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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女相互对视一眼,终于还是应承了下来,随即她们就被义继的近侍带了下去。
“这两个女子不能留下,”义继想了想,对着下跪的近侍嘱咐着,“传本家的命令,三好检非违使大尉重俊、九鬼右卫门大尉嘉隆奉公得力,特赐美女一人以酬其功。”
“是。”
“明天一早就送走。”义继坏笑着,“家康,本家就借花献佛了。”言罢义继吩咐道,“除了随侍的姬武士,其他人都退下吧,本家倦了。”随即庭院里立刻静了下来。“跟了本家好几天,本家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说给本家听听。”义继懒懒的回到屋中趴了下来,示意姬武士们上前给自己按摩。
“臣,千代。”于是四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一边帮义继按摩着,一边自我介绍着。
“千代、千月、千寻、千岁。这几个名字不是你们的本名吧。”义继舒服的哼哼着,看来让柳生派人教姬武士按摩还是极其英明的决定,“不过,本家不管你们过去是怎么样的出身,既然成为本家的姬武士,本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义继闭上眼,“柳生师范简拔你们的时候都说过了吧?”
“是。”千代看来是四女中的老大,什么都是由她开头回答,“侍奉好主公,日后等千代过了二十五岁,主公会赐知行百石作为嫁妆的。”
“那怎么才算侍奉好本家呢?”义继故意问着,这种问题问出来,义继甚至不用睁眼就可以知道几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一定早就羞红了脸。
“只要主公满意,千代几个什么都愿意做。”果然几个女孩子按摩的节奏为之一顿,这才期期的听到千代微不可闻的声音。
“明白就好,”义继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翻过身来,“本家再承诺你们一点,若是你们在离职之前,有谁能为本家产下一子半女,那么本家可以册立她为本家的侍妾。”
“臣等明白了。”果然这次回答的声音整齐而又热烈。
“好了,千寻和千岁,你们先退下吧。”义继翻过身子,睁开眼,在四个同样英气逼人的女孩脸上略一打转,立刻选定了今天侍寝的人选,“千代、千月,可以替本家宽衣了。”
义继一夜风流无语,而其他各家将领也在德川家奉献的美女前沉醉了,因此第二天的战前军议被体贴的家康延至了下午召开。
“那就先请右中将讲解一下当前的形势。”虽然三好家的物见早就有了关于武田家的各种情报,但是作为主帅,义继有义务让其他人知晓对手的情况,而最好的讲解人无外乎是与武田家紧邻的德川家的主人了。
“武田家此战大约动用了四万余骑,”家康言简意赅的说着,大家都是聪明人,某些繁文缛节就能省便省吧。“另外,北条家也可能支援五千到一万军势。”
“这么说,其实在战场上我等的联军是处在弱势的地位喽?”元春一皱眉,他盘算了一下,如果除去围攻高天神和挂川两城的部队,己方并没有什么优势,而且甚至可能是劣势。
“是的,如果北条家出动援军超过一万,而我等又不能最快的解决高天神、挂川两城,在决战的时候,我等就是劣势。”家康苦着脸说着,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要怪也只能怪义继的小算盘了,然而他又怎么可能指摘义继呢。
家康的话顿时引起了有资格才出席军议的各将的议论,评定间里一片嗡嗡的声响。
“但问家康公,高天神、挂川两城武田军有多少?以家康公的看法我等要多久才能攻克?另外武田家集结的速度又要多久呢?”看到这种情况,义继略一示意,黑田官兵卫就马上接上去了。
“高天神有武田军一千二百余人,挂川有一千四百余人。”家康知道这是义继的意思,不敢怠慢逐一回答着,“以家康以往和武田家交手的情况来看,攻克这两城如果不惜死伤的话也要一个多月,而武田军最多只要二十天就能集结完毕了。”
“二十天!够了!”义继点点头,“拿下两城,十天半个月足矣了!”
