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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建议将天竺分割,若自成一州就太大了。也使得天竺的行政长官权力过高,不利于陛下的管理。”
“朕自由分寸,子初,朕只问你,若让你统管整个天竺,你该如何处理?”
刘巴沉吟了一下:“以天竺治天竺。这天竺还是奴隶制度的,其中奴隶占据了绝大多数,对于奴隶来说,换个主人而已,就没有什么区别。臣也研究过天竺的奴隶制度,他们这里的奴隶,连中原最低等的四等奴隶的待遇都没有,所以这些奴隶不是问题。而现在最麻烦的是贵族与宗教问题。”
嬴啸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刘巴整理一下话语:“天竺的贵族比较好掌握,让他们管理天竺奴隶也没有问题。而这天竺之佛教,影响深远,在平民与奴隶中影响甚大,若不处理得当,很容易激起民变。”
“这也是朕担心的地方。朕有心限制,可天竺这里情况特殊,很难下手。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陛下,现在有个优势,天竺国师赫利达已经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这个人有比较明显的弱点,他太重权势。同时他又是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所以他这个人很有利用价值。而另一位图门卡,就比较麻烦了,若能将这两个人控制住,天竺的教徒们,自然是会听从陛下的意思行事了。”
“可朕派人查过,这图门卡在民间影响力甚大,而此人又没有什么很大的弱点,让朕不好下手啊。”
“陛下不必担心。臣会慢慢对付他。图门卡此人不贪财、不好色、不要享受,可是最大的弱点就是一心弘扬佛教,可以从这里下手。”
“弘扬佛教,完全与朕的想法相反。”
“呵呵,陛下,既然天竺是我们说了算了。这些和尚可都不干净,现在的佛寺一个个都富的流油,这一点完全与图门卡地主张相背。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提拔图门卡,让他来整顿天竺内的寺庙。”
“好主意。这图门卡致力弘扬佛教。必然会打击这些变质地佛寺。一旦触怒了他们。这些人会替我们收拾了图门卡。很好。这个事情你具体来操作。里面做地隐秘一些。不要让人看出来了。”
“是。”
“回朝之后。朕就将天竺一分为三。你却要为朕留在这里。治理天竺了。天竺地人现在已经全部打成奴隶了。那些已经投降地天竺贵族你不妨使用。让他们管理天竺奴隶再合适不过。”
“是。”嬴啸地意思刘巴明白。等天竺经过二、三年平稳了。也就要和安息开战了。安息才是陛下心中地大患。这天竺不过是附带产品而已。
这个时候。嬴啸对魏延说到:“文长。天竺已经基本平定。可朕得到消息。安息人地手也伸出来了。印度河流域是个好地方。即日起。你率军北进。要和安息人在这里对峙。最好能驱逐安息人地势力。”
魏延这下来劲了。这先把自己教训一番。原来是要委以重任地。对于安息骑兵。那是闻名已久。现在终于有机会一睹真容了。
“末将定然效死杀敌,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文长,凡事不要太独断了。你虽然负责北方防务,但是后方的支援可全靠刘巴的了,你们之间也要协调一些。有心思给朕进献美女,不如多处理一些同僚之间的关系,明白吗?朕将陆逊留下。带领横海舰队辅助你。安息人不可小视。”
“是。”
“好了,你休整半月。准备出发吧。这次你在天竺南方干地很不错,朕很欣慰,下去准备吧。”
但凡嬴啸说这句话,那就很明白了,这封赏随后就下来了。”
魏延退下后,嬴啸又和刘巴商议了一些治理的策略,才让刘巴离开。这打下来容易,治理起来才是最麻烦的,天竺是有他地好处,奴隶占据了人口的大多数,很好统治,可佛教的影响甚至可以比得上朝廷,也是隐患。
至于那些投降的天竺贵族,正是自己的帮凶。至于如何将天竺分解,回朝之后在议,这需要派人来勘测。天竺这里气候不错,也是一个很好的产粮区,奴隶又多,实在是奴隶屯田的好地方。
回国之后便可以派遣大量的奴隶过来开始屯田,只是自己的人太少,很难大规模移民。这次也算是满载而归,天竺积累地财富是相当多的。国库之中,这下又要添置一大笔了,想必杨松这厮也要高兴的不行了。
“陛下,国内有密件传来。”
一看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嬴啸急忙看了起来。这事情,确实是不小,赵云居然带着自己的佩剑将在长安的七儿子嬴乾给软禁了起来。想必赵云的消息正在路上,这密谈的消息若是比正常途径慢,那还要他们作甚?
