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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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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早朝,庄公和诸在朝大臣商议平息民变的事无果,心情郁闷,就来后宫闲坐。时柳如烟已被封为贤德妃,位居元妃邓曼之后,次妃雍姞之前,称为正妃。邓曼为庄公生世子忽,为人贤德;雍姞为庄公生次子突,也是一个贤德之人。两人闻知庄公宠爱如烟,并不嫉妒,反而互相走动,情甚亲厚。当时庄公踱至正妃宫中,正碰上邓曼和雍姞也在这里。三人见庄公脸色忧郁,知道他为民变的事烦恼,都不敢说笑,只拿话来宽慰他。庄公愁眉苦脸地道:“寡人一向爱民如子,何期百姓如此对我耶?寡人实在是想不通!”邓曼和雍姞不敢说话,柳如烟却道:“主公不必过于忧虑。据臣妾看来,造反的百姓毕竟是少数,其实大多数的百姓都是十分知礼的。就是那些造反的百姓,也多有不明真相之人。”庄公道:“话虽如此,然民变怎不见减,反而会愈演愈烈呢?更可恨者,我派出的那几个反对派不解寡人让他们立功赎罪的良苦用心,还每每造谣盅惑民心。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把他们杀了,此时倒还省心。”邓曼道:“正是,象这种乱臣贼子,早该杀掉,如今也就没有这些后患。”雍姞也道:“主公现在把他们招回杀掉,也未尝不可呀。”庄公摇头道:“此时却不能杀。”二妃齐声问道:“为什么?”庄公叹道:“此时若杀他们,恐怕会激起更大的民变。再说杀弟囚母淫媳,这三宗罪哪一个是好听的?寡人现在若杀他们,不就等于明摆着承认了吗?”柳如烟道:“他们不会全部都是造谣的人,恐怕其中有一二人借大家之名故意生事也未可知。”庄公听如烟说话,处处不敢自专,却句句都说在点子上,心中愁闷不禁解了三二分去,于是向如烟问道:“爱妃,你一向深有见识,你说说,寡人现在应该怎样做才能平息这次民变。”如烟陪笑道:“主公曾有命:后宫嫔妃不得言政。朝中那么多大臣都束手无策,我们一届女流,又能有什么见识?”庄公笑道:“寡人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不过你若说出个好主意出来,寡人以后准许你们向寡人进言,只要不插手政事,寡人不仅不会问罪,有功还要赏的。”

柳如烟听庄公愿意广开言路,心中兴奋,就说道:“即如此,恕臣妾冒失。主公何不下旨招回颖考叔呢?他是个贤良之臣,在民众中又有声望。或许他有办法平息民变。”一句话提醒了庄公。庄公激动地握着如烟的手道:“寡人湖涂,怎么就把这么个大贤给忘了?亏你提起,今天且住,改日寡人重重有赏。”说毕急急的出殿去了。

庄公出殿之后就吩咐公孙阏安排车辇,左右除了公孙阏和曼伯,仅带四十名侍卫,于黄昏时分出都城东门,向颖谷而去。

第三十三回:忠孝臣子献鸮鸟  贤明国士陈大计

回到封地颖谷,颖考叔安顿好母亲以后,就连忙到囚禁姜氏之所探视。因见姜氏囚所简陋,饮食粗鄙,衣衫也不周整,于是就对陪同的当地官员道:“墙倒众人推,姜氏虽然获罪,但仍然是国母,你们不该这样对她。”那地方官陪笑道:“颖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连月干旱,百姓都缺吃少穿,那还有衣食给一个有罪之人?我们没有把她饿死,已经是尽了力了。”颖考叔正色道:“你们是有你们的难处,不过从现在开始,姜氏归我看管。”说罢把庄公颁布的公文给那官员看。那地方官本来正愁不知怎样处理这个烫手山芋,此时见有人来接任,从此乐得清闲,哪有不从的理?看完公文,只说了一句“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来找下官”,就退出去了。