威慑
既然义继在战前军议上夸了海口,众人当然不得不信,然而三好家又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众人试目以待着。
天正元年十二月初二,也就是浜松评定的第三天,三好联军兵围高天神、两天后联军包围了挂川。但是此后三好家就没了动静,这让其他将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义继公在干什么?难道围城就能拿下两城吗?要知道十天拿下高天神,现在已经八天过去了,莫不是义继公前面在开玩笑?”有些人开始散布各种各样的流言了,“亦或是三好家已经寝反了两城的守将,还是城里有了内应,正等待时机呢。若是义继公的承诺不能兑现,那乐子可就大了。”
这种纷扰的情况直到义继承诺的最后一天的清晨才被接连不断的惊天动地巨响给湮没了。
“什么声音?”三好联军除了三好家自己的队伍在事先得到了消息,没有一丝慌乱以外,其他人无不人仰马翻,惊魂不定。
“难道三好家在进行土龙攻吗?”武田家守城的将士也被接连的巨响所惊吓,所以徒然的放弃了这个天赐的逆袭机会。
“大人,不好了,三好家用大筒把城墙打塌了。”惊慌失措的武田家的小头目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好大、好大的大筒,一下子就把十几个兄弟给炸得稀巴烂了。”
“什么?”倒吸一口冷气的不止是武田家的守将,就连闻讯来观战的联军将领也震惊异常,“这还是大筒吗?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才是本家要的攻城炮。”义继老早就站在本阵中搭起的高台上用南蛮千里镜观看着红毛加农炮肆孽的场景,“本家要攻打武田家了,老天就给本家送来了整整二十四门短管重炮,真是天赐之福啊!”
“臣恭贺天赐神筒,主公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一边的军师黑田官兵卫在震耳欲聋的大筒轰鸣声中被没有听清义继在说什么,但是他仍然马屁的恭贺着。
“剩下的事该让德川家自己完成了。”义继走下高台,立刻派人传令停止炮击,随即德川家的队伍飞快的扑向已经面目全非的高天神城。
十二月初九高天神城陷、十二月十四挂川城落。
“太可怕了!如此一来,日后日本所有的城堡都经不起三好家大筒队的一击了。”家康面无人色的呆坐在自己的军帐内,“三好家已经无敌与天下了吗?”这个问题想必所有目睹了大筒威力的三好同盟者都有这种想法,“不行,本家也至少有这么一门大筒。”
“主公,您多虑了。”本多重治看着眼前沮丧的主子,不由得宽慰道,“三好家大筒的威力是不小,但是移动的速度实在也太慢了,您看从高天神到挂川短短的路程要跑五天,更不要用说以后入甲信这些山路崎岖的地形了。这也是为什么义继公打完挂川以后马上把大筒队送回本藩的原因了。”
“正是,大筒再厉害,最后的战斗仍然要足轻武士去完成的。”大久保忠世也在一旁咋呼着,“打得又慢,只能攻城而已,野战上靠不住啊!”
“三好家还有一只野战的大筒队,你们难道忘了当年的大战了?”家康皱着眉头,“一只可以在野战上发挥作用,一只可以用来攻城,这才是本家最放心不下的。”
“那本家以后也只有小心谨慎尽量不触怒三好家了。”最后的依仗被家康粉碎的德川重臣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好由石川数正小心的进言道。
“暂时也只好这样了。”家康点点头,“不过一定要查清三好家这种大筒是怎么来的,本家一定也要有,才是长治久安之策。”
如果说三好伞下的各家对义继的大筒队还是羡慕的话,那么得到两城陷落的武田胜赖则是暴跳如雷的咒骂着这种超出他想象的武器了。“该死的三好义继,该死的大筒队,本家和三好家誓不两立。”
“主公,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马场信春一脸忧色的看着胜赖,“三好家大筒队的确厉害,但是毕竟缺点也严重,所以本家要因地制宜,以己方之长攻彼方之短啊!”
“鬼美浓,你放心,事关本家生死存亡,本家不会乱来的。”胜赖目无表情的说着,“来人传令进军大井川,本家要和三好家隔河对峙。”
“大井川?武田家的军势到了大井川就不动了?”义继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家康,“右中将,你说胜赖这家伙卖的是什么药?”
“大井川是骏河第一大河,沿着河谷可以直接抵达信州,”家康解说着,“胜赖停军大井川,无外乎一是惧怕义继公的大筒队想隔河对峙,二是大井川河西山丘起伏不利于武田家的骑兵作战,而河东却是一马平川正好是武田赤备驰战的好地界。”
“地图拿来。”义继请一干联军将领一起观看。“骏河守的意思是?”
