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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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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土”部落的洞口离地只有一米多高,两米多宽的洞口前有一个近10平米的平台,像一个天然的门厅。

这时可以看到,平台上烧了两堆火,几个战士在火堆后手持木矛跟火堆前的近20匹狼对峙!远远的就可以看得出几名战士都受了伤,其中一位已显得不支,却仍不敢后退!

发生了什么事?部族里就只有这几个战士吗?其他人呢?出猎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啊?难道也是去相亲去了?

当我们19人的队伍出现时,狼群已没有了任何胜算,头狼在进行了象征性的抵抗后,付出两死五伤的代价,然后明智地撤退了。

我们进洞去了解了一下情况,部族的“村长”已战死了,近段时间,由于猛兽和狼群不断光顾,这个部族里的青壮年战士本就有一定的死伤,加上他们的山洞防御性能本来就不怎么样好,不时有一只猛兽攻入洞中捣乱,防御方面还要采用门口的火堆维持,每晚都得有人守夜。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白天出猎的时候与一群狼发生了冲突,战士死了一个,“村长”带伤回来,狼群就一直围攻了山洞一天一夜,八名主要作战人员死了四个——包括“村长”——轻伤了三个,重伤了一个。

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最迟明天,他们就有面临“灭族”的危险。

我看了一下,部族确实已没有自保的能力了——还有30余个老弱妇孺和四名带伤战士。

伤者从洞里取出一种明显是作为伤药的杂草——反正我不认识——嚼碎了敷在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也得益于我用藤条给他们捆上了。

重伤者已处于弥留之际,止血措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了,挣扎大半夜后,还是血流不止地在痉挛中痛苦地死去。

这是我在原始时代最感到无助的一件事情——让我后悔大学本科为什么学的是机械专业,为什么不是在成都中医大念的书!

当年我在成都中医大还有几个好朋友,我常以看不起的态度面对他们的中医知识——甚至给他们上课的中西医教师内部之间也相互看不起——更不要说从他们那里学点东西了!

“阿康!阿涛!你们在哪里?!”我在郁闷中吼叫!

这比第一口陶锅破裂带给我的伤痛更大,看着一个生命在我身边痛苦地离去,我却无能为力,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我,使我守在洞口,不敢进去面对。

天亮后,木青和这个部族里的人商量了许久,所有的族人都同意合并到我们村里去——尤其是几个原来就从我们的部族里“嫁”过来的老年人。

中午,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带着这支队伍走向返回的路,那几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少年有些失望,一路上都在跟木青嘀嘀咕咕地抱怨,可能是埋怨他选错了部族。

“学过《婚姻法》没有!”心情不好的我对着这几个最多不超过16岁的冤大头吼了一声,他们才没再去烦木青。

安置好这群悲伤中夹杂着强烈好奇的幸存者,木青第一时间给他们同时煮了两锅野猪肉,从肠胃里感受到的幸福很快让他们摆脱了悲伤。

族里原来“嫁”过去的人则忙于与尚存的亲人倾诉想念之情。

第二天,我安排土土教会新加入的人怎么样分工,参加到本部族的建设中——当前主要是修四个分别有2000平米左右的畜栏,虽然我还没有向他们说明修的是什么东西,但土土能很好地领会我的建筑施工安排——他实际上已成了可能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包工头”——我算是工程师。

然后我和木青——他很满意我对土土的重用——带着昨天的部队(增加了一个“汉土”部落的女孩子,她的母亲坚决要求的),又走上了相亲的路,不过这一次远多了,我估计有近30公里!早上出发,天快黑了才到,跟汉土”部落不在同一个方向。

这个我们前往的部落叫“同齐”,有100多人,村长居然叫“同罗”!(铜锣??),有近一米六高。为了欢迎我们的到来——一般只来一名长老,村长是不会轻易参加这种活动的——村长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30多名汉子在洞口表演了一阵“高吼乱跳”式的武打动作秀。

他们的洞也很大,足有我们部族所在山洞的三倍。洞口与外面的地面齐平,但洞口到里面的大厅有一个约15米长、1米多宽的通道,一堆火加两名战士绝对能挡得住猛兽的进攻。

同罗对我们很大度,同意对等交换人口,只需要他们在一晚上时间内“自由恋爱”后自行选择好配偶就行了。

木青是个老滑头,没跟他们讲什么价,直接就开始煮汤。

等同罗和他们族里的长老们尝过肉汤后,立即不再与我们“把汤言欢”,而是走到洞的深处,嘀嘀咕咕地说悄悄话去了——我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全,要想打倒我们这支强悍的队伍——特别是强悍的我——他们要付出承担不起的代价!

