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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说是谁呀,原来是桑仁县令呀!怎么桑仁县令也来收鱼不成?”
“原来是洛工头人,我以为是谁呢?你赶那么快干吗?惊了我的客人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真不知道桑仁县令也出城来,如果知道就不坐马车来了,陪县令出城玩耍我还求之不得呢,那里来的客人啊!”
“长安来的。”
“噢!那可都是些大官,路到我们山野之地来干吗?”
“自然有事啦!”
“不如县令也给我介绍介绍,也让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头人看看这京城的大官是什么样,也让我巴结巴结,如果肯赏脸请他们吃上一顿饭,我给你两个奴隶交换怎样?”
“介绍可以,人家赏不赏脸我可不断打保票。”
两人边说边向杨勇智走来,杨勇智见他们走向自己也不以为意,桑仁对杨勇智介绍道:
“三爷,这是洛工部头人洛工则让。”
杨勇智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桑仁又对洛工则让道:
“这是京城来的王爷杨三爷,这个是云州的元总管,这是禁军的路将军,那个是工部边尚书。。。”一一作了介绍后,洛工则让上前揖道:
“欢迎!欢迎!欢迎京城来的客人,不知能否让我作东请各位远到而来的尊贵客人,如能赏光那真是洛工部的荣幸啦!”
杨勇智看那圆头圆脸的巴结面孔笑笑道:
“多谢洛工头人的盛情邀请,可是我们刚刚吃过,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会去的?”
“噢!是这样啊!那只有改天了。”
“洛工头人这是要去哪?”
“收鱼啦!这些奴隶现在给的鱼是越来越少了,他们肯定私自藏了不少起来,我不亲自来要他们都要反上天了。”
对于奴隶制杨勇智很反感,奴隶主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对他们来说奴隶只是一个生产工具,和那拉车的马和看门的狗没什么多大的区别,非打既骂,打死了也没人会管,听说还有奴隶被剥皮痛苦死去的,而那人皮却被制成了灯罩,真是太残忍了,他们怎么也敢用这用人皮做的灯。
正因为这奴隶制度才让那些奴隶主觉得奴隶生产的东西都是属于他们的,自己想拿就拿,包括奴隶生下的子女,想糟蹋就糟蹋,想卖就卖,完全不顾奴隶们的感受。这真是人间的悲剧。
杨勇智今天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个奴隶主是怎么盘剥奴隶的,于是对洛工则让说道:
“不如我们也跟洛工头人一起去。”
“好啊!”说完趾高气昂带着杨勇智他们来到了河边。
已有几艘小舟停靠在了岸边,正在收拾工具准备上岸,当他们看到洛工头人时都是低下头,把一筐的鱼放在岸边耸立在鱼筐旁边,好像一点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洛工快步上前,往前一瞅暴跳起来指着那奴隶道:
“怎么就这么一点,鱼还这么小,说!你是不是把大鱼都私藏起来了?”
那奴隶颤抖着回道:
“洛工头人,你也看见了,奴才也是刚刚从河里回来,真的就这么多了,今年河里的鱼奴才也不知怎么会这么小,大鱼都不知跑哪去了。”
洛工则让为了在杨勇智他们面前逞威,拿起手杖向那奴隶抡了过去,那奴隶头被砸了一个包急忙跪下求饶,洛工则让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手杖继续向那奴隶雨点般地砸去,那奴隶呻吟着并不敢反抗,另几个捕鱼回来的奴隶低着头,并没有要上来帮助同胞的意思,直到那奴隶趴在地上没了声音才住手。本来,路虎想上前帮忙,把这失去人性的头人教训一顿,可是杨勇智的眼神告诉他先不要管这事,才不得不义愤填膺地忍痛看不去,他不明白,要是以前皇上碰到欺负百姓的事都要上前管一管,今天这是怎么啦!想不通可也不敢违背皇上的意思。
洛工则让见这奴隶被自己打得没了气息,又向另几个奴隶走去,看了一下各人筐里的鱼,抡起手杖对那几个奴隶又砸了过去,边打边骂道:
“叫你们不尽心,叫你们不尽心…”几个奴隶跪在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一个奴隶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敢去擦拭,众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桑仁站了出来止道:
“洛工头人,别打了,打死了还有谁给你捕鱼?”
