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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钻进了花芯里,还在上面乱动,很快就感觉到有些特别,花芯蜷起来,避免跟我接触,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静止。流暄身上的味道很浓,仿佛能迷惑人。我掏掏掏从怀里拿出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嚼,也放流暄嘴边一片,红润的嘴唇把叶子含住,我眼前不是被烟遮住了,可是一样的迷离,今天的气氛怎么那么的奇怪。温暖,舒服,可让人不知所措。年纪稍微大一点,仔细想想才知道,那是情人之间的气氛,打破平日的冷静,起了波澜,年轻一样有澎湃的血液。
,希望大家多留言。
周末要等着安装家具,想起来就。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流暄伸手抱我,我这一瞬间想,他手里的鱼怎么办,忍不住笑。
流暄说:“你的鱼,少不了。”
我在流暄身边吃鱼,我一边吃,他一边烤,这些鱼刺很少,味道又好,等到我低头看的时候,我已经吃了很多。数数自己面前的木签子,再数数流暄前面的,不甘心数了两遍,我居然比他吃的多,揉揉肚子,嘎,放纵性情,放纵吃喝,把黑暗里缩着的小人这些年没有的,全都弥补回来了。
一地的鱼骨头,有点破坏美感,流暄问,“还要吃吗?”
我说:“这可是在我记忆中,我吃的最多的一次了。”原来,白砚送来一桌子饭的时候,我可能因为不大适应而没有吃那么多,后来有了头带我的饭食一直都不错,而且金宫里讲究的是吃饱政策,因为没有放开自己,我还是没吃那么多。现在放开自己了,居然连带肚皮也放开了。
我说:“我猜不管过多少年,很多女人都不敢顿顿像我这么吃。”
流暄笑。
我说:“心宽了,生活舒适了,吃的多了,人也胖了。”意思是,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快乐,“我本来是想让你多吃一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点子。”踢踢脚底下的鱼骨头。
流暄忍不住的那种笑。
我说,“你想说什么别心里说,快说快说,让我也笑笑。”推推搡搡。
流暄说:“我在想,”忍不住又优雅地笑,“想让别人多吃点。结果劝的自己吃多的人不多啊。”
我说:“你也别笑,都全都要怪你。”是你让我从头到脚有持无恐,“我想到。就算是我吃撑了,这么一件小事。你也能有办法解决。”
流暄搂住我的腰,低下头轻轻地跟我接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薄荷叶子,薄荷香气,清爽地。甜腻地透入我的口腔,熏得我头皮发麻,我真地爱上了这种接吻方式,吃着薄荷,甜蜜的亲吻。流暄说:“我陪你散散步。”
就算是陪我散步也不能让我消食,流暄传给我的那些内功,像是在我身体里装了一个万能武器,让它帮我消化食物那简直太容易了。
灭了火,流暄拉着我。在月光下散步。
我说:“跟我讲讲你地想法。”对以后的安排。
流暄说:“会害怕吧!”顿了顿,“跟我一起到陌生地地方,离开熟悉的环境。”
我停了一下。鼓起勇气,“如果是以前。可能会。因为缩在壳里总怕被伤害,改变环境大概也会让我恐慌。现在就不会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而且我是自由的,不管去哪里,我都是我自己。
流暄把我的手握得紧一些,“我想用最短的时间结束这场战争,所以势必会牺牲一些人。”
我仰头,“譬如?”
流暄说:“我二爹爹地养子。西丰国的国王是我二爹爹,我娘先嫁给二爹爹,后来才被我爹抢走。我娘跟我爹走了以后,二爹爹一直都没有再娶,后来收养了一个家族里的孩子做养子。”
流暄仰头看看亮,眯起眼睛,“我二爹爹病重,他的养子已经继承王位。”
我说:“如果他是你二爹爹认定的继承人,你也要……也要……”
流暄说:“是,也要。”我望着流暄的侧脸,他抬起头微笑。“这世界上如果想坐到第一位就没有退让的道理。”
我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是什么,但是,我说:“即便会伤害到很多人也要继续下去吗?”
