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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康不敢!”家康缩成一团,毕恭毕敬的向义继行着大礼。
“来,”义继对阿龟一招手,阿龟躲在后面没有动。
“去,义继公叫你呢。”家康此时的举动绝对是象逼良为娼的老鸨,但是他出卖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哈哈、哈哈,”在阿龟的尖叫声中义继一把抄起慢慢移到自己面前的猎物,站了起来,“家康公,我会让信康回去的,至于阿龟小姐,本家也只留三天,”义继对着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摸样的阿龟上下其手,“但是这三天家康公你必须来城堡里陪着本家。”说罢,义继丢下不知所措的家康,抱着阿龟转身走进了后庭,一路上只留下义继得意的笑声。
家康暂时屈辱的退下了,但是家康却根本没有想到以后的三天义继会如此变本加厉的羞辱他。
阿龟刚来的第一天,义继虽然对阿龟百般凌辱,但是还是避着家康。到了第二天,义继让人把家康领到内廷,让家康隔着屏门听义继在自己女儿身上施暴。第三天,义继甚至让家康走进了内室,眼睁睁看着义继怎么玩弄自己的女儿。
异时空的家康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忍者,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种常人不能忍受的耻辱面前,家康硬生生的忍受了下来,这让义继在满意的同时更加加重了对他的猜忌。
“三河亲家,”第四天,义继摆上酒席宴请家康,“这些天可难为你了。”
“家康不敢。”对于义继半是调侃,半是真心的话,家康怎么回答都不是,所以只好含糊其实。“家康之心还望义继公明鉴。”
“好了,客套话,不要多说了。”义继自顾自的吃了一口,“这件事的处罚,本家已经有了决断,家康公是不是要听一听啊!”
终于有了结果,家康也是一声长叹,虽然他付出太多,也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仍然保有一丝希望。“家康洗耳恭听。”
“第一,本家会赐死松平信康。”义继的话让家康浑身颤抖,付出了那么多还是挽救不回自己长子的性命,“但是本家给你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由右中将你自己去办吧。”
“是。”对于义继再一次的试探,家康为了保全家业也只有忍气吞声的应承下来。
“第二,本家将赐死你的正室筑山氏。”义继的话不啻象一根针一样刺痛了家康,“三河亲家,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义继一摆手,示意家康不要说话,“原因很简单,首先筑山氏是信康的生母,赐死了儿子,母亲会做些什么疯狂的事呢?有鉴于此,本家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添麻烦了。”
家康虽然满心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不得不承认义继说得有道理,但是义继的话还没有完,“还有,本家这次能大难不死,当然是有人事先告得密,”义继这一句话让家康的注意力空前集中起来,“这个人告密的目的当然是想取三河亲家你而代之,”义继没有注意家康的神态,犹自饮了一杯,“若不是如此,本家还不会注意此人,既然有人想出头,本家自然要好好的查他一番,结果,本家查出来一个事实,一个右中将你绝对想不到的事实。”
“还请义继公明示。”被义继吊在半空中的家康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俯身向义继追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若不是家康公,你前三天让本家满意,本家原不会说出此事的。”义继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家查出的事实是,这个人是你正室的姘夫。”
“这怎么可能!”此言落到家康的耳里仿佛像九天击下的神雷,让家康摇摇欲坠,“义继公,你不是在,在骗我吧。”
“这个世道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自然女人也可以红杏出墙,”义继很同情家康,这个筑山氏在和家康的婚前就是今川氏真的玩物,现在又和家康的臣子有那么一腿,老乌龟之名果然是名实一体啊!“家康公也不要太挂怀了。不过这样的女人留不得,所以本家替你做这个主了。”