洛工则让也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对那几个被自己打破头的奴隶道:
“死啦!还不快点把鱼抬到马车上。”
那几个奴隶艰难地站起来,抬着自己辛辛苦苦捕来的鱼向马车走去,又是艰难地把鱼筐放在马车后面的架子上,然后才回来扶起趴地上那不知生死兄弟。
那洛工则让还是不解气地指着他们骂道:
“明天如果还捕不到大鱼,我就把你们都卖了。”说完向杨勇智他们作了一个揖上马车离去。
路虎见洛工则让走了,急忙上前查看那不知生死的奴隶,那奴隶看来好像死了,路虎上前摸了一下脉搏,拔开另几个奴隶,掐了一下那奴隶的仁中,那好像死了的奴隶突然呼地一下有了缓过气来,围着他的几个受伤的奴隶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死了的人还能救活,对路虎更是拜谢不已,坚强的路虎落下热泪,他不知道这些微不足道的一个谢谢为何会让他这个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铮铮男儿落泪。除了桑仁,所有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泪满眼眶都不知觉。
路虎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河滩上,拍了拍近前的一个奴隶站了起来,那被拍的奴隶先是一惊然后又是感激涕零,默默地看着救命恩人离开。
桑仁对杨勇智道:“这银子等会就会被洛工头人收走。”
所有的人听了都是一惊,他们哪知道奴隶是奴隶主的家产,包括这奴隶所有的一切,连奴隶的老婆女儿都可以随便玷污何况其他呢?
杨勇智不想再看下去了,再说天也开始暗了下来,一行人无语回到住地,在卧房内杨勇智把桑仁叫来谈话,谈过之后对这藩藏的奴隶制度有了一个更深刻的了解。他刚才之所以不阻止洛工则让施暴,就是想让那些随自己来的朝工对这残忍的奴隶制度有一个更深的认识,从心里同情这些奴隶,对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产生一种厌恶的心理,如果到时自己向囊日松赞提出改善这种没人性的制度时,也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他也知道长久延续下来的制度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可是至少要改善一下这种状况,虽然自己这样做对那几个被打的奴隶很不公平,可是自己阻止了又能怎样呢?在藩藏这事无时不刻不在上演上演着,你阻止的了吗?只有从制度上慢慢改变才能最终改变奴隶们的命运,也许在自己有生之年也不可能完成。
第一百零六章 藏藩之行5
―――――
9月20日,众人心情凝重地渡过了拉萨河,行了不多时到了拉萨郊外,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队迎接的人马,都是跪在了下地,到了这些人跟前,杨勇智并未下车,掀开席廉叫了声“平身!”把囊日松赞叫上马车,只见囊日松赞强装笑靥,但杨勇智知道他心里很沮丧。
到了总督府见过众臣和贵族后,杨勇智来到了囊日松赞的书房,喝了一口酥油茶,杨勇智看站着无语的囊日松赞,说道:
“爱卿也坐吧!”
囊日松赞谢恩后坐下,杨勇智咳了两声,高原反应让他有些不习惯,虽然在原来那个世界自己到过西藏两次,而且高原反应也不大,这次带来的两万人,那些身强体壮的士兵倒还可以,没什么反应,那些文官就惨了,除了几个没事我,其他文官都或多或少地出现高原反应,痛苦不已。看来得快点把这事情解决掉,否则病号一多就麻烦,于是说道:
“爱卿不用这么愁眉苦脸地,有事就说吗?”
“皇上,也知道臣现在的窘境。政令无法下达,下达了也无人理睬,总督府的那些官员多是贵族组成,平时很难得见到他们,今天是因为皇上来了,所以人员才来的比较齐。”
“那你知道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知道,他们对臣任用的‘三尚一伦’不满。”
“他们这是在无声的抗议,你任人为亲也可以,但是也要看是什么人,这四个人下面的官员没有一个会喜欢,我不明白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时也是想这些人都是自己亲戚,会真心为自己办事,没想到他们权力一大,倒把臣的总督不放在眼里了,兵权政权现在都把持在他们手上,下面的将士现在都不听臣的了。”
现在知道后悔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可是自己也不能打击他,否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于是劝道:
“事已至此,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朕需要你一句话,‘三尚一伦’你是否有意撤换?”
