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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人支持着莫妮卡走过这段酷刑的同时,她的朋友们也在鼓励和支持着她。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内莎·迪曼·埃布兰德、琳达·埃斯特加德、卡莉·亨德逊、莱诺尔·里斯、南希·克雷森,还有戴尔·杨,她们都坦率而充满深情地向我讲述了莫妮卡的故事,她的种种美德和她的缺陷。我还要感谢莱温斯基的法律顾问团队,杰克·斯泰恩、普拉托·卡切里斯、雪妮·霍夫曼、普雷斯通·伯顿,当然还有比利·马丁,感谢他们敏锐的洞察力。
和以往一样,我还要感谢我的出版人迈克尔·奥马拉,从我开始这段旅途一直到稿件最后完
成,他一直伴随在我左右,同样还要感谢出版团队,包括贾奇·韦恩斯、托比·布臣、埃玛·海内斯、马丁·布里斯托、海伦·辛普森和霍普·迪伦,在时间相当紧迫的情况下,他们一直在为这本书努力工作着。
最后,要感谢我的妻子琳恩和女儿亚历山德拉以及莉迪娅,当我迷失了自己时,她们却可以始终保持冷静。
安德鲁·莫顿
伦敦
关于本书的国外评论
这本书的作者认为,莫妮卡·莱温斯基是历史上遭到最强大侮辱与贬损的女人,我认为他的这种说法并不为过。当我读到两个FBI探员是怎样控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时,我觉得不寒而栗;当我看到媒体不断用各种语言谩骂她时,我惟一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猥亵”。到现在我还能想起一家报纸的编辑在批判着总统与这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发生的关系时,他眼中闪现着奇特的光芒。这本书的品质与那些草草而就的美国传记完全不同。它非常权威、全面,而且文笔优雅。在这其中,可以读到很多曾经被媒体误传的细节,在本书中,这些细节得到了
一一澄清。
——加拿大《多伦多太阳报》希瑟·马里克
终于,一切真相大白。那场代价惨重的政治危机,其源头不过就是如此:两个心智根本就没成年的人,在椭圆办公室展开的一段恋情。
——美国《人物》杂志?弗朗辛·普罗斯
在这本书中,其中最大的优点还在于,它使读者深刻理解了克林顿在为人处事、尤其是性方面的需要与习惯,令人身临其境。
——《乡村之声》杂志?劳拉·基普尼斯
在安德鲁·莫顿的笔下,莱温斯基的一生(无论是在认识克林顿之前还是之后)都充满了极大的戏剧性,读来却又感觉真实可信,她就是一个美国女孩的样本。
——《纽约时报》米奇奥·卡库塔尼
对于很多对政治和总统弹劾案怀有极大兴趣的人来说,这本书值得一读,书中详细记载了莱温斯基与总统之间缠绵的恋情,他们相互之间完全无法抑制的吸引力,他们无数次充满深情的电话。同时,斯塔尔和他的手下对待莱温斯基的经过也相当写实,从中可以深刻理解这场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政治斗争。
——《纽约观察家》
对于那些认为美国文化正在从它的根 ?
