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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人下去休息陈明仁道:
“陛下,我们暂且相信他们,等抓住苏我知后就知两人话的真假。”
物部泉下道:
“陛下,臣不同意陈将军的说法,臣觉得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既已向朝庭表明了立场,那我们就不应该再去追究,苏我知决不会只会过他们两人,肯定还会过别的氏族头领,如果说一定要秋后算帐的话,追察到底的话,那打击面是不是太广了点?所以臣觉得如果没有别的氏族跟苏我知一起起事,那这事就止于苏我知,对别的氏族不再追查。”
大友南也觉得还是不要扩大打击面好,会过面的并不一定就是跟定苏我知的,苏我知是狡诈之人,对于不跟他起事的氏族定会怀恨在心,还有苏我知的仇人,到时如果苏我知说这些氏族也在谋划推翻天皇的统治,你是信还是不信,而且苏我知被抓那些氏族定会一口否认,双方各执一词你该相信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家都是同意不再追查下去,只止于苏我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造成动荡不安的局面。
冈山城头再也不见露头的人,几个黑影冲到城门下,点燃zha药后,城门被炸的四分五裂,路虎带着冲锋队冲进城。
苏我知听到城门传来爆炸声,知道城门也被攻破,隋国人zha药的威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带着家兵家将向城门冲来,两队人马在冈山城的大街上相遇,可都未停下步伐,也不答话,冲进双的队伍中混乱地战在一起,骑在马上的人被掀下马,徒步的步兵被骑兵的大刀砍倒,杀的性起没有人会停下来,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
路虎砍死一名冲向自己的苏名知家将,自己的马被苏我知的步兵砍伤,只得跳下马,提着混刀冲进苏我知的步兵群里,高大的路虎挥刀力大无比,没有人敢接他的大刀,更别说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了,一接触刀剑就会被震飞,更是近身不得,在外围隋国军的砍杀下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都成了冈山城的孤魂野鬼,当路虎重新跨上马时,地上已多了许多双方将士的尸体。
苏我知在混战中也砍杀了不少隋国军的将领,当他正觉得隋国的军队也不过如此时,碰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双方刀来刀往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路虎也有同感,看来这苏我知也是一个猛将,双方分开都在喘息着,双方的人马也无暇顾及他们都在撕杀着。
路虎和苏我知大眼瞪圆眼都似要把对方吃了一般,只听路虎大喝一声向苏我知冲去,而苏我知也不示弱地提刀冲上来,两柄大刀“锵!”地砍在一起火发四溅,又一次分开,路虎把刀改平切向苏我知腰部,苏我知也预感他路虎的来袭,挡开路虎的大刀顺势向路虎头上砍去,路虎身子一偏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刀锋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割下了几络马头的鬃马,路虎惊出一身冷汗,对这强悍的对手有了新的认识,镇定下来不敢再轻视苏我知,当苏我知的刀锋从马头滑落时,路虎趁他叫势未稳时找准机会大刀向苏我知刺去,苏我知也发现了刺来的大刀身子向后倒去,路虎的大刀刺进苏我知的腰带,向上一提苏我知的腰带被割断,苏我知只觉腰身一松差点跌下马,急忙回身伏在马上,而路虎的第二刀又上来,苏我知狼狈回刀架开,拍马就走,路虎哪能容他逃走,催马上前赶到苏我知左边对着伏在马上的苏我知就是一刀,刀尖滑过马腹一条深深的刀口血流如注,那马惨鸣着向右倒去,摔下马的苏我知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正要向前跑时,路虎已冲到他身边,挥刀向苏我知砍去,苏我知后背被砍了一刀向前跌去,血从后背喷涌而出,而路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伏下身向倒在地上的苏我知头上砍去,一颗鲜活的头颅离开了身体向街边滚去,剩下的躯壳已没有生命迹象。路虎见苏我知已死振臂高呼“苏我知已死!降者不杀!”
