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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我叫你烈你就答应我?”我聪明地反问道,虽然我知道我有些卑鄙厄,可是,我是真切的希望不要出什么状况,且不说澈是我的表哥,单是眼前这个情深意重可以与杨过相比的男子,我也不想他受什么伤害。
这年头,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好。”几乎没怎么思考,他便一口应承道,快到让我怀疑其中有诈。
“你不用考虑考虑?”
“不用。”
“为什么?”
“因为。”他美丽的脸上,笑容徐徐绽放,却是看呆了我,从前只知有种男子可以男女不分,却没有想到,却是已经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根本就没有考虑的必要。”
我惊诧于其不分男女的美丽中,始终都没有回过头来,看过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错爱
风澈尘站在十米开外,他的脸上血色全无,眼珠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前方,神情却是,愈加的温柔,温柔到,另人,害怕。
如果细看,还可以看到他的双手,紧紧地捏紧成了拳头,细小的血滴,顺着掌心纹路,像是在赛跑一般,争相地落了下来。
即使,现在自己的身体,不比从前,可是那个人有意提高音量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进了他的耳里。
他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人在颜颜的脸上亲了一口,那么自己的担心,自己不顾羽的阻拦,跑回这里来,又算什么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那抹遗世而独立的红色,在那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羽,这样子放手不管,好么?”风澈尘在炎羽的扶持下走了几步后,旋即蹙眉问到。
炎羽轻声笑道,“澈,你这是在担心么?”
“是。”风澈尘肯定地答道,“且不论她是我的表妹,再者,我也答应过,要护她周全的。”
炎羽目光妁妁,“不,你明知道,她不是你表妹。”
“羽,你真的相信了?”风澈尘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事到如今,还能不信么?”炎羽反问道,不等风澈尘有任何反应,便自顾地说了下去:“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不是么?可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解释她那些奇怪的言行,你觉得,你那个文静到常让人忽略的表妹会做出女伴男装出去逛街的举动,会努力的去采用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来破坏你们的婚事?要知道,你那个表妹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不过”炎羽补充道:“澈,旁门左道,只能偏听偏信啊。”
那是一间小房子,可是麻雀虽小,但是却五脏具全。
各种疗伤的极品药物,在这里都可以找的到。
咋一看房子外观,很平常,平常到让人一看即忘。
只有当你仔细地,很仔细地,非常仔细地,看房子周围,才会发现,在一些极其隐秘的地方,隐藏着好些武功高强的人。
他们随时观察注视着周围是否有什么不法份子靠近,肆意擅闯者,必被诸杀于无形中。
顺势看了看的澈的伤口后,炎羽皱了皱眉头道:“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这羌烈居然出手如此之狠。”
“新仇旧恨呗。”风澈尘笑着接口,一边动作敏捷地处理自己的伤口,“只是,这苦肉计,结果却是功亏一篑了。你不要怪颜颜。”
“我怎么会怪她?”炎羽叹了口气道:“只是这样一来,事情棘手许多。”
风澈尘抱歉一笑。
炎羽若有所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凭着你的身手怎么会受伤?”
风澈尘郑重道:“羽,羌烈会是个很麻烦的对手。”
“很麻烦?”炎羽有些不可置信,到底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会让澈用了麻烦两个字?
“是啊。”风澈尘笑道,“你看我一轻敌结果就受了不轻的伤,不过,若认真起来,我想我未必会输给他。”
听到这话,炎羽也笑了:“那我便放心多了。”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他似乎对颜颜特别的注意啊,他们以前认识么?”
“不可能认识。”
“那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风澈尘苦笑道:“怕是皇上已经看到这点才会让她进宫的,原本我想着她也是喜欢热闹的人,进宫也好放松一下心情,再加上她曾经说过想看看皇宫的,便也就随她去了,可是如此一来,如果……”
炎羽道:“澈,宫里很安全的,她不会有事的,况且,皇上未必会如此做,毕竟有些过于的孤注一掷了,羌烈,想必也不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吧!”