“看地图看不出大井川河谷沿线是不是有小道可以抄袭本军后路的,”元春指着地图问道,“家康公以为呢?”
“有道理。”家康点点头,“大井川有两个主要的渡口,北渡口河西狭小不利于十万人规模的鏖战,但武田军从山中小道抄袭却大有可能。南方渡口原名牧原,东西两岸俱是开阔无比利于作战的地界,不过因为沿海,武田家反而容易被本方水军袭扰,所以胜赖不一定会选择这个方向。”
“这样啊!”义继点点头,“传令,调动九鬼所属水军屯兵牧原一线,封锁天龙川南线渡口。”义继看了眼前的众将,“烦扰香宗我部左马助大人所部进军高根山与其呼应,若发现武田家有什么异态立刻烽火传报。”
“亲泰遵令。”
“三木家和小寺家所属立刻进军经塚山和神尾山,攻取敌方砦馆,警戒北面之敌。”义继继续命令着。“武田元明大人负责支援北线、”
“武田元明(三木通季、小寺政家)遵令。”
“其余随本家进军金谷,和武田家隔河对峙。”义继冷笑着,“看他武田家耗得过谁。”
“我等尊奉义继公将令。”一众将领轰然领命,一场大战就此拉开了帷幕。
初战
冬日的阳光温和的挂在众人的头顶,峡谷两岸的高山上白色的雪线连成了一片。在这寒风凛冽的日子里,稍一站久就会感到一阵的僵直,然而此时的大地上却有那么一群人在忘我的厮杀着,那熊熊燃烧的战意已经把热血点沸。
“武田军不愧是有山猴子之称,小寺家的备队都今天都攻了三次了,还是拿不下地藏垰。”相对于整个战线的平静,在大井川的北线敌对的双方的争夺甚为激烈,以至于义继和家康等人要亲自过来看看。
“三木家在大井神社那边也遇到武田家的进攻,两边都战事激烈啊!”孝高补充着,“是不是让三木家撤过河来,让神尾村的武田元明攻击大井神社?”
“家康大人怎么看?”义继转头问着身边的地主。“对面的武田军是什么人?是不是要投入新的备队?”
“武田家守备大井神社的是三枝守友,这个人是山县昌景的女婿兼副将,是个难得的勇将。”家康透过义继提供的南蛮千里镜观察着,对岸血流成河,伏尸累累,投入的八百三木军经过连场厮杀,现在不过五百出头,而武田军也不过三四百人,“武田家将如此勇将留在此地分明是企图用小股兵力拖住并消耗我联军力量,义继公不可不防。”
“家康公的话有些道理,还是隔河相治的为好。”义继权衡了两人的意见,最终采用了家康的建议,结束这种无意义的消耗,“对了三河亲家,本家需要的向导你安排好了没有?”
“义继公有所托,家康感不从命?”说实在的别看现在的家康如此从容,当初刚刚得知义继庞大计划的时候家康也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所有人已经到位,就等义继公一声令下了。”
“甚好,”义继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让三木家和小寺家合攻地藏垰,让武田元明沿河戒备,不封死武田家间袭的道路,本家不能放心东进。”
“该死的若狭武田,”就在义继观察着大井神社的战斗的同时,武田家的一众也悄然的在一旁观战着,“什么时候新罗源氏的子孙开始自相残杀了。”
“看三好方退回去了。”突然近侍大叫起来,“三好家败了!”
“诸位大人怎么看?”胜赖丝毫没有小小的胜利而喜笑颜开,反而他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三好家调度得当,完全没有渡河硬战的考量。”一条信龙也是胜赖的叔父所以说话毫无顾忌,“本家计划以大井神社为诱饵的计划恐怕不能顺利进行了。”
“右卫门大夫说得对。”借助义继的攻势,一批被胜赖视为眼中钉的异姓一门纷纷回到武田军的第一线,穴山信君就是其中之一,“现在的形势下若本家要袭取三好方的话,则要本家自东向西渡河作战,这个可是大不利啊!”
“左卫门大夫你是不是太悲观了?”出面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