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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豪绅路经此处,车上携带金银女眷,偏偏又没有护卫。我一时心动,便带着人在此等候,随后便碰上了爷爷您。”
果不出卫宏所料!刚才马贼们怠战的时候,卫宏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处距离京城并不远,无论是巡逻的兵丁,还是在此处侦缉的官兵皆是数不胜数。莫说像贼头子这种下三流马贼,便是最穷凶极恶的劫匪,也断然不敢轻易在此处作案。便是天底下真有这等胆大妄为之徒,可天大地大,道路何其多?卫宏还是专挑官道走,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碰见了他们?料想,定是有人暗中cāo作,借刀杀人。
卫宏眼睛微眯,两道jīng光从眼缝中shè出,直指贼头子,低声问道:“给你报信之人,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皆给我原原本本,丝毫不差的说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借刀杀人(2)
说话间,卫宏再次加重脚上的力道。贼头子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剧烈压迫感,不敢有丝毫懈怠,一五一十的说道:“来报信之人,身穿黑色斗篷,黑纱遮面,不过从嗓音上分辨,是个男人,而且岁数在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其身边跟着几个侍从,虽年纪不大,但走起路来四平八稳,虎虎生风,一看便知是常年练武之人。其中有一个侍从,脸上有一道疤痕。虽然疤痕年月久远,且愈合的很好。但我还是一眼辨认出,那是被突厥刀砍伤的!”
“突厥刀?”卫宏眉头一皱,略有疑惑道。
贼头子连连言道:“没错,就是突厥刀!报信之人走的时候,从灌木里窜出一只狍子,那名侍从被惊了一下,整个上半身都往后倾斜,但下盘却纹丝不动!想必是个常年骑马之人。再加上这侍从双手的虎口处,都有一层厚重的老茧,一看便知是握持长兵器磨蹭出来的。由此我断定,此人定是在边境当兵之人,还是个骑兵!”
听完贼头子的一席话,卫宏暗暗心惊。既然那侍从是个骑兵,那报信之人肯定也与军方有着密切的瓜葛,至少也是官面上的人。回想起当初一剑东来提到关于‘神秘门派’的讯息,卫宏断定此人绝对和神秘门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由此,就更可以肯定神秘门派和官场之间的联系。
卫宏转头看向身后的一剑东来,发现一剑东来也在看自己,只不过一剑东来刚才冰冷的脸庞上,却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在恭喜卫宏又向真相买进了一步。卫宏沉默片刻后,轻言问道:“报信之人便是你口中所说,论文武与如玉伯仲之间之人?”
一剑东来不假思索的摇摇头:“不是。那个人从来不会为了这些琐事,亲自出面。”说到这。一剑东来顿了顿,继而言道:“不过,那个报信之人,我认识他。”
“谁?”卫宏眯着眼,沉声问道。
一剑东来嘴角微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轻言道:“你不用急于知道他是谁。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关于他的一切。”说完,一剑东来补充道:“我说错了,应该是。你会知道关于他不为人知的一切。”
“我认识他?”卫宏眉头紧锁。
一剑东来没有回答,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是肯定了卫宏的话语。
卫宏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贼头子,继续问道:“除了关于我的消息,那个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贼头子胆怯的瞄了一剑东来一眼,而后,小声道:“那个人说,能杀了你们最好。倘若杀不了,只需要将你们困住几天。事成之后,他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了这话,卫宏心里已经有了眉目了。那个人的目的并不是杀了自己。而是阻止自己去凉州。一旦自己无法及时赶到凉州,不仅会遭到老李同志的怪罪。还会因此耽误军情,一旦凉州军情有变,一切的损失。都会怪在自己的头上。来京城这么久,卫宏还是第一次被人正面攻击,偏偏这个人又是隐藏在暗中的敌人。令卫宏短时间内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
虽然奈何不了这个神秘的敌人,但卫宏只要能按时赶到凉州,就会挫败他的阴谋。当即,卫宏不再耽搁,将脚从贼头子的胸口上拿了下来。
胸前的压力突然消失,贼头子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卫宏会放了他的时候,却听耳边响起卫宏冰冷的嗓音:“杀了他!”
