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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驼会意。唿哨了一声,率先持藤盾和长矛,向通往洞口的石径扑过去。
洞内的莱夷人听到了动静。慌乱中又有几名战士向洞口靠近。但我从树上发出的长箭对他们形成了难以防御地危胁…………莱夷人居然没有从元学会使用藤盾。
不过即使他们有藤盾也来不及了,木驼已经冲到了洞口。
我的长弓已经没有作用了。骑兵们已经快速冲了进去。
等我进洞时,莱夷人已经剩得不多,骑兵们的单兵素质是要比莱夷人好一些。
风氏的长老则从耳到颈有一道血痕,却侥幸留得了性命。
这一次是由赢鸷临时决定发起的袭击,洞中的战士多数不在,但赢鸠对袭击计划非常感兴趣,如果能杀掉太昊宗族地长老,相信对莱夷人来说,也算对先祖有一个交待,加上莱夷人对少昊与太昊和好并没有什么兴趣,能够顺便破坏与太昊的结盟,也是赢鸷所乐见的事。
幸好莱夷人发动袭击以后,选择到这个山洞中来祭祖,加上少昊和太昊的战士来得比较快,风氏长老才保得一命,但赢鸠在看到木驼他们冲进来以后,本想立即中断仪式,先将风氏长老杀了再说,却被木驼一矛戳倒,没能完成这项工作。
洞内共找到七死21伤地不到30名莱夷战士,始作俑者赢鸷却没有毙命,只是腿上带伤。
骑兵也损失不小,牺牲5人,伤17人。
我冷冷地看着倒在洞口的赢鸷,他可能感到命已不久,已经脸色死灰,浑身发抖。
第二天,我们找到莱夷人放牧的营帐,少昊族战士将莱夷族所有地长老都带回了少昊神山,交给盈伯发落。
盈伯看着石台下跪了一地的老头子,心中不忍,叹了口气:“莱夷族是我少昊族中地最早分封部族之一,为少昊族当年立足有大功,但如今少昊与太昊为兄弟之族,莱夷族人却是不肯与太昊和睦相处。”
“盈伯!你忘了祖上的大仇了吗?!”一名莱夷长老大叫起来。
“罢了!既然莱夷一族如此放不下,那就到北方去吧!少昊的祖神必会庇佑莱夷一族代代兴盛!”
在长老们的率领下,莱夷族人祭过神山,在无奈和不甘中开始了举族的大迁移。
我和木驼率骑兵在远处的森林中看着这支迁移的队伍,却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只要莱夷一支还在少昊,太昊与少昊就不可能真正联合起来,成为兄弟之族。
当然,赢鸷我们并没有交给盈伯处理,现在他就双手反捆,放在空出来的一匹马背上,就算他没有杀掉风氏长老,也得有人我为们的骑兵战士偿命!
我还得赶快将他带回太昊,向死了长老的两个小族交待。
因为很快,盈伯就将带长老团回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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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 洪水滔滔
入夏以后,大雨绵绵,草原一片泽国,盈伯的行程也为此一推再推。
太昊族神山下的帐篷都迁到了坡地上,并按我的要求,挖好了大量的排水沟,才勉强为族人提供了栖身之地,早前土鲁的徒弟们按我的要求建设的十多间粮仓已经全部先充作了住房,但建房工作却不得不因为暴雨停了下来,因为土坯墙在大雨中没有办法筑起来。
太昊族的牲畜已经全部赶往了山地上的森林中避洪,但神山所在的丘陵地区几乎被水包围,23000多亩粟苗已经有4000多亩浸在了水中,早前一望而却步无际的大草原,此刻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湖面,一米多高的牧草只有不到一尺冒出了水面,草梢随浪起伏。
神山下的石台还没有被水漫过,我在大帐内倒也夷然无惧,但看着绵绵的大雨还是有点“坐困愁城”的感觉。
还好有先见之明,没有让木驼把梅梅她们带过来,不然以梅梅的性子,一片汪洋中无处可去,非憋出毛病不可。
其实我也有点开始想念梓桦和元方了。
元昊那里好久没去,不知道汉土城的建设进度如何了,希望不会因为这场大雨耽误了才好。
另外进山避洪的太昊族人和牲畜也让我放心不下。
太昊元年五月下旬,连绵20多天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洪水离神山的石台已经近在咫尺,草原已经只能看到青草的尘梢了,离离青草只能在水下随波摆动,木驼甚至在离石台不远的地方网到了一条5斤多的大鱼。
不等洪水退去,我就想骑龙云前往山地里,看看避洪的族人和牲畜。但云龙在近1米深的水中跋涉艰难,跟我一起折腾了一个上午,也还在神山附近,无奈之下,只得返回。
粟地的损失更让我神伤。已经只有13000亩左右的农业用地还在水面之上了。
风余见我愁苦,也暗自发急,却无计可施,只有木驼是个乐天派。只要每天看到他地马匹安好,便乐得清闲。
大队的骑兵早已经打发回贸易城去了,那里依山而建。海拔较高,加上排水建设完善,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五天以后,水势渐消,我终于忍不住,和木驼一起,赶往20多公里以外的山上。
其实说是山地。也不过就是坡度平缓,海拔不超过100米的山坡,但在大雨过后,却不受洪水殃及。这里已经是牛羊鸣叫,人畜两欢地场景。
相较之下,我已经打定主意,日后的太昊城,一定不能筑在神山脚下,那里就建上个有一定防御能力的宗庙吧。但大规模地太昊城一定得海拔高一点,不然遇到一场稍大一点的雨。土坯城墙可以经得起淋,却未见得经得起泡!
