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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mi茶慢慢啜饮,白莲教主眼睛一亮,这镇水观音庵的mi茶果然味道极好,慧能老尼亲手熬制的加料版越发不同寻常,闻着芳香扑鼻、入口酸酸甜甜。
正是艺高人胆大,她也不怕别人突然冲进来,就这么慢慢喝茶,还打量着神台上供着的妈祖塑像,又转身瞧瞧躺在秦林身边的金樱姬,饶有兴致,胜似闲庭信步。
秦林故意叫起来:“喂,喂,那是我老婆才喝的交杯茶,这魔女也要嫁给我么?啧啧,这种凶巴巴的婆娘,上了床铁定把老公压在下面,哎哟哎哟我可消受不起!”
“胡说八道什么?”白莲教主踢了秦林一脚,似笑非笑的道:“这点伎俩就想哄得本教主乱了方寸,秦魔头,忒也会痴心妄想。”
秦林心头一叹,不知道这教主究竟是灵台清明纤尘不染,还是完全懵懂无知,刚才那话换别的未婚女子听了,十个有十个要生气,偏偏白莲教主只当作耳边风一样。
若是白莲教主生起气来,或者别的什么反应,秦林就可因势利导,或者ji她暴跳如雷,或者气得她忙中出错,总有几分机会,可现在这样子,秦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金樱姬也是一阵气苦,暗道果然白莲教主深谋远虑,秦林的连她听了都有点儿脸红心跳,教主大人却毫无反应,这次真是遇到强敌了。
殊不知白莲教主心头也纳罕得很:怪哉,为什么要把压在下面,这是练什么功夫?
还没等她想明白,忽然腹处生出一股热流,顿时浑身上下热不可当,额角细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这盏茶里头,有古怪!”白莲教主颤声着,一把将茶碗打翻。
但见这位教主虽然带着银面具,雪白的脖子根儿却变成了一片粉腻,轻灵悠长的呼吸突然之间就粗重起来,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强自忍耐着什么。
秦林莫名其妙,朝金樱姬使了个眼神。
金樱姬也一片茫然,不晓得那茶为什么会出问题。
秦林也来不及细想,满口胡柴道:“哈哈,我俩姻缘难成,本来就是要殉情自尽的,没想到又饶了个魔教教主,真是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呀!”“哼,些许毒药就能奈何本教主?”白莲教主强行忍住那种su麻的奇怪感觉,运起浑厚无匹的内力,顷刻间内劲转遍大周天。
她一身内功几乎炉火纯青,已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任凭什么毒药,都能运功逼出体外。
哪晓得这mi枣和合茶里头下的不是毒药,却是性子极猛的春药,白莲教主不运功就罢了,一运功药力顿时发散开来,浑身热得火烫,su麻软绵没了半点儿力道,脑中轰的一下炸开,竟软软的倒了下来!
好巧不巧,白莲教主也摔在了秦林身上。
“喂、喂,别吃我豆腐!”秦林这家伙虎死不倒威,被点了xué道动弹不得,嘴里兀自夹七缠八。
金樱姬怒道:“冤家,扯什么鬼?还不趁这会儿叫人?来人呐,救
……”
奇哉怪也,金樱姬叫声不可谓不大,偏偏就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观音庵里的尼姑,早已得到了吩咐,不许走近天妃神殿十丈之内,集中到佛堂上做中课。
“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慧能老尼姑隐约听到叫声,嘴角就微带jiān笑,越发把木鱼敲得梆梆响。
更远一点儿的地方,龟板武夫眉头一挑:“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权正银鬼鬼祟祟的笑着,把朋友拉着走远了些,嘿嘿,金长官我这也是为了好!
神殿之中,金樱姬叫了半天没人理会,喉咙都快干哑了,心头万分纳罕,偏偏手脚又动弹不得。
秦林何尝不是除了能话能眨眼之外,全身都动不了?
可更加想不到的是,白莲教主伏在他身上,虽然戴着银面具瞧不见相貌,身材却是非常妙曼,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他紧紧相贴,叫躯还火热无比,脑袋垂在他肩头,一截儿粉颈变作了you人的玫红色,su胸压在他胸前,那惊人的弹力直叫秦林心如擂鼓,双腿也和他交缠着,浑身香汗淋漓……………,
“秦林,、能不能…”金樱姬在旁边瞧着不乐意了。
“我也没办法,全身都动不了!”秦林牛起苦来。
这倒是,要是能动,丫的还会老老实实躺着?
