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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来三敞一伦的权力独大,他们把持朝政,成立监察院,任意打压外族势力,而且他们还设私堂,对于敢反对囊日松赞的都被拿去逼问,搞了许多恐怖的枷刑,那些被拿去的头人受尽了折磨,冤枉打死了不了头人。各族头人对于囊日松赞任用亲族治理政务很是不满,怨声很大,不断地向他提出罢了这些亲族,重新任命官员,可是囊日松赞总是充耳不闻,对各族头人的质疑他很是不已为然,觉得这是家事外人无权干预,进言的人多了他变得很不耐烦,再敢进言的他就非打既骂或是干脆关进牢里。所以各族头人只要退回祖先的地盘以求自保,当然对于政令的执行也就大打折扣了。
杨勇智明白了个大概,对这囊日松赞也是有些看法,怎么能这样吗?你给亲族权力可以,但是你不能如此放权,让亲族为非作歹,你却在后面对些不闻不问,还时不时地加把火,长此以往,众叛亲离,民心尽失,还有谁会敬你,还会服从你。看了眼普桑雅比,他是不是也是那些要罢三尚一伦的官员?于是问道:
“那爱卿是不是也觉得这三尚一伦该换人了?”
“是的,臣觉得只有换了这三尚一伦才能彻底解决藏藩的危机,否则长期下去后果很难预测。”
杨勇智并不急于表态,他想多听听后再说,叉开话题又聊了些昌都的民生经济,天已还晚,普桑雅比不好再打扰,起身告退自去。
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杨勇智无法入睡,如果事情真如普桑雅比和胡源所说,那这事还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自己本来是想给囊日松赞打气的,看来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支持囊日松赞是不错,但必需说服他把那三尚一伦给换了,这样才能换回各族头人的理解,换*心,那什么监察院也要撤消,这种整人的部门就不应该存在,只会整人,干脆叫“整人院”得了,而且你把这监察院的职责也改得离谱了,不会学就别学,好好的监察院被你玷污什么样,长安那班监察院的小子们一定是恨死你了,在国内地方官员都是夹道欢迎监察官,到了你这这监察官变成了人人痛恨的对像。囊日松赞啊!囊日松赞!要是像后世那搞个民主选举,你这总督之位铁定要完蛋,没有一个人会选一个不得人心的人来管自己。如果朕不来,你又固持已见,而别族又不服从执行你的政令,长期下去,你管不了地方,地方又不甩你,两方长期对立,必会造成各族独立,到那时你这总督就成了摆设,再想收回各族人心成了痴人说梦,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些吗?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糊中感觉到囊日松赞来到自己床前可怜地看着他说道:
“皇上,臣也没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呀?当上总督那会,臣的母亲让臣给家里的亲戚安排些更重要的位置,说是一能为臣解忧,二可以保总督之位世代相传,于是臣就把三个舅舅和一个叔叔都提了上来,哪知他们得了这说一不二的权位后,就不把臣这小辈放在眼里,事事不与臣商量,瞒着臣成立监察院到处抓人,臣质问,他们倒好说是为了能保证臣总督之位永固,必需铲除那些有威胁的人。臣想撤换他们,他们是臣的长辈,和臣都有血脉关系,臣现在很难啊!皇上!你醒醒,你给臣能让大家都满意的出个点子吧!皇上!皇上!你快醒醒!”
杨勇智惊醒,天还未亮,房间内根本就没人,看来只是一个梦而已,刚才梦中囊日松赞跟他说的话自己还记得,难道真是梦中囊日松赞说的那样吗?好!如果真是这样,你不忍心处理,那就我来,这四个人必需得撤换掉,只好这四人下台才能换来藏藩的安定。倒到床上又接着睡觉。
第一百零四章 藏藩之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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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勇智再次睡来时,太阳已升到他念他翁山山顶,知道自己睡迟了,急忙起来,虽然没有人会责怪他,没人敢管皇上睡觉的事,你就是睡到太阳西沉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杨勇智向来自觉,从来没有无愿无故地睡懒睡,可能是这几日赶路有些劳累了。
用过早膳别过普桑雅比穿过他念他翁山,他念他翁山这边是工布部和亚哲部等部的地盘,来之前普桑雅比说要特别注意工布部,因为工布部的头人工布那仁是囊日松赞的妹夫,杨勇智听了进去,路上一行人也特别小心,正当队伍警惕前行时,前军来报前方道上跪着几十个人,说是亚哲部的,想来拜见皇上,在确定没有危险后,杨勇智让亚哲头人来见,亚哲头人到马前便拜,杨勇智让他平身,亚哲头人起来道:
“皇上小臣是亚哲头人亚哲赞美,小臣特来恭迎皇上,希望皇上给到小臣族里做客。”
杨勇智不想去,如果经过一个部族的领地都要去做客,那何时才能到达拉萨,便谢绝了亚哲赞美的盛请,不过为了不让他失望,杨勇智赏了他不少绸缎布匹、茶叶瓷器,亚哲赞美也不再坚持,欢欢喜喜地接过赏赐对杨勇智神秘地说道:
“皇上,再往前就是工布部的领地了,皇上一路走好!”