但山上放牧的族人处境却相当不妙,我赶到的时候,正大面积的爆发疾病!
这让我有些束手无策。
在山上搭的简易帐篷里,生活条件本就不好,大雨中连干柴也难以收集到,熟食难以保证,加上还得不时冒雨去追回跑失的牛羊。我进入帐篷区时,100多名发烧流鼻涕地族人正在苦挨。
没有大元城的大夫在,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迅速地为生病的族人提供开水和熟食。
但第一件事情是让生病和健康地族人分开居住,以免发生传染。
相距10000年,感冒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或者受凉跟感冒是不是必然有联系的,我实在拿不准,但从后世的感冒处理方法来看,多数有正常抵抗力的成年人,在不服药的情况下,只要饮食得当,多喝开水和注意休息,一个星期内应该会痊愈。
这七天我和剩下来的骑兵战士们往返多趟,为生病地族人送去了多口陶锅、大量有粟米和海盐。
可能是生病中的人更为敏感,本意是为他们烧一点盐开水,但水里放了稍多一点的海盐,他们就不大肯喝,让我也看着那锅浑浊的“海盐汤”犯了难。
的确,要让我喝下这一锅“海盐汤”,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那后世我所喝的白净的盐开水,那里面的纯净的盐是怎么来地呢?
我找来一口空锅放在一边,让木驼取来一些麻布,试着把“海盐汤”过滤一下。
一锅颜色稍微浅一点的“盐水汤”出现了,但尝了一下,仍然有很强烈的苦味。看来不是杂质的问题,而是有其他成份在水里面。
怎么才能把水中的盐和其他的成份分开呢?
电解?分子膜?反相渗?
好像都离我比较遥远呐!
融解?——融解度?!
对了,好像不同的水融物,融解度是不一样的,当浓度提高的时候,低融解度的东西就会先析出来吧?
那么这锅汤里的东西,究竟是哪一种的融解度会高一些呢?
不管了,假如其他东西先析出,那剩下的应该是真正的盐水,假如是盐先析出——那不就是我正好想要的东西么!
我架上火堆,开始烧这锅“盐水汤”。
热气蒸腾中,锅中的水一点点少下去,到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已经能看到锅底有东西了。
再烧了一会,等这锅“汤”变得浓铲的时候,把汤缓缓倒入另一口空锅,锅底渐渐现出一些白中略带黄的颗粒,我抓了几粒放在嘴里——是盐!
尽管还不是像后世的那样纯,但已经比这几年来我吃到的海盐好得太多了。
辛苦了一天,再看到所有生病的族人缓缓地喝下真正的“盐开水”,一种难言的欢快从心中升起。
可能是这提炼过的盐起了作用,也许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感冒病毒,除了两名病得最久的族人最后还是不治以外,其他生病的族人基本上都在五天内痊愈了。
将两名病逝的族人架上柴禾,点火之前我有点内疚——为什么后世我不是学的医学?
但为了防止传染,火葬仍是最好的办法。
骨灰我会用陶坛装好葬在神山下。
大元各城里的医馆里,大夫们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了吧?
