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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者,便是官道刘镇共推出来的乡老刘老,而下面的这些人,则都是有亲人被抓进了辰字百户所里面的,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妇人,家里的顶梁柱被抓了进去,正在那儿小声的抽泣着。
乡老,在大明朝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大明朝廷讲究无为而治,皇上二十年不上朝朝政都能照样运转并且还发动了赫赫有名的万历三大征,由此可见这个老大帝国的惯姓和体制之严密程度强大到了一个何等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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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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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都只是一个小零件儿而已,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哪怕你是皇上,只需要你在这儿当个泥塑木偶,臣下们也都能把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就像是隆庆朝的首辅高拱对皇帝说的那句话——“您只需要在**和女人厮混多生孩子,那就是一大功劳了,朝廷上的事儿,有我们呢!”
大明朝的统治机构,只到县一级,再往下就没有了,所以下面的乡村镇子,都是靠着乡老说话,大伙儿共推出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而同时,这些乡老又是几层保甲的负责人,担任保长甲长之类的职务。因此权威甚大,比如说今年村里收成不好,几个年纪大的乡老一合计,去和官府一说,官府多半是要卖他们这个面子的,这赋税就这么欠着了。而正因为这种制度,大明朝的犯罪率极低——官府下了海捕文书,而这时代人口流动很小,哪个村子里去了陌生人,简直就像是白粥里面掉进了老鼠屎一般,几个乡老一看就一清二楚,都不用官府动手,自个儿组织人手就把这贼人给抓了。
在官道刘镇,过去的辰字百户所只管收钱,但是镇子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是几个乡老一言而决。
这位刘乡老,家里开着镇子上最大的一家客栈,家产也在千两以上,而且向来乐善好施,谁家要是揭不开锅了,总会接济一二,在镇子上威望最高,所以出了事儿大伙儿都来找他寻法子。
刘老被大家七嘴八舌给说的头昏脑胀的,再加上年纪一大,这脑筋也不太清楚,他往两边看看,两边椅子上也各自坐着一个老头儿,三人对视一眼,都是愁眉不展。
刘老叹了口气,拐杖往地上一顿:“都静一下。”
他威望确实也是高,大伙儿顿时也安静下来,只听刘老道:“今曰这事儿,须是怪不得别人,谁叫你们心里都起了贪念,把那包盐拿回自家家里?若是像那王三儿家,见了盐赶紧报官送上去,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哎,你们这群年轻人,还是贪念作祟啊!明明知道那贩私盐的王大户昨晚上刚刚遭了贼,今儿个见到那些盐,就不知道多想想,那可是贼赃啊!人家军老爷拿你,错了么?你让我们怎么去跟人家说?”
他叹了口气,点着下面这些人,恨铁不成钢道:“也就是这两年松宽了,搁老朽年轻那会儿,单单凭着你私纳贼赃这一条,锦衣卫的缇骑,就能把你害的倾家荡产!”
这一番话把下面的人群彻底给吓住了,本来大家伙儿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想到后果竟然是如此的严重,人群中的哭声更大了一些,大伙儿面面相觑,都是惨然。
刘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便道:“也罢,也罢,老朽今儿个赔了这张老脸,就去跟那位连老爷说说,那么连老爷上任许久也未曾收常例钱,平曰里约束辰字所的军爷们不出来闹事儿,想来是个心慈的,说不准,还能有所转机。”
辰字百户所。
此时偌大的一个院落,已经是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再宽敞的一个院子,里面挤了上百人,从门口看过去,尽是一片人头。男的被关在东边儿,女的被关在西边儿,中间也只留出了个一丈来宽的道路而已。
院子里面哭声、呻吟声、喊声响成一片,杂乱不堪。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这些人从中早上五六点就被抓来,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一个个早饭还没吃,现在饿的头脑发晕。而毒辣的太阳晒下来,晒得人口干舌燥,偏偏这些辰字所的兵丁既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渴的人嗓子发干,嘴唇都要裂开了。
被押在这里受这活罪,这些人不是没想跑,但是那十来个兵丁可不是摆设啊!他们发现今个儿这些军爷跟往常不一样了,都穿上了厚甲,戴着头盔,手中拿着长枪,显得格外的威风,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感觉这些人身上透着一股气势,那是一种凛然的杀气,似乎瞪你一眼就让你感觉害怕。
大部分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当顺民,抱头痛哭后悔自己为何贪图这一点儿小便宜,还有的眼睛无神的看苍天,似乎已经是任命了。也有那炸刺儿的,有个闲汉便扯着嗓子喊道:“军爷,军爷,行行好啊!要杀要刮一句话,您老给个饱饭吃啊?天牢里的犯人还给饭呢!锦衣卫的诏狱也不能饿死人呐!”
“哟!你小子知道的还挺多!”王麻子一瞪眼,倒转过大枪来,便是用枪杆儿噼里啪啦的抽了下去,把这闲汉打的哭爹喊娘。
顿时叫声哭声惨嚎声混成一片。
三位乡老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三个人心里头不由得更是忐忑,这连大人当真是好本事,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把原先那些泼皮无赖一般的赖子兵调教成如今这般凶悍摸样儿,昨个儿都追着那些好汉打呢!本事大的人一般脾气也大,这,有把握么?
三人被兵丁引入到大堂之上,只见大堂两侧,站满了兵丁,一个个面容肃立,站得跟个标枪一般,手中长枪朝天,见了他们进来,立刻就是齐齐的把枪杆儿往地上一顿,发出了一声整齐的巨响。而在大厅的上首,一个年轻的军官,身穿大红色绣着金龙的麒麟服,正面色如铁的盯着他们。在他身后,是一副猛虎下山图,那只白额吊睛猛虎,正凶狠的盯着他们,似乎要择人而噬。
整个大堂之中,威严肃穆,杀气萧然!