流暄想了想,“一个人在世上生存,是有他的理想和坚持地,我不会像楚辞一样滥杀无辜,但是不代表我手上就不染血。我想要的,我不会放弃。”
流暄说:“只看到一个人善良的一面是自欺欺人地想法,武林中人学武是为了单纯的强身健体吗?那制造暗器是为了什么?我小时候看那些兵法,玩沙盘,学国策,就证明我会有一天把它们都用上,如果单纯为了修身地话,不会学这些。”
流暄说:“万事难两全,我只保护我认为必须要地。”
我说:“流暄你有没有伤害过别人很重要的人。”我地意思是,我的心在恐慌。我希望流暄说没有,他大概是明白我的意思,我说很重要的人,我说的那个别人。
流暄沉静了一下,说:“有。”
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凉,“也是万事难两全吗?”
流暄说:“是,万事难两全,我不是万能的。”
我说:“流暄……”你有没有伤害过我的家人?为了把我从江陵城带出来,有没有做过一些我知道以后不能接受的事。
我承认我失败,这件事我依旧不敢问,就算是流暄做过这样的事,他不是楚辞,他不会故意的,是迫不得已。可是我希望他说没有,在不能肯定他说没有之前,我不能问。
流暄在等待我说话。
我换了一个方式来问,我说:“流暄,紫苑的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在她受到楚辞伤害之前,你能不能阻止?”
流暄说:“我能阻止,但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后来紫苑疯了,风遥殿下伤心,他们受到的教训你早就应该预料到了一些。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有些人从外表看来就是一团火,因为他的灼热也可以选择接近或者远离,可是有些人外表像水一样温和,等你接近以后,他渗入你的身体,你会发现这无名的水比火更厉害。其实我并不了解流暄。
在他身边我会有安全感,觉得他无所不能,什么事都可以扔给他来善后。可是仔细一想,想他做过的那些事,或者引导别人做的那些事,我会害怕,觉得他不是在我身边温柔待我的流暄,那双手染了多少血迹?让我窒息。说到流暄是好是坏,我变得更了。
对楚辞以暴制暴,是不是代表他比楚辞更坏,而且做了很多很坏很坏滴事。
这么想起来。
好像罪不可赦的不是楚辞,是流暄小碧碧。
如果狐狸还在王位上,这个孩子也会把他从上面拖下来,所以狐狸病重了,病危了,也未必是坏事。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流暄生病了,怨念。
远处忽然像打雷一样,轰轰鸣鸣,我扭头望,光芒在闪动,照亮一部分天。空荡荡的响声,让人害怕,毛骨悚然。
如果我不说打雷,流暄肯定也不会说打雷。
我说:“是不是楚辞在追我们。”从金宫追到这里,流暄故意把他引来的,还是……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流暄的炸药我不是一天见,不是打雷,是炸药爆炸。
我按上身侧的剑。流暄说:“别急,离这里还远着呢,遇到第一层防护就踩爆炸了,再往里走他们会小心,所以越走越慢。”
我说:“只有炸药?有没有其他的?”
流暄说:“风遥在前面守着,他不会放过楚辞的。”风遥碰楚辞,最好的人选。我攥一下剑,“不行,风遥殿下碰楚辞,”楚辞那么可怕,“一定不行。”
流暄拉紧我的手,“我不会让风遥直接面对楚辞的,”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相信我。”
相信是相信,我苦笑一声,“可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见到楚辞我会想办法去杀他。”春桥做的刺绣很漂亮我很喜欢,她送给我的衣服我也很喜欢,还有各种亮晶晶的首饰,但是我都没有接受,我拿起了弓箭,我还怕有一天要拿着剑去杀人吗?