是时候编写一本“太昊千金方”或者“太昊内经”了。
第九十二章 … 少昊归祭
六月中旬,洪水基本退尽。
木驼带着我的通知到大元各城去了,我要各城学校把这次大雨中的损失用纸写上,交给骑兵带回来给我。同时要求各医馆作好资料整理工作,将草药的搜集和疗效试验的结果给我作一份统计资料出来。
尽管没有从事过医院管理工作,但后世的经验还是告诉我,对于医生而言,病历是很重要的资料。大元城造纸业为了减少对城内井水的消耗而迁到山上去以后,产量大为增加,但总的来说还比较紧张,各城学校和医馆的需求都比较大。
为了保证大夫们有足够的纸写病历,我特意给木恩带信过去,让他给医馆多准备一点专门的纸。
大元城内的竹子开始散发以后,我让木驼将带芽的竹鞭送到各城都种一点,而第一批竹子除了元方他们做了一点竹弓以外,多数按我的要求作了毛笔。墨还是用老办法制取——烧松取烟灰。为此土土专门烧制了一批比较坦的大瓮,而大元城周边的松村也为文化事业倒了霉。
不过我还没有想到办法把散的松烟灰凝成后世那种一块一块的墨,这种原始墨用水一调就能用,但干了以后是一块块的,一捏就碎。
七月初木驼带来消息,盈伯要来了。
太昊族同样为盈伯和他的长老团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从七月十日盈伯出发开始,我就让骑兵给他带去了一面凤凰旗,并派了100骑兵给他们充当保镖和脚力,这一次他们来了25名代表,我要他们全都毫发无伤地回去。
盈伯出发两天以后,进入太昊族所在的大草原,每天两次途中休息的地方。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厨师,给他们做好了丰盛的宴席。
距离太昊神山还有三天的时候,我已经率风氏一族的长老团在途中等候。
晚上,太阳已经只剩小半边还在天际的时候,我们正等得不耐烦,远处终于出现了凤凰旗的影子。
盈伯和他的长老团远远地看到我们,全体下马步行过来,就要向我下跪,我连忙扶起来。盈伯眼中带泪,特别是我在给他介绍风氏的长老团的时候。
“历尽劫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这一晚我们点起熊熊的篝火,欢笑荡漾整个草原。
我打开从太昊带来的珍藏“大元米酒”。和少昊的长老们畅饮起来。
一个粗豪的汉子引起我的注意,他也是少昊一族的长老团成员,却绝对没有我的年纪大。看上去最多不过22、23岁,但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欢声一片,更让我感兴趣的是他的身坯:近1米65的个子,体重大约有160斤左右。看上去在这群长老中极为显眼。带队去接盈伯的木驼也和他交谈甚欢。
盈伯见我注意到这个陌生的“长老”,忙对我解释:“这是由族的族长,就叫由。两个月前才从北方过来,带着200多族人,说是族人受到大灾。又有猛兽袭击,已经无法在家乡安身,才托寓于少昊。愿祀神鸟。但依我看,他本族装饰的祖神应该是牛。不过莱夷走后,鹰鹫无人祭祀,,由他补上也好。”
我不禁莞尔,这家伙要是说祀牛还可以,祀鹰可能就有点搞笑了,看他那身肌肉,估计肉搏的话,我也不是对手。
“木驼,把你的好朋友叫过来!“我站起来大声道。
木驼和另两名骑兵正在和由玩摔角,看得出来由是在逗他们玩,不要说木驼摔不过,就是加上另两名战士,也不过让他故意背在背上转圈子玩。
听到我叫,木驼和由都跑了过来,由到我面前,作势就要下跪。我伸手一扶,见他前臂上的肌肉隆起,力量无穷,却跪得比较慢,显然心中实在不愿下跪,刚好借我的一扶,站了起来。
我一见这家伙就有点喜欢,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人应该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强者,一般的猛兽也难得威胁到他,却肯为了族人屈服于别族,是一个有担当的汉子。但同时心中还有一点骨气未折,不肯轻易向人屈膝。
我连忙邀请他入席,畅饮米酒,几句话过后,便再无隔阂,我问起他乡土风貌,他也谈得眉飞色舞。从他口音和介绍的情况看,应该是比较偏中原的人,但家乡山很多,要往东边走好几个月才能到这里。
还有就是那边有一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