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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夕阳渐渐地下沉,只留下一片血红色的余晖供人想念。
长袍在空中翻飞,青丝在风中乱舞。
我们两个人,这一刹那,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相似。
这一瞬间,我们之间的气氛,美好的有些让人,不敢置信。
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人,如此破不及待地想要将其毁灭掉。
“忘了我是谁是么?”他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就像是天边那一长条形的云,刺破了那抹血红,那样不留余地的暗,让人的心,不由自主的,暗淡下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笑了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掉。”
甩掉金龟婿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甚是平淡。
因为第一次的偷偷摸摸地溜出去的缘故,结果,我从此被禁止出去了,结果,守卫换成了比我还人精的人精,结果,以前我探过的什么洞之类的都被堵个严实了,结果,我是,插翅难飞了……
我在院子里捶胸顿足,就差仰天长啸了……
我恨,我怒,这可恶的炎翼王朝的这可恶的泯灭人性的风俗,可惜,没有人理会我,因为,掌权者正在冥神思考一件事情。
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我不怒不怨了。
因为,我哭都来不及了,因为姨妈居然开始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来考虑我的婚事问题了。而且还迫天荒地以死相逼要风澈尘答应,结果……目前,前景一片灰暗中。
天知道她居然把我的话给当真了,天知道,所有一切都只有天知道啊。
我终于明白风澈尘那天说的那翻话的意思了。
果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
由于我的消息不个够灵通,结果等我知道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那个我与他的婚事据说已经处于雏形阶段了。
虽然还没有跟我正式提起,据说,已经在算八字合不合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应该去买通那个算命的,然后拼命地说我们八字怎么地不合拍。
当然,我知道,这纯属于异想天开。
除了自救我还真是别无他法。
于是乎,我开始尽职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折磨折腾风澈尘,希望某天姨妈心眼开窍地发现,其实我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愿嫁给他儿子的,或者是希望风澈尘会因为遭受不住酷刑,然后自觉地勇敢无比地向姨妈他不想娶我这个事实。
于是乎,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风云庄里在我的主导下陆陆续续地发生了。
于是乎,厨房里的一些盐啊糖啊莫明地不翼而飞了许多。
于是乎,书房里的宣纸莫明地减少了许多。
于是乎,风云庄的某人,厄运频频。
比如,某天夜深人静,我身穿白衣,鼎着一张被我描得颜色分明的脸,嘴里发出似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凄惨的哭声,颤悠悠地轻悄悄地推门而入。
风呼呼地吹了进来,我整个人在屋子里飘飘荡荡,用鸡毛毯子里拔出那一根羽毛在他的鼻子上东戳戳西戳戳的。
然后,一个哈嚏声,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
趁此机会,我忙一把扯下脸上的白布,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伸出纤纤十爪,做出各种恐怖的动作,低低地唤道:“还我的糖葫芦,还我的阳春面,还我的小泥人……”
可惜,天不随人怨,某男的表情只是一阵呆滞,然后阴阴地笑道:“这么晚呢,表妹还跑到我房里来,真是好兴致呢。”
“……”
“孤男寡女的,表妹又是有何居心呢?”他温柔地笑到,根据我这么些天的观察,每当我他对我笑的越来越温柔的时候,就是,他要发彪的时候了。
果然,我脸黑了一半,他的声音愈加的迷人说:“我想,是时候跟娘说,我们该成亲了。”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真是鬼才要嫁给你呢……虽然说你是帅气又多金,符合我的择偶标准——‘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可是呢看他那么一副命犯桃花的样子,将来肯定不知道要娶多少个老婆的,别说现在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如果厌恶算是感觉的话,就算是我喜欢他,可是他若要娶那么多的老婆,那我还是只是喜欢好了,才不要嫁给他成为怨妇一名呢。
虽然心底下浮想联翩,可是脸上却挂出一副绝对茫然的表情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我梦游梦游,您老好好歇着。”
被子里传出一阵闷笑声,我心里气的那叫一个牙痒加手痒啊,这厮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从此,此方案被我列为禁止涉入内容之一。
于是我开始积极的实施各种备用方案,从此成功地实现了百战百败,越败越勇的这八字箴言。
所以说,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衰。
如果说风澈尘是天使,我是恶魔的话,为什么,被整的人却反而是我呢?