“希望如此吧,若有危险,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带出来。”边说,边飞快地替自己包扎好,最后由于太过用力,竟然疼到他冷汗直流。
“你急什么?”炎羽见撞,做势就要替他包扎,责备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风澈尘连忙躲闪了几步,笑道:“怎么敢让你动手,你那些夫人还不劈了我不成?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她们敢?”炎羽眼里闪过一丝狠唳,而后又看了风澈尘几眼,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不过,澈你也该娶妻了,这么多年,你连一个侍妾都还没有过,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听到这话,他的脑子忽地就闪出那张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孔。
某人天真的话语浮现在他耳边。
“给我找个金龟婿啊,最好是帅气一点的,所谓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真的啦,我的要求很低,有钱就好,不过,前提是,只能娶我一个,而且是心甘情愿只娶我一个。”
“你在笑什么?”炎羽疑惑地问,刚才自己问了那个问题后他就开始精神恍惚起来,现在倒好,还傻笑起来了,莫不是病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笑了,风澈尘收住笑容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而已。”
明摆着是不想回答什么了,炎羽也就不多问了,反正他这个朋友该关心的也关心了,接下来,也只能是看他怎么想了。
却听风澈尘语气悠然地道:“你不是知道么?我爹不也是只有我娘一个么?”
炎羽怔愣了片刻,而后笑道:“我明白了。”
风澈尘的目光再一次地没有了焦距,忽然想起羌烈那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眼神,不禁心里一紧,颜颜,不会有事吧?
从来,他都比羽洒脱,可是这回,为什么连羽都能放手的事,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确定起来?
不行,他得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只要看一眼就够了,知道她好不好就够了。
这样自己才不会如此不安,如此地,坐立不安。
“羽,我先出去透透风。”风澈尘思索再三,却决定不告诉羽自己真正的意图。
“你还是放心不下?”炎羽一语道破要害,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澈那么迅速地那么几近有些疯狂地为他自己包扎着伤口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他,从未放下心过。只是,这一刻,却是下定决心了吧。
风澈尘的脚步一滞,良久,才点点头。
果然如此!
炎羽笑道:“澈,关于羌烈的事情我会去查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着你的心上人吧!”
“羽,谢谢你。”
“烈,你把我带这里来做什么?”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小小的精致的厨房,晕,不是请吃饭么?都请到厨房来了?
没有天堂一般的环境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我连一丝有点心的气息都没有闻到?
可恶的家伙,不会是要我做给他吃吧?哼,我打死都不做,请客的人应当有请客的自觉,哪有让人动手的道理?
我看了一眼他,却见他神情里丝毫没有什么忏悔的样子,悠然地道:“当然是吃饭啊。”
“咦,吃饭?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谁说没有了?”
“明明就有啊。”
“明明就没有,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我气呼呼地道。真是的,我怎么会和他开始这样没有营养的弱智的对话?
他忽然展颜一笑,“你啊,果然还是老样子,一点耐心都没有。”
“切。”我非常不爽地瞥过头,其实心里有些没底,明明我不是她,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当成是她?我是真的有些不懂了啊。
就算是再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有相同的气息啊。
如果是真的深深相爱的话,那么就更不可能会认错啊。
可是他的那些悲伤,我却是深深地感觉到了,那是不可能装出来的伤啊。
怎么会,如此矛盾呢?
我咬着嘴唇,快速地瞄了他几眼,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我忙慌忙地有些结巴道:“我没……没看你。”
他满脸止不住的笑意:“那在看什么?”
“墙壁,恩,是墙壁,这个用泥土做的墙壁我还真的没有见过。”我煞有介事地道。
“墙壁不都是泥土做的么,颜颜会没有见过么?”他得理不饶人,似乎一定要让我认输。
“我就是没有见过,怎么了?”我双手叉腰,掂起脚尖,声音提高八度,没办法,也就这样看上去有点气势,如果,泼妇骂街也算有气势的话……
“没见过就没见过呗,有什么好怎么的?”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战火给平息掉,双手轻拍我的脸颊,笑道:“想吃什么?”
