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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大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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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你都忙得晚餐后这段休息都没有了,〃王后叹了一口气:“爱惜玉体,还是要抽时间多休息。”

“没办法,接连召开御前会议,太多的作战准备工作要做!〃秦王政也叹了口气。

“别的君王多为色情狂,你却是标准的工作狂。〃王后笑着说。

“有你陪着,工作不嫌累。〃秦王政深情地说。

“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提早就寝,免得让你工作过度。〃王后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那怎么可以!〃秦王认真地大叫。

“看,还是那个邯郸八岁的野小子,怎样也长不大。〃王后仍然笑着。

“真希望长不大,还是当小孩子好,天掉下来有大人顶着。〃秦王政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这种没出息的话!〃王后啐他一口:“那将吕不韦留着你不是当安乐王,什么都可以不管了吗?”

秦王没答话,只看着王后苗条的身躯发呆。三十多岁的人了,裹在大袖细腰的粉红色长袍里,曲线仍然那样美好诱人。

只不知脱掉衣服后怎么样?这是大婚后他一直想寻求的答案。

也许老人说得对,她是以仪态和谈吐方面的上驷,对宫中其他女人这方面的下驷,脱掉衣服,身上也许有什么不愿他见到的缺憾。

每逢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时候,他就用这番话来安慰自己。

“你又在发什么呆?〃王后见他不答话,发起娇嗔来。

“应处理的要务都已处理完,我想休息一晚上,但想到无事可做,有点不知所措。〃秦王说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

“不说你,连我也是一样,那我们该找点什么来做呢?〃王后沉吟着:“声色犬马,通宵饮宴,对你对我都太陌生了!偶尔玩一下,不会习惯,因此而上瘾,那太可怕,还是不开始的好!”

“那你想一下,还有别的消遣没有?〃他口中如此说,心里却在想——要是你肯跟我做床上游戏,再长的长夜,也不过是春宵一刻。

“啊!有了!〃王后拍手轻叫,娇憨得还像邯郸的小女孩:

“我倒想起一个能够打发时间、又能收益的消遣!”

“做床上游戏?能够欢娱又能生儿子。〃他终于憋不住内心的真话。

“要做这件事去找别人!〃王后脸色突变,蒙上一层严霜。

“玉姬,我说说罢了,〃秦王政陪笑说:“快跟我说,你有什么好法子?”

“好久没听到韩先生说法了,今晚有闲,不如请他来聊聊也是好的。”

“哦,是这个好消遣?〃秦王政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你想听说话,那就请请看吧。”

秦王政唤来近侍,要他立归派人请韩非先生。

“你怎么闷闷不乐?〃王后有点歉意地说:“要是你不想听韩先生说法,现在派人追回使者还来得及。”

其实,秦王政是看到王后的细腰丰臀,胸前两只乳鹿般的东西若隐若现,他的欲念正炽,只是不敢说出口。



“男人真是闲不得!〃他在心中如是想,口中却回答道:我是在为齐国的事担心。”

“本来我们约定,在南书房我们之间不说政事,因为你在这里的时候,手上、脑中,以及来的宾客莫不与政事有关。假若我再谈,屋内就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

“你冷眼旁观,一定会认为我们这些男人都是疯子,整天谈的都是打打杀杀,不是设计谋害,就是引人上当,对不对?〃秦王政摇摇头苦笑。

“今天例外,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分忧。〃王后诚恳地说。

秦王抱着她就吻,她不愿让她过于难堪,只好让他亲吻。

秦王不再说话,只是单方面地尽情享受。

“回内寝去!〃他小声要求。

“不,你派使者去请韩先生,人快回来了。〃她也小声说。

她的脸逐渐在发烫。

“我当你是玉石人,原来你也有感觉,也会想。〃秦王政用脸紧贴着她的脸磨擦。

“……”

近侍在门外禀报,使者已回,但未见到韩先生,他要当面禀告原因。

“放手,办正事去!〃她轻柔地解开他的双手。

“传进来!〃他只得回坐到书案前。

“韩先生不在住处,据说已下到廷尉大牢。〃使者行礼后跪禀。

“什么?〃秦王政无法发泄的情欲正好找到别的出口,他拍案叫着:“找赵高来!”

