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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上。
平心而论,和流暄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感触最多的就是,他很聪明。厉害,而且也有那个能力,所以他穿着龙纹地袍子格外的有气势。我吸吸鼻子,我也不是非要过这种平淡而安详地生活,只是觉得这种幸福让人格外的踏实,两个人在一起,忙活着煮饭,然后坐在一起吃,只要不是饿的不行了。满脑子只有饭菜,期间只要稍微停下来看看彼此,感受一下幸福。就会觉得异常的快乐。
可是如果,他的心太大。不光是想要灭了江陵城建金宫。如果他想要恢复帝制,建立一个国家。
我抬起头来。他这么厉害。有这么多人支持他,如果不去做霸主,争天下,创立国家,无论再怎样优秀,不登上那个位子,就会被遗忘在历史长河中。
将来世人流传地书籍和传记中不会有他的名字,他和身边那些支持他的人都会被时间淹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论离那个位置有多远,无论是否比坐在那位置上的人优秀,只要没有坐上那个位置,所有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
我不想在某一天,去想象如果他拥有了天下将是什么样,他主宰了天下以后,天下会因他变成什么样。如果有这么一天,那就证明,坐在那个最高位置上的人不是他。
看着他的衣角,银丝线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芒。历史就像无尽的尘埃,任何光芒都能被落上尘土,然后失去光芒,被封存。我把头靠在流暄地背后,张牙舞爪的龙纹贴着我的脸,流暄伸出手拍拍我地肩膀,我放下手里的碗,莞尔一笑,然后干脆抗拒自己地羞涩,双手环上他地腰身。
宝石是经过打磨才会发出光亮的,流暄这块经过打磨地宝石会如何?
我正胡思乱想,流暄已经放下手里的碗筷,然后把一块半圆的宝玉塞进我手里,这是他戴在脖颈上的其中一块玉,我把这块玉翻转来看。
玉底的字迹仿佛一下子把整块玉石颜色侵染的深谙,我拿到眼前自己辨认,上面的文字和我们平时所用的文字稍微有些出入,但是可以隐约猜测出来,上面的四个字:东临国印。
“东临国。”我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东临国,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国家。
流暄说:“我并不是出生在这里,”顿了顿,“我跟你讲过,在大海的尽头,还有其他的土地,我少年时候到处游历,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出生的地方土地辽阔,那里有四个国家,东临国,西丰国,南国和北国。我少年的时候从南国游历去北国的途中,在大海上遇到风浪,失去航向,经过了很多天的漂流才来到这里,然后遇到流潇,流潇为了救他儿子,把家传的玉石戴到我身上,偷梁换柱瞒过江陵城的人。我那时伤的很重,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原来流暄出生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以前我从来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这远远地超出我的理解范围,我以为大家众口相传的就是真相,我甚至愚蠢的认为人们已经很聪明了,已经用各种理由把自己生活的地方研究透彻,可原来,那些类似于传说的东西,并不是不存在,而是人们无知。
他就像是从传说中,书中才存在的人物,他的经历和他的人仿佛是只有虚空杜撰出来的,这样的人和我的距离本应该是远在天边,远得不真实。可现在我却看着他那银白色的长袍,抱着他的腰身,看着他淡淡地笑,他就是真真实实,血肉之躯的常人。
我离他那么近,不再觉得不真实。
我说:“江陵城中的人就这么轻易相信你就是流暄?”