声音回荡在街区,可是苏我知的手下兵将并未停下来,而相反的是当听到首领被杀后,都是双眼喷血大呼“为头领报仇!”向隋倭混编军杀来。
当惨烈的战斗结束时,冈山城内已没有一个活着的苏我知族人,而路虎带的6万人只剩下不到四万,街道上到处堆集着双方将士的尸首,血流成了淌淌的小河,一阵雷声下起了大雨,雨水带着这些不可饶恕的罪恶向不远的海里倾诉。
第九十章 内忧外患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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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回到长安时已是四月,当路虎告诉杨勇智正仁天皇生下一个皇子时,杨勇智心里充满愧疚,除了派人送去许多补品和问候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第二日上朝,杨勇智决定对于那些敢于挑战隋国权威的人来个下马威,对于这些人就要毫不客气地无情打击,以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听到皇上又要去亲征有反意的新罗国都是不敢阻拦,阻拦也阻拦不住,还不如全力支持更得来的实惠,朝堂上一片声讨声。
四月中旬,带着高颍、包景荣等并10万雄师向北开去,大地回暧,明媚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出征的将士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心情好吃嘛嘛香。
部队到达信都,经过补充的长孙晟一万人也加入了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高句丽开去。
进入营州地界时,启民总管带的四万人已在此等了多时,杨勇智亲切把启民拉上车,赐坐后问道:
“怎样?室韦现在没什么事吧?”
启民答道:
“还行,自从任涛去京城后,室韦的贵族都是很配合管理,按照皇上的意思这总管之位就暂由任涛十三岁的大儿子任泉接任,这个任泉倒是还识时务,为人低调,事事都和行监使商议,那些室韦的贵族也支持任泉接任总管之位,所以到目前来看还是比较平静的,臣也留下一万突厥骑兵以保护室韦的安全,皇上尽可放心。”
“这就好,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爱卿对新罗可熟悉?”
“臣没去过,所以不熟,不过对于新罗国王臣也有些耳闻,听说他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高句丽半岛上的三个国家,就他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内少有反对他的声音。”
“那就是说这可能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臣是这么觉得的,既然国内没有人反对他的统治那定是人人支持他的决定,我们这次征讨虽有正当的理由,可是也不得不面对人心一致的新罗,他的军队有七万多,如果把新罗国的青壮年算上何止五、六十万,臣是担心新罗国真平王金白净如果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到时我们步步受阻,疲于应付新罗百姓的暴动而无法抽身对付金白净。”
“是呀!看来得想办法让百姓知道真想,让百姓知道他们的国王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表面的亲和是为了要把他们拉下水,让他们死心过塌地地跟着他去冒险,去杀戮,去杀害别国的百姓,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皇上想的周到,这样我们就可放开手脚来对付金白净。”
“你觉得高句丽和百济国会支持我们的行动吗?”
“觉得他们不得不支持,因为如若不是皇上,他们两国就有可能被灭国的危险,再加人这两国民怨比较大,暗地支持金白净的可能也有不少人,所以他们巴不得皇上除去这半岛的威胁,以全心应付国内之事。”
“是呀!他们不支持后果会很危险。”杨勇智冷冷笑道。
启民看着冷笑的杨勇智,心里一惊:皇上该不会也要以对这两个国家下手吧!那也太黑了点,人家都向你称臣纳贡,又忠心耿耿,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宗主国隋国的事,无缘无故地要灭人家,太不地道咧!如果皇上真有这想法,那高句丽和百济就灭国灭定了,把新罗灭掉,回程时十几万中国混合军对毫无防备的高句丽和百济那不到十万的部队还不是小菜一碟。想到这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还好自己没有反心,否则可能也会被这隋国的皇帝不露声色地灭掉。起身告辞道:
“皇上,你且休息,臣告退!”
杨勇智拦道:
“朕为你也准备了一辆马车,又可休息又不耽误赶路。”
启民眼角闪过一丝伤感,不过立刻又恢复常态道:
“谢谢皇上抬爱,臣在马背上生活习惯了,怕享受不了那舒畅,臣在这谢过皇上了,臣骑马在皇上周围也可保护皇上。”
杨勇智也不强求,自己仓促说出的话可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长子,这儿子是启民心中永远的痛,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去坐他儿子死时乘坐的同样马车,自己也太冒失了点,可是话已说出口就不好收回,见启民回绝终于松口气道:
“好吧!那你去吧!”