一会赵高到了,未等到他跪下行礼,秦王拿起书案上的茶杯摔了过去。赵高不敢闪躲,只能藉着跪倒的动作让避,茶杯正好由他额边擦过去,掉在地上跌得得粉碎。

赵高的额边也出现一道刮痕,血汩汩地流出来。

王后站在一旁不做声,她明白嬴政需要发泄,她也极其厌恶赵高。

“你是怎么传寡人话的?〃秦王政怒吼。

奇怪的是赵高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他俯伏在地上轻言细语地禀奏:

“大王要奴才转命李斯的话,奴才一字未改地转命了。”

“那为什么韩先生进了廷尉大牢?〃秦王火气更旺。

“大王命将韩先生限制居处,按秦律,限制居处者,在咸阳有居所者,软禁居所;在咸阳无居所者,一律下廷尉大牢。”

“寡人法令没有你熟,找李斯来!〃秦王自嘲解围,看到赵高额头流血,不禁又动了怜惜:“先去将头上的伤包扎起来。〃不自觉中,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谢大王。〃赵高行礼告退,脸色平和,就像未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等赵高出门,门在他身后关上后,王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们联手对付韩先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女无妍醜,入宫见妒,朝中宫中男女都是一样。〃秦王叹叹气说:“但人君也就是靠这种微妙关系才能统治,否则群臣同心,君王岂不是要退位了。唉,老爹说得对,做君主的就像走绳索卖艺的,一保持不了左右势力的均衡,就会从高空掉下来跌得粉身碎骨。”

“看你真是闲不得……〃说了这句话,王后忽然紧张起来:不要传李斯来,赶快命侍中持节赦韩先生出狱,不管他被诉的是什么罪名,否则夜长梦多,恐怕韩先生会遭到不测。”



“斯兄救我!〃韩非向李斯长跪行礼说。

“非兄何必行此大礼?别人诬告,法律自有公断,〃李斯将他又按捺坐下去:“何况小弟身为廷尉!”

“秦法严峻,天下闻名,我韩非一身傲骨,怎么能面对刀笔吏?〃韩非伤感地说。

李斯偷笑着在心里想,典狱刚才那番描述大概已吓破了他的胆。所谓慷慨成仁易,从容就义难,何况要受尽折磨凌辱而死!除不少数英雄豪杰外,谁也会闻之胆寒。

“这样吧,先让我最后拚死对秦王作最后谏阻,假若不行的话,我器官和你一起逃亡!李斯慷慨激昂地说。

“那怎么行!〃韩非连忙劝阻:“斯兄在秦事业有如旭日东升,依目前形势来看,秦统一天下指日可待。我要不是韩公子,对社稷有天生的责任,而像兄一样已身在秦国,我也会为秦王效劳,嬴政的确是万世难遇的明主!”

“士为知己者死,臣之官职算得了什么!再不然我纵兄出狱!〃李斯一听韩非赞秦王是明主,又有留下之意,要是让他和秦王政见面,那不是糟了,所以真有放走他的意思。

“不,〃韩非书呆子的脾气又上来了:“我韩非未能达成君命,无颜回国面对父老,再说,连累了斯兄我也于心不安。〃说着他在室内走动起来。

李斯注意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食古不化的同窗在想些什么。

突然,韩非踱到李斯几案前,正色地向他说:

“斯兄,我要你救我,并不是救我不死,而是求你帮我死得有尊严。我韩非宁死不辱,不过照目前室内的情形看来,我想求死都不可得。”

“非兄的意思,〃李斯心中狂喜,但脸上不露一点痕迹:

“非兄的意思……”

“找点鸩酒给我,让我一了百了,〃韩非坚决地说:“人称秦国虎狼之国,秦王个个凶残成性,翻脸成仇,所以我袖中一直藏有鸩药备不时之需,可惜被送到这里时,全被他们搜走了。”

李斯一听,这正是他想逼他走的路,而且鹤顶红也为他准备好了。但表面他仍装得诚惶诚恐地说:

“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事情还有挽回余地。非兄稍安勿躁,我去找典狱交代几句就带非兄去见秦王,拚死也要为非兄解脱。”

他慌慌张张地站起,匆匆忙忙的走向门外,装作不留意,袖口里一小包鹤顶红掉在囚内室门内。

韩非却注意到他掉下来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正是他想要的鹤顶红,欣喜之下,也无余暇去想事情为什么这样巧了。

他将发髻打散,又重新梳好卷起,将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用朱笔在一块绢上留下几个字给李斯——

“以君之位,用弟之学,死而无憾!”

