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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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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想如何彻底击垮州吁这个乱国奸臣,不仅为郑国,也为卫国除一大害啊!”公子吕听庄公这么说,才稍稍放心,于是就道:“既然如此,老臣想听听主公的高论。”庄公笑道:“京都之围,解之不难。其实州吁弑兄篡逆,因卫人不服,才欲出兵伐我,借以立威以堵卫人之口耳;不惟仅因郑卫素有隙焉。而借四国之兵,则一因我国强盛,二因齐郑有石门会之故。单说州吁,其意仅为有战胜之名,便得其志。他国中未定,怎敢久留军中?因此我断定他归国之心,比灭郑之心更速。而鲁国公子翚,只因贪卫国的贿赂,不由鲁侯做主就出兵助逆,其势也不能久。陈蔡两国,与郑无仇,没有必战之意。五国之中,惟有宋国因公子冯在郑,所以实心相助,也仅为取回冯而欲加害矣,实无他意。如今寡人将公子冯移居长葛之地,宋兵闻之,也将跟之而去。我再令子衿引兵一万,出东门单找卫国挑战,却诈败而走。州吁有了胜我之名,必然退兵。我再令早已埋伏在城外的高渠弥,祝聃和曼伯三将截住鲁陈蔡三国退兵,只以好言相劝,化敌为友。而且我素知卫国大夫石碏大有忠心,他必不会坐视卫国政局糜烂。如此以来,州吁势孤,不久必将被擒矣。”公子吕及众臣听了,都暗暗赞叹庄公运筹精当。于是都匍伏于地,山呼“主公圣明。主公千岁千千岁。”

    至夜,庄公叫来公子冯,述其让他往长葛之意。公子冯以为庄公真的要把自己交给宋殇公,不由得泪流满面,磕头奏道:“冯以主公英雄,所以冒死来投。承蒙主公不弃,受宠已经八年。如今主公却要把冯出居长葛。想那长葛乃十里小城,如何禁得住大军攻打?微臣请主公现在就把冯交给宋公,以免郑都生灵涂炭矣!”庄公扶起公子冯,也流泪道:“寡人何忍弃尔不顾耶?只是因为如此如此,所以才不得不为耳。你那边有瑕将军保护,城破之时,他自可有计保你突围。尔请放心。”公子冯虽然并不相信庄公的话,然而此时他却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随瑕叔盈而去。

宋殇公见郑庄公只守不战,那荥阳城墙又甚高厚,急切攻之不下,与各国首脑商议,又苦无良策。散会之后,宋殇公便独自一人在大帐中发闷。正昏昏欲睡之际,恍然间却见帐下灯影里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正似笑不笑地盯着他看。殇公惊惧,张口喝道:“你是何人?”那人一听他说话,急忙一转身,右手一扬,一道白光朝殇公疾射而去。殇公不及躲闪,那道白光就贴耳飞了过去,“当”的一声,钉在身后的屏风上。殇公大声疾呼:“有刺客!快来护驾!”帐外众侍卫听令,都慌忙一拥入内把殇公围住。殇公惊魂稍定,往帐下再看,却哪里还有那蒙面人的影子?再看身后屏风,却真真切切地钉着一把拴着书信的柳叶飞刀。殇公吓出一身冷汗,心说刚才那飞刀再准一点,我命休矣。命人取下那书信看时,却见上面写道:“公子冯闻公来伐,畏罪逃住长葛去了。惟君自图。”殇公再无睡意,思之半晌,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一边派人去打探公子冯的下落,一边又着人在大营里搜捕蒙面人。折腾了一夜,并没有搜出什么可疑之人。天明探马来报,说公子冯于夜间乘船出北门,朝长葛去了。殇公听了,也不知会四国之兵,便起大军往长葛杀来。

鲁、蔡、陈三国之兵及卫兵这里,见宋国兵动,不知道宋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就都有了动摇之意。州吁正要派人打探,却听帐外军校进来奏报:郑将原繁单找卫兵搦战。石厚自恃勇力,想让州吁在三国面前显能,因此请求出战。见州吁点头答应,石厚就点兵两万出迎。州吁率领其它三国之兵,都作壁上观。

石厚手握大砍刀,全身披挂整齐,就来迎战原繁。原繁更不答话,挺枪就刺。一时二人刀枪并举,各显其能。二将大战八十余合,原繁大败而走。石厚哪里肯舍,紧追原繁到东门,却被东门守卫接应去了。石厚哈哈大笑,谓郑兵道:“我道郑国京都巡防使,御赐‘虎臣’的靖南大将军有何厉害,却原来这么不堪一击。”原繁听了,恨不得回头一枪结果了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无奈出战时庄公一再吩咐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因此只当没有听见。

