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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城门下,头上悬着一柄鬼头刀,仿佛那口刀随时都可能落下一般。
朱瑾毫不怀疑朱温敢杀朱琼,朱温实力强横,在中原,恐怕根本没有他不敢的事情,更何况朱瑾“霸占”了朱温的女人黄颖,朱温完全有理由处决掉朱琼,以解心头之恨。
可让朱瑾投降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以朱温的为人,即便自己答应了下来,朱温也未必能够放掉朱琼,到时候兄弟三人都将成为人家案板上的肉一般。
朱宣和朱瑾两人紧急商议,可商议了半天也没有丝毫办法。
忽然朱宣咬了咬牙,道:“二弟,你想好了密码,这局面如何解决!”
朱瑾叹了口气道:“想救三弟除非投降,否则根本没有其他犯法,可如果不投降的话,后果更加严峻!”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让两人不知觉的感觉有些冷,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如果就这么拱手让人的话,朱瑾当然也不甘心。
朱宣深深的看了城楼下的朱琼一眼,道:“即便是要杀,也要我们自己动手,岂能死在敌军的手中!”
朱瑾虽然明知是这个道理,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死在自己面,心里还是不是滋味的很,当下就对朱宣说,大哥,这事儿就交给你把,最好给老三一个痛快的,不要让他多受罪。
朱宣当然是满口答应,道:“你放心吧,他不光是你的弟弟,他也同样是我朱宣的弟弟!”
下午时分,朱宣命使者来到朱温的大营,表示愿意投降,请朱温放掉朱琼,朱温笑笑道:“你也太不懂规矩了把,朱宣和朱瑾随便派一个人说愿意投降,我就答应放人,如果这样能行的话,我何必千里迢迢的来打兖州,我不如坐在汴州派使者直接来兖州劝降好了,真不知道是朱宣和朱瑾他们二百五还是他们把我朱温当成二百五!”
那使者见朱温生气,心里害怕,当然了,现在自己身在敌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虽说战场上有不成文的规定,两军相争不斩来使,可这种时候那个顾得上这些,这种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杀个人还不跟玩儿似的。
当下嘴里诺诺连声,一叠声的赔罪,并说自家将军马上就出城。
不一刻,兖州城门大开,朱宣带了三千人马出来, 朱温命葛从周上前交涉,让他们放下武器,朱宣可不是傻子,如果一旦放下兵器,那还不变成人家案板上的肉啊,当即双方又开始了扯皮。
忽然朱宣的人马猛的往前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击了朱温的队伍,朱宣三两步冲到了朱琼的跟前,一刀砍断了绑着朱琼的绳索,并一把把朱琼拉上马背,兄弟两人一起想往城内冲。
朱温是什么人,能没有防备,这点小手段哪里瞒得过他,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两千多支步枪抬起了黑洞洞的枪口,一轮齐射,朱宣的人马被撂倒了一片,就连朱宣的战马也中弹了,悲鸣一声倒了下来,朱宣就地一滚,躲过了一颗致命的子弹。
战争毫无悬念,第二轮齐射打完,战场上朱宣带出来的三千人马已经几乎个个带伤,八层以上的人丧失了抵抗能力,几乎有一半人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眼看着是不活了。
朱宣和朱琼被团团包围,朱温微笑的看着朱宣,道:“朱宣,我好意劝你投降,你竟然给我来这一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最恨的就是人家欺骗我,知不知道!”
朱宣倒也光棍儿,哈哈大笑道:“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我成为阶下之囚,无话可说,你动手好了,皱一下眉头的不是好汉!”
朱温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念你也是一条汉子,就有我亲自处决你好了,你可心服!”
朱宣哈哈大笑道:“能死在你的手里,也不算冤枉了,废话少说,动手吧!”
