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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唐突了。”义继没有失望,这种局面下换谁也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真实的内心想法的,反正自己传达的意思已经表明了,剩下的就要你们自己去揣测了。“好了,该见的人也都见过了,长治哥哥你和岗本婶婶什么时候请我和政康叔叔吃饭了。”义继这是给三好长治创造机会,有三好政康这只堵心的大苍蝇在,想必篠原长房也不会留下来。
岗本氏向来是以姿容妖艳而闻名,看到细川真之、三好长治、十河存保这三兄弟的相貌义继也就能想像出一二。但是看到真人时的惊艳不由得让义继感到某种冲动,真是不可思议,能让十三岁的身体发生变化,真不愧祸国殃民的美称,难怪细川持隆、三好实休以及异时空中的篠原长房和长宗我部元亲都要先后染指她。等等吧,我的大美人,再过几年,等我拥有足够的力量我就会把你纳为自己的禁黼,到时候想必你也不过三十几岁最丰饶的年纪把。义继不由得暗暗得对这位和自己母亲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性下了某种不伦决心。
不过义继毕竟前世在女色上吃过亏,所以还有些自持的能力,稍稍惊艳了一会就回过神来。相比三好政康的举动就奇怪多了,美色当前竟然视而不见,想想他平常也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难道他下面不正常,义继心里充满了阴暗的想法。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之时,三好长治开始吞吞吐吐的提出要求了。“义继弟弟,刚才你说的土佐攻略是不是却有其事?”
义继看了看三好政康,后者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是真的,我准备建议父亲大人让十河家攻略伊予,让哥哥和真之哥哥这边负责土佐攻略。毕竟土佐的那位姬若子不是好对付的,本家又被牵制在近畿,所以阿波一定要动员全部的力量。”
“那,能不能不要让篠原大人主持?”长治一脸殷切。
“哦?为什么?”义继揣着明白装糊涂。
“因为篠原长房要谋夺阿波三好家。”插嘴的是义继预定的美人。
“什么?不要开玩笑了,虽然我一直看不惯篠原这个小子,但我绝对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令人吃惊的是在一旁半天不支声的三好政康接的腔。
“怎么不是。”于是阿波的母子开起了痛诉会,把实休死后阿波发生的一切向两位可以上达天听的贵客一一道来。
“政康叔叔,你看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谁错谁对?”回到暂居之所的义继装出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态向三好政康询问着。
“篠原长房可能有不轨的想法,但这对阿波母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政康心思缜密不是吹的,说出来的话一语中的。
“政康叔叔,如果有一天让你来担任长治哥哥的傅役,执掌阿波一国直到哥哥能独立统治,你会做吗?”阴谋得逞的义继装出一脸的沉重问道。
诱惑,绝对是诱惑。但面对诱惑又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了哪?至少三好政康抵御不了,犹豫了半天,政康终于开口了:“政康一切听少主吩咐。”
惊变(1)
“长治哥哥、篠原大人,上次和你们说的事情,义继一回饭盛城就向父亲大人汇报,想必不日就会有命令下达了,还望两位早做准备。”义继一语双关,想必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理解,“那么,就此告辞了。”
是啊,是该告辞了,看着那么妖娆的美人,却不能碰,义继百爪挠心。
“义继少主在战场上遭到刺杀?”饭盛城里的密室里三好长逸诘问着三好政康,“友通回来时怎么没说?”
