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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给予他一份同情和怜悯,更何况自己的左手也是残疾,只有4个指头哩!
“我是在密苏里乡下农场长大的,小时候很活泼顽皮。一次和小朋友们玩耍时被铁钉钩断了第三个指头,中指从此没有了。我曾经以为自己会死了,奇 …書∧ 網现在也常想到自己是个九指人。你呢,兄弟?〃很自然地,卡耐基说到自己的故事。
那位叫戴尼的操作员也热心地回答道:“忧郁的兄弟,我去年被轧钢机轧断了手腕。手腕和手是没有了,可我的命还在呀!”
“但是,你是否会使自己经常感到困扰呢?〃戴尔·卡耐基又问道。
戴尼会心地笑了笑,说道:“不会呀,我几乎已忘了这回事,不过,只有在穿针缝衣服时,才会想到自己少了一只手。”
虽是短短的几句话,却给卡耐基很深的影响,当他回到公寓里时,他还在想这句话。这个叫戴尼的青年人使他深受启发:是呀!我们的精神态度对肉体能力具有莫大的影响——几乎是难以置信的影响;肉体上的某些障碍完全可以通过精神力量来弥补和克服,一旦习惯下来,肉体上的残疾就会忘却,而与正常人一样。
“我发现造成疲倦的主要原因……是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愈是困难的工作,愈是要有一种用力的感觉。我也是如些,一旦走进货车专卖柜就集中精神,就皱眉头,耸起肩膀,要所有肌肉都来'用力',进而使自己疲惫不堪!〃卡耐基躺在床上,这样分析自己。
他寻找着自己偏头痛的根源;“疲惫不堪和工作上没有兴趣,招致推销的失败,卖不出汽车自然就受到同事的嘲笑、上司的的责备;而这一切使我产生了新的烦恼。大学期间的辉煌之梦被现实生活击碎,舞台生涯的彻底失败和生活的四处奔波,还有从前人生之路的无比艰难都累积起来,让我对目前的销售员生活感到绝望。新的忧郁和旧有的烦恼像那种日夜不停落的水滴,不断地往下流淌……让我头痛,使我痛苦不堪,也许如此下去我会因神经错乱而自杀的!”
想到烦恼象水滴一样时,卡耐基想起了古老的传说。据传,西班牙的宗教审判惯用一种刑罚拷问罪犯,他们将囚犯的手脚固定缚紧,然后在头部上端吊一个会滴漏的水袋,〃嗒—嗒—嗒—〃如此昼夜不停地滴着,久而久之,在囚犯听来,那落在头上的水滴声犹如槌击一般尖锐响亮,听久了,将会使人发狂。
卡耐基不禁猛然自问:“我日夜忧虑,难道不正是给自己的头顶上悬挂着滴水的水袋吧?〃想到此处,他不禁毛骨悚然,迅速从床上跃起。
在灯光下,卡耐基画出了自己的人生。他在一张白纸上写出了这样几个命题:
1.用铁墙把过去和未来关闭,生活在〃今天〃的框框中。
2.令我烦恼、忧郁的问题是什么?有何对应之策?怎么做?
3.如果我把忧虑的时间,用来寻找事实,那么我会得到什么?我的梦想呢?
戴尔·卡耐基此刻在不停地写呀、划呀,他的心在接受自己所面临的既成事实,用许许多多的方法分析自己的烦恼,用自己的追问和回答解除心头的忧郁。在万籁俱寂中,他静心观察自我,找到了无忧无虑的人生。夜深人静,一盏孤灯,他处身于若有若无的未明之境中,心境清静无比。直到破晓的时刻,卡耐基找出了自身的缺点及症结所在,一线曙光在他心头照亮!
有的时候,某个人的出现可能会改变另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影响是非常重要的。卡耐基能成为世界知名人物,他的许多作品所发挥的作用功不可没。然而,萌发写作的念头却源于他与一位顾客的相逢。
这一天,卡耐基碰上了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他那头黄发竟然变白了,这点引其他的好奇心。老者想买车,卡耐基又背书似地背诵那套〃车经〃,可老人家并不怎么感兴趣:“无所谓的,我还走得动,开车只不过是尝一尝新鲜劲儿,因为我年轻时曾梦想成为汽车设计师,那时还没有汽车呢。密斯特尔斯和威廉·派克尔德和我一样在念中学……”
老者的话题,更加吸引了卡耐基。他详细地和老头探讨着公司创始人、汽车设计者的成功经历,两人对密起特尔斯形成了共同的评价,对威廉先生即有不同的看法。渐渐地,话题又转到了卡耐基的生活方面。在这样一位陌生的老者面前,斜靠在车厢上的卡耐基讲出了自己的成长经历、漂泊不定的生活和前些时间里的忧郁。
“那天凌晨,对着一盏孤灯,我才敢最终对自己说,'我在做什么?我的梦想是什么?如果我想要成为作家,那为什么不从事写作呢?'尊敬的老先生,您认为我的看法对吗?”