流暄笑笑,“我在养伤期间,凑巧学了流潇家传的武功心法,江陵城中的人试探出我有流潇一脉的武功,才相信的。更何况,流潇的家传宝玉不可能轻易给他人。”
我说:“那你的身世呢?你是东临国的人?”我拿玉的手轻颤了一下。
流暄说:“我是东临国太子,东临碧。”
我的手无意识地攥紧,是太子,将来要继承王位的人,那他势必会回到生他的土地,有一番作为。
那我呢,我要怎么样?等着他一展抱负然后娶我进门?我是否有资格嫁入皇室?我毕竟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可是我不想成为这一场轰轰烈烈变动的局外人。
如果我身边的人都在过平淡的生活,我大概会和他们一样,选择平凡地过下去,可是如果历史的车轮在我眼前,在我目所能及处,我会选择跳上车,不论是有多辛苦,更何况,我爱的人就在车上。
一步跟不上,就会步步落后,所有的变化发生在我能跟上的时候,我一定会紧跟到底。
流暄拉起我的手,我的手渐渐地用力,那场我生命中最大的变化终于就在眼前了。
加油写哇,再写一个钟头回家鸟,回家弄头发,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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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久不看推荐票排行了,嘎,惨不忍睹。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二章 惩罚 喊喊月票。
远方
楚辞正在给他的艺术品剪指甲,他记得金宫的指甲向来都是短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就喜欢留长长指甲,里面藏一些泥垢,楚辞想到就恶心,招呼身边的人,“你来剪。”丢下小刀子,站起来懒洋洋地伸一个懒腰,去兑药水,这药水能把人手上的茧子洗掉,当年他洗掉金宫手上因为握剑留下的茧子,就是想迷惑流暄,可谁知道流暄根本不上当,看见了金宫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楚辞把药水也丢给身边的人。然后问:“这次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没有?”自己望着茫茫大海。
下属恭敬地回答,“没有。”
没有,嘎,没有。走的时候船上只放了够吃一个月的米粮和淡水,现在一个月已经过了,这一拨探子大约是死在海上了。马上挥手,“再派一拨人去。”
下属应一声,准备去找一些没有家眷的人去送死。他刚转身走两步,立即被楚辞叫了回来,“让有家眷的人去,譬如那些刚当爹或者刚娶妻的。他们如果死在外面,就把他们的家眷也杀掉。”
楚辞咂一下嘴,人心啊人心,其实我本来不想利用人心。谁叫我没有心呢,谁能让我找到心,我也愿意改邪归正啊。
耸耸肩,无聊地笑了笑。打哈欠,这里太无聊了,我要找一个好玩的地方接着玩。
我都要带什么过去呢?要带一大堆奇怪的东西,省得我现用现做。
是一个好天气,天够蓝,云也够白。
我和流暄手拉手走出去,刚下了台阶。就看见前面跪了两个人。
屈膝跪下垂着头,但是还能看见他们额头上金黄色的头带,在空中飘舞。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暄倒是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事情都处理好了?”
风遥殿下先开口。头低得身体都弓起来,“是。请主上责罚。”
林桑殿下接口。“是属下的错。”
这让人不难想起在校场上,流暄曾对林桑殿下说:“我不会罚你,除非你自己来找我。”
现在林桑殿下果然自己找上门了。他地手紧紧地攥着,真的是一副伏法认罪的姿态。
流暄看了看林桑,“你知道你错在哪?”
林桑咬咬牙。“擅自做主,未听从主上地命令,才让楚辞钻了空子。”
流暄说:“知错就好,那就到正殿前受罚吧!”
“正殿前?”林桑殿下惊讶地睁大眼睛,汗流下来。
正殿前?难道流暄想让大家都看着林桑殿下受罚?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罚得轻重,林桑殿下以后在属下面前,必然会……
流暄说:“正殿前,让大家都看着。打一百板子就行了。”流暄抱着我,说出地话却冰冷,生硬。
林桑殿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风遥殿下已经求情,“求主上换一种责罚。”
林桑的脸红着。很难堪。
风遥殿下接着说:“如果这样的话。林桑在下属那里会丧失威信……”
流暄笑,“你们也知道威信?我的威信是让你们瞒着我自作主张?”转脸看风遥。“还有你,跟他也是一样。”
风遥殿下的脸本来就苍白地不像样,眼神也不如往常清澈,甚至有些迷茫,所以对自己将受到什么惩罚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流暄说:“威信可以慢慢培养,但是有些错误必须惩罚。”
林桑英挺的眉毛舒展开来,低头道:“是。”两个人站起来,转身去领罚。
看着两个平时威风凛凛受人尊敬的男人退出去,我仿佛看见了他们在正殿前,爬在长椅上,被撩开下襟打板子的情形,顿时心里有点不舒服,我仰头看着流暄,在想要不要开口说话,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我终于说:“一定要这样吗?”
