一下就红了,晶莹的泪水随之滚落。她不说不代表不担心,相反,知道一些事情的她比其他人还要担心。
“干妈,对不起。”张海哀求一声,匍匐着挪动身体,把头移动到夏丽箐身边,然后,抱着她的腰,把脸放在她的大腿面上,“干妈,我以后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夏丽箐抽泣了两声,又忍住了,用手背拭去泪水,把白色有着淡淡清香的药膏挤在手指肚上,然后再轻轻的在张海背上均匀的抹一层,这样可以更轻柔一些。
很快药膏抹上了,夏丽箐又帮他盖上一层纱布,低头看着他还在使劲又不敢过份的往自己衣服里钻,忍不住拍拍他脑袋,“死小子,好了,别闹了,安生睡一觉,明天就生龙活虎了。”
“哦,还有,我,嘿嘿,腿上还有。”张海抱歉的笑笑,自己的伤痛,却让别人心疼,这真的挺抱歉。
“还有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脱了裤子,我看看。”夏丽箐果然又皱起了清丽娥眉。
“哦。”张海翻了过来。
134。134 差点没把持住
此刻房间里无比宁静,空气却快速的升温了,夏丽箐一个轻微的动作发出的声音都那么响,张海强忍住嗓子眼里的干渴不去吞口水。
这时,夏丽箐觉得歪着有些累,伸出一条雪白的皓臂撑着床单,另一手单手在张海小腿伤口上涂抹。
张海完好的左腿距离夏丽箐那条藕臂非常接近,他大着胆子动了一下,靠了上去。
干妈没缩回胳臂!张海心里一阵窃喜,胆子更大了些,轻轻的抬起左腿去磨娑干妈那滑腻棉软的手臂。
夏丽箐没有动,可脸颊却更红艳了,就象要滴出血来,灯光下的干妈更显娇艳动人,很快张海可以听见她呼吸沉重起来。
“干妈……”张海轻轻叫唤一声。
“嗯……”夏丽箐低头答应一声,不敢去看他炽热的眼睛。
张海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冲动了,向前快速挪动了几步,用光溜溜的腿夹住美妙干妈的小腰。
接着轻声哀求:“干妈,我想……”
“不要!”夏丽箐猛的一缩手,脸上象出血一样,全红了。
张海恳求道:“干妈,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
“不行,我对你是长辈的喜欢,你不要搞错了。”夏丽箐的脸上由红转白,由白又转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我没有搞错,那天你躺在我床上自……”张海没好意思说出来,“那样的时候,你就是叫的小海,用力,小海。”
夏丽箐脸愈发的红,不过气愤的呼吸却减慢了,嘴里却没放松,回道:“家里就你一个男人,不叫你叫谁?你不乐意我下次就叫别人。”
“其实干妈,你没必要那样,我可以让你快乐的,好不好?”张海劝解着,又想用胳膊抱紧夏丽箐。
夏丽箐叹了口气,“唉,看来我真得找个男人结婚,省得你胡思乱想,我也可以解脱。”
张海一听,顿时慌了手脚,痛苦道:“不要!干妈,千万不要,想着你抱着其他男人,我比死还难受。”
“那你还敢再对干妈提那种不好的要求嘛?”
“不敢了。”张海就象皮球给泄了气,一下瘪了,缓慢退了回去。
当夏丽箐继续给他腿上抹药的时候,张海突然轻声道:“干妈,如果你有……合适的……男人……那就……”张海低着头,无比艰难的才说出“结婚”这两个字。
夏丽箐抬头看了看涨红脸的张海,悄悄翘了翘嘴角,又沉声道:“怎么,嫌干妈烦了?”
张海依然低着头,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我不能那么自私。”
夏丽箐心里突然有什么堵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小伙,可以顾及别人的好小伙,她确实有些感动。
夏丽箐放下手中的活,向前挪了两步,伸手揽过张海的脑袋,把他的脸紧紧的抱在身前,让他完全陷在自己的棉软胸口,抚着他的头发,这才柔声说道:“干妈不找男人了,以前为了瑶瑶,以后为了小海,好不好?”
