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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准备故伎重演时,谢蕴突然跳脚嗔道:“你这个大笨蛋,大混蛋,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人家快要想死你了。”
我张大了嘴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正在愕然中,谢蕴啧啧道:“你这大笨蛋,你偏心,搂着我姐姐搂那么紧,都不抱我。”
怀中一直不敢说话的谢灵“嘤咛”一声,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敢说话。
我嘿嘿干笑两声,道:“蕴儿,你怎生如此说话,我们……我和你姐姐久别重逢,这个,呵呵呵,你知道的。”
“不管,我也要你抱,为什么你抱姐姐不抱人家。”谢蕴大胆的话让我一阵羞赧,这哪里是大家闺秀说的话呢?而谢灵,更是羞得恨不得钻地下去呢。
还愣神呢,谢蕴更是够狠,直接如乳燕投林般扑入我的怀里,扭了几下,道:“姐姐,你给我挪点地儿,我也要抱抱。”
这还是我的谢蕴么?我心中暗道。
建业宫太极殿内,司马睿正在殿中悠闲的踱步,而孔儒恭敬的站在身后,面色谦然。
司马睿蓦然停住,道:“孔儒,你说,当时真的无法留下活口么?”
孔儒肯定道:“肯定不行,且不说那些人悍不畏死,就是那些被我们直接格杀的,事后也在颌下发现毒药,一咬即会立即毙命。”
司马睿满意地点点头,道:“也好,那钱凤怎么没有擒住?是何方高人,竟然难得住你?”
孔儒跪下,拱手道:“回陛下,孔儒无能,那人手持纯钧,因此孔儒不敌,让钱凤逃脱,请陛下治臣失察之罪。”
“承影?”司马睿显得很有兴趣,道:“这么说,你也认识拿承影的人了?”
“回陛下,此人该是名士郭璞,以剑术和占卜闻名四海。”孔儒沉声道。
司马睿点点头,道:“确实该是郭璞,他们几个人,难道阻拦你抓捕钱凤?”
孔儒摇头,道:“回陛下,郭璞他们五个人,还有一个少年,倒算英俊,还有三个女子,一大一小,还有一个似乎受伤昏迷。
他们倒也没有私通钱凤,只是似乎要出城,那郭璞当真了得,甫一亮剑,臣和前夫就气血上涌,臣甚至不是他十合之敌,那个中年美妇也是厉害,就是她一剑将臣和钱凤格开。”
“钱凤真的受伤了?”司马睿淡淡问道。
“回陛下,钱凤必然重伤,除非有绝世高手不惜灌顶相救,否则短期内几乎是废人一个。”孔儒坚定道。
司马睿点点头,道:“很好,朕很满意。”
“谢陛下宠眷!”孔儒喜道。
“子方啊,朕如此提拔于你,你可知为何?”司马睿突然换了个称呼,叫起孔儒的字来,这可是莫大的恩典和荣耀呢。
孔儒激动之下,声音有些沙哑,道:“陛下任人唯才是举,海纳百川,臣不敢称贤,却也愿为陛下效死,绝不食言。”
司马睿有些动容的扶起孔儒,道:“子方,爱卿,朕对黄天厚土,列祖列宗盟誓,有天一日,朕不负卿,卿切莫负朕啊。”
“陛下!”孔儒已经激动的有些哽咽。
司马睿看着跪伏在地的孔儒,嘴角上弯,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三十一章 讲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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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家双姝笑闹一会儿,我也知道不能现在把她们推倒,只好上下揩油一番,聊去心火。
看着衣衫微微有些凌乱,面色酡红神情慵懒的二女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腿上,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普天之下,又有谁不喜欢红袖添香娇妻美妾呢?更何况,这还是一对双胞胎呢。
轻轻拍着谢灵的背,我随口问道:“灵儿,那庾翼最近可曾来过?”
谢灵白了我一眼,嗔道:“哼,天天来,那嘴可甜了,跟抹了蜜似的,说的比你可好听多了。”
见谢蕴忍不住偷笑,我虎起脸,问道:“他嘴甜?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敢偷尝?”
此言一出,谢灵羞愤不已,小手开始在我身上肆虐,我只得高声惨叫,以示求饶。
又闹了一会子,我攥住二女的小手,问道:“蕴儿,你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还在到处乱跑么?”
“嘻,可没有呢,人家也天天读书学剑,勤做女红呢。”谢蕴笑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敢情好,对了,灵儿,最近朝中局势如何?”