当十五万人到达鸭绿江边时,高句丽婴阳王高元率百官不远千里来到江边迎接隋国皇帝,杨勇智很是感动,对婴阳王大加褒奖,并赏了他不少鲜奇之物,婴阳王高元得意洋洋地一路陪同来到了平壤,十几日的行军部队都有些疲惫了,决定在平壤休息两日再出发,新罗国内已知征讨军的到来,那就不急于那一时,慢慢腾腾地走,让你干着急,让你心急如焚,让你享受死前的折磨。
高元很是恭敬地请杨勇智去他的寝宫休息,杨勇智觉得这样很不好,这高元的寝宫就在后宫内,后宫那么多贵妃夫人,万一自己不小心临幸了那位夫人贵妃,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恭敬的高元让自己一路很是开心,现在自己如果住进去,那就有些过了,玩笑开大那就不是玩笑了。高元见隋国皇帝不愿意住自己的寝宫开始还及力相劝,直到杨勇智一再坚持,高元只得让杨勇智住到皇城外自己的别宫里。
杨勇智把众臣都叫来指着地图说道:
“平壤离新罗边界有几百公里,如果要到达还得走几日,朕想,把部队分成两路,一路由长孙将军带领进入百济国从西包抄新罗,另一路由朕和包将军带领,直接从新罗边界进攻。否则十几万人不好展开。只要把金白净往南赶,如果他敢向海上逃跑,海上的舰队也不是吃素的。”
同时,杨勇智也谢谢绝了婴阳王高元要派高句丽军参战的请求,现在高句丽车内并不安定,如把部队抽走,有可能引发不可预想的后果,他可不想如此顺从自己的高元被人替代。不过还是答应他派500人带路的请求。
第九十一章 内忧外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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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平王金白净得知窦建德被抓时,就知道窦建德有可能把自己招供出来,所以从那时起就开始在国内动员青壮年参军,希望以此蓄积足以抵抗的力量,本来他派人到倭国和苏我知密议反叛之事,可谁知派去的人还没和苏我知接触上,冈山已被围,过了不久苏我知被杀,派去的人狼狈地逃回,金白净知道看来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了。所以当室韦被围时,他就已在高句丽的边境一线布置了5万以抵挡隋国军队,在国内也动员了10万青壮年参军布置沿途各地,以消耗中国军的有生力量,最一道防线是在金城布置3万人,并从各地调来粮草准备长久抵抗,而远到而来的隋国军队长途跋涉,补给线长,自己只要能拖上几个月,到年底,大雪封山,隋国军队的粮草补给不上,定会主动撤退,同时把金城的东、南、西三个城门全部封死,只留北门,他也知道中国有zha药可以破门,所以在木门内又加了一道厚重的铁门,并让石匠在铁门后彻起石墙,只留一个容两人通过的矮门,边上还放着巨石,用以危急时堵住矮门,彻底断了进城的路。城门百姓也动员进来,制箭羽,搬粮草,运石块,当所有的物资够守城的部队用上大半年时,金白净把城内凡是老、糼、殘、妇女全都赶出城,剩下的青壮年就是守城军的后备部队,金城就如固若金汤似等候着隋国军队的到来。
今天,金白净特意上城墙巡视了一番,很是满意地不住点头,心中嘲道:看你隋国人有什么办法攻进城,我只好守住城,到了冬季不用我出城,厚厚的雪都可以把你们埋了。回到宫内刚坐下,女儿金德曼走了进来,看着女儿,金白净一生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后宫里的佳丽不敢说像隋国皇帝那样有三千,可是三百还是有的,可就是没有一个为他生下一个带把的,房事他也是很用功的,也吃了不少御医配的生男秘方,都没用,也许命中注定自己没有儿子,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对不起上天的事要如此惩罚他,从隋国皇家学院学成回来的金德曼很受自己重视,也许是没儿子的原故,金白净把她当继承人来培养,时常和她讨论一些时势,让她参与国事,以便将来能顺利接班,可是这段时间这个长女让自己有些心烦,她不同意自己与隋国对抗,而是老劝自己主动向隋国认错,与隋国谋和,只要跟隋国皇帝讲清楚新罗有兼并高句丽和百济的想法,更是并没有付诸行动,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