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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水泥的情况下,晒场的材料我采用了全砖材!
后世的广场,不也是有砖铺地面的么。
但这一次,我要匠人们烧制一种特殊的砖…………正方形的“地砖”!
试了很多次,只要砖的面积超过30x30平方厘米,得到的基本上都是碎砖块,万x万厘米只能得到70%左右的合格品,20x20里面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没有时间搞科研了,为了保证合格率,我要求匠人们都烧制20x20平方厘米的方砖,小点就小点吧,我又不是在建设天安门广场!
5月中旬的时候,农庄和畜牧基地都已经建设完成,地里的粟苗也已经长到80厘米左右,今年虽然雨水比较多,草原上不时有积水,但我们的庄稼地和畜牧基地都在坡地上,没有受到殃及。
各部族中,牲畜比较多的部族都在积极参加畜栏建设,特别是属于本族的那部分,建设完成后,就迫不及待地将牲畜赶到基地去了,草原上的青草正茂盛,一年中最长膘的就是这个季节,错过了就可惜了。
畜栏移走后,我让族人们投入建设晒场的战斗中去。
频繁的建设工作让我对族人的劳动热情都有点怀疑,但时间不等人,四个月之后就是秋收,只好再继续辛苦族人了。
但长老们采取的办法让我的担忧不再出现…………每个部族按人口多少划出一个范围,提供墙砖和地砖,让他们自行建设仓库和晒场,建设了就有得用,不建设就没有。
看到地里长势喜人的粟苗,想到秋收后的困境,各部族族长和长老们“咬牙切齿”地、“以身作则”地投入到粮仓建设中。
太昊的发展就在这一年进入了一个黄金阶段。
大跃进的决策可能产生的种种弊端都没有超出我的预期,各项建设都进行得很顺利。以至于我甚至打算将下一年的工作重心转向其他方面,让太昊保持目前的发展势头就足够了。
但进入六月以后,情况开始不妙起来。
雨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
草原上的积水一天比一天多,牲畜们只能在有限的坡地上活动,很多时间甚至只能呆在新建成的厩里。
草原上的水势让我回忆起在太昊神山那年的滔滔洪水。
那一年的洪水让我损失了近半的庄稼,从而推迟了太昊的农业发展进程。
那么,今年的洪水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 荡起双桨
“族长,不好了!洪水漫到畜栏里!”
任族的族长用一块牛皮顶在头上,冲进了神庙的议事殿。
洪水已经在六月中旬漫过了一米多深的长草,修得比较低的一个畜栏已经有水浸入。但我更关心的是,这场洪水最终会升到多高?
茫茫的大草原已经成为一片泽国,太昊城和石头城两天前就没有了联系,从最后一次联系得到的情况看,石头城今年不好过。
他们的城墙还比较安全,距离水还比较远,但庄稼就不一样了。
从骑兵带回来的消息看,30%左右的庄稼已经进了水中。如果洪水继续上涨,至少黎族人会损失一半的庄稼!
黎族人种了近1500亩粟和2000多亩黍,这个损失会让他们明年很难过。但黎族现在有大量的牲畜,加上近半的收成,实在不行再由太昊接济一下,明年也能对付过去。
但持续得不到他们的消息还是让我焦燥不安。
太昊的情况安如磐石,建城的时候就已经吸取了太昊神山的教训,考虑到了高度问题,开垦农业用地也基本与太昊城高度相差不太远,再往西边,地势还要高,这也是我坚持要把新开垦地区放在城西的原因。
但东边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水势不断的上升,将东边淹成了一片海洋!
更让我担心的是,到了6月下旬,雨已经基本停了下来。可水势不见消退,反而见涨,最特别的是。水中泛起了大量地泥沙!
这不对啊?!
往年发再大的水。草原上的水都是清澈见底,这如今大量地泥沙是从哪里来地?
太昊所有的牲畜都迁到了高处,甚至有的牲畜又已经迁回到了城内,畜栏那里已经有一小部分完全浸入水中。
石头城怎么样了?他们的族人们都安好吗?,如今,石头城只是汪洋中的一个孤岛。黎族人生活还过得下去吗?
