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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只觉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中。
一片大好河山,舍我其谁?
骑兵开道后,接下来是一排排十乘十的步兵,面容肃穆,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走的那叫一个整齐,简直是可以用来和国庆节时天安门阅兵时的场面相媲美。我心中叹道:这需要花多少时间来训练才够啊……真不愧是皇帝,有无实权暂且不论,光这排场就可以吓死人了,也羡慕死人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拼着不要命了也想做个皇帝玩玩。
的确是风光啊,前面的仗势就这么吸引人,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呢?
刚想继续看下去,却只觉得手被人一拉,紧跟着的是,风澈尘好听的如玉般的声音:“颜颜,该走了。”
“我还没有看到皇帝呢,为什么要走?”我不满了,人家喝了那么长时间的西北风,现在连正主都还没有见到,就让我走,你让我怎么肯做这么亏的事情嘛?
他笑了,“你啊,不用觉得委屈,你这么昂起脖子来看,不累么?”
我用力地眨眨眼睛,手拖起下巴,狐疑地问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那是自然。”他信誓旦旦地答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说,有什么阴谋?”今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
“傻瓜。”他的手在我翩飞的长发中穿梭,替我整理了下衣领口后,恩,有点像哥哥的感觉,“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啊,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如玉的容颜在风中徐徐绽放,恍若仙人。
皇帝哥哥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当我认命地跪下,替一群人挡下阵阵寒风,嘴里喊着吾皇万岁的时候,我的心里的努火依旧是如同滚滚望不到边的黄河,当真是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真是眼睛瞎了才会相信他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与皇帝亲密接触。
不过,这到的确是亲密接触,可是也太亲密了嘛……亲密到我都得跪下来瞻仰其的容颜。
话说都跪下了,那还看的到什么啊?除了一双颜色极其明艳的明黄色鞋子,郁闷。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算计,因为迎接皇帝的人中需要有两位女子,其中一个是凝歌,另一个原本说好的却偏偏生病了没法来,于是我就很不幸的中标了。
因为风澈尘说这里的人我最合适,一是我和他们比较熟,二是我长的还不错,三是我的筝在他的调教下也是不错的,我晕,什么叫是他调教的?明明是我辛苦练了好几年的好不好?
厄……那个这样做替代品也就算了吧,还到了这份上才告诉我?摆明了是要陷害我嘛……因为,那个是需要去表演的,美名其曰:抛砖引玉来着。
于是,这个啊就比较有难度了啊,不能太好,不然下面的人都被镇住了还怎么使出十八般武艺啊?而且还不能太差,让皇帝震怒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总归我就可怜地被拉过来做垫背的了,想我韩塔宁聪明一世,威风八面,从来只有人被我拉来垫背,什么时候轮到我去背黑锅了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哎,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能想着事后怎么收点精神损失费,捞点资本过来也为我以后我的潜逃做好必要的物质准备啊。
“众卿平身。”头顶上的皇帝发话了,听这个声音,年纪应该不大,估计十七八岁左右,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老成持重了,可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声音里特有的清涩感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了的。
“谢万岁。”齐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虽然在前面却依旧是浑水摸鱼来着,既然有那个胆量让我顶替,自然也得有胆量帮我收拾残局喽。
我韩塔宁的便宜是那么好赚的么?
“朕有那么可怕吗?居然让这位爱卿在地上长跪不起了。”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周围也是附和了许多稀稀拉拉地笑声。
咦……貌似我还是跪着的样子,难道说的是我?
遭了,问题想得太入神了,报仇太心切了,居然,出了这样的丑?而且还是那么多人面前?