    那石厚胜了原繁一阵,见东门处稻禾正熟,就让军士尽行割取,口称:“我替周天子收回被盗之禾。”然后就传令班师。州吁见石厚胜了一仗,在三国面前大长脸面,自正洋洋得意,却忽见随军卫士都在准备归国之物。州吁惊奇,连问是谁下的令。卫士奏道:“是石厚大夫之令。”州吁连忙命人叫来石厚,问道:“爱卿胜了一阵,正要再接再厉,抖我威风。为何就要班师?”石厚用眼瞅着两边,默然不答。州吁屏退左右,再问班师之故。石厚方才说道:“郑国兵将,素来强悍。现在宋国不知何故,不打招呼就移兵长葛。鲁陈蔡三国之兵,军心亦已动摇。寤生乃周朝先卿士,又被赐为公。如今我之所胜,足以扬名立威。倘若勉强再战,恐有不利。再说主公初登大位,国内人心未定,若久在外方,恐生内变矣。”州吁大悟,谓石厚道:“爱卿所言极是。寡人虑不及此。”说毕就令班师凯旋。褚将不解其意,都来问道:“我军锐气正盛,正当乘胜追击。为何说退就退了?”州吁笑道:“褚将不知。那郑侯乃周之先卿士,御赐公爵。如今胜他,足以洗刷我国都被围之耻。我当为天子而稍存郑公之脸面耳。”众将不知其故,都称善不已。

不久,鲁陈蔡三国,都来庆贺卫军胜利。公子翚等见卫军都在收拾行装,巴不得也趁机归国,因此并不问班师之故,都各各请求班师。州吁令取出随军物资,以劳三国之军,然后拱手而别。于是荥阳之围遂解。从被围到解围,时仅五天而已。郑国在此役中,仅东门处稻禾被卫兵割取殆尽,并未伤亡一兵一卒。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东门之役。”

宋殇公听得公子冯移居长葛,便挥师前往,把长葛团团围住。那长葛方圆仅十余里,宋兵一到,便立刻岌岌可危。公子冯从城上望下去,见宋兵密如蚁聚,心中害怕,问身边的瑕叔盈道:“睱将军,你看宋兵如此之盛,我们应该如何突围?”瑕叔盈道:“公子勿虑。敝将护送公子来时,主公曾给敝将一个锦曩,述我在公子问我突围之时解开阅之。如今我们拆开一看便知主公有何妙计。”说罢从怀中掏出,就于城楼上与公子冯观看。公子冯看罢大喜,就与睱叔盈依计而行。

少时,宋殇公安排攻城事宜未完,长葛城门突然大开。只见睱叔盈手握大斧在前,引着公子冯的车驾从城中呐喊杀出。殇公急令众将截击。一时宋兵团团围裹上来。暇叔盈挥开大斧,横削直劈,触者落马,端的锐不可当。宋将害怕,不敢近前。殇公见了,下令放箭射之。暇叔盈把大斧轮开,就如风车一般,任那箭矢密如急雨,一时却射不进来。暇叔盈挥斧冲阵,宋兵如潮后退。殇公眼看公子冯的车驾将要突出重围,便令褚将不追暇叔盈,只拦住公子冯厮杀。暇叔盈并不回头,身边仅带着一个青衣小厮,突围而走。

公子冯的车驾没有了暇叔盈,立时便被宋兵围的犹如铁桶一般。不削片刻,护车兵士便死伤殆尽。那公子冯想从车中逃出,不料慌乱之间一脚踏空,落下马车,被宋兵一阵乱砍,登时化为肉泥。殇公驱车来看,公子冯的面貌早已分辨不清,只是衣着身段,依稀就是公子冯。殇公又让搜身,军士搜出公子冯随身所带之物数件。殇公看了,心中信疑不定,假意掉了几滴眼泪,就让妆裹起来,放入轻车载回。殇公又令人打探四国动静,回报说四国都已经班师。殇公把长葛附近粮食财帛并美女数人掠夺一空,也令班师。

却说鲁陈蔡三国之兵,班师回国途中,路遇一个山谷,之前分出道路三条。鲁国公子翚、陈国伯爰诸和蔡国蔡季三国军队首领正要做别,却忽听山谷中三声炮响,郑将高渠弥,祝聃和曼伯各出奇兵,旗帜高张,衣甲鲜明,拦住三军归路。三军猝不及防,乱做一团。三将并不出战,只在前面驻守。三国兵马乱了一阵,被公子翚一阵喝止,方才慢慢稳定下来。公子翚咬牙正待出战,忽听背后也三声炮响,急忙回首张望,却见郑将颖考叔,公孙阏和原繁各领精兵,把后方塞的风雨不透。公子翚惊的面无人色,再看伯爰诸和蔡季之兵,早已手脚酸软,有些胆小的都已经瘫倒在地下。公子翚心想我等休矣,闭目等死。岂料郑军并无动静。半晌,公子翚抖抖索索睁眼一瞧,却见郑将俱都已经退出一箭之地。公子翚等不知何意,正彷徨间,忽听前军一阵慌乱,人马如潮水般向两边散开。公子翚举目看去,只见颖考叔单人单骑,从军士散开处从容打马而来。