难道恶魔不应该比天使要厉害的吗?
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纸上的某行字又被我划了个叉叉。
脑海里又浮现出我和他正面交锋的场景。
那真是一段闻者流泪见者伤心的过往啊。
我被那有着天使面容魔鬼心肠的表哥回整得那叫一个凄楚。
某年某月某某天,我兴高采烈地脸上堆满笑容地把他拖到亭子里,让他教我写字,然后一个不小心地就一团大大的黑色甩到了他的纯白的衣服上,然后我很无辜地对着他嘿嘿傻笑,装傻充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最轻微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是神情淡淡地教我写字,轻描淡写一句:“集中精神,好好写字。”
这样就完啦?没有后续啦?我心里疑问多多,这人有那么好心么?
摆明了没有,在听到他的后续报导后,我心里,恨恨地念道,根本就是,一黄鼠狼。
我不过是在他最钟爱的白衣上留下几滴墨团而已嘛,他怎么可以让我把整本炎翼史记抄一遍,不抄完就不许吃饭。
55,我哭,我哭我哭哭哭啊。
谁都知道我韩塔宁爱好不多,吃算一个。
这人一来,就来个釜底抽薪……
偏偏这个时候姨妈他们都出去了,整个风云庄就他这个少庄主掌握着生杀大权。
我被他锁在了书房里,那钥匙就他一个人有,房子周围连半只苍蝇都飞不进!
可恨啊可气啊,美女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虐待的啊!!!
可是,我打也打不过他,使坏也比不上他,除了认命,我还能做什么?
再比如,某天,天气晴好,阳光温暖,某人在阳光下散步,然后,就是,天下雨了,而且很诡异的,就是他所在的地方,下着雨,然后,结果很明显的,他的衣服全湿了,他的形象,全毁了,可是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而且,居然有一刹那嘴角还有一闪而过的微笑,若不是我亲眼见到,若不是亲天白日,我一定会觉得是我眼花了。
这人,绝对比小强还强。
这人最强的地方就是,他居然被一泼水淋了以后居然就病了,然后就发烧了。
然后,我那伟大的慈祥的和蔼的姨妈就笑咪咪地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跟我说“颜儿啊,澈儿他病了你去照顾他吧。”
我花容失色,这始作俑者就是我来着,还要让我去照顾他,那不是让小白兔我去大灰狼他那里送死吗?
于是我连忙装出羞涩道:“姨妈,不是要避嫌吗?我……我不好意思。”
姨妈非常暧昧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傻孩子啊,姨妈这是帮你制造机会啊,你不是非你表哥不嫁吗?”说完意味声明地看了我一眼,“澈儿的性子掘得很,若非他心甘情愿,谁都逼不了他,虽然经过我上次胁迫了他,他答应娶你,不过总归他喜欢上你么这日子才过得舒坦些是不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这……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彻底要处于奔溃的边缘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饿,我有拒绝的理由,有拒绝的可能吗?不可能。
于是,一锤定音。
于是,小白兔只能万分别扭地去照顾大灰郎去了,然后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不仅要做为女仆来端茶送水,还要在他高兴的时候弹几首古曲给他听,然后还要读帐本给他听,再给他写些批注做些笔记什么的,还要被他恶毒的嘴巴嘲笑什么我弹的曲子根本是鬼哭狼嚎,我写的字根本是鬼画符,我的行为举止粗鲁的跟猩猩没什么两样……
每天累得我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外加幼小的心灵不时地受到严重的创伤。
哎,我再次仰天长叹啊。
我已经山穷水尽了,经过这几次的较量,我充分地明白了,我跟那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只怪爸妈小容以前将我保护的太好了,结果,偶连整人都那么地没有天分。
现下如今的结果就是:
男主角风澈尘那里依旧是做孝子,答应娶我。
女主角姨妈那里我还真是不敢去做什么,只要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我明天就要和他拜堂成亲的那一步,我绝对是能不去就不去。那被姨妈荼毒个个把小时那我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天休养生息才补得回来啊。
我还是宁愿继续跟着这个亲亲表哥进行拉锯战来着,怎么说人家也是帅哥一枚啊!