如果前面没有普桑雅比的提醒,杨勇智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别过亚哲赞美继续前行,看来这工布那仁真有什么动作,否则怎么这么多人提醒自己,把路虎叫到跟前一番交待,路虎把几辆马车再次打乱,前军也加进去不少特战队员。
部队安全地到达波密,在波密休息一晚继续前进,唐古拉山山顶上的白雪皑皑,听说藏族人做事比较直来直去,喜欢光明正大,所以他们打仗都是野战,不喜欢搞偷袭,打败了服你,打胜了你服他,很简单。在唐古拉山脚下平坦的开阔地,杨勇智两万人被一队近万着藏服的部队拦住了去路,双方隔两百米都停了下来,只听得见双方长马的嘶叫声,气氛紧张得憋足了气对持着,好像等着哪一方先自乱阵脚一样,杨勇智已从带路的藩藏官员口中得知前方拦住自己去路的就是囊日松赞的妹夫工布部头人工布那仁和他的族兵,他为什么要拦阻自己,自己巡视藩藏的信息早就传达下来,难道这工布那仁以为中国皇帝来是做什么不舅舅的事,或是说囊日松赞早有反意,派他妹夫来试探自己,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就有些危险了,已深入了落藏腹地,离边境很远,搬救兵已来不急,全藏组织起来起码20万军队,囊日松赞是不是制造一个内乱的假像,骗自己入虎口,乘机吃掉自己,难道藩藏的那些贵族都是做给他看的,不会的胡源此前一直在拉萨,总不会连胡源也骗过吧。干笑干笑,杨勇智你傻啊!想哪去了,你脑子也太复杂了,说不定人家是误解你了,以为你要对他亲舅舅怎样怎样哪?先问清楚再说,让元肃去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说。
没错拦住杨勇智一行去路的就是囊日松赞的妹夫工布部头人工布那仁,听说大隋国皇帝要来巡视藩藏,现在自己的舅舅正是处在人心不稳时,很我部族都不理睬舅舅,皇帝这次来到底是来帮那些部族的还是来帮助舅舅的,他必需搞清楚,如果皇帝是去帮助那些部族的,舅舅一旦被擒,自己就再也不能得到总督府的照顾,更有可能受到牵连。见一个官员骑马向自己奔来,让弓箭手拉满弓,一旦有什么异动射他个马蜂窝。
元肃离工布那仁有十米时停了下来,拱手道:
“我是云州总管元肃,工布刺史有什么事吗?”
工布那仁并不对答,冷冷道:
“你们这是要去哪?”
“想必工布刺史早已知道,何必再问呢?”
“你不说也可以,我要见皇上。”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哼!你能代替得了皇上吗?你如果不让我见,那对不起,请你们原路返回吧!”
元肃很生气,没见过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强压心中的怒火,皇上也并不想和工布那仁冲突,这点皇上已向他明显过,为了避免激怒他,也为了避免这野蛮人做出冲动的事来,只得回报杨勇智,杨勇智同意见他,可是这工布那仁却是不愿意过来,要让杨勇智过去见面,这个工布那仁给你面子不要,让我这皇上屈尊去见你,你真是太不知高低了,随行众臣都相劝不可去单独见他,可事情不和他讲清楚,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再说工布那仁如果失去耐性,虽然自己并不怕眼前的近万工布族兵,可一旦打起来,就会给囊日松赞一个错误的信号,让他以为皇上这次来是针对他的,那样囊日松赞的亲族定会群起而围攻自己,那样自己就真的危险了,藩藏也有可能陷入内乱。于是派人与工布那仁商议各带十人在两阵中相见,双方都不得携带武器,工布那仁同意这样的安排。
杨勇智在路虎、傅云的保护下向进了百米,工布那仁也带着亲卫到来到面前,黝黑的工布那仁向杨勇智轻躬一个弓说道:
“皇上,不是我不相信元总管,是我想听皇上亲口保证。”不用“臣”。
杨勇智也不介意笑道:
“朕理解,你放心朕这次来对囊日松赞总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上的意思是不会撤换总督。”
杨勇智坚定道:
“决不会。”
“好!皇上金口,一言九鼎,臣就相信皇上,臣是个粗人,刚才有对不住的地方还望皇上见凉。”
“朕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你放心!”
