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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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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就是刚才,王爷是在去内阁的路上受的伤……”
贤皇看着秦德同,脸色变得很坏:“传旨,彻,查!”说毕,他便扔下秦德同匆匆往阕颐宫去了。
阕颐宫安静得厉害,满园桃树的绿意却带了几分凄伤。贤皇看到了安雪。两人见面,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他进了大厅,只见德妃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茶几上一把带血的匕首。血迹还是新鲜的,这匕首就是凶器吧!
“祺谧怎么样了?”贤皇柔声道。
德妃抬眼看向贤皇,摇了摇头,声音是僵硬的:“很不好。太医说,伤口太深,失血太多……也不知可不可以活下去。”她看着贤皇,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声音中带了几分激动:“要是他去了,我一辈子也不认她!”
贤皇一愣,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安雪:是她?安雪?
德妃也看向安雪,没有一丝表情:“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反正你也恨我,不认反而是好事,省得你还为了要那个爵位来心口不一地喊‘母妃’!”
安雪看着贤皇,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贤皇看向德妃,关切道:“先去看看祺谧吧,恩?太医还在里面吗?”
德妃一叹,道:“太医都在里面,说是还不能打扰。伤得太重了,太重了,还伤到了要害……祺谧的病还没好,又受了伤……”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却又竭力忍着眼泪,不想哭出声来。
贤皇从袖中掏出手绢,递到德妃手中,道:“别哭了,啊?擦擦吧!”
德妃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是,臣妾知道了。”
这时,太医出来了。见了贤皇,太医慌忙的行了礼。
贤皇皱着眉头,道:“祺谧怎么样了,伤得是不是很重?”
“回皇上,明亲王的伤,伤得太深,又伤在要害,所幸没有伤及内腑。依下官看,还是过了今夜,明天再说吧。亲王正烧着呢,伤口不要恶化才好……”太医小心地斟酌着词句,“现在,还是凶多。”见贤皇没有说话,太医忙叫人拿了方子去抓药了。
安雪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靠在门框上,淡淡地一笑,说出的话是冷漠:“凶多?他死不了,急什么?”
德妃看向她,眼中再也没有一丝柔和:“滚出去,别弄脏了这阕颐宫!”
贤皇看向德妃,又看看安雪,轻声一叹,心下明白,她们和好的可能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你到璇镜宫去吧,朕一会儿有话对你说。”贤皇看着安雪,道。
安雪摇摇晃晃地起身,也不答话,就往外走。德妃见此情形,心中终究放不下,悄声叫了两个宫女跟着,怕她出了什么事。