真是一恨未平,一恨又起,真正所谓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生来最讨厌毁我形象的事了。
于是我马上条件反射倏地一跃而起,没有想到,居然碰到了障碍,我只觉得头顶和某样坚硬的东西发生了碰撞,头顶只觉得锥心的疼,而周围瞬间安静到了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似乎都能听到。
该死的是谁居然还敢暗算我?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不然不足以平民愤,我岔岔不平地想着,边下意识地用手揉揉自己的头。
待身体站立平稳后,抬眼一看,我才意识到我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碰到的那个坚硬的东西,居然就是某人的下巴,而这个某人,居然就是那个可以系明黄色腰带的家伙……我居然犯下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我自己都无法原谅了……
皇帝大人他铁青着脸色,明明下巴被撞得很疼却又要顾及着面子不肯表现出来,就仿佛刚才那巨大的撞击只是用绣花针刺了一吓,还未来得及反映什么,疼痛便已经褪去了。
英气的眉毛揪成一结,下巴高傲地扬起,一闪而过的惊讶后一双凤目似怒非怒地看着我,。
“疼就说出来嘛……憋在心里多委屈。”我嘟哝着,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道:“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注意厄……那个要不我帮你揉揉?”
周围的人听了我的话差点就成晕倒状态了,却碍于皇帝在场,各个都尽力保持严肃的状态。
那人不为所动,只是脸色依旧阴沉,我直视着他,没有一丝恐惧……那是假的!可是向来不服输的个性迫使我和他对视起来。
这一刻,我正好弥补了刚才的缺憾,可以好好地观察下他。
如果说风澈尘是温润如玉,炎海嘉是一江春水,之前见过的羌烈是性感迷人,那么眼前的这位便是英气逼人了,他那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年纪,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涩涩的成熟,五官非常的立体,看上去非常的有形,也许单个掰开看并不怎么完美,但组合在了一起,却是那么地和谐。
世界上有两种人可以让人印象深刻,一种是美到人人得而膜拜之,一种是丑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这家伙么……勿庸置疑的,十个人里会有九个人觉得帅,剩下的那一个人是瞎子。
由此,我只能说,这家子的基因,真是,好的没话说了。
“颜颜,不得无礼。”风澈尘一把把我拉下,而后低头诚恳道:“皇上,微臣表妹不懂事,请皇上责罚。”
哪里不懂事了嘛……我吐了吐舌头,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照理来说我跳起来的话头顶上方是不应该有人的啊,谁叫他没事要靠近我看我笑话?那叫咎由自取。
眼波流转,如果,不懂事的话,那么就不懂事给你看好了。
反正,再不济,我也相信,炎羽不会仍下我不管的,他定会帮我的,别问我是什么原因,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直觉这么告诉我的。
我小跑几步,不过几秒钟时间,我已经来到了那抹明黄身旁,手灵巧地挽住他的胳膊,只觉得他的身体一阵僵硬,害得我都害怕他会将我给甩开,来个华丽的扑街,幸好,他没有这样做。
澈拼命的向我眼神示意我不要乱动,我只当没有看见。
我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溜溜地转着,笑吟吟地问:“皇帝哥哥不会怪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闹。”
“谁是你哥哥了?”他声音冰冷地问到,然而手却没有要让我离开的迹象,我就知道了,有门了。
万事开头难,只要头一起,还怕什么呢?
“当然是你啊。”我睁大眼睛信誓旦旦地说道:“我都说是皇帝哥哥啦。”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何时又多了个母妃。”
我淡然道:“皇帝哥哥有所不知呢,那个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啊。我今年十五岁,你比我大吧?”
他点点头,显然不明白我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那不就结了。”我笑了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有什么不对的么?还是我要叫你弟弟?”
“……”
我继续装做迷惑不解,有些苦恼地道:“姨妈说做人要礼貌,见到比自己大一点的人要叫哥哥,比自己小的要叫弟弟,比自己大一辈的要叫叔叔,难道姨妈骗我不成?”
许是被我搞得有些无奈了,他头疼地抚了抚眉心,“话不是这样说的。”
“那要怎么说?”我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继续小学生虚心求教:“还有古人说,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莫非也是骗人的不成么?”