“是!”
“你母亲也同意?”
“是的,母亲现在也很后悔,说早知道就不该向臣提这意见,现在母亲的话他们也听不进去了。”
“你现在可有军队可用?”
“只有一部分臣可以指挥的动,大概5000人吧。”
“三尚一伦加起来有多少军队?”
“‘三尚’就是臣的三个舅舅和起来有近4万人,‘一伦’臣的叔叔有近15000人。”
“好!总共55000人,比朕带来的和爱卿的加起来一倍还多。”
想了想又道:
“这‘三尚一伦’里谁起主导作用?”
“臣的大舅苏比那,另两个舅舅都听臣大舅舅的,那个叔叔是臣的内亲,有时也会被打压而不得不与之同流,他也曾像臣提出要撤换‘三尚’的事,可是臣和叔叔都无能为力。”
看来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糟糕,这个‘一伦’自己得想办法拉拢过来,这样能换得囊日松赞内亲的支持。对囊日松赞说道:
“不如把你那叔叔悄悄接来一谈?”
“也好,臣这就去安排。”让人去把囊日松赞的叔叔囊日南则请来。
夜已深,三个人在囊日松赞的书房内密谈着。
也就在囊日松赞和杨勇智去书房时,在拉萨城一座大宅院内,三尚也聚在一起,苏比那对蔡邦则仁和娘琼那道:
“皇上这次来巡视,不知会不会对我们动手,他与囊日松赞这小子谈话竟然不让我们参加,里面定有什么阴谋,我们要想个对策才是。”
娘琼那道:
“大哥怕个鸟,不就是皇帝吗?我们干脆把他和囊日松赞这小子一起干掉,我们占藩藏之地,大哥也弄个皇帝来当当。”
蔡邦则仁反驳道:
“不可,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错皇上和囊日松赞的军队加起来也没有我们多,但是你想过没有中国有几十万的正规军,你抵挡的住吗?再说大哥一称帝,虽然那些各地的官员贵族怕我们,但他们更怕强悍的中国军队,到时两方都不支持,我们就很危险,我不同意你的意见。”
苏比那也有同感,说道:
“二弟说的在理,这事不可鲁莽,容我们再议议。”
娘琼那道:“火烧眉毛啦!大哥快拿主意。”
蔡邦则仁对这急燥的小弟向来有点发烧,说道:
“这事急不得,先想想皇上到拉萨来干什么,派去的人可有消息传来?”
娘琼那更急了,骂道:“传个屁,那个囊日松赞的亲兵门都不让人进。”
苏比那道:“小弟你也别急,我们先分析一下形势,如果皇上和囊日松赞真要对我们做出不利的事来,府内和各地的贵族是支持我们还是支持他们?”
娘琼那道:“我们把那些人整得半死不活的,他定是对我们恨透了,巴不得我们被皇上抓去杀了,他们才解气。我看连囊日南都不一定会支持我们敲掉他侄子,更别说那些恨我们的贵族了。”
蔡邦则仁:“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也许正因为被我们整怕了,他们才不得不听我们的。”
“你怎么能证明他们会听我们的。”
“很简单,我们现在就去叫两位贵族来,当然我们不能是要对付囊日松赞和皇上,我们就说让囊日松赞把总督府的近卫军的领导权也交给我们,叫他们到时支持我们,如果他们支持,那就说明这些贵族已是听话的绵羊。”
“那囊日南怎办?”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倒向哪一边,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在总督府内已是边缘人,没有人会听他的。”
苏比那觉得让那些贵族来向自己表忠心有些不妥,万一皇上和囊日松赞并没有动自己的意思,你又不能保证这些贵族不把话传出去,到时背上一个谋逆的罪名,到时你纵有百张嘴也辩不清。于是对两兄弟道:
“好了,我看这事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等明天再说,我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到时我们见机行事,如果他们不动我们则不动,他们动我们就威胁那些平时怕我们的官员贵族,让他们支持我们。”
娘琼那道:“如果他们不支持呢?”
苏比那挥了一下拳头道:
“那他们会死得很难看,好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坏,你们都回去吧,好好睡个安稳觉,明日见机行事,去吧!去吧!别让人怀疑上。”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