“嫂子?”安雪听到一声淡淡的呼喊,她循声望去,却见白婉站在璇镜宫门口,正看着她。十年了,白婉还是没怎么变,安雪想起了她刚嫁到白府的时候,白婉那声怯生生的“嫂子”,让她潸然。
一边喊着她,白婉一边走过来。她脸上带着官样的笑容:得体又不失妩媚。
“你不在你丈夫那里,跑到这里来赶什么,恩?”安雪冷笑道:“来兴师问罪?还是来看我现在有多落拓?”
白婉一笑,道:“嫂子,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我想知道,我哥哥好不好。”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难道嫂子不想告诉你小姑子?”
安雪疑惑地看向白婉,冷笑一声:“你哥哥好得很,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你的丈夫,恩?”
白婉看着安雪,笑道:“关心,当然关心。”
“关心?”安雪皱着眉头看着她,“关心还站在这里?也不知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白婉高傲地看向安雪,声音冷得厉害:“公主以为怎样就怎样,没什么好在公主这里辩解的。公主,我只有一句话,是王爷今天遇刺前告诉我的,我现在告诉你,有些事是掩不住的,不管做了什么也掩不住。”说完,她淡然转身,离开。
安雪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慌:难道那件事不只两个人知道?还有第三个人?
这时,秦德同进来了,见了安雪,他一笑,笑得有些古怪:“公主怎么坐在这里呢?进去坐吧,要让……恩,看见了就,恩,还会以为是奴才们亏待了公主呢!”
安雪看着他,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安。她站了起来,看了眼秦德同,话语中带了几分疑惑:“怎么,不在父皇身边侍候着,跑这儿来看我的笑话?”
秦德同谄媚地一笑:“怎么会呢?公主多心了。奴才本该是在皇上身边侍候着,可……有个人有句话,托了奴才告诉公主,奴才这才来了不是?”
安雪愣了愣,道:“是谁让你带话,恩?你这奴才胆子不小啊,都敢在私下传话了,恩?”
秦德同一笑,道:“奴才可没这胆儿,只不过是极重要的事儿,才传了这么一回儿,要是公主想责罚奴才,奴才受罚就是了。不过,要是让人知道奴才是为了传这样重要的一句话,或许……”
“慢。”安雪打断了他的话,“你说,是谁叫你传的话?”
秦德同看着安雪,故意压低了声音:“是您的二哥啊……”
安雪一愣,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迅速笑道:“好奴才,到我二哥那儿去领赏吧,就说是我说的。你下去吧!”
秦德同诧异地看了安雪一眼,心下知道,话是不用说下去了,便告了礼下去了。临了出门,他回头偷偷看了安雪一眼,见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心下又多了几分疑惑。
安雪不安地看了眼远走的秦德同,心中突然泛起白婉说的那句话,心中更加慌张。她从未像这样想见到贤皇,她看着璇镜宫门口,有些焦急了。她的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很多过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有人要向太子下手了!
这时,只听得外面的宫人在通报:“皇上驾到——”
安雪看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贤皇身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太子祺煜。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却在不经意间,遇上了太子祺煜探究的目光。刚要行礼,贤皇便开口让她免了这俗礼。
“安雪,见过太子吧!”贤皇看着她,淡淡一笑,“你回来了还没见过太子呢,在朕这儿礼可以免了,可在你二哥那里,这见面礼还是不能缺的。”
安雪应了一声,往太子那儿走去,端正地行了礼。抬了头看向贤皇,安雪微微笑道:“父皇,若是没有儿臣什么事,儿臣就告退了。”
贤皇一笑,看向太子祺煜,道:“你先下去,朕有话同你妹妹说。”
太子祺煜答应着退下了,殿中只剩了贤皇和安雪两人。如同以往一样,贤皇依就是和颜,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波动。“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或许你愿意告诉朕为什么要伤你四哥。”贤皇看着她,“在宫中,在你的兄弟姐妹中,或许只有你四哥是真正把你当妹妹看。你伤他,朕很不解。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让朕信服的理由。”
安雪看着贤皇,自失地一笑:“如果说,我只是很怕,所以伤了他,父皇,您信吗?”
贤皇看着她,淡淡一笑:“朕当然知道你是出于害怕。朕想知道的是你害怕的原因。”
安雪低下了头,低声道:“父皇,我,不想说。”
“十年前你出嫁后,朕在贵妃那里听到了一个有关你的故事。”贤皇看着她,笑容有些晦涩,“朕想知道,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安雪惊恐地看向贤皇,没有说出话来。
“朕也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也要对朕下手呢?”贤皇盯紧了她,“还有你母妃也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还要对你母妃下手呢?安雪,你让朕,很伤心。”
安雪看着地板,光洁的地面,可以映出她模糊的影子。她沉默了很久,想起了很多早就过去的事,远离皇宫太久了,早就不习惯什么事都想那么多了。那本该是一种本能,可她却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父皇,这是不是我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原因?”安雪看着贤皇,突兀地问道,“因为有了那件事,所以你才下了这个决心要把我嫁出去?”
“是。”贤皇答道,“本来是应该由安玉嫁去的,可听说了那件事,朕不得不把你嫁过去,嫁得远远的。你知道为什么你母妃不敢为你公开地求情,因为你做的事……”
“是这样……”安雪一笑,打断了贤皇的话,“那还为什么要我回来?我不该在那里一辈子都不回来吗?”
“你是不该回来。”贤皇说话一点也不委婉,“可是朕不愿看到你的母妃因为你的事,一辈子都无法安心。朕要让你的母妃看到,你嫁到那里去,没有受到一丝委屈,你得到了一份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说到这里,贤皇顿了顿,看着安雪,“可是,过了十年,你还是一样执着着那个你偷来的快意。”
安雪看着贤皇,神经质般向后退着,跌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贤皇看着她,心中有一些不忍,说出的话还是冰冷:“你回偏殿去吧,明天见见你的兄弟姐妹,还有你母妃们。太后的身子不太好,你就去问个安就好了。后天,如果你的母妃原谅了你,我就把白王的爵位给你的丈夫。”他看向殿外的宫女,道:“你们把大公主送回去。”
安雪自己擦了眼泪,任由那些宫女送了她出去。
贤皇轻叹一声,向偏殿道:“祺煜,你出来吧。”
祺煜很快就出来了,看和贤皇,没敢说话。
贤皇看着他,道:“今天你叫秦德同递上来的折子,朕退到内阁去了。你有明白一点,折子要通过内阁,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他的声音是温和的,听不出什么端倪。
“是。”太子恭敬地答着,“儿臣不会再犯了。”
贤皇点点头,又道:“户部的事,你也办了快一个月了,朕想听听户部具体的情况。”
太子祺煜愣了愣,道:“回父皇,户部整顿了这么长时间,大部分的亏空……”
……
……
过了好久,太子祺煜才说完了户部的事,而此时已近黄昏了。听完祺煜的话,贤皇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一笑:“恩,做得不错,就是,查得还不够彻底,力度不够。”
太子看向贤皇,有些慌张,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户部的事可以点到为止,查得太深,怕是会引起朝臣的不安……”
“你不必多说。”贤皇打断了他的话,“让你大哥到户部去帮你吧。朕的意思是,彻查到底,你明白吗?”
“是。”祺煜答应着下去了,他明白,祺琅一旦进到户部,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搞得不好还会把两人都拖下水。

