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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此消失,祖先打下的江山就会葬送在自己手上,自己也无颜面去见祖先,与其如此,还不如放下面子向大隋国皇帝让个错,争取宽大处理,也许自己可能会像任涛一样被押解到长安老死,可是至少留下了金氏一脉,百姓免受战火之苦,保新罗国之安宁。同时他要为自己的臣民争取权力,为金氏争取利益,这些和自己的女儿谈不合适,必需由中国派人来谈,于是说道:
“我答应你,我向大隋国皇帝认错,但是你父王也有条件,而这些条件和自己的女儿谈不合适,必需由大隋国派人来谈,我现在就派人向大隋国皇帝传递这个信息。”
虽然没有金胜曼预期的那样,但是她已经还满足了,必竟父王已答应向大隋国皇帝认错,站起来扑进父亲的怀里轻声哭泣,金白净抚mo着小女儿的秀发怜悯地说道:
“孩子,这次为难你了,你的心思父王怎会不知,好了别哭了,你的使命已完成,安心去休息吧!”
午后时分,一支缚着信的箭从城楼上射了出来,这支箭羽向城外奔来,50米、100米、200米然后力竭地掉在地上,在城外探查的大隋国士兵也发现了城*出的箭,当箭掉落地上时,有人跑过去拾了起来,一个校尉拿着信箭来到了杨勇智的帐外,包景荣把那信取了下来交给杨勇智,摊开一看寥寥几字,意思明了:
同意!请派人来具体商谈。
众臣看后,都是放下心来,看来这战可以不用打了,大家分析了一下这信上内容的真实性,都觉得以目前的形势,真平王没必要在这上面做诈,如果做诈只会激起大隋国军队更强烈的冲击,对他没什么好处。
第九十六章 内忧外患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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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假,在派谁去的问题上,大家产生了分歧,杨勇智本想自己去会一会这真平王,不过话刚出口就招来众臣的反对声只得作罢,有人说派一个文臣去谈这样不至于让真平王过余紧张,有的人意见则恰恰相反派一个魁伟的将军去谈,这样能震慑真平王,让他不敢多提条件。双方争辩不下都看向杨勇智,杨勇智觉得都有道理,不过他更希望一个文官去谈这事,武官多是粗人不善言谈,万一争执起来擦枪走火怎么办?现在鑫城已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量你金白净也不敢怎样,并对着众人说道:
“依朕看,还是派一位文臣去比较合适,有哪位爱卿愿意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啊?”
下面纷纷举手叫道“我去!”“我去!”“我去合适!”,其中还有不少打仗勇猛的将军,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真心甘愿冒险前去的很难说,不过谁也不想在杨勇智面前表现出惧怕和软弱是真,这么多人愿意去杨勇智当然很高兴,想了想,这些随自己出征的臣子,除了武将,文官里就只有高颍比较了解自己,自己说个开头他就能明白后面的意思,要想把自己的意思传达清楚他是最合适人选,派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去和金白净谈真是抬举他了,没办法只好便宜了这金白净。
高颍也是很乐意担当这个角色,杨勇智交待他一番后,高颍带两个随行军士向城门走去。长孙晟将军此时带的5万迂回包抄部队也赶到,围城的部队变成了近十五万人。
此时已是傍晚,金白净见大隋国皇帝果然派人来,而且只带两个随从,让人打开城门,亲自迎接,让厨房准备晚饭,请高颍上坐,高颍也不客气,两人面对面,美食已端上来,金白净让高颍先动了筷,吃了一会,都吃得差不多了,金白净说道:
“高首相,不知皇上是个怎样的意思?”
高颍说道: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放弃抵抗,向皇上承认错误,保证不再反叛大隋国,大隋国就撤军,对大隋国造成的损失也不再追究,不过阁下你必需对这事负责。”
“不知是像苏我知那样,还是像任涛那样?”是生是死?
“你认为你有得选择吗?”
“没有,但是我想知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我也有条件。”
“说!”