颖考叔不再理会那地方官,命狱吏开了囚锁,弯腰进了牢房,朝着姜氏行参拜国母的大礼。姜氏原本生还无望,此时还以为颖考叔奉了庄公之命来杀她。她先前虽然杀人无数,但是今天轮到自己被杀,却害怕的要死。姜氏见颖考叔参拜下去,急忙把他扶起来道:“颖将军,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寤生要你来杀我?”颖考叔又好气又好笑,对答道:“主公并没有叫我来杀你,我此来是奉命保护你的。”姜氏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颖考叔再次把公文拿出来道:“不信你可以看这个。”姜氏一把抢过去看了,却见公文上写“看管”字样,她突然咯咯笑道:“颖考叔,你竟然还在骗我。什么看管?是囚禁!”颖考叔忙道:“先前主公说的是囚禁,可现在却是‘看管’,又命我来暗中保护你,可见主公非但不想杀你,反而有些后悔之意了。”姜氏一愣,随即颓然坐下道:“没有用,即使他不想杀我,我却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再说他已经发了毒誓,又怎能收回?没有用,没有用的!”颖考叔见姜氏颇有悔过的意思,心中也不禁十分欢喜。他原本就有周全庄公母子天伦之意,此时见姜氏如此,倘若让她知已之罪,那么自己行事就又好办些,因此就故意问道:“太后可知现在百姓生活如何?”姜氏摇头道:“不知。”颖考叔道:“现在百姓少衣少食,流离失所,卖儿当女,哀声遍地。”姜氏惊奇道:“我未被囚禁时,百姓尚可勉强过得。何至于仅半年之间,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颖考叔道:“太叔征敛太过,主公征讨太叔时赋税过重,又加上连月干旱,所以现在蓬高过人,民不聊生。”姜氏沉吟良久,方才叹道:“百姓之难,我之过也!”颖考叔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果太后真心悔过,考叔有办法全你们母子骨肉之情。”姜氏喜道:“人都说你有友孝之名,果不虚矣。果真你能周全我们母子,老身感激无地!”说毕就要下拜。颖考叔连忙扶起道:“国母如此,苍生之幸,社稷之福也。考叔当尽绵薄之力。”当下就又把地方官叫来,吩咐他用官轿把姜氏接到自己府中恩奍。地方官见颖考叔虽然白身,但却领有君命,又因他是替自己接下这份弄不好要掉脑袋的任务,所以凡有所求,无不从命。

看管姜氏,事关重大,颖考叔除了和当地官员要兵加强姜氏的防御之外,又亲自和晏珠分两班轮流值守。不防那公孙阏错会了庄公之意,为向庄公取宠,竟欲派杀手杀掉姜氏。庄公心中虽然愤怒,却直不好明言,唯有密令颖考叔与晏珠小心防备。那些杀手见颖考叔防犯严密,不敢下手。后被公孙阏催逼甚急,几次孤注一掷,都被颖考叔设计破除。这些亡命之徒一怒之下,就把颖考叔的母亲和叔詹劫了去,妄图以颖张氏为条件来换姜氏。颖考叔虽然至孝至友,却也不敢拿姜氏去换。晏珠自出江湖以来,何曾吃过这种大亏?恨得好她火星乱迸,双脚直跳,一迭连声地要去找那些杀手拼命。颖考叔一则担心她盛怒中会出事,二则也怕分了势,反而会给那些贼子以可趁之机,于是便约束晏珠,不让她冒然行事。还好晏珠自从与颖考叔确立了感情,知道他处处为自己好,所以凡事都还能奈得住性子。约束住了晏珠,颖考叔就一边加强对姜氏的防卫,一边暗中访查母亲和叔詹的下落。

正无头绪,忽见庄公素服来访,颖考叔连忙接驾。见了庄公,颖考叔伏地大哭道:“草民遵圣命看管国母,不敢稍有懈怠。却不意被草寇屡次欲行打劫,虽被草民一一破了。怎奈这些不法之徒把草民的母亲和好友劫去,至今下落不明。请求主公为草民做主。”庄公听了,急忙抚慰道:“寡人素知爱卿忠孝,所以派你来当此大任。你即不失我望,我岂肯不全你孝友之心?寡人定当为你寻回老太太和你朋友。”说罢回头怒视公孙阏道:“公孙子都,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访查颖张氏和叔詹!”公孙阏心中有鬼,见庄公发怒,才知道原来这一着走错了,吓的连忙答应一声,就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当晚子时,颖张氏和叔詹就被公孙阏带回颖府。颖考叔与晏珠各各欢喜。庄公见二人毫发无损,略觉放心;又见他们母慈子孝,不禁也想起姜氏来,于是长叹一声:“爱卿如今乃是布衣。布衣有母,尚可奉养,而寡人贵为一方诸侯,母亲近在咫尺,却不能近前略尽人子之心!”在座诸人中公孙阏听了心中暗愧,颖考叔沉思不语,叔詹则拈须微笑,其余人等,皆不敢答话。