7月初,洪水终于开始停止了升高,水面也不像前些时间那样波澜起伏,而是安静如一个平湖。
但这个“湖”大得惊人,站在太昊城东门外的坡地上。只看见一片无边的浩瀚海洋,甚至见不到一个孤岛浮出水面。
石头城在哪里?
忧心如焚下,我叫人开始伐木,准备编一个大木筏子——造船是来不及了,希望这个简陋的水上交通工具能载我到石头城去,看看那里的“黎民”们。
木匠们在林中伐下数十根直径在30厘米以上的“大树”,选择的都是那些木质比较疏松的树木,我再挑了其中粗细比较均匀的20来根,斫成6米左右的长度,在两头砍出栓麻绳的槽。在水边将这些木头捆成一个比较平整的筏子,再从两面绑上横向的木条,确保筏子不会轻易散掉,也不会翘曲。
筏子的一头,我让土鲁架起了一个“舵”,用于控制前进方向。
太昊五年7月11日,这个基本还看得过去的“水上交通工具”正式下了水,我带着铭战士,手持新做的“桨”,踏上了太昊首次水上地出征行程。
为安全起见。所有的战士都用麻绳捆在了筏子上。
岸边上站着至少2000人在为我送行,看着我们几个踏上筏子,好多大婶大娘小MM都闭上了眼或者转过头去。
“哗!”
见到我们安然无恙。筏子向水面荡开出去,岸边的人喧闹起来。
好心的大娘和MM们都拍手呼欢起来。
四名临时“水兵”在我的指挥和示范下。开始笨拙地举桨划动。
暴汗!瀑布汗!
一个小时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我们的筏子在出发地靠了岸!
我无奈地看着几名水兵,一筹莫展。
他们也已经筋疲力尽,却只是将筏子划了一个大圈子,我再怎么掌舵也管不了用。
主要是其中一名力度太大,而其他三名水兵却连操桨的基本动作都还没有学会。
临靠岸的时候要不是我抢过一把桨在水中连撑,恐怕我们的筏子还得硬撞上岸去。
怎么办?
在岸边立起木桩,将筏子用麻绳系在木桩上以后,我得先教会“水兵”们划桨地基本动作了。
我让“水兵”们坐在两根编筏子剩下的木头上,举桨空划,我在一边逐一纠正动作。
这一次参观的人更多,3000多人站在坡上,好奇地看着四名战士骑着两根木头,手里拿着两根“木板”,在看不见任何东西地地面上划动。
有两名战士被围观的人群讥笑得满脸通红,举桨都力量不足了。
好在中午时他们进步都不小,我大着胆子让他们再一次上了筏子。
解开缆绳以后,我掌好舵,一声令下:“划桨!” 四支桨同时伸入了水中,以几乎同步地动作开始划动。
岸上的人不再讥笑,重新让我听到了欢呼声和鼓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我在筏子上唱起小曲,让几名“水兵”听得很满意,也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日暮时,石头城已经在望,看来根据太阳判断的方向还是基本准确的。
筏子还没到,石头城外已经站满了人。
“哗!”
发现是太昊族长坐在筏子上,那些跑出来看“水神”的黎族人哗然了,刚才还跪在地上的黎族长老没有想到。从天边飘过来地“神”居然是太昊的族长!
等我靠了岸,几名水兵开始打桩泊“船”,岸上的“黎民”又跪下了好多——“神族长”真是名不虚传啊!在如此滔天地洪水中都能来去自如!