朱温一极快的速度掏出了左轮手枪,一抬手,砰砰两枪,朱宣和朱琼两人的眉心位置分别出现一个血洞,朱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张大着嘴昂天倒了下去……
战争毫无悬念,第二轮齐射打完,战场上朱宣带出来的三千人马已经几乎个个带伤,八层以上的人丧失了抵抗能力,几乎有一半人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眼看着是不活了。
朱宣和朱琼被团团包围,朱温微笑的看着朱宣,道:“朱宣,我好意劝你投降,你竟然给我来这一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最恨的就是人家欺骗我,知不知道!”
朱宣倒也光棍儿,哈哈大笑道:“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我成为阶下之囚,无话可说,你动手好了,皱一下眉头的不是好汉!”
朱温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念你也是一条汉子,就有我亲自处决你好了,你可心服!”
朱宣哈哈大笑道:“能死在你的手里,也不算冤枉了,废话少说,动手吧!”
朱温一极快的速度掏出了左轮手枪,一抬手,砰砰两枪,朱宣和朱琼两人的眉心位置分别出现一个血洞,朱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张大着嘴昂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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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枭雄末路
欢迎大家来到……:。
这时的朱温表面上看似冷静,其实他心里却是汹涌澎湃,因为他发现历史已经偏离了它原有的轨迹,正在悄悄的发生着改变,这个改变虽然不大,却不得不让朱温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原来以为无法打破的历史格局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偏离了他应有的轨迹,本来在历史上,朱温与朱宣、朱瑾、时溥的战争旷日持久,足足打了近十年,朱温虽然胜了,可也是惨胜,损失惨重之极,又一次甚至朱珍中了人家的诈降之计,竟然全军覆没,只有朱珍凭着强悍的伸手,单枪匹马的杀了回来。
可这一切在朱温的指挥下,竟然都没有发生,甚至攻打郓州、兖州的战争都没有让朱珍参战,其实朱温正是因为历史上朱珍打山东的时候有过惨败的经历,这才让朱珍对付时溥,而攻打山东的任务却自己担当了起来,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甚至河东李克用麾下大将李承嗣的三千骑兵都没有赶到的时候,朱宣就已经身亡,兖州城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现在的朱温已经不是刚来到古代时的那个朱温了,而是几乎拥有整个中原的霸主,除了王敬武之子王师范占据的平卢军(淄青)、成德军的王容、义武军的王处存、卢龙镇的李匡威之外,中原几乎已经全部被纳入朱温的领地。
时溥现在已经困守与徐州,七万大军在李师悦的人命攻势之下,发生了暴动,倒戈一击杀了李师悦和他的督战队,有一部分投靠了朱珍和庞师古他们,另一部分死在了乱军之中,只有少数人逃走。
时溥大惊之下只能死守徐州,城内不过只有八千人,八千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正常情况下守住徐州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无奈的是朱珍的队伍并不是一般的队伍,他们有炸药,有手榴弹,还有火枪,在这个以冷兵器为主的时代,这种兵器几乎就是王者,几乎可以让战争变成单方面的屠杀。
攻城战开始了,爆豆般的枪声此起彼伏,城墙上的守军根本不敢抬头,滚木石和弓箭根本没有机会发射,让朱珍麾下的兵丁可以从容的把炸药包安置在城门上,一声沉闷的巨响过后,徐州城沉重的千斤闸被炸的四分五裂,城破了,朱珍的人马平端着步枪蜂拥而入,遇见试图抵抗的徐州军当场就是一枪包头,鲜血和脑浆四溅飞出,仿佛是摔烂了的西瓜一般。
守军不论从心理上还是士气上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大部分的兵丁放下 了武器,主动当了俘虏,秋日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暖暖的,可这些徐州的守军的心,却比冰块都凉。
时溥把自己的妻妾全部集中起来,登上了徐州节度使衙门后院的燕归楼上,楼上浇上了菜油,楼高三层,在徐州也算是比较高的建筑了,从楼上可以看见徐州城内完全一边倒的战争局势,时溥常常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今生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即便是侥幸逃出了徐州又能如何,难道从此过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时溥猛的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子儿女,缓缓的道:“你们哪个想走,现在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儿就要变成一堆焦糊的瓦砾了!”