他掷笔长叹,然后向东方韩国的方向跪下,嘴里喃喃说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更不可让父母赐予的清白身体受虎狼之吏凌辱。”

最后,他高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然后用茶水将一包鹤顶红全送入口中。

等到李斯带着典狱回来时,发觉他早已断气,身体都在逐渐僵硬。

看到韩非直瞪着的眼睛,以及他脸上不甘心的表情,李斯不免有点愧疚,兴起惺惺相惜、兔死狐悲的哀伤,忍不住真的掉了几滴眼泪。

看了写在绢上的遗嘱后,他默默向着尸体祝祷:

“非兄,安心的走吧!弟一定会将你的学说在秦国实行,日后推广天下。”

他轻抚尸体的眼睛,说也奇怪,真就这样合上了。

正在此时,秦王持节来赦韩非的使者也已来到。



李斯随同使者朝见秦王政,说明韩非畏罪自杀的经过,当然其中大部分是编造的谎言。他说:

“臣见到韩先生时,他的情绪非常不稳,经臣解劝以后,似乎他已镇静下来,谁知臣出去交代典狱别的事情,待臣率同典狱再回囚室,他已自杀身死。臣有亏职守,愿陛下赐罪。说完话后,他跪伏地上,叩头如捣蒜。

秦王政闻韩非死讯,先是震怒和惋惜,但看过他的遗书后,不怒反笑。他微笑着对李斯说:

“你这位老同窗可谓是知你者,那你就禀承他的遗志,将秦国治理成标准的法治之邦。不过韩先生之死,总使人感到遗憾和悲伤。”

李斯叩头谢恩,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他又禀奏说:

“请赐韩先生厚葬,并派使者通知韩国。”

“不,只薄殓,不要厚葬,韩先生的遗体要送回韩国去!〃秦王政摇摇头说。

“臣不太明白……〃李斯抬头望着秦王政。

“以后是丞相和将军的事,你廷尉的责任到此为止!〃秦王政神秘地笑了笑。

侍坐在一旁的王后却猜透了秦王政的心事,忍不住感伤地掉了眼泪。

在李斯走后,秦王政惊讶地望着王后说:

“女人家真是太容易伤感!”

“你们男人才是用心残忍。〃王后叹口气说。

“你知道我要怎样做?〃秦王政笑着摇头。

“反宾为主,栽赃嫁祸!〃王后摇摇头。

“难怪老爹说你绝顶聪明,我看你是生的比干七窍心,闻一知十,一点就透。〃秦王脸上充满震惊:“你要是男人,会是我的大敌!”

“好在我是女人,而且是你的王后,〃王后微笑着说:“还是你的玉姬,永远都不会与你为敌。”

“不错,我是要反宾为主,栽赃嫁祸,我要兴兵责问韩国,为什么派个间谍使者来。”

“证据呢?”

“畏罪自杀就是证据!”

“我真弄不懂你们男人,明明是李斯和赵高联手害死了韩先生,你不追究,反而责问受害的韩国?〃王后语其中带着不满。

“捧你绝顶聪明,仍然摆脱不了女人感情用事的通病。我问你,是一个死的韩非对我重要,还是两个活的李斯和赵高对我重要?”

“对秦国和天下后世的利益,一百个、一千个李斯和赵高都比不上一个韩非,李斯和赵高这种奸倖佞臣,朝中俯拾皆是,像韩非这种大思想家,千百年见不到一个!〃王后显得有些激动。

“人已死,争无益。〃秦王陪着笑脸想缓和王后的情绪:再说韩先生虽死,他的思想却已留下了下来,我正要用李斯实现他的理想,不正是让他借尸还魂吗?”

“我说你才是绝顶的强辩饰非之才,将死人都说活了。〃王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秦王政踱到南窗边,推开了窗户,他对王后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是韩先生自己说的,天地以万物为刍狗,强弱贫富全靠人自己努力,天和祖宗都是不管人间事的。你还记得他说的一些话吗?弱肉强食,乃是至高的自然法则,要想食人而不被食,就得使自己变强者。但强者分裂,内部力量冲突抵消,强者亦变弱;弱者团结,力量集中,弱者亦变强。这是以六国人才之多,物产之盛,财力之富,却敌不过一个处于贫瘠平地的秦国的最好说明。而力量集中,则需要有一个集中权力的君王,控制一个公平法治的政府,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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