“这事少主没有声张,友通自然不会知道。也是我的一个旗本无意中发现后告诉我,我的才知道的否则一样被蒙在谷里。”三好政康面色凝重。
“确证了没有。”长逸还是有点不信。
“我让人刨开少主近侍伊势长洲的墓地,发现是被带毒的短刀刺中后毒发身亡的。”政康为了求得肯定的答案不惜亵渎死者的亡魂。
“知道是哪方面干得。”长逸有点不可思议。
“应该不是香川家和寒川家干的,我分别问过他们两个,两个人都矢口否认。”政康也觉得疑云重重。
“义兴少主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又有人想暗杀义继少主,难道有什么人想让我三好家万劫不覆吗?”三好长逸怒发冲冠,“政康你给我盯死了松永久秀和安宅冬康。”
“什么连冬康也要监视吗?”三好政康大吃一惊。
“你不知道,你不在饭盛城的日子,冬康和松永吵翻了天了,几乎见一次吵一次。我怀疑两个人当中必有一个会图谋三好家。”长逸现在是除了三人众外的任何人都不信任了。
“那,少主那边的监视哪?”政康对义继的允诺可有着企图的。
“先缓缓吧,让这个小子继承大位对本家也许不是什么坏事。”通过这么多事三好长逸也逐渐的认同了义继。
“对了,这次在阿波,少主约见了汤浅兼纲。”政康把阿波发生的挑出部分向长逸做了说明。
“哈哈,哈哈,少主做的真不错,这件事正合我意。”难得长逸对义继做出了称赞。
回到了饭盛城义继又回复了往日那种单调的生活,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随着长庆公身体状况的逐渐恶化,围绕着三好家最高权利的争夺必将愈演愈烈,他不能不做些未雨绸缪的工作。
“小牧长信和大田新卫门,三好郡本领的知行由你们俩分别去管理,等一下我替东卫门、九郎次郎、(佐佐木)治千代和(稻安)山太郎元服后你俩就带他们去阿波,注意你们除了管理知行地以外还要替我盯死阿波的局势,明白了没有。”现在义继的表情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接下来是安排荒木村重了。
“村重,你来了以后,我还没有就你的职务做出安排,这样,天雾城一战你也有斩首,我就先授予你番头的职位,先领月俸十五贯吧。”这次义继神色肃穆,“现在本家的职位以后我会做相应的改动,大致上分为足轻头、组头、番头、足轻大将、侍大将、部将、家老、宿老八个阶级。足轻头会是最基本的武士,而侍大将以上会被授予知行,村重啊,我很看好你的能力,只要你好好的做将来就是给你一城一国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现在情况你也知道,只好先委屈你了。”
义继没有看荒木村重做出的那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没有利益,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换不来长久的忠诚,“村重,我命令你在周边诸国走访一下,了解一下风土民情,如果有什么野武士和浪人能看得上眼的,你就帮我招募来,不过在新年庆典之前你必须回到饭盛城来,我还有大事要你办。”义继示意身旁的小姓送上一盘钱,“这里有三十贯钱和两块佐渡金,是长庆公赏我的,你先拿去当盘缠吧。”
接着义继又很巧的在长庆公起居的小神社门口遇到了楠长谱,“楠大人,有空吗?找个时间我有事要和您聊聊,顺便您替我约一下奥田大人吧。”
在饭盛城外的长乐寺里楠长谱和奥田忠高相对无言的坐着,刚才义继和他们的谈话情景还历历在目。
“我不是要二位大人背叛父亲大人,也不是要二位大人背叛三好家,义继只是希望能够信任二位大人。”三好义继的话里意思即便是不了解三好家内情的人也听得明白,要么投靠我,帮我上位,要么等我上位后整死你们。“两位大人你们虽然深受父亲大人的信任,但毕竟地位不高,义继不能保证什么一国半国的守护,但一城一郡义继还可以拿得出手的。”这是赤裸裸的利诱了。
怎么办?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但关键是有什么可以阻挡义继上位的。两人虽然是长庆公的信臣但在家督继承的大事上根本没有影响力。同样因为是长庆公的信臣,就意味着自己在三好家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在未来长庆公这棵大树倒下后就没有了依靠。怎么办?现在阿附任一方已经晚了,最好的结果不过锦上添花而已,那么依附眼下这位少主算不算雪中送炭哪?两个人一筹莫展。怎么办?
“楠君,本家现在的乱况你最清楚了,你说吧,怎么办?”奥田把皮球踢给了楠长谱。
“还是奥田大人先说说看怎么办吧,不要说负责物见的奥田大人你不知道现在三好家中的形势。”楠长谱还以颜色。
“好了,我们不要扯皮了,就像明国《三国演义》里说的我们各自写在纸上,一起拿出来看看吧。”奥田倒提了个有几分艺术性的建议。
“也好。”楠长谱点点头。
“向少主输诚”、“效忠少主。”两个人的选择可谓异曲同工,没办法,活着总要为自己和子孙后代想想吧。
惊变(2)
斗转星移,暑往寒来,雪花飘舞,眼见得再有几天时间就要迈入下一个年头了。这几天饭盛城里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尽是前来参加新年庆宴的三好家臣属,一片莺歌燕舞好不热闹。但表面上的喜气却无法改变义继内心的焦虑――就在这一年的年中,织田大魔王终于筑起了小牧山城,按异时空的历史来看大魔王吞并浓州天下布武的时间还有不到短短四年了――真是要人命啊,自己还无法完全掌控三好家,怎么办?难道只能博命了吗!