次日一早,颖考叔就设宴为庄公接风。庄公见餐桌上只有几蝶青菜,不仅无酒,他深为讶异道:“颖爱卿,我记得你回此地的时候,寡人曾多有赏赐,今虽国计维艰,然何至于清淡至此耶?”颖考叔正待回答,旁边晏珠却没好气地道:“百姓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师兄把你赠的大部分财物都用来赈济灾民了。还有小部分,也都做为供应国母之资了,哪还有钱买酒买肉?你现在有吃的就不错了,还在那里挑三拣四!”庄公听了惭愧无地。公孙阏怒道:“晏姑娘,你竟敢用 ‘你’称呼主公,你可知道在跟谁说话?”晏珠也怒目而视道:“如今他的江山尚且不保,还在称孤道寡。想他无道,都是你这起子奸臣害的。我如今先替他杀了你这个奸臣,然后再听他发落不迟。”说罢抽剑就要和公孙阏拼命。颖考叔连忙喝住,又命她给庄公磕头谢罪。晏珠不肯,颖考叔气得上来给她一个嘴巴子。叔詹一直在旁边不语,此时见场面难以收拾,急忙发话道:“晏姑娘年少无礼,幸亏主公赦你无罪。还不快走?”晏珠捂住脸,不恨颖考叔,却死盯公孙阏一眼,把脚一跺,哭着跑出去了。

庄公被晏珠抢白一顿,脸上兀自一红一白的不是颜色。颖考叔跪下磕头奏道:“师妹年少无知,冲撞了主公,肯请主公让考叔代罪。”庄公挥手道:“罢了,寡人有错在先,又怎能假罪于他人哉。寡人如欲治晏姑娘之罪,则天下可治罪之人多矣。爱卿快快请起。”颖考叔谢恩。庄公又命赐坐。等颖考叔坐了,便命开宴。

庄公吃了一口素菜,倒觉新鲜,又吃一口糙米饭,却觉米饭粗砺难以下咽。公孙阏和曼伯也勉强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庄公看颖考叔和叔詹时,却见他们两个吃的甚香。颖考叔见庄公停箸不吃,心里暗笑,于是问道:“主公不用饭菜,想是没有荤菜的缘故?”庄公点头道:“如有荤菜,寡人还可稍进些。”颖考叔回道:“荤菜倒有,却怕主公不吃。”庄公喜道:“寡人正因为饭粒粗糙,又没有荤菜下饭,所以吞咽不下。若爱卿真的有荤菜,就进些又何妨?”颖考叔听了,扭头对侍候在旁的红杏说道:“你去厨房,把我昨日在野外打的野味拿来给主公下饭。”红杏会意,答应了一声“是”字,转身去了。片刻过后,只见红杏端了一盘野味过来,放在庄公面前。庄公见盘中有煮熟的野鸟数头,以自己好猎之见识,竟不认得,就问道:“颖爱卿,这是什么鸟?”颖考叔回道:“此鸟名曰鸮。白天看不见泰山,在夜晚却能明查秋毫,所谓明于细却暗于大。鸮鸟少时,也曾吃其母之奶,及至长大,却把它母亲啄死而食。草民不好杀生,但因此鸟不孝,故捕而食之。”庄公本来已经举箸,听颖考叔这么说,遂把筷子放下,只在那里沉默不语。考叔故做不知,只和叔詹在那扒饭。不久饭毕,考叔问庄公道:“主公是否再用些?”庄公道:“寡人没有胃口,撤了吧。”颖考叔就叫红杏来把残席撤了。

庄公见撤宴毕,就娓娓说道:“寡人此次前来,有三件事。其一,想来探视你母亲和你;其二,想请爱卿起复,助寡人平息民变;其三呢,是来看看姜氏如何。如今看你母子身体还好,寡人已经放心,这第一件事算是完成了。只是不知爱卿是否愿意再次出仕呢?”颖考叔跪下泣道:“草民母子受主公大恩,敢不听从主公之命,为国家效命乎?至于国母姜氏,身体尚属康健,草民唯恐国母寂寞,也时常请母亲相伴。”庄公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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