不过这个事情上,丞相田丰也没有阻挠,想必里面是有问题的。赵云对自己忠心耿耿,断然不会无事而拘禁皇子,这可是大罪啊。
“有具体消息吗?”
“还没有。”
“长安平稳否?”
“现在没有丝毫异常。”
“好,此事先压下,等具体消息到了再说。”
华氏城内,嬴啸在孔雀王朝地皇宫之中待了十多天就想回中原了。不过天竺现在他只是拿下了一部分,南方不少小国还在闹腾,北方安息人也是伸出了爪子,更有那个不知道跑去那里的新孔雀王朝的皇帝。
只是这些不应该是嬴啸处理的问题,中原才是根本,天竺这里有刘巴在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让嬴啸心中疑惑的是,这嬴乾干什么了?十二岁的孩子,赵云不会没有原因的为难他。这小子,难道闯什么祸了?
不过一堆堆的事情还要嬴啸处理,天竺,将是以后的战略重地,这里距离中原遥远,即便最快捷地海运。也要一个月地时间,公文通信不便,以后该如何管理就成了大问题。
不可能如国内一般,若等朝廷政令,那黄花菜都凉了,什么也办不成。可若完全放手给地方官。那不是更糟糕了?太危险了,这么遥远很容易造成国中之国。
暂时嬴啸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即便修建驰道,可有整整一条唐古拉山脉挡着。这道路也修不起来啊。最快捷还是海运,可海运又不像陆地,可以修建驰道。大海可不是人能控制住地…………
这个问题让嬴啸很为难。只是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己在国内还有一大滩子事情,也不能在天竺耽搁的太久了。在天竺已经一年多了,这在不回去,自己就不像皇帝了。算上离开长安在国内巡视的时间,两年时间就这么转眼过去了,不能在拖了。
在宣布了政令之后,留下魏延部抵挡安息人;黄权部清剿天竺内部;陆逊带领舰队接应;刘巴统揽整个天竺地行政之后,嬴啸班师回朝了。
浩浩荡荡十万大军在海港等待登上海船,这是随嬴啸第一批归国的部队。其余的人将分期分批的回归国内。而从国内新调动过来的护军也将在以后到达,还有大量从学宫中遴选出来的地方官员,将远赴天竺。
嬴啸也了解到,这些远赴天竺的年青官员们,大多是寒门子弟。不由轻叹,落叶归根,炎黄人从不缺乏开拓进取的人,却也从不缺乏抱残守缺的人。这些高门大阀地子弟总将眼光盯着中原,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中原虽大。可相对世界,却是很小。总在这里争来斗去,还是自己人收拾自己人,搞内斗,是要削弱自己民族骨血的。可是这事情断时间内难以改变。
首先,要将概念纠正过来,我们的炎黄子孙不是只有中原。天竺、南洋、北方草原甚至以后地安息、甚至现在强盛的罗马,都是我们自己的领地,我们的子孙应该守护这些固有领地。与入侵的外夷们争夺。
但是如何纠正大家的思想。却不是皇帝一句话就能解决的。虽然这些年通过海贸、征战、以及嬴啸派人的大力宣传,已经有了相当的人了解海外地世界。可一个数百年形成的概念。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嬴啸来到新定名的东胜城(原达卡城)港口。这里紧急施工过后,成了一个相当巨大的港口,滚滚恒河滔滔奔流,码头上船只无数,帆影重重,遮天蔽日。
在三千士兵齐声擂动大鼓,数万士兵高唱着《帝皇颂》,嬴啸登船,看着那些嘶吼的士兵,也是兴奋。这帝皇颂是歌颂先祖秦始皇,而现在,却很明显是在歌颂他的。现在他的疆土已经超越了昔日的大秦,文治武功,更胜大秦。
但是一直以来,他总以先祖为目标。即便他现在开疆拓土,可他总是后来之人了。真正开始地皇帝便是这秦始皇。他一直在思考,按照先祖订下的规矩,大秦时代有三任皇帝。自己有追封了自己的父亲是皇帝,那么自己就是第五代皇帝,自己是不是该称呼为秦五世呢?要不要恢复先祖的规矩,这也是个为难的问题。
舰队开始了动作,无数的船只开出了港口,踏上了归国的路程。他们载誉而归,先期回去的战利品,已经让整个中原的人都疯狂了,而以后,更有源源不断地战利品会送回国内,国内又出现一个发展高峰。嬴啸从不会让这些钱财留在国库中发霉,总是攒着劲头地花出去。这也是他的风格,败家子风格…………
不过他却不以为然,这些钱花出去,不是乱花,是惠民地。让百姓有更多的赚钱机会,这其实就是一种巴结百姓的方式。有饭吃,有钱赚,生活有了奔头。谁会造反?