“那好!皇上请!”说完向后挥了挥手,后面工布的近万族兵让开道。
杨勇智回到马车上,部队警惕地通过,刀枪未离手。当2万人全部通过时,杨勇智才放下心来,时间被耽搁了一会,部队急急赶路,希望在天黑前能赶到下一站林芝县。
第一百零五章 藏藩之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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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位于雅鲁藏布江支流边上,林芝县令雅布贡布是一个瘦削的老头,可是和这瘦削的老头形成新明对比的是,林芝县城内却是一片和谐繁荣景象,商贩的吆喝声和小孩的嘻闹声不时传来,并没有因中国皇帝的到来而显得紊乱,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是中国皇帝的到来,可对突然来了这一群汉人也没人感到惊讶,只能说明林芝县来来往往定有不少汉人,的确大街上开商号的也有不少是汉人,街面上也很干净,秩序井然,一点都不比内地的县城差,看来自己错看这林芝县令雅布贡布了,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别看他其貌不扬一样能干好事情,管理好一个县,对这雅布贡布多了许些好感。
晚上把洒言欢,和雅布贡布欢谈治理之道,雅布贡布也是长了不少见识,杨勇智也见识了与内地不大同的治理理念,赞许中也对藩藏地区的奴隶制度表示了不解,他不明白这个奴隶制度怎么会到了20世纪中国解放战争结束前还保留着,按理说,中原很早就进了封建社会,这藩藏也和内地交往不断,为何还停滞不前,独自保留到一千多年后,也许是历朝实行的不干政的制度吧?也是从来没有哪个朝代质疑过藩藏的制度,而藩藏的那些头人一定是自我感觉良好,有奴隶供自己驱使,傻瓜才会改变这么好的制度。而杨勇智在藩藏设总督府,有一点就是希望改变这近似残酷的奴隶制度,可是两年来并未丝毫地改变,看来自己过于乐观了。谈到这个问题雅布贡布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错,杨勇智也就不再和他辩解,随雅布贡布去房间休息。
第二日别过林芝县令雅布贡布,从林芝到拉萨,雅鲁藏布江沿线分部着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各有各的领地,每到一个部落领地杨勇智都会和部落的头人交换意见,了解情况,送上布匹、瓷器等,一路再无意外,经过来林、朗地、如查、桑日等地五日后到达孜,再渡过拉萨河就是拉萨地界,杨勇智决定在达孜休息一晚明日再渡河。
和达孜县令桑仁等用过晚饭,众人来到达孜街上,这时天还未黑,街上也都是刚用过晚饭的人在散步,不断地有人向桑仁尊敬地打招呼,看来这桑仁在这人气还挺高,从行人那尊敬而不是害怕的眼神中就可看出,走马观花地出了城,前面就是拉萨河,河上还有小舟在捕鱼,也有些收拾鱼网回来的,杨勇智一行向那走去,这时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都是纷纷避让,杨勇智停下脚步回头望,桑仁也停了下来回去望了望,然后站在了路中间拦住了那马车的去路,那赶车的马夫认得县令桑仁,急忙勒住缰绳,马一声嘶叫停在离桑仁三米远的道上,大家都为桑仁捏了一把汗,还好有惊无险,那马车的廉布拉起,一个圆头怒脸的头伸了出来,摸着后脑勺正要骂那奴隶马车,突然见县令桑葚仁站在马车前,马上换了一副恭敬的脸孔急忙下车,跑到桑仁面前道:
“哎哟!我说是谁呀,原来是桑仁县令呀!怎么桑仁县令也来收鱼不成?”
“原来是洛工头人,我以为是谁呢?你赶那么快干吗?惊了我的客人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真不知道桑仁县令也出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