闻听此言,贼头子愣了又愣,就在他怒不可解,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骂不出来。感觉到喉咙处传来丝丝凉意,伸手一摸,发现满手鲜血。等贼头子向一剑东来看去的时候,发现一剑东来手中的剑沾染着一片血液,殷红色的血珠顺着剑尖不断的滴落。
一剑东来瞥了贼头子一眼,反手握剑,追随卫宏而去。在一剑东来离开后,贼头子才猛然的醒悟过来,在卫宏下令的那一刻,一剑东来就斩断了自己喉咙。只不过由于一剑东来的手法太快,宝剑太利,竟然没有丝毫感觉。此时感觉出来,已经为时已晚了。不可置信的贼头子,缓缓倒地。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喉咙,用已经十分模糊的视线,看着卫宏和一剑东来登上马车,绝尘而去。
卫宏杀贼头子的理由很简单,自己和一剑东来的对话被他听了个真切。日后,无论是报信之人,还是其他什么人,若是从贼头子口中得知一剑东来的讯息,就足以把卫宏打入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惊魂未定的贵子驾车疾驰,马车内,卫宏一脸歉意的看着福苓。羞愧难当的福苓尽管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双手却本能的护在胸前,又气又怨的看着卫宏。饶是福苓再怎么气,但卫宏是自己的主子,怨气只能往肚子里咽。
就在卫宏不知道该怎么向福苓道歉的时候,一剑东来冷冷的说了一声:“你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要对人家负责!你若是胆敢推卸责任,我现在便一剑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卫宏知道一剑东来并不是专程难为自己,毕竟在这个时代,露腕即为失节。而福苓的整个上半身都被男人看见了,这要是传扬出去,福苓不光这辈子嫁不出,还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当然了,这个时代的道德束缚,礼节牵绊在卫宏身上并不适用。
卫宏满怀深意的看着一剑东来,眼神十分**裸,把一剑东来看得直瞪眼。末了,卫宏来了一句:“我也看了你的身体,而且是一丝不漏……”
闻听此言,一剑东来愣了又愣。见福苓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一剑东来又羞又怒,可偏偏又无法反驳,毕竟卫宏说的是事实。无可奈何,一剑东来只能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车窗外,不再搭理卫宏。
第三百六十六章初到凉州
没来这个世界之前,卫宏和大多数人一样,遵循着一夫一妻制的思想觉悟。来到这个世界,卫宏的思维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不知不觉中变得博爱了很多。但卫宏就算再博爱,也不会见到个漂亮姑娘,就想和人家姑娘发生点什么。这不是人干的事情,只有发春的野狗才干得出来。
刚才对福苓做出不可饶恕的举动,卫宏也是迫不得已。毕竟相比于福苓的贞洁,卫宏觉得还是自己的命更金贵一些。福苓迫于卫宏是主人,不敢发作,贵子也一样,虽然看卫宏的眼神有些怪异,却始终不敢多说一句。卫宏心里有愧,经过长时间的头脑风暴后,决定给福苓做一些弥补。
约莫傍晚时分,卫宏觉得福苓的心情差不多平缓一些了,便开口言道:“福苓,你我虽身份相差悬殊,但我今日对你做出的事,依旧不可饶恕!不如这样,从今日起,你便当我的贴身侍女。等何时你寻得中意的人儿,只管跟我说,我给你做媒,让那人八抬花轿把你明媒正娶,嫁妆也全由我出,如何?”