石头城外距离水边只有不到300米的坡地了。落差也就两三米。可以说形势也不容乐观,但总归是看到洪水不再上涨,已经有下降的趋势。
进入城中,没有出去接“水神”的人们各自呆在家中,有的倚在门外,面色忧郁,被困了多日之后,族人们对前途毫无信心。
石头城外还有一片坡脊,近7公里长,两三公里宽没有被水淹了。黎族的庄稼一半多就在这片山脊上,但目前牲畜和庄稼抢地的情况已经比较明显,水再不退下去,连供牲畜吃的青草都不够了。
但现在一切都开始好转,水势下降以后,城中长老们的心情明显好转,加上现在又有我的到来,更加放心了。
至少知道太昊在黎族危难时不会袖手旁观。
以太昊的繁荣强盛,支援一下黎族应该是没有问题地。
石头城中的粟米还有如200吨,足以让族人支撑到秋收。但这个秋天就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剩下的8000多亩地,从经验看,应该可以有近800吨的收成,那就可以渡过下一年了。
水退后,牲畜应该还能起点膘,这个冬天就能对付过去了。
我知道太昊的情况,我们今年的确要比石头城要好得多,秋收后,根据收成情况。如果石头城有困难,我们是一定会支援的,但目前的情况总算还让我比较放心。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第二天,我们的筏子往回启程了。黎族人什么也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但我的到来仿佛给了所有族人一颗定心丸,看得出来,第二天,所有族人都一扫脸上的阴霾,送我出城的人们笑逐颜开,不再有昨日的忧郁。
远离石头城,我们却在大水中失去了回太昊的方向,向西边划了许久,直到我的心里都有点发毛的时候,才远远看见太昊城的轮廓从天际
“道不行,乘槎浮于海。”
我的理解,现在的情况是“道不行”——从地面走路不行,就只能“乘槎浮于海”了。
这种尝试在原始人眼里是惊人的,从发现太昊城到我们在岸边泊好筏子,不到两个小时地时间,岸边站了不少于5000人!
梅梅哭叫着扑到我怀里 她以为我被“水神”带走了,这比到北方打两个月的仗更让她担心。
要不是对族长的无上信心,相信那几名“水兵”连踏上筏子都不敢。
现在,双膀都已经肿起的“水兵”们对这种交通工具已经掌握了一点技巧,懂得如何在划动中节省体力。
但短时间内,这种活动应该不会再进行了,水退下去以后,主要的交通工具将是骑兵的马和太昊牛车。
岸上的族人在欢呼声中将我和那几名洋洋得意的水兵迎入城中,风余他们居然为此准备了在神庙的祭祀仪式!
太昊的族长和族人,用木制的筏子,深入茫茫的洪水,找到远方的部族,并平安地回来,这就是一个伟大的神迹!
这个神迹的诞生,其意义不亚于太昊五年空前的农业开垦,也不亚于史无前例的太昊五年大洪水!
风余已经在神庙内建立了大事登记制度,并同时立有正副两册,作为太昊史书的雏本。
“编筏入洪水”这件大事,一定被他列入册内了。
但洪水在7月底退下去以后,我们才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神迹”!
真正强大的还是老天,还是”造化”!
改天换地,对它来说简直就不当回事,但对我们来说,却是生死攸关。
大河改道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 渡过大河
“什么?大河改道了?!”
骑兵带回来的消息让我坐不住了。
洪水肆虐这两个多月里,铜锭已经断了货,打铜区的匠人们整日长嘘短叹,无所事事,就等着水退后让骑兵们去带一批铜锭回来好开工。
按以前的规矩,去带铜锭的骑兵会得到一些铜制品,他们也非常愿意。
但8月6日出动的“运铜队”在13日就返回了太昊城,然后给我带回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水很宽,一眼望不到边我们沿河跑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过河的地方,只能返回了。”
三天后,我带着一队骑兵到了大河边。
老天!
大河将我们原来从少昊过来的通道完全阻隔断了!
现在大河是从西北往东南流的。
按道理这个方向是淮河流域啊!为什么成了大河的入海通道?
夺淮入海!我脑子里浮出这四个字。
在后世的书上,我应该在哪里见过这四个字,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来了。毕竟是学工科的人,对这些文史方面的细节不甚了然。
但现实就是:我们和大元诸城、少昊、有熊族都彻底地失去了联系!
公孙豹跟在我身后,欲哭无泪。
他还怎么回去啊!
现在的大河才真正露出了“大”的本来面目,再不是冬天那般清浅孱弱,而是磅礴浩瀚,一眼望不到边,从我所在的地方望过去,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公里宽的河面!
这个宽度甚至不会少于从太昊到石头城的距离!
后世的黄河应该没有那么宽吧。
近百人分为两队,分别沿上下游两个方向开进,寻找可能地过河地点。
我往上游走。对另一组骑兵提出的要求是:“寻找水面平稳,宽度尽可能窄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