“我知道,我的王位是不可能保住了,不过新罗是我祖先打下的江山,我不希望让外族人来统治,我推荐我的大女儿金德曼接替我的皇位,只要皇上答应这条件我任凭处置,绝不会有怨言,还有不要打击报复,不要把这帐算到新罗百姓头上,他们都是无辜的。”
皇上也是要削了他的王位,从他后人中选一个接替,如果直接让外人来统治,怕新罗百姓不服,引发不可想象后果。而在金白净后人里已知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二十三岁,二女儿十六岁,三女儿更小才十岁,只有大女儿适合当接班人,听说他去大隋国皇家学院留过学,平时也帮助处理朝务,和新罗朝中的大臣大多相熟,皇上也有意让金德曼接替王位,于顺水推舟同意了。
金白净终于暂时放心下来,可是自己的命运如何?是生是死他要问清楚,说道:
“高首相,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能否告诉我,皇上到底准备如何处置我。”
“皇上的意思是,只要你停止对抗,交出王位,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否则无法管理各属国,所以你将像任涛一样,押解回京城。”
自己死不了,可也失去了自由,可是还能怎样呢?对抗必死,还有可能招致灭国,自己的自由换来百姓的安宁,国家的巩固,王位还掌控在金氏手里,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当金胜曼得知要把父王押解回长安时,连夜出城找到杨勇智,质问道:
“皇上,我父王都同意停止对抗了,为何还要把我父王押去长安?”
对于这个不喻世事的姑娘,杨勇智只好解释道:
“朕管理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如果都像你父王那样朕如何得以安宁,不处罚他,别人会以为朕这上主太好欺负了,纷纷模仿你父王怎办?再说你父王到了长安,朕一样让他好好活着,这已经是朕做出的最在让步了,如果你不理解朕也没办法。”
“那就没别的办法啦?让我代替父王,皇上把我押去得了。”
杨勇智笑笑,这个小毛孩,你白长这么大了,你代替得了你父王吗?想得太天真了,不似力劝自己停止进攻新罗的那个金胜曼,完全是一个孩子,又解释道: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并没有反叛朕,是你父王,凡事都有个主角,挠痒要挠到痛处,朕不会放了闹事的大鱼去抓河里无关紧要的小鱼。这事就到这,朕不想再议了,你去吧!”
金胜曼见杨勇智下了逐客令,只得不甘心地回城,自己无法改变事实,父亲去了京城一定会很孤独,连一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也许自己可以把事情变得完美一些。
当金德曼被召回金城时,才知道父王两全的决定,心里悲伤,可是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当面谢过杨勇智的不杀之恩,接受了新罗王位。
竖日,杨勇智并没有给金白净带上枷锁,而是分了一辆马车给他,金白净自是感激不尽,流着泪上车,当杨勇智到达城门口时,后面传来金胜曼的声音,杨勇智停了下来,金胜曼扑到杨勇智车前道:
“皇上,请你允许我和父王一起去。”
金白净听到小女儿要和自己同去,心中悲事难当,本以为从些孤老一生,不想孝顺的女儿尽要与自己一同前去,自己去长安是一个犯人,女儿去了也会失去自由,这不是反而害了她吗?于是不同意女儿同往,可是金胜曼却在那坚持,到后来两人都是哭成一团,杨勇智也在想如何处理这事,也许事情并没有金白净想的那么坏,他可能是怕女儿去了也会被囚禁起来,其实杨勇智对金白净的处理意见,就是到了长安监视居住不得随意出入,不得会见外人,并不是要把他打入大牢,金胜曼如果一定要去陪他父亲,就给她安排到皇家学院去学习,这样父女俩相互间也可说说话,金胜曼在长安也有事可做,潜移默化中让她对大隋国有一个新的认识,消解对大隋国的误解,这不是很好,再说按史上的发展,善德女王金德曼死后,接替她的就是她妹妹金胜曼,一个接受大隋国正统教育的人回国后定会对大隋国或多或少有些感情,这样的人接替皇位,对大隋国自然抱着友好的态度交往。想好后对抱在一起的父女俩说道:
“好了,你们都别哭了,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好像真的生离死别一样,如果金二公主一定好去,朕就让你去皇家学院学习,这样你不就可以和你父亲在一起了吗?”