“家康,家康恭谢义继公大恩。”浑浑噩噩的家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至于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伙,本家会交给你的,”义继安抚着家康,“说来这个人对本家也算有功,本家不该将这个人交出来,但是,”义继冷冷的露出一口白牙,仿佛噬人的猛虎,“但是,这个家伙居然也是挑动信康犯险的主谋之一,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本家绝不会轻饶的。”说实在的义继认为家康那么能忍,对三好家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担心一个新的、陌生的、有野心的大名出现在自己的腹背,这才是义继愿意将大贺出卖的根本原因。
“如此家康跪谢了。”听说义继要把整件事的主谋交给自己,家康的眼里立刻出现了一丝狠毒的光芒,这次才是家康真心实意的谢意。
“第三,”义继曲起第三根手指,“虽然那家伙是主谋之一,但是德川家之罪绝无可恕,所以本家决定,”义继逼视着家康,“拿走德川家在远江的全部领地,这个家康公没有意见吧。”
“全部远江?”家康差一点把持不住,想要站起来,这种条件换成任何家主都不可能答应的,这是将德川家这些年辛辛苦苦的成果尽数抹去啊,难不成三河武士的血就此白流了吗?但是若要和三好家正面交战的话,德川家就不止保不住远江了,自己这些天的忍辱负重也就彻底白费了。“这,这,家康一切听从义继公的安排。”说罢,家康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自己的位子上。
“好,好极了。”义继抚掌大笑,“本家没有看错人,”义继亲自给家康倒上一杯酒,“来,干一杯。”看着家康苦涩的吞咽着酒液,义继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本家也同时决定将饭田、高远两城八万石移交给德川家。”其实义继也怕逼迫得太厉害德川家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反弹,尤其在这个三好家还没有完全解决掉武田家的时候,义继是不希望出任何岔子的。“另外阿龟小姐出嫁,本家贺礼白米五万石。”
“义继公的恩赐家康心领了。”被夺走了二十万石的远江,只拿到八万石的南信州,家康也只好生生的吞下这个苦果。
“右中将请放心,日后这个损失本家会设法补给你的。”义继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家康,“怎么说贵我两家还是亲家吗!”
内府
天正二年三月十九,义继在三河被袭一事的最后惩处正式下达:这一天的中午,松平信康在德川家的家寺大树寺自刭,下午筑山夫人被勒死在了凤来寺,而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大贺弥四郎高盛全族则被愤怒的三河武士和百姓用竹锯活活的锯死在冈崎城外的东海街道上。
至于被义继反复蹂躏过的德川阿龟,半年后嫁与了山家三方众中的作手城主奥平贞昌,再与义继没有了交汇的可能。
天正二年三月二十二日,义继在大垣城宣布了此次对武田家作战的赏赐。除德川家被没收远江转封信州高远、饭田八万石外;吉川元春被赐予了十九万石的知行(其中远江十五万石、南信浓四万石);小寺家被移封到了出云,获得能义、意宇两郡三万三千石的领地;原来被移交给三好家的隐崎,则作为补偿转交给了复国的尼子家;至于小寺家留在四国的二万石知行则被义继赐给了三木、伊予武田、游佐、十河、长曾我部、阿波三好等在此役中出过力的各家。
除了上述封赏以外还有三好长逸移封骏河二十万石、安藤守旧受领信浓木曾郡福岛城五万石国主、海部友光册封南尾张鸣海城五万石国主、长野藤通增封三万石美作知行等等具不提。
而此次封赏中最引人注目的则是竹中重治被义继册封为远江滨名、长上两郡知行五万石的国主。身为义继最重要的智囊、幕僚和导师的半兵卫并没有因此而就国,相反根据三好家法度被免去首席老中之职的他,被义继冠以了大参事的名目留在了大阪。而替重治统领治地则是半兵卫的弟弟兼养子、日后的井伊谷藩主竹中重矩代为统领。义继相信拥有异时空贱岳七本枪之中福岛正则、加藤清正等的竹中家有能力完成监视德川、吉川两家的重任。
“孝高啊,”义继回到了大阪,自然有数不清的事要完成,此外还要安抚内庭,迎娶新人,所以有些事只能由竹中代为说明,“主公和我议了议,既然我已经退出了老中,自然要增补一个上去的,主公的意思是让你上,而我主张压你一下,让增田长盛大人进入老中,”竹中悠然的吃着茶,平静的看着黑田官兵卫,“你不会有意见吧。”
“藏人头这是为孝高好,孝高又怎么会有意见呢。”官兵卫自然知道竹中在家中的分量,也知道这次谈话是对已成定局的事做事后的沟通。“增田大人既然进了老中,那年寄众的职位不是又有空缺了吗?”
