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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花献佛?”姬胜情没听懂,这世界也没看‘佛’的概念,不过她马王忘掉了疑惑。好奇心都凝注在了钱不离的宝物上:“是什么宝物?”
“绝世的珍品!刚得到这东西时我还犯愁呢,国为找不到可以赠送地人。再美丽的容颜和这宝物比起来都会黯然失色,我想,天下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佩戴它了,因为谁都不想自己被其他东西比下去。”钱不离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
这是在变相的拍马屁,那宝物会让天下的漂亮女人都黯然失色,姬胜情反而能把那宝物比下去,岂不是在说姬胜情的容颜天下第一?在外人听来,也许个对这些话感到肉麻,姬胜情却感到甜滋滋的,不禁扭了扭腰,娇声道:“你快点拿出来呀!!”
钱不离的手摊开了,一团金黄色的光芒在他掌心绽放,怪异地是,那团光芒好似活的一样,在钱不离的掌心里缓缓流动着,每换一个角度,哪怕是眨一下眼睛,闪炼出来的光芒都会产生变化。
其实这是一块鸽蛋大小的钻石,钱不离对钻石可是识货的,宝石级钻石以无色透明为上品,但常见的多为略带微黄色调或褐色调,钻石也有些模糊,黄色调或褐色调愈深,品级也愈低。无色透明中带一点蓝色地却是佳品,被称为‘水火色’,带深蓝、漆黑、深金黄和红色、绿色者,更是少见的珍品,被称为“艳钻’,钱不离手中这颗钻石就是无色透明并带着金黄色的极品钻石,纵使在他那个世界也是极其罕见地。
“这是……钻石?”身为一国之主,姬胜情见过的钻石可算无记其数了,但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地钻石,她的目光己经在温柔的金黄色光芒中迷失了。
“是的,你总该听说过‘辉煌’这个名字吧?”钱不离笑道:“尼古拉一世曾经把辉煌之石镶嵌在自己的权杖上,但王位传到尼古拉二世时,圣尼古拉堡发生了一场政变,有人趁着圣尼古拉堡大乱潜入王宫,把权杖偷了出来,从那之后,辉煌之石就从世界上消夫了。你知道我从什么地方找到这颗辉煌之石的吗?”钱不离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了出去。
姬胜情接过钻石,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种温柔劲让钱不离看了都眼红,过了好半晌,姬胜情才抬头问道:“从哪里得到的?”
“辉煌之石落到了约瑟大·尼古拉手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派人去偷权杖的,嗯……甚至可以说,那场政变和他脱不开关系!”钱不离笑道:“人都说约瑟夫·尼古拉酷爱玛瑙,还修建了一座玛瑙宫殿,其实他是心怀鬼胎,这颗钻石就是从官殿里的一匹玛瑙做成的高头大马中找出来的。约瑟大尼书拉真是聪明,那匹高头大马也算是件稀罕的宝物,不管他派多少人保护自己的财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怯疑,就算有人抢到了宝物,难道会舍得把宝物毁掉么?如果钓瑟夫·尼古拉成功了,辉煌之石才会重现人间,如果不成站,这就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不会牵连他的后人。”
“那你是怎么找到的?”姬胜情惊讶的问道。
“说起来还要多谢孟铁头那个莽夫了。”钱不离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
“他?他怎么了?”
“现在我真信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神啊!”钱不离叹道:“米哈伊尔撤军之后,我下令犒劳三军,孟铁头那厮喝多了酒,非要和杜兵较量马术,军中那么多战马他不骑,非看上了那匹玛瑙做的马,杜兵坚决不让他碰,结果孟铁头趁人不注意,一下子跳了上去!那马是供人观赏的,不是让人骑的!孟铁头前脚跳上去,后脚就把那马压塌了。”
“那呆子……”姬胜情掩着嘴娇笑起来:“然后呢?”