金白净父女俩都是不相信地看着他,杨勇智又说了一遍,金白净父女俩才相信这是真的跪下不断地谢恩,赶来的善德女王金德曼本来也是想劝妹妹不要同往,现在看来不必,他相信大隋国皇帝不会再为难自己的两个亲人。
第九十七章 重返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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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杨勇智把金白净父女交给高颍和长孙晟,对高颍一番交待后,带着包景荣和5000将士,并未向北,而是往反方向东南行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海边,十艘舰船整齐划一地停在海边,“大兴”号也在其中,显得格外惹眼,这其中六艘是原来为防止金白净从海上逃脱而调来的,另四艘是后来奉杨勇智的命令赶来接杨勇智的,他想去看看有一年没见上宫凉子,还有自己未见过面的儿子。
登船出海,向东行进,到达隐岐海峡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风吹着帆布“扑!扑!扑!”地响,所有的船降下帆布,在惊涛骇浪中随波起伏,若大的船在无穷力量的海洋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好像有随时掉进去的危险,船上的人也被摇撼地狂吐不已,把三天吃的饭都吐了出来,这还不够,很多人没东西可吐苦胆都吐了出来,许多人当场虚脱不醒人事,杨勇智也不例外,在自己舱内狂吐着痛苦不已,还好自己死死的抓住固定的木床才不至于被掀到地下,碰得头破血流。
海上的风暴说停就停,刚才还狂风骤雨,现在却风平浪静,艳阳当空,若不是有被吹断的桅杆做证谁也不相信刚才的恶梦。派人一清点,有两艘炮舰的桅杆折断,有一艘底舱灌进许多水,摔坏的盆盆罐罐不算,其他船只完好无损,人员方面失踪3人,昏迷不醒的有20多人,被撞伤碰伤的有一百多人,杨勇智让人一边抢求昏迷不醒的人一边组织人员搜索海面,看能否找到那3个失踪的士兵。派出的小船不少,可是就是没找到那3个失踪的人,在炮舰指挥使的提醒下才不得不放弃,因为天都快黑了,再找下去已经毫无意义。杨勇智心痛之余也只能叹生死各有命。
在问清前面就是本州岛的鸟取港后,命船队进港休息,杨勇智派炮舰指挥使公孙谨去向鸟取当局说明,以免发生误会,另派快马知会驻倭使馆方面。所有人并未下船,就在船上过夜,受伤的人员在船上军医的照看下都平复了许多,那些昏迷不醒的士兵也都清醒了过来。经过那场折腾所有的人都累得不行,躺在床上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驻倭大使裴世清得知皇帝到来,连夜通知陈明仁,两人决定夜已深就暂不通知天皇,等明日早起再告知她,在派谁去接皇上的问题上两人争执了一会,裴世清占了上风。
第二日寅正(4时),裴世清骑快马在晨月的照影下向鸟取奔去,马不停蹄地到达鸟取已是辰正时分(8时),鸟取知县二瓶九得知昨日停靠的是大隋国皇帝的船队时,后悔不已,怪自己没有把大隋国皇帝请上岸来,怠慢了大隋国皇帝,也失去了千年难得的巴结机会,对裴世清一再让错,裴世清也不理他,直接来到港口,二瓶九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
经过一夜充分的休息,所有的人都是精神抖擞地迎接太阳地升起,裴世清把杨勇智接下船,码头上跪着十几个人三呼万岁,裴世清介绍说:
“这些是鸟取县的官员,那个领头的是知县二瓶九,其他人臣也叫不上名字。”
杨勇智听他介绍差点饭喷,“二瓶九”还“二瓶酒”呢?倭国的姓氏真怪,不露声色地请众人起来,看了一眼那二瓶九,五短粗庸的身材,一个头在项上,还—还真有点劲酒的味道。
从二瓶酒身边走过,未有什么指示,二瓶九有些失望地恭送杨勇智上马车,失望地向远去的马车挥手告别,失望地回县衙,不过他好像灵光一闪,一拍大腿,对啦!那护送大隋国皇帝的舰队不还在港口吗?粘不上大隋国皇帝,粘上护送舰队的指挥使也可以啊!说不定,这指挥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不一定。又带着县衙官员去请保守凝重的公孙谨。因此公孙谨不露声色地带一班大指挥小指挥美滋滋援交去了。
清早,上宫凉子听陈明仁来报皇帝将来京都,激动地就要亲自去接,被陈明仁阻止,上宫凉子无法,只得把百官叫来,商讨迎接事宜。
杨勇智在包景荣带1000人的护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