“……”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无限委屈地看着他,“人家都已经挽住你的手臂了啦,姨妈说不是除了哥哥弟弟以外的男子都是不能随便挽的拉,人家都快要嫁给表哥了,可是现在却……我不要被人说我红杏出墙啦,55……”
我继续发扬我的嘴巴优势,从各个方面来阐述论证我的观点的正确性。
于是,终于,我胜利了。
那皇帝终于对我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用比我更委屈的声音道:“我做你哥哥,还不行么?”
咳咳。。。对新版不满意就看旧版吧^。^
偶没时间再修一次了55。。。。。。偶要写结局去哇卡卡。。。。
美丽的罪过
听到这话后,我面露一抹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皇帝哥哥不会不要我的,像我这么聪明可爱美丽无双的妹妹可是买都买不到的哦,还有,我叫薛若颜,你可以叫我颜颜哦。”
他边听我的话边摇头,似乎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厚脸皮的人存在。,而后,许是实在是受不了我的聒噪,他低喊一声象征性的说了一句:“风爱卿,朕还有事,颜颜就交给你照顾了。”
“切,小气。”我弩弩嘴,乖乖地退回到风澈尘身边。
我当然不会傻到继续杵在哪里,见好就收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他手一挥,“凝歌,带路吧。”
“是,皇上。”凝歌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道。
然后,大家在当了一阵子的隐形人后,又重新的活泼了起来,谈笑声肆意的响了起来。
皇帝意气风发地在前面走着,我站在后面跟着澈唧唧喳喳来着。
“颜颜,你还真是……”风澈尘说了前面六个字就不再往下说了,转为叹气。
“让你无话可说了?”我反问着,脸上尽是天真的表情:“表哥,你不觉得,刚才我这样做,是赌正确了吗?你不觉得我那些话都让人没法辩驳,都是字字珠玑吗?”
他沉思良久,“以后切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我还是很珍惜我的小命的啦。”我嘴角一撅:“况且澈,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会不会……?”
“会。”不等我说完,他想都没想就坚定的应了一声。
干脆到令我怀疑,“为什么?”
“因为,做人要守信用啊。”他笑眯眯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责任,而不是……微微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失落。
我晃了晃头,停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去。
我说怎么迎接的人里面没有看到炎羽,原来他在大厅里面等着呢。待目光扫到我的时候,我像他做了个鬼脸,他竟然迫天慌地抿起唇笑了起来,弧度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可是我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捕捉到了,他们可都是老油条了啊,他们这些察言观色的功夫实在是我汗颜不已。
然后又是一大堆的客套话,皇帝上了高座。
再然后就是那个羌烈觐见,依旧是白天那身桃红色袍子,只不过不再露出性感的锁骨,说话也不向白天那样夹枪带棍的,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
真是没有像到这人正经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皇家教育果然深不可测,效果立竿见影,居然能让一个人变化那么多,因此我绝对不怀疑这教育都有能使母猪上树的能力。
客套的场面过去后,皇帝大手一挥,赐坐。
于是大家马上倏的一声,跑得飞快,迅速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我懊恼地低下了头,为什么每个人反应都那么快,为什么每次最特意独行的人就是我?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每次明明风澈尘都在场,可是,他帮助的对象却不是我?
那个,刚进大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离去了,据说是去做幕后工作了。
哎,于是我又是可怜的一个人跟着一帮人晃啊晃啊,结果……一不小心,反应又慢了一拍,那真不是我的错。
要知道,如果说高中是激昂的旋律,那么大学绝对是抒情中的抒情,我都已经在大学呆了一年了,原本身体里的那些紧张因子早就灰飞烟灭了,再加上在这边我一直吃的好睡的好什么事情都不用我做,纯粹闲人一个,那么就更不会有什么机会来培养自己的灵敏性了。
哎,所以说,有些事情的发生是必然的。
哎,也就是说,有些人是,注定低调不了的。
这不,那皇帝哥哥透过重重人群,看到了金鸡独立的我,然后我就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估计是想着要怎么复仇吧。
我当下脚就率先反应过来,夺路而逃。
“颜颜,找不到位置的话就到朕身边来好了。”恩,貌似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