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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火红,我说:“那我们马上就上山顶去,等着看明天的日出。”
流暄笑,“今天天气好,晚上一定是月光高照,坐在上面等日出,也是很美的。”
我说:“上山要很长时间吗?”
流暄说:“不用很长时间,只需要用内功一口气就能跑到山顶,我带着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身体一僵,我睁大眼睛抬头看他,看见他隐在嘴角的笑意,可是只是一瞬间,他又淡淡地笑了,像以往一样,笑,“两个人一起上不去,要独自一个人能上去才行。”
我上扬的眉毛落下来,两个人一起不行,我再看那山,以我的内功,肯定是上不去,刚想叹气。
流暄笑笑,“别叹气,等你的武功跟玉里的融合了,就能上去。我告诉你从哪里上,走哪条路最容易,到时候你按照我说的,一口气跑上去,到山顶深深吸一口气,很舒畅。”
我的笑容重现,可是想想又不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走那条路?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吗?”
流暄摸着我的长发,“你在前面走,我从后面追,看看能不能追上你。”
我说:“那也好。可是如果你追不上我呢?”
“追不上?”流暄淡淡地笑。“那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他淡定的模样,我伸手戳他的胸膛,“知道为什么有人一夜豪赌把自己都输了吗?因为就像你这样有持无恐,觉得肯定能追上我,压这么大的赌注,我要让你输的倾家荡产。”等找到落脚点,我就好好练功,一定要让流暄惊讶。
流暄笑着把眼睛别开,侧面的脸完美而带着淡淡的朦胧。
就不说废话了
我是蟹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孩子一般的爱情
落脚点是流暄早就准备好的。树林子里不太简陋的屋子,静静地呆在那里透着一丝安静和高雅,清秀地像书生。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从马上跳下来,虽然赶了一天的路,但是整个人还是精神奕奕,这大概跟胸口那块软玉有关系。
原来内功对一个人来说是这么重要,有了内功无论干什么事都像有了巨大的靠山,底气十足,无论干什么都不累,我往前跑两步回头看着流暄笑,“第一次发现我体力这么好。”
流暄把马鞍卸下来,拍拍马头,马儿无拘无束跑开了,他拎着包裹进屋。我已经在试用我的轻功,飞来飞去,在树木之间流窜,弄得满头满身都是花瓣,有时候人喜欢做一个孩子,调皮的孩子。
流暄走出屋。我从树枝间伸出头,逗得他笑意很浓,狭长的眼睛晕了一层美丽的光泽,看得我一愣,一个人是不是在很高兴的时候才会比平时更美?流暄说:“那边有条河,里面有很多鱼。”
这附近还有河流?那真实山清水秀了,我笑着要从树上下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眯眯地冲流暄招手,“你过来。”怪不得腰缠万贯的富豪在街上走路的时候大摇大摆,那叫有底气。
从玉上传来的内功,软绵绵地滋润着我的经脉,没有比这更让我感觉到阳光普照的感觉了,以前我是缩在黑暗角落里的小人,现在我站在阳光下大笑。
看着流暄走过来,我笑眯眯。
流暄站在树下,我冲他招手。“跳上来。”
流暄笑着看我,“不行,我跳不上去。只能爬上去,爬上去太难看了。”
我像一只猴子。他还能宠溺地着看我,没有说我这样太不像话,这明明是纵容的意思。现在他还开玩笑逗我,我忍不住笑出声,准备从树上下来。脚一动,站起来,手扶着树干。
流暄笑着说:“别乱来,你现在有内功。”
我笑着没说话,打量地面。
流暄说:“放松,别用武功。”
我跳了下去,目标是流暄的怀里,跳下去地瞬间,我知道我用的力气大了。而且用了内力,身上有武功而不用,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是我相信就算我用了内力,流暄也应该能接住我。结果却出乎我意料。我把流暄扑倒在地。
我愣了半天,流暄笑。“告诉你别乱来。”
完全趴在流暄身上,他支起腿,我整个人溜到他腿中央,我地手不小心按到他另一条腿上,慌忙缩手,结果再放下来的时候勾住了他地腰带,腰带下面的身体暖暖的,稍微柔软,我的手指尖就像被烫了一样,喉咙也发痒。
流暄说:“别动……”顿了顿,“摔到没有?”伸手把我扶起来,离开他身上,然后并拢了双腿,嘎,能让人看傻的那一份脆弱处地性感没有了,我的心“怦怦”跳,手指在抖,不是吓的,是承受不住心跳过速。
脸在冒火,脸颊边汗毛竖起,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一波波地往上顶,脑子一瞬间迷离。人跟人都一样,男女都一样,对喜欢的人,爱的人……正常反应。我说:“你故意的,”故意让我摔倒。脸红,不过是我摔到你身上,你摔到了地上,“有没有摔疼。”拉住流暄的手。
流暄笑,“树叶铺的很厚。”
所以你看,明明知道摔不疼,所以……故意的。我地肩膀缩水的厉害,鼻子里就像灌了辣椒水,暖烘烘的。低着头,笑弯眼睛,“不是要去河边吗?”两个人站起来,拉起手,我高兴地在流暄身边走,流暄从草地里摘了两片淡紫红叶子,我接过其中一片,学着流暄,把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有一股清凉微甜地味道,我说:“这是什么?”