“呃”秦林喉头咯的一下,像是被整只鸡蛋噎住了。
被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年轻女子压在身上磨磨蹭蹭,秦林本能的有了反应,正好被白莲教主一双大腿夹住,她迷迷糊糊的磨蹭着,秦林顿时hun飞天外。
难道要被逆推?
“当生活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呃,这是谁的?”秦林内心苦苦挣扎着,究竟是闭上眼睛享受呢,还是睁着眼睛享受?呃,好为难。
不过没等秦林想清楚,白莲教主忽然就浑身剧颤,遍体汗出如浆,在秦林身上又伏了一会儿,猛的像弹簧一样跳起来。
再也不复起初的从容镇定,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抛到了九霄云外,慌慌张张的四下看看,白影一闪,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电射出去。
只是这一次,白莲教主踏上屋脊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软,差点跌了下来…!。。。
荆湖卷 592章 弹劾
秦林秦长官惨遭白莲教主非礼,虽然未曾真个销hun,也早过了授受不亲的界限,只可惜被点了xué道,连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到底是爽到hun飞天外,还是“惨无人道”的折磨,个中甘苦就不足为外人道啦!
又在地上躺了许久,辛亏白莲教主知道这两人不会武功,点xué力道不重,渐渐气血运行就自动冲开血脉,慢慢能活动了。。。
刚爬起来,金樱姬就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好端端的神前定缘被搞成这个样子,刚才秦林被白莲教主“非礼”好像还很心甘情愿似的,就越发让她心头不是滋味儿。
“喂,喂,刚才我可连指头都动不了”秦林把手一摊,丫这是活脱脱的得了便宜卖乖。
金樱姬恨恨的盯了他一眼,叫嗔道:“呀,要是动了她,那就死定了!以为魔教教主也像奴奴这么好欺负?!”
“呃~我欺负,是这样吗?”秦林贼笑着又把五峰船主欺负了一番,惹得她叫喘吁吁才罢手。
两人信步走出大殿,这时候慧能老尼姑还带着一群尼姑在佛堂念经呢!
老尼姑尼姑们起初还坐得住,这会儿已是坐立不安,隔三差五就朝天妃神殿那边看,凡是约略晓得点内情的,心头都直犯嘀咕:阿弥陀佛,秦长官可真了不得!这都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咱们打坐打得腰酸背疼,他还在行云布雨,果真是铁打的身子!金长官那么个叫滴滴的人儿,杨柳也似的腰肢,也不知受不受得了?
待看见秦林与金樱姬从神殿方向携手而来,众位尼姑终于长出了口气,纷纷站起来双手合十行礼。
看看秦捋军神色从容,再看看金长官面带红霞最后算算他俩在神殿待的时间,众尼姑齐齐道一声惭愧,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尼姑,
投向秦林的眼神带上了浓浓的春意,甚而股间多了些滑腻金樱姬脸上怒容一闪,正待开口询问秦林使个眼神止住她,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慧能的mi枣和合茶味道有些与众不同?”
“菩萨在上”慧能弯腰打了个问讯:“弊庵的甜茶都是特制的,这次的茶水还是金长官麾下权施主特意点的,想来一定很合两位贵客的口味。”
这老jiān巨猾的尼姑倒是会话,一推三六九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权正银”金樱姬气得面颊绯红,大声道:“给我滚出来!”
权正银和龟板武夫一块躲在佛堂后头,闻声就藏不下去了,边跑边一叠声的答应:“来了来了,的在这里,参见船主大人!”
龟板武夫也跟在后头,睁着双斗鸡眼打量金樱姬和秦林。
“。产哼,胆子大了,瞒着我干的好事!”金樱姬慢慢踱着步子眼神像刀锋一样停在权正银身上。
龟板武夫大吃一惊每次金船主lu出这种神情,就该有人要喂鲨鱼啦!
权正银额头上冷汗直冒,恭恭敬敬的道:“属下也是为了船主,为了五峰海商如果冒犯了船主虎威,甘愿受三刀六洞之罚。”
“算啦算啦”秦林在旁边劝道:“他也没什么恶意,再,这次也多亏他……”
权正银听到秦林出声,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接着得意的给龟板武夫丢了个眼色:哈哈,我不是吗,这次金长官为了面子一定要罚我,但秦将军一定会保我,到了最后,归根结底,他俩还都得谢我!