摊牌
天空依旧是晴朗的一片,满院子黄澄澄的叶子绚烂的一片,看得人,一阵眼花缭乱。
带点清新的泥土味道的风,马力十足的吹过,于是,万千的叶子,纷纷扬扬地洒落,好不壮观。
生命从此在这里纠结,从此开始,新的一生。
叶子也开始渐渐老去,那么,也许是真的,该摊牌了吧。
我也,玩腻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想必他,更不必说吧。
只是,优势掌握在他手中,所以,焦急的人,只是我,如此而已。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形势明朗,又何必在乎面子做这些表面的矜持呢?
“玲儿。”我挥手招了招一直站在亭子外的人,淡淡道:“你去将少爷请来,就说,天冷了,该想想如何过冬了。”
玲儿一脸疑惑道:“过冬还要想想怎么过?照往常的不就好了么。”
“不一样呢。”我略一沉吟道:“今年的冬天,也许会,特别地冷呢。”
她还欲再说什么,我摆摆手,她就识趣地退下去了。
有些事情,旁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较好。
缓缓地重新坐在略有些微凉的石凳上,伸手给自己砌了一杯茶。
热热的蒸汽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迷了人的眼睛。
我眨眨眼睛,最近的心情,好象总是有些郁闷的样子。
发呆发呆。
究竟该怎么措辞比较好。
人未走,茶已凉。
那阵白雾渐渐地散去,鼻间充满了淡淡的茶香。
一抹白色,翩然而至。
“表哥,你来啦。”我面带笑容地说着,顺带摆摆手示意玲儿退了下去。
风澈尘点头,姿势潇洒地坐了下来,看到扑在桌子上的一团沾染了墨色的宣纸后笑道:“表妹又在练习书法了吗?”
我摇摇头道:“没那个心情呢。”
“此话怎讲?”他的眼底又是浓浓的笑意。
哼,笑死你。我瞪了他一眼,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还装做天真无邪的样子,真是整一狐狸。我就不懂了,为什么玲儿那些人一提到他就一脸花痴的表情,温润如玉这词啊……敢情大家都是被他漂亮的外表所迷惑了才会把这词送给他呢。
“明人不说暗话,表哥。”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说:“你不会忘记你说过的话吧?”
“没有。”
“那好。”我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表哥,既然如此那么,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我倒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呢。”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发出轻轻的扣击声,对着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是柔碎了阳光一般的……温暖。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听到这话我心里急了,拜托大哥你是可以一夫多妻的,不喜欢的还可以休掉再娶,可是我可是只能嫁一个人的,若嫁给了你那我这一生不就毁掉了啊,想到这我嘴上连忙道:“明明是非常有必要,很有必要,特别有必要呢。你想想,两个人在一起是要相互喜欢才会有幸福的,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会很痛苦的闹。那个目前我知道你疼我,可是你并不喜欢我呀,那个我也不喜欢你啊。如果我们勉强在一起的话呢那绝对会六月飞雪的啊。”
我委屈地看向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模样。
寂静……时间如水般流过。
茶水都已经渐渐地冰凉。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后定格在那一树金黄,有些失神道:“三魂六魄,偷天换日,也许,一切都是注定的了。”
“啥?”什么意思?我不是算命的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偷天换日的本事我可没有……
“没什么。”他起身,背对着我淡淡:“表妹,你放心,没有人会勉强你做什么。”
这话的意思是,姨妈那边他会搞定,耶,太好了,我差点就要跳起来没有形象的欢呼一阵。
可是,高兴过后,为什么心里却没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呢?总觉得心,空落落的,好象失去了什么,总是有个地方,好象,在哭的样子。
那个地方,应该,不是心。
我,没有把握。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