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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按耐不住见到钱不离的冲动,结果被月色公爵看到了,她已经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过姬胜情的挣扎很快就被钱不离肉麻的情话瓦解了,只能说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她感觉到的是甜蜜。以至于她暂时忘记了父王已死地悲伤,不过她没有忘记最关键地东西。
“那你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姬胜情软软的靠在钱不离怀里,既然月色公爵看到了,那就让她看吧,反正他一定有办法的。
“这是一个圈套,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要和铁浪军团的上将军,桂明的女儿结婚。你说……这可能么?那个桂彤我连见都没有见过!”钱不离解释道。
“那万一……你们见面之后,她真的喜欢上你了呢?”姬胜情学会从多方面思考问题了,只是她的头脑用得好像不是地方。
“没有万一,我们永远不可能见面的。”钱不离斩钉截铁的说道。
月色公爵清醒过来,她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姬胜情,一个落魄的公主最大的本钱就是她的身份。按照贵族的理念来讲,姬胜情应该把自己交给一个能带给她未来地人,看情形她已经选定了,就是这个钱不离!
姬胜情依然软软的靠在钱不离怀中。这个姿势很羞人,她察觉到了月色公爵的目光,却不敢对视。
不行!你要成熟、你要勇敢!姬胜情在心中暗自鼓励着自己,靠在他的身上有什么好害羞地?这是在马车里。又不是在外边!有人宠、有人疼还不好么?月色公爵只是一个寡妇,而且她以前的男人是一个窝囊废,远远不能和钱不离相比。想到这里,姬胜情最终抬起了头,眼中洋溢着骄傲,迎上了月色公爵的目光,两个人对视了片刻,月色公爵不自然的把目光移开了。
“公爵大人。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我不想传扬出去,希望你能保密。”钱不离看出了两个女人地争锋,他微笑着在胜利者、姬胜情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鼓励。
“钱将军,请您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能说。”月色公爵缓缓合上了眼睛,自己心中的郁闷只能自己去品尝了。
姬胜情冲着钱不离仰起小脸,还故意眨了眨眼睛,钱不离哑然失笑,就在这时,外边突然响起了程达的声音:“大人,杨远京将军来了。”
“哦?”钱不离一愣:“出了什么事?上来说。”
姬胜情连忙推开钱不离,整了整衣襟,很端庄的摆好姿势。
门帘一挑,杨远京钻了进来,他先向姬胜情单膝跪倒:“殿下。”
姬胜情点了点头:“不离,你们在这里说,我和月色公爵先出去一下吧。”姬胜情在担心月色公爵听到钱不离的秘密。
“不用了,公爵大人是自己人。”钱不离笑了笑:“远京,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人,顾坚大人在双丰城发现不少身份可疑的人,后来这批人都转移到双丰城南二十里的东平镇聚集,顾坚大人得到消息后通知了浮将军,出动两个中队地士兵包围了东平镇,那批人负隅顽抗,已经被歼灭了,不过……据顾坚大人说,那批人应该在五十人左右,但是留在东平镇的只有二十人,还有三十人不知去向,顾坚大人担心他们的目标是公主殿下,所以让末将连夜赶过来禀报大人。”
钱不离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了一声:“他们已经行刺了我一次,还想要行刺殿下?!呵呵……身为一国之主,却连明暗相辅之道也不懂,一心玩这种把戏,胜负先不说,他的手段已经落了下乘!真的以为阴谋诡计可以行之天下么?依我看那……他的成就也极其有限!”