福苓确实在纠结今天的事儿,此时听闻卫宏一席话,福苓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洗遍全身。呆愣了片刻后,福苓无法抑制心中的兴奋,喜形于色道:“先生大恩大德,福苓今生难忘。”
此事在卫宏或者其他人看来,并不是什么天大的好处。但对于福苓来说,却是可遇不可求的。福苓虽然生的细皮嫩肉,偶尔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误认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但事实上,福苓的身份甚至比宏远商行大多数丫鬟还要低贱。宏远商行的丫鬟,有半数是普通的丫鬟,每年都有酬劳可领,说白了就是卖艺卖不卖身。另外半数丫鬟。基本上都是宏远商行花高价买来的贱奴,也就是奴隶。这种贱婢,只要宏远商行不开口,她们就要在宏远商行呆一辈子,别说是成亲了,便是连自己的性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福苓就是贱婢中的一个,前两年在其他府里做工,后来几经辗转被卖到宏远商行。
本来福苓已经认命了,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算了。可此时卫宏的一番话,却令福苓重燃希望。因为卫宏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相当于为福苓消除了‘贱婢’的身份,将福苓从奴隶变成了普通人。要知道,很多奴隶都是世代为奴,哪怕是后代也逃不脱奴隶的身份。而卫宏不仅改写了福苓的命运,更是改写了福苓子子孙孙的命运,这如何不让福苓感恩戴德。
见福苓兴奋地不得了,把今天的不愉快都抛到脑后了,卫宏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当初颜如玉说的那句‘女人的嫉妒心是超乎想象的’,不光嫉妒心。怨恨之心也是超乎想象。卫宏可不想这辈子都被一个女人记恨着。
又赶了十余里路,夜深了,看不清道路,再加上马匹要吃点草料歇歇脚。卫宏只好让马车停在一个还算隐秘的小树林里。暂作休整。马要吃饭,同样人也要吃饭。贵子不光是个马夫,更是一个合格的伙夫,晚饭的重担被他义无反顾的挑起来了。在贵子做饭的时候。福苓将卫宏的弥补措施告诉了贵子,贵子得知以后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看卫宏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
说实话。卫宏还真害怕贵子为了给福苓报仇,在晚饭里做手脚。到时候卫宏没死在番外蛮夷的手里,倒是死在家贼的手上了。此时看到贵子那充满崇拜感恩戴德的眼神,卫宏也就放下心来了。
吃完饭,小睡一觉,天蒙蒙亮,就再次踏上旅途。除了离京的当日,遭遇了马贼这个插曲之外,随后的几日都是一帆风顺。约莫五天后的一个早上,熟睡中的卫宏被福苓摇醒。起来透过车窗一看,发现周围的景象不再是一片荒野,而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闹市。做买卖的生意人,不断的夸赞吆喝着自家的产品。小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各个摊位前游走。虽然这景象与京城相比,还是略显冷清,但对于边城来说,已经相当不易了。卫宏美美的舒了口气,轻言道:“终于到了。”
等卫宏转头去看一剑东来的时候,发现一剑东来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斗笠的边缘挂着一圈白纱。虽然白纱半透明,但想要看到一剑东来的容颜却是极难的。卫宏随手将斗笠从一剑东来头上摘下,却见除了斗笠之外,一剑东来的脸上还遮着另一块面纱。卫宏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道:“不愧是专业杀手,这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卫宏来凉州的消息,京城方面一早就告知了凉州刺史。因此卫宏直接让贵子把马车赶到凉州刺史府,在门口停下,差人进去通报。不多时,凉州刺史孙长卿便迈着大跨步,急匆匆的奔了出来。出了府门,见卫宏正坐在马车上四处扫视周围的街景。孙长卿连忙行至卫宏面前,恭恭敬敬的给卫宏行了一礼,谦卑道:“凉州刺史孙长卿,见过卫先生。”
卫宏将视线从周围的街景上收回来,跳下马车,同样恭恭敬敬的给孙长卿行了一礼:“长平县伯卫宏,拜见刺史大人。”在行礼的时候,卫宏头头的打量了一下孙长卿。年纪约莫三十五六岁,与大多数文人一样,腰板笔直,脸上正气凌然,上嘴唇留着两撇万万细胡。光从面相上来说,孙长卿像是个好人。
孙长卿深知卫宏大名,本以为卫宏会是个高傲之辈,不曾想今日得见,竟然如此温良恭俭让,令孙长卿大感意外,同时也对卫宏的形象重新定位,好感有加。
此时,福苓和一剑东来也下了马车。见到这二女,孙长卿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毕竟一老早京城方面就来了消息,说是圣上特许卫宏带两个贴身侍女。除了多看了一眼蒙着面纱的一剑东来之外,孙长卿并没有在两个女子身上多做文章。与卫宏寒暄二句后,便将卫宏迎请进内堂。
第三百六十七章提前开战
孙长卿的府邸不大,也算不上奢华,在卫宏见过为数众多的‘豪宅’中,只能排到下九流。唯一可以称得上奢侈的东西,便是正堂东边放着的一排编钟。在感叹孙长卿清廉的同时,卫宏对那个编钟也甚是感兴趣。以前卫宏对编钟唯一的认知,就是从电视里得到的只言片语的了解。在京城的时候,房遗直和杜荷家里也有编钟,相比于孙长卿家的编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