酉时三刻,元亲王祺琅入户部与太子祺煜同查户部亏空。

这一夜,祺谧昏迷不醒,安雪一夜未眠。

璇镜宫,众臣早朝。
户部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在朝堂上,朝臣们反而安静了许多。君臣相互沉默着,不同的是,臣是有话不敢冒然说。而君是不想多说话。贤皇看着殿下的朝臣,等待着他们说话。
这时,秦德同小心地进来:“皇上,大公主来了。”
贤皇愣了愣,却立刻想起了还在昏迷中的祺谧。他皱皱眉,让秦德同叫了她进来。
行过君臣大礼,安雪立刻把话题切入了主题:“父皇,请满足儿臣一个小小的请求。”她不想多在别的话题上停留,她知道,这种话,如果藏得太久,说出来会很不自然。她回到皇宫也只是为了她丈夫能袭上白王的爵位,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多的事。
贤皇看着她,古怪地一笑,道:“你说说看,看朕有没有必要满足你的要求。”
安雪看着贤皇,心下明白,那件事可能的机率不大。但她还是笑道:“儿臣请求父皇,赐给我的丈夫白王的爵位。”
贤皇冷笑一声,言语中没有一丝感情:“他没有军功,不能承袭一个战斗英雄的爵位。你下去吧。”
安雪心下知道这是贤皇给她做足了面子,也不多说,就拜了礼出去了。可她心中也清楚,那个爵位给她的可能性不大了。
贤皇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皱了皱眉头。他不是不想把爵位给她,可是,她太让他失望了,太让他伤心了。看一眼殿下的朝臣,他感到有些累:“你们有什么奏章就递上来吧!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今儿就散了吧!”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递上奏章。
贤皇等了一会儿就要他们都散了。不知为什么,贤皇的耐心少了很多,再也没有从前那种心性同大臣们耗下去了。就好像户部的事,如果是在从前的话,他是不会急着彻查到底,而是会一点一点地让事情明朗,再下手,可现在,他好像等不急事情明朗了。
看着朝臣们都走了,贤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轻叹一声,叫人摆驾往阕颐宫去看祺谧了。

燕亲王府
祺瑾称病不去上朝已经有好多天了,刻意地远离了朝廷。只是觉得户部的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扯到他的身上来——只要他还在朝廷一天。但是,刻意的远离,并不意味着对朝廷上的事一无所知,他人不在朝廷,但是却对朝廷上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就比如安雪没有请到白王的爵位这件事。
逗了好久鹦鹉,终于感到一些无聊,祺瑾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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