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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的眼神都散放着淡淡的光芒。宏远商行不需要纯粹的商人,而是需要一个有情有义,可以和商行同甘共苦,共进退的商人。
“卫宏,我以前一直都看不起你,你不怪我吗?”李璇青轻咬着嘴唇,鼓起莫大的勇气问道。
卫宏淡然一笑:“什么怪不怪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李璇青为之动容。是啊,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讲两家话呢。
李璇青欣慰的笑了一下,这一笑代表着她已经从心底里接纳了卫宏。
回到宏远商行,卫宏问了问李宗仁,去南方打探消息的差人什么时候能回来。李宗仁也有些含糊不清,说是还得等个半个月左右。听了这话,卫宏直嗦牙花子,暗道那小子不会是拿着钱去南方度假了吧,根本就没把打探消息这事放在心上?以后一定要杜绝带薪出差这种事,太影响工作效率了!既然短期内无法得到消息,那卫宏也只好暂时将此事缓下来,在家中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去了皇宫。
进了皇宫,在去紫宸殿的路上,卫宏心里不断的琢磨揣测老李同志的信息。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憋着心思把自己的个人资料都给散布到市面上?现在宏远商行门口每日都围堵着大批的脑残粉,卫宏连出个门都得带着斗笠从后门走,凡事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被宣进紫宸殿,先是把前两日已经画了大半的画布展开,让老李同志站好。在准备的时候,卫宏故意留神了一下旁边的纱帐,发现里面并无人,肯定是画师把自己的画像画好以后就撤了。等开始动笔为老李同志画像以后,卫宏才以闲聊天的口吻问道:“圣上,小人昨日碰见一个十分奇怪的事,问了好多朋友皆说不知。圣上智慧冠绝天下,想必定能解答,不知圣上可否不吝帮小人解决一下这个难题?”
老李同志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着奏本,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奏本。其实他并不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而是按照卫宏的要求,摆着画像上的姿势,表现出自己是一个明君。老李同志并不抵触卫宏的要求,反而极力赞同卫宏的要求。
老李同志一边摆着姿势,一边随口言道:“何事?但说无妨。”
卫宏想了一下,开口道:“小人来京城的时间并不长,知道小人行踪的也只有寥寥几人,且小人再三叮嘱过,万万不可将小人的行踪泄露出去。可昨日不知怎的,竟然有人将小人的行踪以及底细一五一十的流传到民间。”
第一百四十八章老李的阴谋【求推荐!】
说到这,卫宏故意停顿了一下,偷偷的瞄了一眼老李同志的表情,见老李同志没什么反应,卫宏便继续道:“将小人的事传扬出去的人,似乎对小人甚是了解。除了小人的背景资料之外,甚至还伴随着小人的画像。那画像小人也见识过,画工极其精湛,似乎是出自宫廷画师之手。小人心中除了疑惑之外,也有些担惊受怕,莫不是小人做了什么错事,惹得朝中哪位大人,现在遭人算计了?”
卫宏铁定这事是老李同志干的,可老李同志听完卫宏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这事跟他没有一毛关系一般。
“卫宏,你可知道狼和狗的区别?”老李同志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卫宏点了点头,又摇摇头:“狼吃肉,狗吃屎?除此之外,小人不知。”其实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卫宏知道,只不过太过隐晦,卫宏并没有说出来罢了。不过听到老李同志突然这么问,卫宏也多多少少猜出一些老李同志的想法。
卫宏能猜出老李同志的心思,同样,老李同志也能猜出卫宏的心思。见卫宏装傻,老李同志轻哼一声,不悦道:“朕若是不待见你,也不会三番五次宣你进宫,你现在身无官职,硬要说的话也只是一个一户侯,根本算不得朝中之人。有些事和话你既然能看清楚,便直言说出来便是,朕又岂会怪罪于你?”