怀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义继准时来到小神社给已经基本上已经卧床不起的父亲三好长庆公请安。刚刚来到门口,就看见安宅冬康气冲冲的摔门而出,看见义继也不打招呼,就这么扬长而去。冬康叔叔怎么了?带着怀疑的神态义继走进了神社。
“父亲大人,今天的身体可感觉好些了。”义继的话虽是例行公事,但语气中充满了孺慕之情。
“也没什么事,难得你每天来。”也许是刚刚和安宅冬康吵过,长庆公的气色显得有些亢奋。“不过新年庆宴怕是不能出席了,由你主持吧,义继啊,我没看错人,你很不错,要是当年你义兴哥哥不死,也许十河家就会因为你强盛起来吧,也算是天佑我三好家吧。”
长庆公的话显然让义继有些措手不及,“父亲大人,您没事的,哥哥在天之灵会保佑您的,可别说什么丧气话,新年上您怎么能缺席哪,家臣都是为了面觐您的呀。”
“真的不错啊,可惜啊。”长庆公嘴里念叨着,“还是不成啊,我可不想让人看见我这副模样啊!你是三好家的少主,将来一切都是你的,这次就算提前预演一下吧。”
长庆公的话里充满着英雄末路的悲哀,让义继的眼里泪水差一点留了下来。“父亲大人,”义继急忙岔开话题,“来的时候我看见冬康叔叔了,他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哼!”一提到冬康,三好长庆立刻怒不可遏,“这个混帐,来一次饭盛城都要大吵大闹一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父亲大人,息怒啊!”义继这番话就带有演技的成分了,“父亲大人您的身体可不能动怒啊!有事您慢慢说,不要生气。”
“冬康这家伙没事总和久秀过不去,这次又为了京都司代的事过来和我吵架。”长庆公显得十分无奈。
“京都司代不是三好民部少辅秀藤大人吗?叔叔是什么意思。”虽然义继有楠长谱和奥田忠高这两个内鬼,但小神社里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还是禁区。
“我让秀藤转任界町所司代了,京都司代一职这次就让久秀兼着,就为了这点大不了的事,冬康这小子一大清早不让我安生。”这一定是刚刚才做出的决定,否则两个内鬼不会不给我通报的,义继迅速的做出了分析,不过冬康叔叔的消息够灵通的,看来大有玄机在内啊。
就听着长庆公继续抱怨着:“平时冬康来每次都说久秀坏话,又没有什么真材实据,支支吾吾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说不了一两句就要闹起来,我嫌烦才躲到这来,今天又追到这来吵架,难道冬康这小子是看我身体不行了,就想籑夺三好家嘛!”长庆公的话可是字字诛心了。
“怎么会哪,叔叔怎么会是这种人,肯定有什么误会了。”绝对不能让长庆公动了斩杀冬康的念头,义继急忙劝慰了半天,“要不我去问问叔叔,也许叔叔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和您当面说。”
“他会有什么不方便和我说的,不过你要去,也好,就试试吧。”毕竟是自己仅存的一个弟弟了,长庆公还是想挽回的。
“是,父亲大人。”义继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义继少主。”还没等义继去拜访安宅冬康,自己就先被人拜访了,来的正是刚刚谈话中的另一位主角――松永权大膳亮久秀。只见他带着另一位从未见过的中年武士站在路边迎了上来。
“久秀大人,您是家中重臣,是义继的前辈,怎么好劳您道左相迎。”义继说起漂亮话来一套一套的,“这位大人是?”
“少主哪的话,我们做臣子的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不知道少主能不能招待老朽一杯清茶呀。”松永平时基本上和义继没有交集,所以这次这么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