张海埋在她柔软的山谷里再兴不起欲念,心中有种幸福的温暖,想着之前所为,又起了深深的内疚,“干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过份的事了。”
夏丽箐松开手捧起他的脸,发现这小子眼圈居然都有点红了,想他受那么重的伤都没哼一声,却因为自己一句话说红了眼。
夏丽箐心里也觉得自己批评重了,如果不是自己放任,他也不会敢这样,不过真的把他拒绝的死死的,好象也办不到。
“唉。”夏丽箐叹了一声,摸摸张海的脸,眼睛看着远方,幽幽说道:“其实你没说错,干妈喜欢你,喜欢你聪明,勇猛,有勇气有能力有担当,还照顾人,象个真男人保护干妈和瑶瑶,这就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可是喜欢就要那样嘛?如果干妈真的和你做……”夏丽箐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接着说:“做了那种事,那我如何面对你爸妈呢?又如何面对瑶瑶呢?窗户纸总有一天会捅破,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还有脸活着嘛?就算他们都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面对自己了,你不会让干妈以后都不能照镜子吧?”
张海笑了一下,把头又钻进两团松软温暖里。
开了个玩笑,气氛也好多了,夏丽箐低头看了一下张海,然后又笑道:“其实你就是个贪心的小鬼,干妈把最宝贵的女儿瑶瑶都给你了,你还要那么贪心!”夏丽箐嗔了一句,又说道:“每个人都有底线的,干妈可以让你抱一抱亲一亲,甚至我自己有时也会幻想一下,但是我们却不能真的去做,今天干妈不顾羞耻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那就是让你知道,这就是我的底线,你明白嘛?”夏丽箐一撅嘴又说:“否则我只有给你找个干爸让你死心了。”
“明白。”张海赶紧答应了一句,抬头看见夏丽箐撅着的红唇无比诱人,嘿嘿一笑又上去啄了一下。
夏丽箐俏脸一红,拍了张海一下,“你个死小子,又不乖。”
张海笑道:“你都说可以亲了。”
“不准亲嘴唇!要不然家法伺候!”
笑闹了一阵,听了夏丽箐真心的言语,张海觉得也够了,象干妈这样矜持自重的女人,能答应这样就已经很为难了,自己还能要求她什么呢?
等张海腿上的纱布也包扎好,夏丽箐突然脸色一正,道:“干妈的心里话都说了,该你了。”
张海一愣,“我?”
“恩。”夏丽箐点点头,提醒道:“你和范娇娇。”
“哦。”张海明白了,原来是这事,如果以前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现在不怕了,实话实说呗,“我和范娇娇没戏,绝对不可能,她喜欢一个特警……”
夏丽箐打断道:“那你喜欢她嘛?”
没错,夏丽箐看得很清楚,最关键的是张海是不是喜欢她,就算范娇娇短期不喜欢张海,夏丽箐相信张海也能够获得范娇娇的好感,更何况范市长对他又另眼相看。
“……”张海愣了一下,喜欢嘛?当然喜欢,不然这两天为什么有那种失恋的痛?
“我送你的套怎么少了一个?”夏丽箐又问道,眼神灼灼的看着张海,看来谁都不喜欢听谎言。
“呃……”张海没想到夏丽箐观察那么仔细,不过他没打算说谎,“干妈,那个套说来话长,我也确实和娇娇,范娇娇有过,但是我们已经黄了,而且已经对她死心了,您就放心吧。”
“真的?”夏丽箐皱皱眉,发生了关系,却又黄了?上次范娇娇来医务室检查应该还是处,很显然她并不是随意的女孩,不会轻易把身子给你,给你就不会那么快放手,夏丽箐自然怀疑。
“真的,干妈,我知道最近都没时间陪你和瑶瑶,可是以后时间就多了,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把这个保镖的差使辞了,把车也还了,以后还是每天和你们一起上学放学,好不好?”