谢灵收起笑颜,正色道:“昨夜你也知道,有人在朱雀门附近制造暴乱,打砸抢烧,事情闹得也是沸反盈天呢。”
“这事我知道,我和郭老头从那地儿过,一个禁军的小头目正和一个叫什么钱凤的对掐呢,郭老头威胁了他们一下,就带我们跑路了,嘿,没想到才跑出去,我因为太想你们就回来了。”
“油嘴滑舌!”二女同时嗔道,倒让我吓了一跳。
“这事可没那么简单,那钱凤乃是镇东将军,王敦的心腹,王敦手下大将敢在建业制造这般事端,所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可就太复杂了,禁军左司马杨廷已经抹了脖子,卜机哥哥你看到的那个也不是小头目,他叫孔儒,是新任禁军左司马,官居二品,更重要的是,他是奉圣侯的小儿子。”谢灵有些严肃说道。
“奉圣侯?”作为读书人,奉圣侯是谁我还是知道的,孔子家的后人代代世袭,加上儒学在我朝至尊的地位,孔家的实力也是无比雄厚,只是,这孔家子弟该都是读书人,怎么会去禁军混饭吃?
谢灵那灵巧的眼睛很容易就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那孔儒是庶出,他娘亲是一个丫鬟,偶然被……被宠幸就有了他,再加上他大哥孔休乃是当代大儒,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孔儒只好弃文学武,据说还和父亲闹得很不愉快呢。”
我点点头,道:“就算是吧,那灵儿你看,王敦是什么意思呢?手下人在京城首善之地制造暴乱,就可以格杀了,加上还是统兵将军,擅离职守,其罪一,为非作歹,其罪二,要我是皇上,还可以给他扣个谋反,诛他九族也够了。”
谢蕴吓得小手赶忙捂上我的嘴,嗔道:“哥哥,你怎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被人听了去,还得连累我和姐姐呢。”
我也不回答,直接和谢蕴吻个天昏地暗,方自堵住了她的小嘴,同时也紧紧搂住谢灵的小蛮腰,不让她逃走。
满意的咂咂嘴,我看着谢灵有些赧红的小脸,笑道:“灵儿,你也想要?”
谢灵吓得赶紧摇着小手,道:“不,不要了,我们还是接着说事吧。”
“嗯,方才说道,王敦这次这事,已经算是事实的造反了,在京城这地方,鸡毛蒜皮都能给你炒翻天,他如此胆大妄为,谢公没有出手么?”
谢灵摇摇头,道:“没有呢,首先,那人究竟是不是钱凤,根本没有定论,孔儒一面之词,是搬不倒王敦的,再者,就算那是钱凤,又能怎样?王敦一口咬定是钱凤自己昏了头,我们也没办法。”
我想了一下,道:“我想起一事,灵儿,蕴儿,你们还记得刘挺么?”
谢蕴抢道:“记得记得,当时捉你跟捉小鸡似的,一提就起来呢。”
我见谢蕴得意,照着肥美的圆臀,一巴掌拍了过去,倒让谢蕴好一阵娇嗔。
“好了,我是说,你们最近见过他么,郭先生怀疑他被王敦拿住了,我们这次进城就是为了找到他,当然,也要找《易经》。”
谢蕴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道:“好哇,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专门来看我们呢,原来也是有事呢。”
我不由头大,辩解道:“这又是哪跟哪,蕴儿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你和含烟那妮子干了什么我没不知道么?说!你是不是把含烟偷吃了,啊,不对,你们俩本来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自动过滤谢蕴的娇嗔,我对谢灵说道:“灵儿,那刘挺的情况你也说说,这次郭先生算卦居然没准,可把人给害惨了。”
谢灵微微皱眉,道:“这事……刘挺上次和我们见面就是碰到你那次,而且他似乎……似乎对于人情世故不太通晓,一般就是郭大哥带着的,以后就没有见面了的。”
“啊,这样的话就麻烦了,这小子可是随身带着《易经》呢,不出事也就怪了,算了,不说他,反正《易经》王敦他们也看不懂,只要这样,那小子最多受点皮肉苦,一准没事。”
谢灵却还是忧心忧心忡忡道:“最近局势变化很大,本来我们是力挺太子的,可是听说太子出了事,却也不知道什么事,宫内这次封锁的甚是严密,只怕会是了不得的大事呢。”
我捉住谢蕴正在我腰上肆虐的小手,压低声音,道:“这事我可知道,确实了不得呢。”
谢灵双眸一亮,道:“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见谢蕴也竖起耳朵,我笑道:“二位夫人,且附耳过来,听夫君慢慢道来。”
