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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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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听范文程讲了这些,说道:

“这第三个人也很重要,可以防止拿钥匙的两人合伙干坏事。他起了监督作用。还是范先生想得周到。那就按范先生讲的去办吧!”

汗王转脸对侍卫说:

“你把范先生刚才讲的这些办法,通知有关人员,抓紧办好,等两天朕去检查。”

次日,努尔哈赤派第十二子阿济格去国库掌封条,作为监督人员。

又从皇太极的镶白旗里选一个名叫霍吕雄夫的牛录额真,与原先的乌尔拉齐各拿一把钥匙。

过了几天,五大臣将案情调查清楚,经过四大贝勒审议过,送到汗王努尔哈赤处,他见乌尔拉齐反映的情况属实。

那四个女人原是沈阳城里“销魂坊”的妓女,四个贝勒共盗走国库白银一千多两,还有各种玉器、珍珠等,价值近一千两白银。

努尔哈赤看完后,心里说:

“这是一群不肖子孙啊!”

再看处理意见一栏时,赫然写着:

“论罪当杀。”

但是,按照后全国的法律,凡是亲王(贝勒)、大臣等,犯了罪以后,可以免去死刑,借用罚款、监禁等手段,予以通融。

这时候,汗王努尔哈赤不禁思绪万千,心潮滚滚,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如今,自己还健在,这些不肖子孙就敢公开盗窃国库财物,去到外面乱搞女人;一旦将来……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古人说过的一句名言:“创业难,守成不易。”

为了防微杜渐,汗王努尔哈赤准备要认真处理这次盗窃国库财物案。

次日,正是五天一次例会的日期,汗王努尔哈赤向到会的众贝勒、大臣、以及将领们说:“济尔哈朗、巴布泰、赖慕布、多锋四个贝勒,公开将国库财物盗窃出去,嫖妓女。这种罪刑,论律当杀。但是大金国的法律,对他们四个人又可以宽大处理,不判他们死刑。”

“俗话说:死罪可赦,活罪难免。对这四个人不能轻意放过。朕的意见是:监禁三年,并打四十军棍!

诸位若是没有什么意见,就可以立即执行。”

一会儿,济尔哈朗、巴布泰、赖幕布、多锋全已带来。

努尔哈赤又狠狠训斥他们一顿,之后,又将判决意见向他们宣布一遍,便把这四个贝勒拉到台阶下面,当众重打四十军棍。

再说这每人四十军棍打后,他们的臀部全已皮开肉绽,行动不得了。那多铎年龄尚小,打得几乎奄奄待毙了。

努尔哈赤看后,又有些不忍,忙派人送进监狱,让医生去给他们敷药疗治。

这时候,努尔哈赤正准备说话时,突然,有一名侍卫慌忙进来报告说:“总兵官大臣额亦都之子伍廷邪前来报丧,正在大殿外等候召见!”

努尔哈赤一听,立即号淘大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他也走了,为什么要离朕而去呢?……”一等大臣总兵官额亦都,终因劳积成病,不治而死,终年六十岁。

他是努尔哈赤最亲近的朋友、部下。从少年时代起,额亦都就追随努尔哈赤左右。在今天众多的大臣、将领中间,唯有额亦都参加了努尔哈赤二十五岁起兵的第一次攻城战斗。当时,额亦都是二十二岁,在那次攻打图伦城战斗中,是额亦都奋勇争先,第一个登上城头。

四十多年来,身经百战,屡被重创,遍体伤痕。他俩患难与共,年轻时一直小心地护卫着努尔哈赤,甚至夜间和努尔哈赤互换床铺,以防他遭暗算。

如今,额亦都已离他而去,怎能不心痛如裂?

为了表彰额亦都的功绩,为了纪念这位亲密的战友、好兄弟,努尔哈赤让范文程把额亦都的英雄事迹,编成文字,再派画师配上图,挂在大殿墙壁上,供将领们瞻仰、学习。

在额亦都去世后的这段日子里,汗王努尔哈赤经常一个人在流泪。

想当年,他和额亦都在统一建州之初,由几十人逐渐壮大,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地吃掉敌人,终于发展成为今天这么强大。这其间,额亦都流了多少汗,淌了多少血啊!……

范文程与众贝勒一齐过来解劝,但是这位六十三岁的八旗统帅、后金国的汗王——努尔哈赤总是泪水涟涟,思念不止啊!