流暄笑笑,“现在不受点教训,以后带兵打仗就不知道什么叫军令了。”
带兵打仗,不是江湖中人的殴斗,而是几十万兵马的混战,冰凉铁甲和震耳欲聋的战鼓,充满硝烟的战场,血肉横飞地场面。
流暄紧了一下我的手,“害怕吗?”
我摇摇头。不害怕,既然我已经知道他要那个位置,我就应该接受到底,不会反悔。
流暄笑笑,“东临国这些年已经国富民强,我想做的不仅仅是在这块锦缎上再填繁华。”
我说:“你是不是要统一四国?连同这里一起?那就是,你要整个天下?”
流暄敛起笑容,几乎我每一次看到他,他都是淡淡地笑,在校场听到那几句话,他地脸色苍白,但是依然微笑,我很少看见他深深地凝望远方,有那种强硬,霸道而炽热的神情,“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我看着流暄,捏起手,“坐拥天下。”说这几个字地时候,我地心跳得很快。
流暄伸手揽起我,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掩饰着自己地激动和不安。我在不安什么?我深吸两口气,鼻翼里都是流暄身上的温暖,我说:“你走的话,会不会……带上我?”
腰间的手一紧,流暄的垂下头,暖软的唇贴在我的额头上,“傻
我的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以示我对他喊我“傻瓜”的不满,但是我的嘴却悄悄地咧开,微笑。
惩罚林桑殿下和风遥殿下,流暄并没有让所有人都参加。正殿前,刚搬上两张长凳,我就借口溜号。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整理一些东西打一个包裹准备搬到流暄那里去,还没出屋就听见外面有跌跌撞撞地脚步声。
我打开屋门,看见一个被捆绑了上半身的女人,挣扎着从远处跑过来,她身后跟着两三个人一边喊一边追。
那女人看见我,脚下一滑,“噗通”一下栽在地上,她被摔得“哼”了一声,可是她仿佛不觉得疼,仍旧要挣扎着爬起,口里塞的破布左右摇晃。
她还没爬起来,后面的人已经追上,伸手按住了她向上的肩膀,把她整个身体再次按在地上,她呼口气激起一片尘土。
周五就要开始放假了,到周一上班,期间的文还要这两天攒出来。
好不容易有时间,准备着手家里的装修工作。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三章 疯女人 喊月票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女人还在挣扎,手臂被捆绑在背后,她整个人都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按她的人毫不客气,拳头,脚全都用上了。
女人的头发被揉乱了,她的身体起伏中我看清楚了她的脸,那是紫苑。一夜之间紫苑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穿着得体而端庄,漂亮的脸在阳光下飞扬,指挥我在墙头上跑来跑去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一夜之间而已,人怎么就能成这样!眼神混乱,痴痴傻傻。
紫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从她身边走过去。紫苑在挣扎,众人去拖她后背的绳子,不像是对待人。一边不耐烦地拖拽,一边拳打脚踢。许多人看见这一幕,只能立在一边叹气。
紫苑背叛金宫,背叛风遥殿下,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即便是她没有惹出什么大祸,但是也罪责难恕,更何况风遥殿下和林桑殿下都因为她而受到责罚。一但背叛就不能再祈求别人宽恕。
“别打了,”我的嗓子有点哑。我走过去,蹲下来,看着狼狈不堪的紫苑。提着紫苑绳子的人看着我喊,“温……温清雅……”
我皱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那人说:“风遥殿下吩咐把她绑起来。”
我说:“风遥殿下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
那人哑声了,半天才说,“风遥殿下一直在主上那里请罪,所以还没有时间来……她做了奸细,伤到了风遥殿下。风遥殿下是不会原谅她的。”我突然想起流暄胸口上的那一剑,“你怎么知道风遥殿下不会原谅她?”
那人有点激动,“她罪不可赦。”
紫苑睁大眼睛看着我。但是她的视线没有聚合点,她喘气。然后开始哼哼,她的嘴唇已经爆裂出一条条血痕。
我伸手把她嘴上地布帛取出来,她那过分撑开的嘴唇顿时合拢,上面一片褶皱,鲜血顺着褶皱流下。
旁边的人立即说:“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