可是最后的结果让我张大了嘴,下巴差点没保住:木青放在后世,要是给他一点金融操作权力,索罗期跟他绝对有得一拼——只用一口锅就换回了六个青年,而碗和勺是绝对不给的!

奸商!奸商!绝对的奸商!

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绝对远远的不如木青!

第二天我们离开的时候,除了族里应该带走的六名配偶外,10个碗加两把勺换走了这个部族里的五对年青配偶!

我带着深刻的同情心,告诉同罗,那口锅和那些碗都要小心轻放,打破了就——我不敢再说什么——木青在旁边瞪着我,催我快走——这个老鬼!

在后世,作为一名低端消费者,对知识产权所有者的垄断行为我总是深恶痛绝,但看到木青在拥有绝对技术垄断条件下,用极小的代价为部族换回最大的利益,我还是感到深刻的汗颜!

高,的确是高!

遥想到部落发展所需要的人口和资源,以及可能在不远的地方还有许多像同齐这样的部落,我对陶器的商业前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但近几天的相亲路途又让我深恶痛绝——估计这些新婚青年要探回亲是很难的了——不仅是因为距离,还因为危险。

回程时走的路和原来的有一点出入——估计木青也不常走这条路——经过了一个很大的草原——从草原的规模看,这些部族所在的森林面积应该比不上草原的面积大,只不过草原上确实没有山洞可以容身罢了。

我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况——估计是还没有走到草原深处。

我有点开始急于实施我的“畜牧发展计划”了!

第九章 初涉草原

 回到山洞里,突然增加的人口让山洞显得人气旺盛,现在部族人数比几天前翻了一番,活动空间感觉相对变小了很多——“人均居住面积”小了。

但昨天送别儿女的父母们则欣喜若狂,各自与自己的孩子紧拥不放——让我有点嫉妒:这个世界上,我还没有从感觉上属于自己的直系亲人。“鲨鱼”和“老虎”对我来讲,只是两个“工作秘书”而已。

木青告诉我,在一次相亲活动中,她们同时选择了当时还不是村长的我,而只有村长才有可能同时有两个配偶——老村长为此放弃了他的职务。

我看着这些只有一天“自由恋爱”经历的新婚夫妇,有了一点眼红的感觉!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事,是认真规划好拥有了这么多人口以后部族的发展问题。按原先的规划,在进一步发展陶器生产的同时,应该适度发展畜牧业了。

接下来的几天,陶器生产还处于停顿期,在土土继续建设畜栏的同时,我的主要任务是跟着木驼——现在是族里公认的“狩猎队长”,马齐则以发展渔业为主——去捕获一些活的草食性或杂食性动物:野猪、鹿、羊、锦鸡等。

畜栏的要求是在间距约两米、高约两米的木桩上,从地面开始,每30厘米用藤条扎一根横木,横木的直径大约只有10厘米。这样的间隔应该能拦得住多数稍大一点的动物,至于关锦鸡的那个畜栏,我的规划是用藤网(孔径小于4厘米)全部围起来。所有的畜栏都与围墙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又相对集中,关野猪、鹿、羊的畜栏都有有共墙,这样可以减少工程量。

狩猎中说服战士们尽量不要往死里打费了我很大的劲,几次阻止木驼靠的是我反应够快,并且从物质上我做了足够多的准备——大量的藤网,不过有时是用来网住木驼的。

不用我事先招呼,“鲨鱼”现在已是生产工具负责人,每天编制大量的藤网是她的兴趣所在,质量也日渐上乘。

这为我们尽量活捉动物提供了重要的条件。

事实上当第一天我把抓回来的动物关进畜栏时,整个部落里的人都沸腾了——食物原来是可以这样储藏的!——木青跟木驼他们谈了很久。

后面几天我就不用再做任何说明了,每一个战士都拿上了一个鱼网,甚至为了活捉而放弃了几次能杀掉猎物的机会——真正做到了“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我又得费力纠正这种“过犹不及”的行为。

到我决定再跟木驼他们出去最后一天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本来这几天原来“汉土”部落的两名轻伤战士都一直跟我们一起行动,也没出什么问题。可就在这一天,已离洞大约有十公里时,前面出现了两只狼!