“我要蛋塔你有么?我要红枣布丁你有么?”我故意想让他知难而退,咖啡,咖啡那就算了吧,这个也太为难人了,找不到材料的东西让人家做那也忒不厚道了。
“好,是不是还要加杯咖啡?”他全数接受,一双勾魂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牢牢地锁住我。
“啊?咖啡,你有咖啡?你真的有咖啡?”我兴奋里挽住他又蹦又跳,我真的好怀念那个有些苦涩香甜的味道。
“是啊。”他拍拍我的肩膀,“要多少有多少。”
“那好,我要咖啡不加糖,但是要加牛奶,整整一杯纯牛奶。”
“小谗猫,等等,一会儿就好。”
我有些呆楞地看着他动作娴熟地做起点心,泡起咖啡来。
他做那些东西的时候,表情柔和的不可思仪,像是对待心爱的女子一般,所有的轻狂,所有的张扬,那一刻全部都已经被收敛了,只剩下没有止境的温柔蔓延无边,温暖的一路人的心。
能被他这么深深地爱着人,一定很幸福吧?
只是,为什么,他会做这些东西?他明明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啊,还是他,根本就无意回答而特意隐瞒掉了。
他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吗?
只是,凭着我的第六感,他的身上,一定有许多秘密,许多许多。
这样深沉的男子呵……
只可惜,是一个会让我想起过去的男子,所以,注定,我们之间不会,超过朋友以外的界限,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敌是友都还界限不明呢。
不过,一点也不会不公平,因为,你为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我。
咖啡的香气四处飘溢开来,吸引着我的嗅觉。
好怀念啊,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以前的时候,最喜欢的,莫过于喝上一杯,小容泡的咖啡,然后,塞上耳塞,看起那些被年代所浸染的电影,比如,甜蜜蜜,比如,重庆森林,看着那个优雅高贵的女子,以不同的身份,穿梭于不同的男子之间,乐不此彼。
“味道怎么样?”他轻柔地嗓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昏黄的烛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半躬着身子,披散的头发随意地流淌下来,近到我可以闻到他头发里淡淡地清香,他的眼神,如同最灵巧的少女所编织的一张密不头风的网,将我深深地包裹住。
“刚刚好。”我低下头衷心地夸奖到,却再也不敢与他对视,那样的眼神,透露着太多,危险的讯息,我没有把握,可以应付的很好。
“就这样啊?”他略显失望的声音散开,仔细分辨,还有一丝委屈一丝骄傲。
“是啊,夸你还不够么?”我依旧低着头。
“可是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夸我都还低着头。”他委屈地道。
那还不是你的缘故?这话我在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沉着道:“那你要怎样?”
“这样。”
他有些冰凉地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促不急防地,一个有些冰凉地唇,便印在了我的唇上。
我呆若木鸡。
我心乱如麻。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无理的举动。
“你欠我的十六年,这是利息。”他满意地舔舔嘴唇。
我仓皇出逃,瓷杯落地,一声一声,扣击着人的心脏。
这个人,绝对是个魔鬼。
不知怎地,我心里忽然,有了这种,非常强烈的,强烈的感觉。
分寸
夜晚,我,迷茫,彷徨,等待,无奈。
有谁能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才美少女韩塔宁即我居然是个路痴呢。
事实上,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周围除了清冷的月光,就无半点星火。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偏僻的地方?
我就记得当时我跟着羌烈七拐八饶地走过,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我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最后无奈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发呆。
这个寒冷的冬季,风吹在脸上就好象是刀子刮过一样地疼。
可是,人到到是不觉得冷,想必是内力还未散去的缘故吧。
如果走不出去的话,还是乖乖地等人来找我比较好哎。
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