流暄说:“地钱草,也叫金钱薄荷。”
地钱草,金钱薄荷。我眯着眼睛,嘴间一片清凉的香气,松开流暄地手,我跑出去,准备多采一些薄荷叶,流暄笑着看我穿梭在草地里。“喜欢这味道?喜欢地话我做这种味道的糖给你吃。”
再往前走,就是小河流水。
流暄抽出剑在河边抓鱼,我卷起衣袖在上游洗我地薄荷叶,阳光正好落在流暄额前的头发上,一团淡淡地光晕,他手里的剑刺下,一条鱼就会出现在剑尖上。我拿手绢把薄荷叶包好放在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掌拍向河面,顿时河水涌起,我笑嘻嘻地脚下用力准备滑出去,却被人伸手抱住,我虽然用的力气不小,把他也带离开来,但就是身体一滞的功夫,两个人都被水花淋半透了身子。
我抹脸上的水,嘴角笑着,“你耍赖,大家各跑各的,你抓住我也把我连累了流暄说:“不抱你,湿的就是我自己。”
我弯腰笑的喘不过气来,明明两个人都是高手,一翻身就能跑的无影无踪,却弄成了落汤鸡。流暄帮我擦脸,我也翘起脚尖手指在他脸上乱抹,水都抹干了,手也不想放下来,风吹过树叶子,这世界上最美最自然的东西。
斜阳西垂,预示着迟暮,小河流水,不变地流淌。
我笑,保持着手的姿势,什么都没想,看着他潮湿而英俊的脸,在我面前我喜欢你这样,也像个孩子,跟飞来飞去的甲虫和飘摇的树枝,自由自在,最初的模样,无论在哪里,我要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我不要那厚厚的城墙阻碍,也不要那些不了解,更不允许你自己站在高高的地方。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来。
没有什么能证明生命的存在,人永远是渺小的动物,可是如果我活着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须,非我不可。
嘎,加油写丫,我计算了一下,我要赶出13天的稿子才行,现在手里一篇存稿都木有。
嘴边起了好多水泡,而且痒,大概是病毒感染。
前几天看了几本书,嘎,好感人。
爱好耽美的同学可以去瞅瞅,易人北的《马夫》看得我老泪长流啊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继续爱情两个人独处
小鸟儿归巢了。
流暄说:“注意到了吗?”
抬头,注意到了,一切都很美,只有走出来的人,才会注意身边的一切,哪怕是窗边摇曳的枝杈,觉得亲
流暄笑了。
事实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也会笑,无论她肩膀上的压力有多大。挨打的时候她会注意脚底下会不会有小小的爬虫,蚂蚁在搬家跑来跑去,不会因为听到奇怪的声响它们就慌张,蚁窝里有不能干活的伤残,大蚂蚁就把它戳出来,让它自生自灭,然后她会低头笑,把自己比喻成蚂蚁。世界万物都要生存,也许傀儡也是追求生存的一种方式。而江陵城只是追求大自然这种残忍的定律罢了。
身体被击打的时候会疼,于是想脱离整个身体,灵魂出窍,那就感觉不到痛苦,江陵城中的人都是这样的,环境改变一个人。
可是现在那个人走出来了,走出了牢笼,不再谨小慎微地像傻瓜一样,她也能在树与树之间乱窜,看斜阳西下,看小鸟归巢,不再注意阴暗角落里蚂蚁在挖洞,越挖越深隐藏自己。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个人的处境和她周围的环境,那相当于救世主才能做的事,需要时间,隐忍和耐心。
这些都有了,经过很多年,这个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说:“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吗?我晃动他的手,“不回去,就在这里升火烤鱼吧!”顿了顿。我又说:“我看了一本书,书里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鱼,也是在河边。夜色下流暄笑,“什么书?你还看这种书?”