二、不服气的辽东百姓

且说镇江城南郊,有一个缪家寨,全寨五千多口人,都姓缪。寨主缪晓轩,一生乐善好施,济困扶弱,被称为缪大善人,活到七十多岁,在后金攻占开原时死去。

缪大善人死后,留下五个儿子。他们是缪立仁、缪立义、缪立礼、缪立智、缪立信。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缪家五个儿子,继承了父亲的家风,平日学拳练武,周济贫弱,深受全寨人的信赖,连镇江城里都知道缪家寨的仁、义、礼、智、信兄弟五人。

当后金军队攻占沈阳、辽阳之后,镇江原来的明朝官吏,也随着辽南四卫——金州、复州、盖州、海州的官员一起,投降了后金。以后,努尔哈赤派来了一个游击官员,名叫佟养真。他原是商人,投降努尔哈赤较早。

努尔哈赤在辽阳宣布剃发命令,很快传到镇江,缪氏五兄弟决心对抗,誓死不剃发。

一天,缪立仁出面,将缪家寨中有头面人一齐请到家中。酒宴当中,缪立仁让家人抬出白银一万两,向众人说:“这头发乃父母所生,怎能随便剃掉?为了对抗这个剃发的命令,咱们要充分的准备。咱家这一万银子,是父亲一生的积蓄,咱兄弟五人已经商议好了,要献出来作为活动费用。一方面组织军队,一方面到外地请来有武功的豪杰之士,来帮助咱们起事。请在座的父老乡亲发表意见。”

有一个名叫缪家驹的年轻人站起来说:

“俺的师父吴华人,是‘长白四快’中的老大,他的武功精湛,拳术高明,被称为擎天手。不久前,他在海州。若能找到他,那三侠也可以找到。是否俺去一趟海州看看。”

缪立仁当即表态说:

“那太好了!俺早听说‘长白四快’的功夫不凡,若能将他们请来,对俺大有帮助。那就请你明天去海州吧。”

有个老人站起来说:

“盖州西门里面有一个姓满的父子,有一身的拳脚功夫,父子两人长得奇矮。老头名叫满小脚,儿子满小手。可以派人去请他们来。”

“俺去请满家父子!”

一个中年人名叫缪小星的站起来说:

“那小脚是俺师父,他儿子满小手为人厚道,功夫也不差,跟俺关系很好,俺能把他请来。只是俺那小脚师父有一个毛病,喜欢搞年轻女人。别看他身材矮小,精神可好呢。”

大家一听,都哄笑起来。缪立仁说:

“那就请你去把满小手请来,不用请你那小脚师父了,免得来了误事。”

这时候,缪立义站起来说道:

“据说复州城里有个武举,名叫陶瑞安,辞官回复州为父亲服丧。如今丧期已满,辽阳已被后金攻占,无任可上,在家闲着。此人原是辽阳守军的教头呢,若能将他请来,咱军队的训练有人抓了。”

他说完之后,老大缪立仁说:

“不知哪位乡亲能前去复州一趟?”

有个白胡子老头说道:

“这个陶瑞安是有些名气,他为人正直。他在复州为父亲服丧期间,在他父亲墓旁盖了两间草屋,吃住在那草屋里,三年未离开坟场,一次家未回过。复州城里家喻户晓,都知道他是大孝子。俺看,你自己去一趟吧!”

缪立仁说:

“若没有合适的人去,俺只得自己去走一趟。不过家里的事情太多,要组织护寨队伍,要打造兵器,要购买医药,要准备粮食,……”那白胡子老头说道:“这些事由咱们来分头办理,还有立义他们兄弟四人,你就亲自去一趟吧!”

缪立仁又说道:

“三爷说得对。家里这些事请你老人家多操心,催着他们抓紧办。俺明天就前往复州去。”

大家又议论一会,各自分头行动,也就散了。老大缪立仁又与四个弟弟交待一番,随即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话说第二天早上,缪家寨里几个人各自行动。缪家驹往海州,去找师父擎天手——吴华人;缪小星前往盖州去请满小手,暂且不表。

单说缪家长子缪立仁,准备好行装,告别四个弟弟,又嘱咐他们一番,一个人往奔复州而去。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只一日,来到复州地界。

这一天,走到中午,见前边一道大河拦住去路。这条河很宽,又没有桥梁可过。

缪立仁正在着急,心里想:附近哪儿有渡船呢?他手搭凉棚往河面上察看。

就在这工夫,突然顺风传来一阵野调荒腔的渔歌声。歌中唱道:

    烈日炎炎照九州,一叶扁舟河上游。

大江鱼肥大江去, 小河虾多小河收。

大江小河无鱼打,山村野岭度春秋。

南风吹得渔人醉,强似封个万户侯。

缪立仁顺这声音看去,只见从河旁一人多深的芦苇丛中,荡荡悠悠撑出一只舢板小船。

小船上两个人,都是渔人的装束。在船头上坐着的一位,中等的身材,肤色黝黑,年纪三十开外。头戴斗笠,身上短衣襟,小打扮儿。

后边摇船的是个年轻人,头上没有帽子,长长的头发挽到顶上,用个竹簪别着。上身穿着凉背心儿,下边灯笼裤子,光着脚,手里搬着橹,不紧不慢,随着身子的来回晃动,嘴里哼着渔歌,显得非常悠闲自在。

缪立仁一看,可有了船了。他急忙冲那摇船的一抬手,口里喊道:“喂——船家!”

那船距离岸边不算远,摇船的听见喊声,扭头冲缪立仁问道:“做什么?”

“船家辛苦了,请你把船摇过来,渡俺过河。”

年轻的艄公把缪立仁上下一打量,笑道:“过河呀?你另找船吧,咱们是渔船,不摆渡!”

说完,他继续摇着小船,往河心方向去了。缪立仁一看,急忙招手说:“哎!哎!船家师傅先别走呀,咱们商量商量不行吗?”

“商量什么?”

“俺有急事要过河去,这河附近,一没桥梁,二无渡船,你叫俺找谁去呀?”

“嘿嘿,真是笑话!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去,你有没有急事,与俺什么相干?”

“师傅说哪里话,请你帮个忙吧?”

“这兵荒马乱的,谁帮谁去!”

缪立仁只得说道:

“常言说: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时难。请师傅帮个忙,你就只当行个方便了。俺也不会让你白受累,船钱你要多少,俺就给多少,还不行吗?”

没有等年轻人说行还是不行,船头坐着的那个岁数大点儿的说话了:“老二,俺看——要不咱就耽误会子工夫,把这个人渡过去吧,你看他直说好的,再说他出门在外的也不容易。”

“大哥,你是说咱送他过河?”

“是呀,送他过去吧!”

其实,这两人就是冲着缪立仁来的。

他们是这一带水上专干抢劫“生意”的贼人。那个年纪大的叫韩广,摇船的叫庞兵。这一带水域被他们霸占着,不然的话,怎么连一条船也没有呢!本来,这里的渡口也有船儿,后来这俩人一来,把他们赶走了。

这韩广、庞兵在这一带独霸一方。要是赶上人多了过河,他们就漫天要价;若是遇见单独的旅客,就要被他们整死了,来个图财害命。

刚才这两人故意卖关子,一唱一和,做出来迷惑缪立仁的。

现在那划船的庞兵说:

“好罢,大哥既然说话了,送他过去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船头掉转过来,划到岸边上。韩广把缪立仁上下一打量,看他的穿戴,浑身衣服都比较华丽,像个有钱的少爷。

这边韩广还在打量着呢,缪立仁纵身一个箭步,跳到船上来了。因为船小,他一跳上来,那小船儿不由得一歪,只听那庞兵喊道:“嗨!嗨!你慢着点儿,小心掉下河去,你忙的什么呢!”

缪立仁忙笑着说:

“不碍的,俺掉不下去,咱们走吧!”

韩广一看,缪立仁身后背一个皮包,里面似乎怪沉的样子,大概全是银子。他冲庞兵一呼嘴说:“咱们走罢!”

于是,庞兵这才搬掉摇橹,压浪摧舟,小船儿直向河心,箭一般地窜去了。

不大工夫,船到河心了。韩广说话了:

“这位客人,常言道‘船家不打过河钱’,这是老规矩,你得给船钱哪!”

缪立仁一听,笑了,说道:

“唔,还有这么个说法,那好吧,反正迟早当不了要给的,早给了早利索,请师傅讲价吧!”

韩广说:

“那可是无尽无休。说多就多,说少就少!”

缪立仁一听他这口气,心里想:这人大概是想多讹俺几个钱吧!可又一想,就让他们多讹几个吧!若不是人家,还过不了这河哩。他想到这儿,随即说道:“师傅,请你讲吧,不论多少没关系,只要你有价,俺就掏钱!”

“行!听你这么一说,看得出你是个痛快人,那俺干脆就说了。你背后的小包里有多少钱?”

缪立仁听了,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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