曹操这老小子,临死了临死了还给自己下个套。真是个王八蛋。若按照他的想法,四戎蛮夷皆一体待遇,那朕辛辛苦苦建立起来民族荣誉感将荡然无存。想要没有阶级差距是不可能的,人人平等,喊喊口号还行。真要这个实施,立即天下大乱。
只要有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区分,这阶级就不会消失。嬴啸也明白,他自然不会傻到侵害自己的百姓地利益去为蛮夷谋取福利。而现在给予所有蛮夷同等的待遇,就是侵犯了自己子民的利益。没有了这些奴隶,繁重的徭役谁来承担?没有了这些奴隶,朕的奴隶屯田地还能收上多少粮食?等等,多了去了。朕虽然开恩,许了这些奴隶下一代的平民待遇。可这些人都是要经过自己地教育,彻底融入华夏文明当中去,奴隶们自己教育的孩子。没有这个权力。
刘晔这家伙,是个狠人啊。下一步也让他到天竺来转转,天竺这里人口太多了,没有个三、五年时间根本别想实施这些条令。
“来人,召郭嘉来。”
郭嘉本身就在嬴啸的坐船之上伴驾,自然是来的很快。
“奉孝,来,尝尝这些在天竺皇宫中搜出来的美酒。味道还可以。”
“多谢陛下赏赐。”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郭嘉还是对嬴啸比较随便的。
“奉孝。朕有些心思。你说,这天竺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彻底成为我大秦的后方呢?”
郭嘉啧啧有声的喝了一爵酒:“这个,陛下,要看刘巴刘子初地能耐了。臣猜测嘛,要到达陛下的初步目标,两年时间足矣。而要达到陛下的最终目标,那至少需要二十年左右了。”
看着在那里悠闲喝酒地郭嘉,真是这个小子知道朕的心思啊。是啊,若是只作为进攻安息的桥头堡。一、两年时间足够了。可要彻底的将天竺融入大秦,二十年是短的了。天竺可不是别的地方,他们有自己的文明系统,虽然奴隶多,好统治,可要融合,那就要费不少力气了。
“到底是奉孝啊,你知道朕的心思。你看,我们对安息作战的时机成熟了吗?”
“陛下。恕臣直言。就是现在我们地条件足够了。臣也建议至少一年后发动对安息的攻势。何况我们刚刚征伐天竺,需要时间准备。”
“说说。”
“陛下真是的。心中都明白,还要臣献丑。其实臣和陛下是一个心思,安息现在在西边和罗马打的不可开交,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何必放过。在有一两年,他们两家的国力不断消耗,那才是我们的机会。”
“朕是这个心思,只是朕现在担心,在大秦强势拿下了西域与天竺,我们对安息的威胁太大了。朕担心安息皇帝阿尔班达会与罗马议和,恢复力量,防范我们,毕竟我们和他们也不友善。”
“陛下考虑的极是,臣分析过局势。现在罗马和安息之间地斗争趋于白热化,他们为争夺这两河流域,都是下了血本了,欲罢不能。而当此时,我们强势出现,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安息现在频频派人表达友善之意,甚至有传言安息皇帝阿尔班达有从大宛撤兵的意思。”
“不错,三股势力延伸起来,太大了。从大海过来是大秦,大秦向西是安息,安息在向西是罗马。现在三个巨大的国家之中,却以我大秦隐患最多,实力却也最强。安息与罗马附近都是小国林立,只有我大秦,已经完成对周边国家的统合,在有一段时间,这些国家都是朕的领土。”
“陛下,我们大秦从没有停住扩张的脚步,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我们扩张的脚步太快了,快到一个恐怖的程度。以往安息与罗马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