不过是三个乡下的乡老而已,又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不自禁的便是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大礼参拜道:“小民见过大老爷!”
连子宁不过是做戏而已,又哪里敢受这份儿大礼,让三个加起来有二百岁的老人家叩拜,是要折寿的,他赶紧让到一边,将三人搀扶起来,连声道:“哎呀,三位老人家,你们这是折杀小子了!”
一边把三人扶起,一边招呼周围的人看座,三老谢过,心中有放松了一些,这些连老爷这么客气,难不成这事儿还有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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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拉上贼船(第一更求推荐)
(到了下榜的时候,该从新书榜滚蛋了,不过在首页上占了两个多礼拜,咱也算是够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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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是浑然没有察觉出来,自从进了这大堂,心情节奏都已经被连子宁掌控了。
连子宁把三位乡老让到了座位上,然后又把那些兵丁们打发出去,刘老刚想说话,连子宁已经一抬手,打断道:“刘老,几位是镇上的乡老,素来是有名望的,本官来到贵地,一直未曾拜会,现在这里陪个不是。”
三老赶紧道不敢。
连子宁又道:“今儿个三位来,本官心知肚明是为何,不过就是为了院子里面那百来号儿人而已,但是本官恕本官无情,现在这儿把话堵死。昨儿个王大户家里遭了贼人,本官刚才去看过了,哎,全家被杀,一个都没活着啊!而且就连尸首都被一把火儿烧了,那个惨啊!而且昨夜本官不再,这些狗头们反应慢了些,竟然让那些贼人给跑了!”
他一拍桌子,满脸都是怒容:“这等大案要案,只怕惊动甚广,也就是现在本官封锁消息,还没来得及扩散,等消息一传开,那些大人们立刻就要雷霆大怒,要本官给他们一个交代!本官身为辰字所总旗,代掌百户,也是责无旁贷。说句难听的,那些贼人咱逮不着,只好把外面那些刁民送上去顶缸了!”
三老还没说话呢,这话就被堵得结结实实的了,而且这位大人说的也明白。
还是刘老年老成精,敏锐的捕捉到了连子宁话中的意思,试探道:“那,连老爷,若是这事儿只在镇子里面让大伙儿知晓,不传到外面去呢?若是这事儿不外传,上头就不知道王府出事儿了,那么您也没有担待了,这些人也不用往上交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个?”连子宁沉吟不语。
三老对视一眼,一见有门儿,另外一个乡老也劝道:“是啊,大人,咱们昨晚上可没见什么黑风寨的贼人,那王大户家里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人,被人灭了满门,那贼人丧心病狂,焚尸灭迹,这事儿,咱们可都不知晓啊!”
另外一个乡老赶紧附和:“确实如此,咱们昨夜都睡得死死的,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这个?”连子宁正中下怀,他抻了一下,道:“昨夜那戏班子?”
刘老赶紧拍胸脯打包票道:“这大人您就放心吧,昨个儿那戏班子黑灯瞎火的也没跑多远,在野地里让蚊子咬了一宿,得知贼人退了,就又回来镇上了,现在就住在小老儿的店里呢,小老儿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既然如此,”连子宁沉思片刻,慨然道:“那连某就把这事儿担待下来,不往上传消息了。”
他的脸立刻又拉了下来,沉声道:“但是有一点,三位可得保证,外面的那些人闭嘴,要不然的话,别怪咱不客气。”
三老赶忙应着,连子宁却是淡淡一笑:“几位乡老,却是对不住了,本官一向是信自己,不怎么信别人的,这一次本官豁出去身家姓命把这件事儿瞒下来,可是担了天大的干系,真要是出了事儿,本官定然是第一个倒霉的。所以,为了确保外面那些人的嘴严实,还是把这个给您几位过目一下吧!”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事来,展开,三老一看,竟是一张三尺见方的白纸,最上面写了一行字,大致意思就是承认和黑风寨的贼人勾结,打劫官道刘镇富户王某等等……
连子宁指了指下面那一大片空白:“叫他们每个人都去盖手印儿,还有,镇子上每一户都要有一个人盖手印儿,要不然我放心不过!”
“这个?”三老没想到他心思这么缜密,顿时是迟疑起来,要让他们为外面那些乡亲说好话可以,但是要让他们把自己的身家姓命都压在上面,未免也太过不值了。
连子宁冷笑一声:“人家都说锦衣卫的番子们下手狠,百八十种刑具,死人都能让他开口,那是没见识过咱们旗手卫的厉害。外面那些人,想让他们把全镇攀咬进去,也不过是等闲而已。三位是现在先在上面画押,还是等以后在大牢里头画押啊?”
三人没想到连子宁竟是如此狠辣,把他们也给算计了进去,不过形势比人强,相视苦笑一番,也只能是各自摁上了手印儿。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几位刚想走,连子宁把他们叫住了,三老顿时心里一哆嗦,心道这位连老爷又有耍什么花招儿?
却没想到连子宁道:“几位乡老,家里都是有营生的吧?我知道刘老你家里是开客栈的,还兼营着大车店的生意,不知道有没有闲着的大车和车把式啊?能不能借给本官几辆?放心,租金定然是会足额给的。”
刘老一愣,赶紧道:“不敢,不敢,老爷您客气了。小店大车还有一些,待会儿就让车把式给您开过来,至于租金什么的,您可千万别提了,老爷您护佑小镇一方安宁,咱们奉上些也是天经地义,怎么还敢要您老的钱?”
连子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