我说:“是大家私下里流传的一些小书。我也是睡觉前放枕头边看的。”注意这种事,女孩子地天性。
流暄说:“衣服湿了也不用回去换?”
我吐吐舌头,“不用换,不用换,这么干净的水。我们是武林中人。江湖儿女。”流暄笑。
我说:“所以尊贵的主上,用用你地内功吧,一会儿衣服就干了。”我又眨眨眼睛,“就浪费九牛一毛都不到。”
跟流暄在一起容易脸红,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了,尤其是他穿着白色的长裤,腿伸长地时候,就像在暴露花的内芯,美丽而脆弱的部分。
架好火堆。用打火石把木柴燃烧,古老的生火方式,我在一边看。
流暄说。如果这是白天,就可以让木柴自动着火。
木柴自动着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会开这种玩笑。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说:“我小时候喜欢玩一些东西,各种各样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东西不是神话造成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时候听母亲讲故事,就会想故事里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问:“你会和别人一起去做这些事吗?”
流暄说:“没有,我玩什么没有人知道。所以当我看见楚辞的时候,我觉得我跟他其实有些地方很像,因为很像,所以在他身边隐藏自己,并不容易。”我知道,听到楚辞我会很害怕,楚辞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爱他,也不能成为被特殊对待的借口。
流暄只不过比可怕稍微好一点,他有威严,威严跟可怕距离不远,一样的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鱼串好了,放在火上烤。
我深吸一口气,湿衣服变成了干衣服,昏暗的天空变成了黑暗,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加静谧。
流暄笑着问,“跟书里写的一样吗?”
我笑着扭头,“一样,”想揍过去坐他身边。
流暄急忙摇手,“别过来,这边烟大。”
烟大,我才不管烟大不大,于是闻着鱼香,我跑了过去,揽起流暄地手,流暄说:“拉着我的手,鱼要糊了。”
我试着去接她手里的鱼,“我也试试,”两条鱼,两只手臂凑在一起烤火。
我还有一只手,另一只手去抓流暄腰间地衣服,手碰起来一开始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流暄伸出一只手盖在我手上,已经感觉不出特别,只能感觉到手温,当我的脸垂下来,靠上流暄地肩膀,脖子上最敏感地部分感觉到了,流暄的衣服好像还是湿地。
我起身,用手去摸,衣服不如刚开始的时候湿了,是用自己体温把水汽吸走了一些,于是潮,没有完全干,我盯着流暄,“怎么回事,衣服还没干。”
流暄继续烤鱼,很恬静,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我弄不干。”还是以前那样笑,弄不干,有其他的意思吗?
我说:“看在你教我那么多武功的份上,”流暄笑着看我,我接着说:“那我也教你一次,如何让衣服干。用内功把自己变成一块烙铁。”
我这块烙铁扑了上去,如果流暄身上够湿,就能看见蒸腾的白雾,现在即便看不到蒸腾的白雾也有湿气混合着身体的香味。
流暄笑开了,“鱼糊了。”我说:“你怕不怕痒。”身体乱钻,流暄的身体没挣扎,但是眼角在抽搐。看,怕痒,还不承认。
流暄说:“你饿不饿,鱼上面我刷了一层料。”
这么一说,我食指大动,可是还不行,吝啬的人不浪费自己的内力,嘎,我的内力在奔腾,“等把你的衣服弄干了再说。”弄干了再说,湿润的领子把脖子周围的皮肤都弄的凉凉的,让我靠上去都忍不住叹息,见过烙铁叹息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钻进了花芯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