“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都倒在了阴谋诡计的下面。”月色公爵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说阴谋诡计无用。”钱不离笑了笑:“但是一味使用下三褴的把戏,就显得可笑了,那个人……没有多大出息,就连一个普通的将军也明白正奇相济的道理,他是躲在背后算计人算计习惯了。”
“大人,通知李将军加强警戒吧,顾坚大人在东平镇找出了四张已经被毁掉的脚踏弩,他们肯定还有!”杨远京急急说道。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姬周国开国先王严令只有皇家禁卫军才能使用脚踏弩,是想让这支军队成为守卫皇族的第一利器,姬胜烈在做什么?他把脚踏弩用在了暗杀上,一次又一次的暗杀!”钱不离脸上充满了讥讽的笑意:“这是一个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为什么要加强防务?省得我日后大动干戈四处搜查他们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计中计
时至正午,大军便就地扎营了,用钱不离的话讲,要玩就要玩个大的、玩个出其不意的!否则这些人失败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借着扎营的机会,钱不离把自己的计划部署下去,比起阴险,钱不离自认还不会输与谁。
布置完之后,钱不离担心姬胜情又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伤心事,来到了姬胜情的銮帐,虽然钱不离在表达自己的感情上,显得有些笨拙,但他毕竟来自现代社会,眼睛眨一眨就能想出一个哄人开心的游戏来。
当然,这个社会的游戏设施是很贫瘠的,钱不离在游戏方面最擅长的就是利用扑克玩些小魔术,问题在于……这个世界的造纸工艺很原始,想搞出一副手感极好的扑克根本不可能,钱不离在福州时倒是用画画用的宣纸搞出来过一副破扑克,他第一个教姬胜情玩,可惜只玩了两把,那扑克就费掉了。
没有扑克不要紧,钱不离还知道很多不用借助道具的小游戏,就象现在,他用自己的左手把自己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攥在一起,让姬胜情猜一猜哪一个是中指。玩过的人都知道,其实这是一个不容易猜中的游戏。
“如果你没有猜中,你就得让我亲一下,以示惩罚。”钱不离微笑着说道,他的提议并没有什么不妥,玩游戏也要带些彩头才有意思。
“那我要是猜中了呢?”姬胜情跃跃欲试的问道。
“你要是猜中了……那我让你亲一下。”钱不离无疑是一个非常公平公正的人。
“才不呢!”姬胜情仰起小脸:“你这人真是无赖!”
“那你想怎么样?”钱不离的表情很无辜。
“嗯……”姬胜情犹豫起来,被钱不离亲一下是难为情的事,她要找到让钱不离也难为情的事情,这样才公平。但……
什么事情能让这个男人难为情呢?真是一个无比艰难的命题……
其中的难度,不亚于一个哲人在思索时光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这样好了,我要是猜中了,你就得给我跳个舞!”姬胜情终于找到了自以为是的妙策,脑海中想到钱不离摇摇摆摆、轻歌曼舞地样子,姬胜情就感到好笑,只能说……YY是每个世界的智慧生命都乐此不疲的游戏!
“跳舞……”钱不离倒真的呆了一下。
“怎么样?”姬胜情的笑容里充满了自信。
“跳就跳。别的舞不会。脱衣舞我还不会跳么?”钱不离的笑容也充满了自信。
“什么是脱衣舞?”这次轮到姬胜情发呆了。
“傻丫头,脱衣舞、脱衣舞,顾名思义,脱衣舞就是一边脱衣服一边跳舞!”钱不离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你……真是无赖!”在短短的时间内,姬胜情已经重复两次‘无赖’地指责了,由此可见,她已经占尽了下风。
“别的舞我不会跳呀?”钱不离比刚才还要无辜,一个大男人竟然‘呀’‘呀’起来。可惜他的尾音太重了,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我不干,你欺负人!”姬胜情噘起了嘴,突然眼前一亮,她又想到了另一个好办法:“要是我猜中了,你得让我掐一下!”姬胜情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钱不离重重的亲她。她就要重重的掐,反之亦然,就是不能让钱不离白白占便宜。
“我……我还是给你跳舞吧!”钱不离可不傻,什么要支持什么要坚决抵制他心里有数!
“不!”姬胜情的口气非常强硬。敌人要反对的我就要支持。敌人要支持地我就要反对,这是钱不离经常说的话,姬胜情在身体力行。
“好吧、好吧。”钱不离眼珠转了转:“我让你掐,不过……
。你能赢我么?哈哈……”
“当然!”象所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的人一样。姬胜情回答得很是自信。
“好,开始!”