张海一番真切的话,不由得夏丽箐不信,可是她应该心满意足才对,不过她没那么自私,她又忍不住为张海的前途担心起来,“那你以后……”
张海知道她担心什么,不就是攀不上大树么?貌似他也没有攀大树的打算,不过范达生也不会把自己甩开。
“放心吧,干妈,我自己的路知道怎么走,我这个小男人要让你和瑶瑶开心的生活,哦。”张海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家里缺钱么?”
夏丽箐展颜一笑,一甩长发,捉黠的看着张海道:“家里的小男人会挣钱了,挣了多少,听说你给你爸做假肢了。”
“嘿嘿,不多,几百万。”
虽说这个年头在中海几百万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普通中产人家资产也都是上百万了,有些郊区农民拆个迁就成了百万富翁了,可是这才一个来月就挣几百万,还是让夏丽箐吃了一惊。
不过瞬间的吃惊之后就是担心,这是一个真正关心你的人的最直接反应。
“你这钱都是范市长给的?会不会出事?”中海以前一个市书记政治局委员都因为贪腐给抓了,所以夏丽箐很自然的想到这一点。
“放心吧,这钱应该不会出问题,和范市长没关系。”
夏丽箐自然不会相信,张海又是好一番安慰,心里有些后悔说出这事,这不是让她更担心么?可是他对着夏丽箐总是不愿意说谎,夏丽箐就象是那种让人不会说谎的药水,总是让张海可以把任何秘密都告诉她。
“那你小心点,我可不敢要你的钱,还有要注意安全,不要为了钱不要命,你整天这样,我真的很担心,有时候做饭眼皮跳一下,我都会担心好久,家里不缺钱,你就算不挣钱,干妈也会把你养的……”
平日里不多话的夏丽箐今天难得的唠叨了好一会,可能是张海的伤和突如其来的金钱让她担心了,张海也舒服的躺在干妈怀里,这是他有史以来躺得最久的一次,温暖,舒服,放心,感觉这个世界都是那么温馨亲切,慢慢地张海进入了梦乡,发出细微的鼾声。
人毕竟不是野兽,其实男人最好的疗伤地点还是女人的臂弯,一个无比温柔,充满爱的港湾,再强悍勇猛的男人在这里也只是一叶小舟。
看着沉睡的张海,夏丽箐温柔的凝视着好一会,一侧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散着,为张海挡住灯光,另一侧头发夹在她精致的耳朵后边,露出半边白晰光洁的脸蛋,可是慢慢地,她的脸蛋悄悄的浮上淡淡的红晕,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清晰的红色唇线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然后她慢慢地低下头,把红润饱满的樱唇轻轻印在张海的嘴角,“死小子,干妈今天差点就没把持住。”
135。135 陌生电话
早晨,松竹苑,黑色的柏油小道上。
“昨天晚上干了件大事呀。”范达生不慌不忙的慢慢跑动,张海今天也陪着他一起跑,两人需要交流一下一些事情的看法,另外张海要和他提一下辞职的事。
“是,您消息很灵通呀,市长。”
范达生扭头看了看他,看来张海又改回了称呼让范达生有些感冒,不过没有说什么。
“我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嘛?”范达生的口吻依然很平和,不过张海听出他的不悦,虽然不是很明显的责怪。
作为一个上位者,经常都是话说一半的,模模糊糊,让人费解,这才让他们在这种模糊中游刃有余。
悟性足,每次都可以揣测到上意,并主动去做好的属下,最受领导青睐,无疑是最具发展前途的,不过也是最有可能成为斗争中的炮灰。
实际上那种凡事多问多请示的属下往往会有一个比较完美的结局,他们不会火箭发射一样的窜升,却能一步一个脚印,平步青云。
张海虽然并没有往仕途发展的打算,不过他对范达生的意思却很明了,回答道:“我想过了,我和您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而我和中海帮的联系那也是瞒不住人的,那些明眼人根本不用想就可以明白这里的瓜葛,不过范市长您放心,我们尽量不会做让人抓住把柄的事,今后就算有什么小辫子没搞清楚,我也不会把您牵扯进去。”
范达生没好气的回答道:“你以为我怕什么嘛?既然做,就不要怕,怕了,就不要做!我让你低调点主要是考虑一个影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