·来温斯基的故事》将是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
——《纽约时报》迈克尔·奥勒斯科
安德鲁·莫顿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媒体妖魔化的莫妮卡·莱温斯基。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窥见一个特权的世界,同时了解莱温斯基对总统以及这段恋情的看法。同时,从中我们还可以看到无数惊人的细节,了解FBI和总统究竟是怎样利用特权而对待莱温斯基的。
——《泰晤士报》
作为英伦最著名的传记作家,安德鲁·莫顿给我们带来了一系列引人入胜的故事,而莫妮卡·莱温斯基正是他最新描绘的人物。莫顿表示,尽管莱温斯基与总统之间的恋情于道德不容,“可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非常与众不同、发展极为曲折的爱情故事。”莫顿有意想要不动声色、客观地描述莱温斯基的故事,可是从他的叙述中,我们仍然可以从中看到他对于莱温斯基的悲悯。在某种程度上,莱温斯基让我们联想起了莫顿另一本传记《黛安娜:她的真实故事》中的主人公黛安娜王妃,这两个女人虽然外表和经历迥异,但都曾经勇敢地去追求爱情,同时,她们都因为担心自己的体形,因此一度出现过抑郁症的症状。
——美国《沙龙》
题记:莫妮卡·莱温斯基
杂志我蜷缩在角落,只我一个人
进行这场情感的战争
与恐惧、妒忌、沮丧和失落作战
我只能挣扎
我想生存,它们却在撕扯着我
它们扯得越厉害,我便越虚弱
惟有为生存而祈祷
题记:莫妮卡·莱温斯基
目录
前传1
第一章“我的小面团”
第二章80年代:莱温斯基家的传统
第三章波特兰的婚外情故事
第四章1995年的白宫实习生
第五章“他就像一缕阳光”
第六章性与政治
第七章上帝不喜欢了
第八章特里普的罪
第九章特里普陷阱
第十章肯尼斯·斯塔尔出现
第十一章1012房的恐怖
第十二章莱温斯基的妥协
第十三斯塔尔王国
第十四章莱氏的明星律师金斯堡先生
第十五章创造历史但未改变历史的斯塔尔
结语秋千上的女孩
后记1999年后的美国与莱温斯基
前传
前传(1)
我喝着一杯水,玻璃杯上印着美国总统的印章。我坐在一间小公寓里,这里是贝弗利山一幢大厦的10楼。这座大厦的位置很不错,就在洛杉矶市区南部,距离市中心只有几英里路。此时,11月底的阳光正在大厦外的玻璃墙上跳动。
这套公寓给人的感觉稍稍有点混乱,似乎是用中东的风格装修的。客厅整整一面墙全都是镜子,地上铺着纯白色的地毯,其他几面墙也是白色的,大门开着,从那里可以径直走到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厨房看来很现代,同样,那里面的一切都是白色的。旁边则是一间卧室,乍一看似乎全无特色。一看便知,主人刚刚搬到这里,到处都乱糟糟的,包装箱是半空的,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取出。地上满是撕下来的包装纸,没有读过的报纸,没有打开的包裹。新主人似乎想在这套窄小而平淡的公寓里,更多地融入她本人的风格,她自己将这种风格称为“破烂时髦”。一个装饰有玫瑰图案的古董大衣橱,几盏绘有玫瑰图案的台灯,几方绣着粉色玫瑰的桌布,成了这里最引人注目的东西,同时,她还将白色的墙上挂上了几个古董画框,这些画框上同样刻着玫瑰花,她说,这些画框是她在伦敦的波托贝罗路旧货市场上买到的,花了30美元。显而易见,这个女孩极其喜爱玫瑰,而且肯定喜欢逛跳蚤市场,享受从中淘到便宜古董的乐趣。
这是莫妮卡·莱温斯基的新家,正是因为她与比尔·克林顿之间的婚外情,使得克林顿成为了美国史上第一位被弹劾的民选总统。可是,这个被人非议的姑娘看起来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老谋深算,此时,她坐在一张盖着米黄色布料的摇椅里,这是她买来的打折货品,她正在编织着一条深蓝与咖啡色相间的围巾,准备当作圣诞礼物送给她的一位朋友。她看起来中等身高,大约5英尺6英寸高(译者注:合167厘米),长着一头浓密的深棕色头发,她穿着一套老海军牌的深蓝色运动衫,两只脚什么也没穿,舒服地盘腿坐着。她的双唇很圆润,手很小,但富于表情。她的声音听来非常轻柔而年轻,当她大笑时,右颊会出现一个酒窝。
在她的身后,电视正在现场直播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独立检察官肯尼斯·斯塔尔,这个在过去的一年里给她的生活带来无休止的苦痛的男人,正在滔滔不绝地进行着他的指控。当他出示种种证据,证明威廉·杰弗逊·克林顿总统应该遭到弹劾、离开这个神圣的职位时,莫妮卡则在悠闲地谈着她的童年故事,手里的编织针不停地发出轻微的撞击声。这种生活化的场景出现在此时此刻,甚至会让人感觉非常不合适,有一种魔幻的味道。当斯塔尔正在对严肃的司法委员会讨论弹劾总统这样的国家大事时——事实上,这场报告他总共谈了12个小时,莱温斯基的名字不断地从他纤薄的嘴唇中跳出来,而莫妮卡本人却在喃喃自语,说她应该换些细一点儿的编织针,免得把这条围巾织得太大。
她的不动声色,直到斯塔尔接受总统代表律师大卫·肯达尔的质询时,才突然消失殆尽。肯达尔律师提到了她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那是1998年1月的一天,她被一群荷枪实弹的FBI探员带进了一间旅馆房间里,在那里,她被羁押了12小时,斯塔尔的手下不断向她盘问各种问题。在电视上,斯塔尔反复讨论她被羁押的事实,莫妮卡放下了她手中的活计,大声对着电视屏幕叫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当时你根本就不在那里!”