他的一众妻妾哪里真的愿意陪时溥死去,不过是迫于无奈而已,这时听说可以不死,当然一个比一个高兴,特别是时溥那些年轻的侍妾,本身跟时溥就没有多少感情,无非是看中了时溥的节度使身份而已,图的就是好吃好喝和那用不尽的金银,现在让他们陪着时溥赴死,他们迫于时溥的淫威,当然不敢说什么,可她们骨子里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着,人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到生的重要性。
有第一个站出来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试图逃离这里,时溥冷眼看着她们,一言不发,等最先走到门边的那一位侍妾准备拉开门的时候,“嗖“的一声轻响,一根狼牙箭深深的插进了那女子的后心,她缓缓回头,看着平时对自己宠爱有加的时溥,想说话,可一张嘴,鲜血就从嘴里冒了出来,她不敢相信时溥会杀自己,可自己的意识却逐渐一点点的消失,最后”“的一声倒在地上,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这一幕让楼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再看时溥,只见他满眼都是杀气,刚才的平和已经荡然无存,数十个女子有讪讪的退了回来,可她们却不敢回到时溥的身边,就这么隔着五六步的距离看着时溥手中的那张铁弓。
时溥缓缓的看了这些女子一眼,眼中全是轻蔑之色,他一回头,深情的看着身边一直没有动的女子,只有她一直没有动,她是时溥从尚让手中抢回来的妻子刘金枝。
时溥叹了口气,道:“真没有想到,最后只有你一个人是真心跟着我的,我时溥能够跟你做了这三年夫妻,也不枉这一生了。”时溥打开了手中的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就亮了起来,他深情的看着刘金枝的眼睛,平静的道:“我是一方节镇,不能死于朱珍小儿之手,你们也都是我时溥的女人,更不能被宣武军那些粗鄙的兵将糟蹋,你们还是一起陪着我的好,也省的活受罪……”
他说着就要点火,就在他手中的火折子即将接近撒上采油的布幔时,刘金枝忽然说:“等等!”
时溥愕然回头,看着刘金枝的眼睛,疑惑的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金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缓一些,淡淡的道:“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将近三年的夫妻了,临死之前,你就不想在抱我一下吗!”
在这一刻,这个即将走向死亡的枭雄时溥,这个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时溥,他的心也不由的一暖,他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果我不是贪恋富贵和权力,如果我不是割据一方的藩镇,如果我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的话,我和她一起在深山中种地、养蚕、织布,再养一群鸡鸭,生一群孩子……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时溥这个冷酷铁血的汉子眼中也有晶莹的泪光闪动,自从记事的时候起,他就从来没有流过眼泪,这时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他张开双臂,迎向了刘金枝,跟做了近她三年的夫妻,现在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以前他虽然疼她,爱她,却因为她本来是尚让的妻子,而尚让又是自己杀的,不免对她有些提防,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错的多么的离谱,如果可以重来的话,他宁愿放弃自己的霸业,放弃自己的地位,放弃自己的权利和财富,陪她隐居深山,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忽然时溥感到心口一凉,他猛然一震,茫然的低头,看见自己胸口插着一支匕首,鲜血正顺着匕首流出来,染红了那只晶莹剔透的握着匕首的纤细手掌,时溥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茫然抬头,看着刘金枝,想说话,却从嘴里冒出了一串血泡。
匕首直接命中了心脏,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无法挽回他即将死亡的命运,浑身的力气正迅速的消失,手中的铁弓也抓不牢了,“”的一声摔在了燕归楼的木质地板上。
时溥缓缓的闭上眼睛,他的手徒劳的向前挥舞了一下,而刘金枝却已经向后退了五六步,就这五六步的距离,却仿佛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刘金枝喘着粗气,刚才那一刀,仿佛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现在她手中那柄匕首还插在时溥的心口,手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了,她看着嘴里冒着血的时溥,恨恨的道:“狗贼,我忍了你三年,就是为的这一天,是你杀了我的丈夫,还霸占了我的身体,我恨不得吃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