“然后杜兵把孟铁头押到我这来了,我当时真的气坏了,下令打孟铁头一百军棍……”
“一百军拽?不是要把人打坏了!”姬胜情知道军棍的可怕,寻常大汉挨上二十军根,就要数月起不来床,一百军棍真有把人活活打死的可能性。
“我还没说完呢。”钱不离又叹了口气:“结果孟铁头只挨了一棍,周抗就棒着这颗浑煌之石闯了进来,说来说去,最后……我就算孟铁头将功补过了,他只挨了一下!要不我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
“你呀!这么下去迟早会把他们惯坏的!”姬胜情忍不住白了钱不离一言,军令如山,纵使孟铁头无意中立下了功劳,该打还是要打的,姬胜情知道钱不离一向很喜欢孟铁头的憨直和勇猛,所以才会顺势饶了孟铁头一次。
“放心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罚孟铁头在十天之内抄一千遍军纪,据说孟铁头每天都要哭上一次,那声音票杀猪似的……”
姬胜情掩着嘴咯咯娇笑起来。
“怎么样?喜欢么?”钱不离温柔的说道:“明天把辉煌之石镶嵌在你的王冠上吧,尼古拉一世有他的辉煌,我们也要打造我们自己的辉煌!”
“喜欢!!!”姬腥情棒着辉煌之石,斩钉截铁的回道,她眼中满是幸辐。
“喜欢就好。”钱不离笑了起来:“你一天到晚在这里处理公务很闷吧,既然我已经回来了,你就让自己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走一走?”钱不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出了勤政殿在王宫中溜达,会很自然的去看望月色公爵,当然,还有自己那不知道性别的孩子。
“你要出宫吗?好呀!我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姬胜情崔跃的说道。
“我……”钱不离已经看出来了,姬胜情纯粹就是故意的!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五章 脾气
淡黄色的迎春花在园中吐蕊绽放,几只白色的蝴蝶在花枝间飞舞,品尝着春天的第一道美筵,绿茸茸的草地看起来分外惹人喜欢,加上随着春风荡漾出一圈涟漪的池塘,整个园中充满了诗情画意。
“这是刚刚移过来的迎春花。”姬胜情用指尖轻抚花辩,微笑道:“月色很喜欢迎春花,所以我把宫中所有的迎春花都移过来了,从民间也搜集了不少。”
“让你费心了。”钱不离叹道。
“我让月色搬到王宫中住,本来是为她着想,担心她再发生什么意外,可是等月色搬进来之后,我就后悔了,万一月色出了什么事,你肯定不会原谅我,我这是在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啊。”姬胜情摇了摇头:“月色生产前后,我比谁都紧张,比谁都害怕,你……知道么?!”
“这你就多心了,我怎么会怪到你身上?”钱不离皱起了眉头:“我们在一起九年了吧,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夫妻之间就应谈坦诚以待,否则那还有什么意思?傻丫头,以后再不要胡思乱想了!”
跟在后面的郑星望听到了‘傻丫头’这三个字,连忙放缓了脚步,并示意黄门待卫们都退回去,这种夫妻间的对话,听多了是不好的。
“坦诚以待?”姬胜情总算是抓到了钱不离的破绽:“那你为什么不把月色的事情告诉我?还要等我自己发现?”
“我……我不是怕惹你伤心么!”钱不离辩道。
“哼!”姬胜情气呼呼的偏过头去:“这是托辞!你是在害怕我去难为月色!是不是?”
“没有、没有,你看,你又在胡思乱想了!”钱不离连忙摇头道:“对了,现在你总该可以告诉我了吧,那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自己去看吧。”姬胜情快走了几步,一座翠绿色的庭院出现在他们面前,庭院门口。几个宫女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为首的宫女正是柯蓝,见姬胜情出现,柯蓝急步迎土来:“陛下。大……大将军!”
“月色的身体怎么样?”钱不离抢先问道。一路上只要钱不离问题月色或者孩子地概况,姬胜情一律闭口不言,钱不离都快要急死了。
“公爵大人的身体非常好。现在公爵大人正在睡觉,大将军,要把公爵大人叫醒吗?”柯蓝恭敬的回道。
“先不用了。”钱不离摇摇头:“孩子的情况怎么样?孩子是……是男孩还是女孩?”
柯蓝奇怪地看了钱不离一眼,她很奇怪钱不离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恭喜大将军。是一个男孩,很……很可爱的。”
“走吧,带我们进去看着。”钱不离实在忍不住了,明知道在姬胜情面前大谈孩子会引起她的伤感,但暂时是顾不上姬胜情地心情了。
柯蓝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姬胜情,见姬胜情没有任何表示。轻盈的转过身,向庭院中走去,姬胜情身边的‘老人’大都知道姬胜情与钱不离地实际关系,别看姬胜情身为女王,但在钱不离面前和民间的普通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甚至有种夫唱妇随的味道,柯蓝这几年从亲没见过姬胜情会去质疑或反对钱不离的意见,所以不管在什么时候。钱不离的话是一定要服从的!何况柯蓝、柯丽一向以钱不离和姬胜情地贴身持女自居,讨钱不离的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扫钱不离的兴致?