闻言,卫宏心想是这么个道理,自己在老李同志面前太过拘谨谨慎了,反而损失了自己的优势。当下轻声言道:“狼是群居动物,通常情况下都是家族式的族群,但当一个族群太过衰弱,且有族外的狼想加入族群的话,就必须接受严格的考核。狼群会挑战通常不会捕猎的大型猎物,从而观察想加入族群那只狼的表现,才能决定这只狼的去留。而狗凑在一起,哪怕彼此间从未见过,也可以很快的融合在一起,但其中的关系却并不牢固,莫说有外敌来犯,内部都会经常发生争斗,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
对于卫宏的讲解,老李同志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狼聚在一起是石头,而狗聚在一起则是一盘沙。你要知道指间不留沙的道理。以你小子的聪明才智,恐怕一老早就猜出散播你行踪的人是朕,但你要想想朕为何这么做?”
卫宏就算再傻也知道老李同志这么做的意思,但卫宏早就告诉老李同志了,自己并不想和官场扯上一丝的关系,封一户侯就是此理。此刻老李同志这么做,不是把人逼上梁山吗?卫宏咽了口吐沫,轻声言道:“圣上能如此厚爱小人,乃小人三生有幸。但天下大事应该有能人辅佐圣上,小人只是个自私自利,一心为己的商人而已。”
老李同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坚定道:“你不是!从昨日你拒绝于谡的拉拢,便足以看出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可……”
卫宏还想说什么,却被老李同志打断:“你的能力,朕很欣赏,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你虽无心参与政事,但并不代表你不关心国家强生衰弱与否。朕也没想硬逼着你当官,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抱负国家的方式也不一样。你若是能在商业这条路走上巅峰,让国内的经济强盛,就已经是帮了朕,为大唐出了一份力。你当不当官,朕不在意,但朕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可以使唤你,差遣你,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朕的人。”
没想到,老李同志虽然是个政治家,眼光却如此的开阔,把商业和国家的强盛与否挂上钩。卫宏问道:“这京城能人无数,莫说小人,便是天字号商行的于谡都是了不得的商人,卫宏圣上不找于谡,反而找上小的?”
老李同志笑道:“朕反倒要问你了,一个是以利益为重有奶便是娘的人,另一个是有情有义可以和你共进退的人,你选择和谁当朋友?”
卫宏没有回答,既然老李同志这么看得起自己,卫宏也没有什么好推脱的了。当初和房遗直交好为的就是给买卖寻一个大靠山,现在有了老李同志当靠山,卫宏的买卖想不做大都不行。只不过有一个问题令卫宏很是担忧,给皇帝做事,赚的钱就是国家的,那自己的那份该当如何?
卫宏虽然不是一个最纯粹的商人,但也是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他可懒得做。当下壮着胆子问道:“圣上,那日后的盈利,该如何分配?”
老李同志似乎已经摸透了卫宏的脾气,听闻此话,笑呵呵道:“你赚的钱还是你的,朕不会多要你一分。但在你经营自己的营生之外,也要为朕谋得一个国家的支柱产业。不过这事不用着急,等你准备好了的时候,再和朕说也不迟。虽说这几日朕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感觉你要有大动作,既然你要有所动作,朕也不会莫名的给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这贼皇帝还挺会办事,卫宏松了口气,笑道:“多谢圣上英明!”
正事谈完了,就该将心思全都放在画上了,等卫宏将画画完,交给老李同志一看。老李同志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甚是欢喜:“不错,不错,整个大唐,能有这种手笔之人,仅你一人!”说罢,便吩咐侍从将画卷送到养心殿,挂在墙上。
伺候完了老李同志,卫宏便准备离开皇宫,结果刚离开皇宫,便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让人用麻袋给扣在了头上。卫宏心里一惊,暗道现在的贼人也太大胆了,皇宫门前就敢掳人?还没等卫宏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人抬着扔进了马车里,往着不知名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门前的守卫,大眼瞪小眼,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第一百四十九章程府【求推荐!】
“我靠!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rì,朗朗乾坤之下竟敢掳人!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圣上亲封的一户侯!”卫宏不断的扑腾身体,撕心裂肺的狂吼着。上次卫宏在杭州被周定给掳上山寨,杭州驻军倾巢出动。这次和老李同志勾搭上了,为了救自己,老李同志岂不是要派十万大军营救?把动静闹大了,惹得满朝文武注意,卫宏哪怕不是官,rì后的路走起来也是命途多舛。
一想到这,卫宏的挣扎就更剧烈了,结果正挣扎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狠狠地弹了一个脑袋蹦。虽说是个脑袋蹦,却像被人重重的砸了一拳,把卫宏弹得七晕八素,呆愣了半天。等麻袋从卫宏的头上拿开,卫宏发现自己没有被运到破破烂烂的山寨,而是身处一个十分讲究的府邸里。
面前站着六个人,为首的二人卫宏认识,一个是程处默。见卫宏看他,程处默甚是惭愧的挠挠头,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另一个人则是程处默他爹,老程同志。老程同志似笑非笑的盯着卫宏,时不时的捋着络腮胡子。
“卢国公?处默?怎么是你们?”卫宏心有余悸,甚是疑惑的问道。
程处默很尴尬,看了看一脸憋屈的卫宏,又看看身旁的老程同志,扭捏了半天才言道:“卫先生,您别怨我,这事我也做不得主,全是我爹的注意。”
一听这话,老程同志伸手就在程处默的脑袋上来了个脑瓜崩,把程处默疼的呲牙咧嘴:“混账小子,刚才在家里商议的时候,你比谁话都多,这会儿倒是把你亲爹往外推,给你当挡箭牌?”