殊不知事情根本不是权正银想的那样,金樱姬朝秦林翻了个白眼,实在窝火得很,权正银的春药不放就罢了,既然放了,奴家喝了也没啥,反正咱俩怎么我没喝到,偏偏叫魔教教主喝了?哼,冤家也别得意,惹到魔教教主,将来有好看!
秦林mo着下巴一个劲儿的傻笑,哼哼哈嘿,此时不装傻,更待何时?
金樱姬在京师这些天,集也拜客、西也拜客,又和南洋各国使者往来,搅得满城风雨。
威灵法王和黄台吉这两伙人却消停了许多,几乎闭门不出,只是每日里聚集西域番僧和门g古贵族,在隆福寺讲经法,参禅悟道。
但底下的暗流涌动,又何止一处两处?
徐辛夷把金樱姬到来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青黛,可青黛根本一点儿也没有吃醋的意思,还笑嘻嘻的问什么时候把金姐姐请到府中,听她讲讲出海的事情,一定很有趣。
为之绝倒的徐大姐,实在无话可,唉,拿这丫头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又过了三天,各国贡使的大朝觑之期越来越近,万历帝朱翊钧驾临乾清门,文武大臣云集,举行御门问政的朝仪。
秦林是锦衣卫执事官,身负缉拿朝廷要犯、处理重大军情的职责,平时上朝就有理由不来,他老人家正好借此三天打鱼两天晒,五次朝会能到一次就算不错的了。
万历年间,官员们偷懒不上朝的也不少了,可大多是老弱病残升官无望的,年纪轻轻的官儿谁不是巴巴的赶着来上朝,指望时来运到,因为什么缘故偶然得点圣眷。
秦林倒好,这朝中第一号大红人,三年从锦衣校尉升到都指挥使的头号黑马,朝会上却极难见到他的身影。
偏偏万历帝、李太后都秦爱卿职责特殊,本衙公务繁忙,不来上朝也没什么,别人听了也只能暗叹一声:靠,圣眷优隆四个字,在秦林身上可真不是盖的!
这天御门问政的时候,看到秦林也出现了,众位文武官员反倒吃一惊:今天是什么风,把这位爷给吹来了?
乾清门朱翊钧高居宝座,冯保站在旁边陪伴,净鞭三声,照例喝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不是屁话吗?要没事儿,干嘛开这御门问政的朝会?可规矩照例如此,大家伙儿也习惯了。
“臣有本启奏”头一个发言的是礼部尚书潘晟“三天后将要举办各国朝觑的大朝会,关于各国使节、藩属土司的先后次序,臣有本章奏上,不知为何留中不发?”
留中不发就是没有回复,一般情况下等于本章被扔废纸篓了。
潘晟资格很老,论起来还和张居正有师生名分,也是江陵党的一员重将,他的奏折,又怎么会留中不发?内阁和司礼监都是张相爷直接间接掌握的呀!
莫文武群臣奇怪,就是万历帝也眉头一挑,脸上写着个问号。
文臣班首的张居正,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出班奏道:“潘尚书所奏本来安排极好,只是成国公另有本章上奏,这件事没能解决,朝贡使臣排列的先后次序就暂时不好安排。”
来了!秦林暗喜,心张相爷果真是个妙人儿,这套弯弯绕把他自己揭得干干净净,不愧为首辅帝师,手段就是高明。
张居正微笑着,朝秦林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万历讶然,转头问着勋贵武臣班次:“朱爱卿,有何本章上奏?昨个儿朕被皇太后叫去,都是冯大伴代朕批红,那本章朕没看到呢。”
怪不得万历吃惊,当代这位年轻的成国公简直就像木偶人似的,从来不敢乱乱动,他又会有什么奏章?
朱应桢早就受了秦林嘱托,金樱姬又送给他一份厚礼,他本来胆
怕事,可想想这件事是替人抬花花轿子的,只有结好于人,万万不会得罪谁,便也硬着头皮出来充充大蒜瓣。
“启奏陛下,微臣受命迎接乌斯藏灌顶大国师威灵法王,正好见到瀛洲长官司金长官……”
朱应桢到这里,刑部尚书严清、锦衣都督刘守有这几个人,神色就齐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