屋中几个老妇人正在更换暖炉。现在虽然已经步入了冬季,但早晚依然很凉。月色公爵的身体又娇贵,屋子里冷了受不了,空气沉闷也受不了,所以不但是暖炉要不停的更换,窗户还要时常打开。
“公爵大人还在睡觉么?”柯蓝问道。
“嘘……”一个女人迎上来:“我的柯蓝小姐,您可小声些,大人刚刚睡呢,您……陛下!!”那老妇人突然提高了嗓门,显然是被姬胜情的出现吓了一跳,却忘了自己刚才还让柯蓝小声说话。
屋中的老妇人年纪不小,‘身手’却显得很灵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跪了下去。
“你们小声些!”姬胜情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内室传亲了柔柔地说话声:“柯蓝,谁来了??”
钱不离大步走到内室前,刚想推开门,却又突然顿住了,回头看了看姬胜情。
“你们都出去吧。”姬胜情低声说道,接着和钱不离对视了片刻,转身向外走去,临走时还悄悄带上了门。姬胜情倒是想得开,既然已经选择容忍了,那就不妨大方到底,给钱不离和月色公爵一个独处空间。
钱不离重新抬起手,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推门而入,门内突然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哭声倒是非常嘹亮,显然,那孩子的中气很充沛,随后又响起了月色公爵地哄劝声,等到钱不离缓缓推开房门时,一眼看到了迷人的春光。
月色公爵正斜靠在床头,喂小孩子吃奶,红色地亵衣已经解开,露出了雪白如凝脂的胸脯,她的头发有些散乱,一双眼睛牢牢的凝注在孩子身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晒过阳先了,月色公爵的脸色有些苍白。
其实对月色公爵这样的贵妇人来说,想找几个优秀的奶娘是非常容易的事,可月色公爵却坚持要自己喂孩子,孩子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月色公爵的生活,抹去了往日种种忧虑和担心,她的家族有后了,而她的钱不离的关系也更加牢固。以往她和钱不离的关系是复杂的,用好听的话说,是互相帮肋、互相信任、有一定的感情,用不好听的话说,那就是互相利用!虽然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在利用着别人,同时也在被别人利用着,但多了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月色公爵心里踏实了很多很多。
难怪人都用严父慈母还形容双亲,只有月色公爵在孩子身上倾注的希望,谁也不敢保证这种爱不会变成溺爱,她察觉到有人推开了房门,却连头也没抬:“柯蓝,到底是谁来了?”这房里不是谁都能进来,连姬胜情来看望她也要经过柯蓝的通报,所以月色公爵倒没有留意自己暴露的春光。
钱不离也没说话,只是缓缓凑过去,月色公爵察觉到不对,偏过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怎么?很吃惊去?”钱不离笑嘻嘻的坐到了床沿上。
“你怎么来了?出去、你先先出去!”月色公爵脸上飞起两陀艳红,手忙脚乱的掩住了自己的胸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骇子放在床上,用双手去推钱不离。
“我为了你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好意思把我往出撵?”钱不离轻轻一推月色公爵的胳膊,月色公爵力道偏了,不由自主的一头栽到了钱不离怀中。
“你这人……快放手!让陛下看到这算怎么回事?!快放手!”月色公爵有些急了,可不管她怎么使劲,也挣不出钱不离的怀抱,只能眼睁睁看着钱不离的嘴唇越来越近。
“胜情没有进来,她想让我们不受打扰的说一说体己话,还别说,这丫头是越来越成熟了,我原本以为她发现了我们的事后,会哭闹一场呢。”
“有你这么说陛下的么?你犯了大罪……”月色公爵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钱不离的嘴给封住了,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后缓缓变成了拥抱。说心里话,钱不离身上还带着征尘之色,显然是刚刚回京,钱不离如此急迫的来看望她,这让月色公爵感到非常幸福,所谓的推搡也只是因为刚才被钱不离看了个够,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