流暄看着我,“你有其他事要做。”表情很认真。
我被拉着往前走,走到小屋前,流暄又把我拉进屋。流暄带我走的时候就在屋里点了香炉,所以香烟袅袅掺杂了凉爽的风,竹子做的桌椅上飘着花瓣。美丽,优雅。
可是我捂着剑,焦躁不安。我怀疑突然之间从黑暗里会窜出一个人来。
流暄点燃了灯,屋子里除了稍微有些尘土以外。很干净。流暄拉着我坐下来,从一边拿出一张图,就着灯光看,不是什么藏宝图,也不是武功秘籍。是一个圆形物体的分解图,跟平日里看见地那些图画不一样,它不是单一线条,而是有结构的图像,我拿着那张图凑过去看,看了几眼,发挥了最大的想象力,这不是图文游戏,我想到一样东西。“是暗器。”是流暄制造地那种暗器。
流暄点头,“是暗器,你仔细看这张图。看它有什么不同。”
我没回答,再去看手里的图画。我说:“跟其他地图不一样。这张图上面画的东西,就像是完整的摆上去的。而不是单一地画出一个面。”
流暄说:“是为了方便了解暗器的各个方面,才这么画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和图上画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这枚暗器是我拆好的,里面我没有装炸药,你可以看着图,随便地拆装它,把它从头到尾了解透彻。然后你觉得肯定没有问题了,”他指指床脚的方向,“那里有我配好的药,你把它装进暗器里,”流暄吧纸铺在桌子上,“这里有一个铁片,分成两个格子,格子里要分别放两种不同的药,暗器装好以后,暗器表面会有一个凸起,平时这里别着铁针,无论你怎么动,暗器都不会爆炸,用的时候把铁针拔起来,扔出去,无论是敌人接住暗器还是暗器落在地上撞击,都会爆炸。”流暄接着说:“制造暗器需要的东西都在床脚。”拉住我地手,“除非你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才去装炸药,否则,”他暗一下手里的暗器,暗器打开,从里面掉落很多铁片,“爆炸以后这些铁片就成了致命武器,”
这个我懂,可是我真地有那个本事能做出精密的暗器来吗?我盯着手里地图,不觉得繁琐地线条让人迷惑,而是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并且在纸上也得到了验证。做暗器和绣花茶艺都差不多,女人地手小巧,做起来总是容易一些。我说:“你就是要教我这个?没有其他的?”
流暄说:“我们一路走过来,一边走,我一边打开埋伏的暗器阵,用去了不少,现在手里没有几个,你学会了,做一些,万一楚辞打进来,我们亡命天涯也有东西防身。”
亡命天涯,流暄是看我紧张在逗我,这世界上走投无路的人肯定不少,流暄不会是其中一个。我说:“你什么时候打开的暗器阵,我怎么不知道?”
流暄笑,“你那时候紧紧抱着火炉在睡觉。”
我脸红,低头笑,我说:“那你放下暗器,楚辞都没有发现吗?”如果楚辞想在这里围攻我们,他早就应该有布置。
流暄说:“他有布置,我也有布置,”他在桌子上画无数个小圈,中间画了一个房子样的东西,“这一圈圈是我的布阵,我们进来的时候是这个阵脚的唯一缺口,”他点向第一个圈,“我在关闭这个通道的时候,楚辞没有发觉,等他发觉的时候就晚了一步,我们最后走进这里,所有的布置都完成了我说:“楚辞那么厉害,他怎么没有发觉。”
流暄说:“谁都有弱点,稍微分神,什么都晚了。”
楚辞为什么分神?我想了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图纸给我,并且交待这么多,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想教我这个,大可拿着暗器,在我身边直接讲给我听。
我猛然站起身,跨一步,拉着流暄的肩膀,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灯光下衣衫雪白,“你是不是受伤了?在哪里?”
我的手摸遍他的胸膛还欲接着往腰下走,我的手被拉住了,力气很大,流暄看着我,手上力气大,声音却依旧温柔的软绵绵,然后我的身体仿佛也受了传染,他说:“我是个男人。”我的心在跳高,嗓子哑了。流暄把我的手拉高,拉到头上,手心里滚烫。他说:“只是旧疾。”他站起来,用平时一样的步子,优雅地走到屋里床铺边,我准备蹲下来帮他脱靴子。流暄拉住我,抬脚自己脱,“听我说,只要帮我退烧。楚辞打不进来,你不要到处乱跑。”
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旧疾复发?”
流暄说:“给你烤鱼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压制不住。”
我急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流暄笑笑,“没关系,不用担心。”然后躺在床上,突然之间不再说话。
不是因为我生病了而报复,实在是流美人必须要走这么一遭。至于什么原因,是不是旧疾复发,有待考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病中记事 封推了,喊月票。
流喧不说话了,我心头猛然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