“好孩子,非常棒!〃老人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继而一脸正平地说,“你为什么要为一个你不关心又不能付你高薪的公司卖命呢?你是不是想赚大钱?写作,在今天也是门好行当呀!”
老头一口气举出了好几位有名作家,比如杰克·伦敦,富兰克·挪瑞斯及享利·詹姆斯等人,还掰着指头,算出1901年至1910年间的畅销书来,其中特别强调几本销售量超过了一百万册的书,比如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约翰·霍克斯的《寂寞松树的故事》、威金夫人的《阳光溪农场的瑞贝尔》及哈珞·贝尔的《山上的牧羊人》等等。
“不,老绅士,我对赚大钱不感兴趣,放弃工作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有别的事可做,但是我能做什么呢?有哪种天赋的能力能让我可以满意地赚钱和生活?〃卡耐基连连否认自己赚大钱的幻梦。
但接下来老先生的谈话却使他受益非浅。老先生说道:“你的职业应该是能使你感兴趣,并发挥才能的。既然写作很适合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卡耐基恍然大悟。在大学时代,他就有写作的梦想而且一想到写作就有一种冲动,那极强的表现欲促使他要写,不停地写。写什么呢?写一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和男女之间高雅悠然的调情取乐;写那些乡镇上人们在工作后的闲谈,讲出一些幽默的笑话,传奇的英雄故事;写自己在农场里耕地和照料牲口的艰难;描绘出烈日和暴雨下辛勤劳作的农民形象来;还要写出具有勇气和强烈信仰的勇敢的男人和女人们,讲述他们为了建立美好家园而与所有的困难搏斗的故事……
戴尔·卡耐基的胸中奔涌着要创作的激情。这种状态一直深藏在他的内心深处,今天被老先生的几句话又给激活了。卡耐基一直认为,作家的角色有助于自己解决困境,摆脱内心忧郁和恐惧的最佳办法就是提笔写。把它们写出来,把心头的万千话语写出来,能平衡自己的内心世界。更何况,他想捕捉西部密苏里农场的艰苦生活,抓住生活的真实感受,还有像他一样的农民的坚强个性以及玉米田地的气息,还有那些发生在玉米田里的故事。
如果交给卡耐基一只笔,他整颗心便又回到密苏里农场土农地里。写小说又可将他带回演员身份,他可以是一种神父、传教士及老师。而且,写作能给卡耐基一种合法的逃避。
想到这些,这位又瘦又高、满脸络腮胡子的年轻人忘记了身边的机妻世界,忘记了货车、汽车,纽约是什么和曼哈顿是怎么回事,卡耐基都不知道了。现在,他满怀踌躇地呆望着眼前的汽车世界,心里却想着写作:
“只要给我一支笔和几张纸,我就可以摆脱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我能出版书籍,'戴尔·卡耐基'这个名字就会进入纽约绚烂的世界呀!当我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写作上时,我肯定会得到全美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的认同,我将是天才作家!”
卡耐基的一位同事洛普托看到他在默默沉思,又看到他的脸色非常可怕,便关切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卡耐基说:
“我担心自己变成比现在更惨的穷光蛋,像乞丐一样生活。我真的厌烦这种推销工作,可我又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你何必要为此忧心忡忡呢?〃洛普托有些怜悯地说,〃难道你天生就忧郁吗?”