在我对莫妮卡的第一印象里,她是一个活泼而又沉着冷静的年轻女人,当她具体地向我谈起她生命中所遇到的一桩桩事情时,她可以清晰而准确地记起具体的时间、地点和日期,这一点让我对她刮目相看。而且可以看出,她的才思就如同她正在编织的手指一样敏捷,当我手中的录音机出了点小毛病,向她请教时,她立即讽刺地答道,“为什么你不去请教琳达·特里普?”显然,对于那个背叛了她,用录音机录下她们之间电话谈话的女人,时间到现在都没冲淡莫妮卡对她的仇恨。
前传(2)
我与她进行了一共22次长时间的交谈,很快我就明白,为什么斯塔尔手下的检察官会相信她一个绝佳而又令人信服的证人。她的所有家人都非常崇拜她过目不忘的能力,每当我问的一些问题他们发觉很难回答时就会对我说,“你想知道这件事的具体日期?去问莫妮卡好了,她肯定记得。”和总统一样,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很强,特别喜欢玩一些智力游戏,可是她并不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讽刺的是,对于政治,除了少部分关于教育的话题,其他话题她一概都没有表示出任何兴趣。
翻看她读中学和大学时所写的文章,看起来,她的见识和思想并不那么深刻缜密,很难想象,她就是那篇著名的《论据》的作者,在这个备忘录中,她有条不紊地写下她给琳达·特里普的建议,指示她如何在琼斯指控总统犯有性骚扰的案件中作证。
尽管莫妮卡的思维极其有条不紊、逻辑清晰,可是她的日常生活却是一团糟,她会不停地去找她的钥匙、购物清单或者其他生活日用品。事实上,她是我遇到过的最不注意整洁的人,对我的批评,她一笑带过,轻描淡写地解释说,这是遗传的错,不是她的错,因为她的家里永远有一个女仆,为他们进行各种清洁工作。莫妮卡就是这样的女孩,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在法庭上驳斥律师,也不愿意煮一枚鸡蛋。
她很了解自己的头脑,却无法控制她的内心。当我们翻看她全家的影集时,她这种感情上的不确定立刻暴露无遗,她不停地说,“噢,这张照片里我实在显得太胖了”,“你看看啊,这年夏天我长了多少磅肉”,“这会儿我已经减了20磅了”,诸如此类。这些照片是她本人不安全感、不自信的标志,也都反映了她早年不快乐的家庭背景对她的影响,因为她的父母在她刚刚十几岁时就离婚了。而她的这种心理,也就使得她的体形忽胖忽瘦,波动特别大,同时也使得超重问题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在认识了莫妮卡短短几天后,我就已经明白,为什么在总统的精液弄脏了她的那件蓝裙子后,她却始终没有将这件衣服拿去清洗,她本人懒散的习性和神经质的情绪,使得她根本懒得再去理裙子的事情。
事实上,真实的莫妮卡·莱温斯基与那个挑逗总统的贝弗利山花花小姐之间,存在着极大的距离。一周前,当我在她纽约代理律师理查德·霍夫斯泰德的办公室里与她见面时,我想当然地以为,之所以她想找我写她的传记,是因为她已经看过了我写的那本黛安娜王妃的传记,而且非常欣赏我散文式的写作手法。可是事实上,她从未读过我写的这本书,《黛安娜:她的真实故事》,甚至几乎很少关注这位已故王妃。真实的原因更加平常,却更有趣。
1998年11月初的一个星期六早晨,外面刮着大风下着大雨,英国一家周末报的记者突然造访我位于伦敦北部的家,并且告诉我,他所在的报纸得到了一条非常可靠的消息,说是我正在写一本关于莫妮卡·莱温斯基的书。这对我还真是一条新闻,于是我照实对他说了,可是这家报纸显然遵循着舰队街的那句名言:“永远不要让事实挡住一条好新闻”,次日早上,这条新闻还是照常刊登了。这条假新闻于是乎漂洋过海,到达了大西洋的对岸,被莫妮卡的律师理查德·霍夫斯泰德看见了。他在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