程处默被一个脑瓜崩弹得差点掉泪,卫宏见状心想,刚才弹自己的肯定是老程这个鸟人!
程处默吭吭唧唧道:“爹,您说把卫先生请来,谁知道是用麻袋请啊!”
老程同志瞪了一眼,没好气道:“不用麻袋能请的来吗?不中用的东西,赶紧滚远远的,莫要污了老子的眼!”
程处默很听话的滚开了……
等程处默一走,老程同志便笑眯眯的凑到卫宏面前,用手摸了摸卫宏的脖子,笑道:“卫公子,这一路上可委屈你了,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你莫要见怪。”
老程同志的大手接触卫宏的脖子的一瞬间,卫宏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心想老程同志只要手上一用力,便可以扭断自己的小脖子,结果了小命。想到这,卫宏哪怕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只能陪笑道:“呵呵,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不知您请晚辈来,是所为何事?”
老程同志‘温柔’的抚摸着卫宏的脖子:“听说你这几rì给圣上画了一幅素描?嘿嘿,我老程也想要。”
想要就说话,凭咱和程处默这关系,还能不给你画咋的?用得着把我扣上麻袋掳来吗?卫宏听到这话,差点气的吐血,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悦:“您要是想要,差人说一声便是,何必如此大张旗鼓?”
老程同志终于松开了卫宏的脖子,一屁股坐到卫宏身边:“我不是怕让别人给捷足先登了吗?这叫做先出手的有肉吃,后出手的连汤都喝不上。”老程好像很有觉悟,这几rì朝中的几位重臣都听说卫宏给圣上画像了,可都眼红着呢,连李靖都不例外。
用老程同志的话说,圣上第一个画像,这独一份儿谁也不敢抢,但第二个画的是谁可就有讲究了。若是被别人给抢走第二的位置,那指不定何时才能轮到他老程。
在这京城,除了老李同志,还有老程同志,老房同志,尉迟老同志,各种各样的同志,卫宏都惹不起。既然让画,那就画呗,谁让自己是一户侯呢。卫宏叹了口气,这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是把双刃剑,利弊共存。自己当了一户侯,虽然可以躲过赋税,却因此没有任何权力地位,被朝中的这些个老同志当软柿子捏也不敢吭一声。
今天是不能画了,没时间,也没那个jīng力。跟老程约好明天开始画,老程这才肯放卫宏走。程处默似乎觉得这事挺对不起卫宏的,因此趁着老程不注意,从角落里闪了出来,跟在卫宏的屁股后面出了府门,陪着卫宏聊聊天,陪陪不是。
“卫先生,这事怨我,若是一早知道我爹会动粗,我肯定不会答应。若是您心里生气,那就打我两下,骂我两声出出气。”程处默叹息连连的说道。
打你几下,骂你几声?卫宏怎么觉得这话说的这么暧昧呢?以前看人家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男人哄女孩的时候就经常说‘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卫宏是个直男,万万听不得这种话,连忙摆手道:“我没生气,就你爹那脾xìng,咱京城谁不知道?不过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