“是的。烦恼伴随着我的一生,我正在努力分析自己的忧虑来自何处。我是在密苏里州的农场成长的。有一天,我帮母亲摘取樱花的种子时,突然哭泣起来。母亲走过来问:'你为什么哭呢?'我边哭边答:'我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像这种子一样,被活活埋在土里。'洛普托,你愿意听听我的心灵之泉声吗?〃卡耐基一下子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他继续倾诉道:
“孩时的我,担惊受怕的事情似乎不少:下雷雨时,担心会不会被雷打死;不景平时,担心以后不知有没有东西吃;担心死后也许会下地狱;担心那个名叫萨姆·怀特的少年不知何时会来割掉我的耳朵,因为他经常如此恐吓我。稍大以后,胡思乱想的题材更多:想自己的衣着、举止,会不会被女孩子取笑?担心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我;或者想象结婚时的情景:可能是先在乡下的教堂举行仪式,然后乘着有彩饰的四轮马车回到农场;在归途的马车中,应该跟新娘子谈些什么话呢?如何开口呢?……”
洛普托满脸惊讶,十分奇怪地问卡耐基:“后来呢!戴尔,你怎么样啦?”
“在田间耕作时,这些问题经常盘踞我的心头,给我增加了不少的苦恼。似乎除了培养忧虑的习惯以外,没有别的了。但前几天我发现曾经使我担忧的问题中99%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卡耐基仿佛有些轻松地叹了口气。洛普托问了一个轻松的问题:“你现在的忧愁是属于百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九十九呢?”
“我希望是属于百分之一的,可又是的的确确地属于百分之九十九。〃卡耐基无可奈何地回答着。一会儿,他快步离开了洛普托。
卡耐基不喜欢推销员工作,在无尽的忧虑中度日如年,精神上遭受着极大的折磨。但一扇光明的窗户正向他找开,那就是从事写作,把自己的所思所观所想写出来。那一天,他决定换一种生活。他认为,他不会因为不当推销员就会失去什么东西。明天,他就按图索骥地去应聘,找一份新的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写作,他要当一位全世界人民都爱戴的伟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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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对艺术的憧憬
卡耐基对艺术非常向往,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位出色的演员,在从事两次推销工作的中间一段时间,他曾尝试着去当一名演员。虽然他没有成功,但谁又能否认他在众人面前无与伦比的讲演口才,不正是一名优秀演员的最好表现呢?
抵达纽约的第二天早上,戴尔·卡耐基找到了位于西弗尔提斯的美国戏剧艺术学院。
卡耐基从别人那里得知,要想学习艺术,就得去纽约。于是,他第一次到了这座大都市。
新生的入学评审员富兰克林·沙尔特是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人,一副宽边眼镜的后面是闪烁着智慧的眼睛。他是当时美国戏剧艺术学院的院长。
他给卡耐基出的考试题目是现场模仿一张椅子的形状。
通过短暂的接触,戴尔·卡耐基已明白沙尔特是属于那种用行动来证明语言的人。他不多说话,径直走到表演台上,恰当的弯曲双膝,举直手臂,模仿出一张椅子的样子。
沙尔特满意地点头。
戴尔·卡耐基没有意料到如此轻松地就通过评审,取得了美国戏剧艺术学院的入学资格。后来,他曾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及这次评审:
“或许是母亲虔诚的的祷告感动了上帝,当我在沙尔特先生面前颤抖时,万能的主便让我跨进了学院的大门。”
美国戏剧艺术学院创立于1886年,是当时世界上最好的演艺学校。它造就了一大批享誉世界的戏剧艺术人才,堪称美国当时戏剧艺术家的摇篮。
当然,戴尔·卡耐基在学院的六个月集训中,的确受到了非常良好的基础表演教育。但真正使卡耐基获益最大的还是在被他称为〃忧郁小室〃的活动中。
当时,学校有一项出名的规章,其实也是学院培养学生的方向:
“藉情感的召唤创造一种自然的语调,使表演达到更深、更远、更重要的本质〃。
但戴尔·卡耐基却沉浸于创造一种与之相较显得更自然的一种表演方式。
“忧郁小室〃成了他和同学们实演这种方式的场地。
一天,戴尔·卡耐基邀请了一名叫黛丝的女生来到忧郁小室,搬来一张折式椅子,让黛丝坐在上面。然后,卡耐基身着一身剪裁合适的深色西服走到她的跟前。
卡耐基计划与黛丝表演一场关于爱情的激情戏。
卡耐基的双手在空中紧握,叫道:
“黛丝,黛丝,我只是爱你,黛丝,我要紧紧抱着你而死去〃。
忧郁小室的其他几位同学一时都傻了眼,他们并不知道卡耐基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以为卡耐基患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