二女啐了一口,倒还是凑了过来。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三十二章 讲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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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朝太子司马绍是被阉了,他呀,以后就只能做太监了。”
“啊!”两女同时尖叫,声音倒是不小。
谢灵小心的看了看门,确信门是关好的,才压低声音道:“卜机哥哥,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不然可要杀头的呀。”
谢蕴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有些惊恐的眼神却告诉我,她也对此十分担心。
我搂紧二女,道:“我可没有胡说,你二人也算我的女人了,也不怕告诉你,这厮上次微服出去胡搞,在建业闹市调戏含烟,被我和含烟顺手拿住,气他不过,就把它割了。”
又是两声尖叫,这次我提前做了准备,紧紧搂住二女,才没让他们跳将下来。
谢灵忧声道:“卜机哥哥,这可开不得玩笑的,太子当前的微妙处境,你也知道的,而且听父亲说,昨晚的御前会议,太子可是参加了的。”
我满不在乎道:“错不了,郭先生亲口对我说的还能错?至于这个所谓的太子吧,我看也就那么回事,论气度胸襟,都不足以担任一国之君,况且,在闹市上公然强抢民女的人,还能是好人么?”
谢灵有些不悦道:“卜机哥哥,话不能这么说,这大晋江山本来就是他的,就算他是白痴也没办法,况且了,他不足以担当,总不成你去?”
谢蕴也插言道:“就是就是,哼,哥哥好偏心,他调戏含烟哥哥就把他阉割了,要是他调戏人家,哥哥还指不定咋办呢。”那其中的醋意,自然是甚为明显的了。
我听了,心中却不是滋味,顾不得跟谢蕴打闹,冷冷问道:“谢大小姐,卜机初到贵府之时,大小姐一句‘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司马家一家一氏之天下’,曾让卜机叹为观止,惊为天人,奈何今日却又出此言?”
谢灵一听,眼圈就红了,小嘴一瘪,哀怨道:“哥哥,你怪人家了?人家不过随口一说,哥哥就当真生气了?”
看着那荡人心魄的眼神,我长叹一声,道:“好了,不怪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不过灵儿,你却也不必担心,那太子既然能上朝,说明宫中消息封锁的甚紧,至少谢家和王家都不知道,不然太子储君之位难保,而现在的关键就是,我们谢家要改变押宝于太子的身上。”
谢灵双眸一亮,道:“卜机哥哥果然不凡,一语道破天机,那依卜机哥哥之言,谢家该当如何?”
我想想《洛书》里的林林总总,随口问道:“还是那句话,灵儿,你觉得天子如何?”
谢灵犹豫道:“说实在话,灵儿和家父是越发看不透天子了,他有时英明,有时糊涂,有时果断,有时犹豫,有时不惜一切,有时抱残守缺,总之,就是看不透。”
我心中了然,笑道:“灵儿,你以为,智者矫愚和愚者似智,孰易孰难?”
谢灵喜道:“皇上是刻意韬晦?”
“一个普通藩王,能在永嘉之乱后脱颖而出,难道是偶然的么?一个弱势天子,在权臣环绕里,能屹立不倒,难道是可能的么?嘿嘿,这个皇上倒是真有意思的紧啊,不知道灵儿你和谢公,有没有对打砸抢事件好好推演?想必是有吧,我敢铁口直断,不管那钱凤,孔儒什么的虾兵蟹将如何蹦达,也不管几个权臣大佬怎么较劲,这次可都是被皇上给算计啦。”
谢灵微微皱眉,道:“何以见得?可有凭据?”
“没有,全是直觉,但我心中却无比肯定。”我摊手道。
谢灵无奈摇头,道:“好吧,就算皇上陛下其实英明神武,现在的局势,难道你真以为他能夺回大权么?”
我奸笑道:“他确实不能,但他一定朝思暮想,而我谢家可以帮他完成,再说,他不是已经向谢家示好了么?”
轻轻吻了一口有些不满的谢蕴,我接着说道:“且不说这位皇上现在正在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估计已成不少气候,别的不说,他的天子身份,登高一呼,谁敢不从?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