“岛清舆大人和本多正信大人调任年寄众,”其实竹中更不喜欢本多正信,但是义继强调要用,竹中也不可能事事反对的,“中川清秀大人调任武者奉行,由你担任总军奉行。”
“多谢主公和竹中先生。”官兵卫品咂了一会,这才对竹中深施一礼,“孝高在家中原属新人,能得到主公的青睐和先生的点拨,孝高不胜感激。”
竹中点点头,“你能想明白就好,来日方长,三好家家业日盛,你好好做吧。”
“武田家算是完蛋了。”室町的将军府邸里,愁眉苦脸的幕府中人对于义继的战果感到畏惧不及,“残留的半个信浓、迟早将落到三好家的手里,一旦信浓有失,上野也将保不住,孤零零的甲州就更不是三好家的对手了。”汤浅美作守如是说着,“也不知道三好家下一步的目标是哪一个了,若是九州再被三好家收入囊中,那么天下就再无三好家的敌手了。”
“是啊,是啊,”将军的嫡母国是尼也哀叹道,“若是三好家一意新建幕府,我等孤儿寡母往后该怎么办呢?”
“上次臣拜见近卫大人的时候,倒也曾听关白大人说起过,”乾定直也是将军家的老臣子了,现在也只有这些人一心一意为足利义昌考虑了,“上杉左大将关东管领谦信大人不赞成三好家取代幕府。”
“可惜啊!”乾定直的话并不能让国是尼等人感到安慰,相反让人感叹不已,“上杉家毕竟太远了,若是三好家动手的话,左大将也鞭长莫及啊!”
“不过这总要让三好家顾忌不是?”乾定直却说出这样一番话,“至少将军大人的性命是有保证的,三好家绝不会在世人面前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是来,既然三好家不起杀心,那我等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藏人别当讨伐朝敌逆贼成功,陛下和朝廷重臣们得闻不胜欣慰。”乱世就是这样,实力是压倒一切的砝码,一听到三好家再次获胜,朝廷就赶忙跑来舔义继的臭脚,若不是义继为了处理德川家的事情一直停留在尾张,此后又有一连串的事物要处理,说不定朝廷的钦使会第一时间跑上门来贺喜。
“今出川大人客气了,义继此战未尽全功,惭愧啊!”义继矜持的面对着传旨的菊亭晴季,对于这个喜欢南蛮物件的岳父义继可没有太多的提防,“明年三好家还要再战武田,誓死诛灭此等恶僚。”
“藏人别当有此雄心,晴季当预先祝贺义继公马到功成。”晴季可不敢摆老丈人的架子,“不过晴季此来别有重任,不知藏人别当是不是”
“朝廷有何旨意?”义继当然知道倾向与自己这一边的朝臣们在打什么算盘,但是他依旧明知故问。
“朝廷想请义继公叙任内大臣一职,不知义继公意下如何?”晴季也兜圈子了,单刀直入的问着义继,在他看来这个面子义继总要给他的。
“内大臣?内府,”义继笑着点点头,“也好,但不知朝廷这次要多少钱?”
对于义继赤裸裸的提问,菊亭晴季也不仅老脸羞红,“当然朝廷是要收些用度的,义继公也知道朝廷手中紧呢。”
“这个没问题,”义继挥挥手,不在意的说着,“这样,本家供奉朝廷南蛮珍物二十件,大明、朝鲜器物百件、马四匹、刀两柄以及钱三千贯、白米五千石,”说到这义继一指晴季,“另外本家再拨钱米各两千贯石,交由大纳言你处置,不知道这些够了吗?”
“够了,够了,又怎么会不够呢,”晴季谄媚的笑着,“如此晴季提前恭贺内府殿了。”
信州
其实义继对菊亭晴季还是没说实话,他所谓的来年再战武田彻头彻尾是一句谎话,事实上三好家早就做好计划,绝不给武田家以喘息的机会。
“村重啊,”义继从脂粉堆抽了个空,见一见自己最倚重的武士,“本家和先生商量过了,信浓这边需要一个大将坐镇,你愿不愿去呢?”义继摆摆手阻止荒木开口,“先听我说下去,你再回答。”义继示意近侍取过信浓的地图,“你这次也在信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