公子翚等三人慌忙下马,强打精神迎上来道:“颖大将军,如今贵军拦住我军道路,战又不战,却是为何?”颖考叔亦下马站定,拱手说道:“我君使我责问公子,郑与三国并无嫌隙,为何要助卫之逆,围我都城?”三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良久公子翚才勉强说道:“这都是卫国州吁挑唆所至。敝将现在已经知罪了。”伯爰诸和蔡季两将,也都唯唯称是。颖考叔听了,展颜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君有话,请我转述三位。”三国之将连忙俯首静听。颖考叔道:“郑鲁陈蔡,原无仇怨。若因卫逆州吁挑拨离间,三军助逆之罪,寡人可既往不咎。寡人以后仍愿和三国遣使修好,和睦相处。”说罢拿出虎符,遍示三军。公子翚领伯爰诸和蔡季两将,跪下磕头,口称:“郑公不仅深谋远虑,而且仁德高厚,我等佩服之至。诚愿从此修好,世不相侵。”颖考叔收起虎符,上前扶起三国上将,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各位记得今日之言。你们现在可以请回了。”三将谢恩,各率所属,丢盔弃甲,惶惶然卷旗而走。

第九回:石碏血书秉大义  州吁引颈受典刑

石厚自打在荥阳东门胜了原繁,自以为是不世奇功,傲慢非常。班师回国之时,拥护州吁一路高唱凯歌而还。大军刚到卫境,忽听前面一个跛足道人击手中铜板唱道:“一雄毙,一雄兴。歌舞变刀兵,何时见太平?恨无人兮诉洛京!”州吁听出此歌不祥,急使人去拿那道人。不料那道人边唱边走,其行如飞,军士追赶不上,眨眼便不见踪影。

州吁心中忧虑,把石厚叫到面前说道:“如今伐郑虽然胜了,然而人心仍然不服,如之奈何?”石厚奏道:“臣父石碏,先曾位列上卿,德高望重,素为国人所信服。主公如果把我父召之入朝,负与国政,国人必不会再有他言。”州吁点头说道:“爱卿说的有理。此事还得速办。”

回到卫国之后,州吁便命人取上等白壁一对,胭脂粳米五百石,遣人问候石碏,复其上卿之位,就请他入朝议事。石碏托言病重,坚辞相位,令人原封送回州吁所赐之物。州吁又召石厚问道:“卿父不肯入朝,想是寡人礼数不周之故。寡人想亲自去请教定国之计,爱卿以为如何?”石厚却道:“主公如果去了,万一臣父仍然不见,那将没有退路。不如微臣以君命问他。”州吁点头称善。

石厚回到家中,向父亲备说州吁敬佩羡慕之意。石碏不置可否,却问道:“新主召我,意欲何为?”石厚对答:“主公因人心不定,怕大位不稳,所以想求父亲献一良策。”石碏笑道:“这有何难!往日诸侯即位,都得征求天子同意,方为名正言顺。如果新主能够朝见天子,并得天子赐以冠冕车服,此为奉命为君。到那时国人又有何话说?”石厚喜道:“父亲果然通达。此一番话令小子茅塞顿开。只是无故入朝,周王必然起疑。还得请人通传才好。”石碏沉思半晌,说道:“这也不难。陈侯素来忠顺周王,朝礼不缺,深得周天子嘉奖。我国与陈一向亲和,近来又有借兵之好,新主如果亲往陈国,央请陈侯转求周王,然后再入周觐见,何愁大位不稳?”石厚见到州吁,将石碏之言一一陈奏。州吁大喜,就准备玉帛财宝,命上大夫石厚护驾,择日往陈国进发。

石厚走后,石碏便笑向内间说道:“小晏子还不出来?”只见门帘一挑,帘内出来一位眉目如画,粉面桃腮,身材丰腴的绝色佳人,笑盈盈地向石碏拜道:“小晏子问石国老好,还问师叔他老人家好。前些日子接得师父的飞鸽传书,说师叔曾来过国老这里,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呢?”石碏笑道:“你师叔很好。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仙踪飘忽不定。上月路过此处,听说老朽罢官在家,蒙他仙顾,我们着实畅谈一番。你师叔萍踪侠影,老朽甚相慕之。”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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