从这个游戏中可以推出一条真理,一个人的天性是没办法改变地,天性会始终贯彻在人的生活、学习、甚至是游戏中。和一个纯洁的女孩子玩游戏,钱不离竟然也在耍花招,要知道那是三根手指啊!!!就算姬胜情有实力和钱不离打心理战,她获胜的比率也只是三分之一!她已经栽进了钱不离地圈套,满怀胜利憧憬的栽进了圈套。
许久许久之后……“我赢啦!!”姬胜情欢呼一声。伸手就去掐钱不离。
“你干什么?”钱不离一把抓住了姬胜情的手,正色道:“丫头,你还讲不讲理?!”钱不离只顾着和姬胜情斗智,没注意到自己对姬胜情的称呼已经变了,而姬胜情也没有注意到,可以说,这种称呼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进一步升温的证明。
“你……这次明明是我赢了!”姬胜情有些气愤,因为……她输惨了,人都是有火气的。无赖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地无赖,让女人气也气不得,笑也笑不出。而后一种无赖纯粹是因为大脑运算速度过于缓慢,干脆摆出蛮横架势的无赖,后一种通常会遭到女人的反感。
“这一次是你赢了,前面我赢了多少?我一共赢了你十一次对不对?”钱不离不慌不忙的反问道。
“嗯。”姬胜情点点头,钱不离说的是实情。
“我赢了你十一次,但只亲了你五次,对不对?”
“嗯……”姬胜情这一次点头的速度慢了不少,凭着自己的直觉,她感到不妙了。
“你还欠我六次呢,凭什么你才赢了一次就掐我?现在抹掉一次,你还欠我五次!”钱不离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
“那……那……”姬胜情急得笑脸通红,却说不出反对的理由。她刚才被钱不离欺负惨了,吻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总算抓到了一次报仇的机会。却又被钱不离抹平了,偏偏人家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要连赢我五次,然后再赢才有掐我的资格。”钱不离的脸上挂满了奸笑。
“好,再来!”姬胜情瞪圆了眼睛,既然赢了一次那就有第二次,姬胜情自己给自己打气,今天一定要狠狠掐他一次!可惜地是。钱不离摆出了三根手指让她猜,在概率这个铁做地规则面前,勇气只能让她越输越惨。
钱不离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凭借着手中的‘欠条’,他一点不怕姬胜情的报复,只需放心吻起来就是,掌握全局的滋味真是……爽啊!
不过世界上还有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在姬胜情的‘欠条’积累到二十次之后,姬胜情终于崩溃了,借着钱不离亲吻她的机会,她猛地抱住钱不离。在钱不离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后推开钱不离,跳到了自己地床上,人家要休息了……女人永远有耍赖的权力。这话不假。
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捂着肩膀摇头苦笑的钱不离是不是应该感谢姬胜情慷慨大方的礼物呢?
新的一天开始了,畏于脚踏弩远程可怕的杀伤力,钱不离阻止姬胜情继续乘坐自己地马车,并且从附近征调了六辆普通的马车,让姬胜情坐进了第五辆里,这也是一个数字游戏,第一辆马车的危险系数最大,其次是最后一辆和第二辆。当然。这都是预防出现最坏的后果,钱不离已经做了周到地安排,他把自己的眉毛用墨水涂成了黑色,却又用面粉把一个亲卫的眉毛涂成了白色,把他安排在第一辆马车里,这种化妆术很烂,临近看是人都能看出破绽来,但离得远却很难发现什么。
部队出发了,姬胜情的马车走在前面,马车里是十几个全副武装地士兵,一个普通士兵能坐在銮架里无疑是天大的福分,可惜这种福分是要用生命来冒险享受的,万一计划出现了意外,他们中的一个或者几个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伪装成钱不离的亲卫乘坐的马车,被安排在后面的步兵队中,他不需要什么台词,只需在关键地时刻掀起布帘让别人看到他的眉毛就好。
在姬胜情马车的四周,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亲卫们布成了钱不离‘独创’的散兵线,咋看似处处都有破绽,实际上却把马车护得密不透风。
钱不离混在亲卫中,而程达则被他强令调去保护姬胜情了,对方要刺杀的是重要人物,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会让对方的感兴趣的。钱不离的本意是想扮成一个普通的亲卫,但月色公爵观察了一会之后坦诚的告诉他,破绽太大了,不管钱不离混在亲卫的前面,还是亲卫的后面,他总是最显眼的一个,因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