就是这两只狼让那两名战士抓狂,从木驼的反应来看,这两只狼一定参加了对“汉土”的围攻!

报仇的欲望蒙蔽了两名战士的眼睛,不听大家的劝阻,紧跟着狼追了下去。我无可奈何,只好安排两名战士带已捕获的动物回去,领着剩下的16名战士跟踪追击。

追击的速度非常快,中午时候,已经看见前面到了森林的边沿。“汉土”的两名战士冲进草原没多远,就快速的退了回来——前面隐约有十多只狼,在头狼的带领下,与我们形成对峙。

狭路相遇勇者胜,可惜这不是狭路——当十九名汉子高举长矛发出一声怒吼,狼群感受到了震撼的力量,头狼可能希望有章法地撤退,不过狼群已不服从它的指挥了。狼群穿草而过形成了一片杂乱的轨迹——在齐腰深的草里寻找狼群是一件危险的事,绝对不能落单。

看着狼群在面前消失,我和那两名“汉土”战士一样难过:如果——如果我有弓箭的话!

今天跑掉的不会超过一半!

当手里只有一根长矛时,扔出去以后就没有防御能力了,弓箭就不同了,可以进行多次远距离攻击。

沿着草地边沿走了一段路,在最后一只狼消失以后,草原带给了我一次惊喜。

马!那肯定是一匹马!漂亮的鬃毛在颈后飘扬,跳跃动作灵活而轻松。

“是马三分龙!”古人诚不我欺!

我看着这草原上大自然的杰作,脑子里满是把它骑在胯下的卑劣主意。

但眼前宽阔的草原和刚才消失的狼群,让我把这点奢侈的希望扼死在脑袋里——再等等,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能做这草原的主人!

但现在还不是!

“我会做到的——你等着!”不知道那匹马听见了没有。

回到洞里,天已全黑了。

后面几天,我开始扩散最重要的一项技术——制陶。

土土是我所见过的这个部落里最有悟性的一个,前几天趁我不在的时候,他叫上老婆帮忙,自己做了两个盆,但厚薄不均匀,我没让他放下去烧。

该是向他传授关键技术的时候了。

从窑坑的维修,到粘土的揉制,到用陶片修正泥坯,甚至转盘的速度稳定,我都叫土土先看我做一遍,再自己做一遍。土土很感激我的教学,也学得特别认真,他是有老婆的人,孩子都快生下来了,我也不担心技术会外泄——当然,从长远看,这项技术必须传播出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要用它来换取一些必需的资源。

比如人口。

此后每一窑的质量都得到了保证,从质到量都是如此。

半个月以后,由于有土土的帮忙,基础的工作有了保障,我开始做一些创新性质的陶器产品,比如坛子、陶刀(陶匕首),甚至一把不太成功的陶锯——容易掉齿。

陶制刀具用来对付食物和木头还是有用的,但用于对付野兽就很难想像了——一碰到石头就没有了。

从此木制品的产量和质量就有所提高。

我在准备盖房了。

第一座地表建筑是纯木结构的——公共厕所。

自从族里的人可以在围墙内自由活动以后,我在工作中就不得不随时注意地面——看有没有排泄物,成人还好一点,习惯了在水边解决问题,小孩子就很难讲了——尤其是从“汉土”那边过来的小孩子。

用石斧小心地劈开并修平的粗糙木板,在我的陶刃“刨刀”下变得表面光鲜——厕所还不需要太高的质量,我只是验证一下这种工艺的可行性,为建房做准备。

先在小溪边插了六根较粗的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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