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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份,今日就不入城了,明日一早,光秀当亲自登城叩谢主公。对了,说话的态度一定要卑谦,决不能给列位大人以居功自傲的感觉,你明白了吗?”
“臣知道该怎么做!”三宅也是绝顶聪明的人,顿时领悟到了光秀的用心,于是用力的点点头,转身打马而去!
“光秀是这么说的吗?”义继听着三好秀藤的回话,满意的点点头,不枉自己的苦心啊,“那也好,”于是话题就转到了真田家的身上,“现下真田家还有多少人?”
“臣从权式部那里接收了一百二十六人,其中妇孺五十七人,信州豪族四十人,其余都是真田氏的一门和分家。”秀藤一五一十的说着,“这些人当中还有四个是后来古田大人破城后才俘获的,是不是和前面那批离返的区别对待?”
“将城破后俘获的四人立刻斩首,”义继眉也不挑的做出了判决,“至于那些信州豪族吗?让他们自我检举一下,看一看在妇孺中有没有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人物,”笑话,这要让真田幸村这类的小屁孩成功的混在里面最后逃脱了三好家的惩罚,说出去岂不是义继的面子都没了。“这些豪族谋逆本该诛杀的,但是有拨乱之举,本家就网开一面,”义继喝了口茶,淡淡的说着,“发二十人给三木高近以充实义政的浅井家。其余的,”义继想了想,“赐给长家和藤长吧。”
“是,臣马上去办,相信这些个信州土豪得知主公将他们赐给各位少主,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当然任何人死里逃生都会有喜出望外的感觉,更何况他们从此跟着的是三好家少主,前途一片光明,所以秀藤的话并没有说错。
“哼!”义继冷哼了一声,“难不成他们祸乱信州,本家还要抬举他们吗?”义继当下纠正了秀藤的错误理解,“告诉寒川政国、香川元景还有三木高近,这批人不可不用,但也决不可大用,慢慢熬他们的资历吧。”
“臣明白了。”秀藤当然明白自己的错误,于是不敢再多嘴了。
“至于真田家的人嘛?”义继一捏手中的折扇,“先分别软禁上半年,等本家日后有兴趣了再说吧,”于是乎真田家就此从人们的视线中不声不响的淡了出去。“好了,朽木元纲什么时候去信州?”义继话锋一转提及了新任的国主,“从甲斐回来都一个月了,他那些瓶瓶罐罐不会让下面的人来弄吗?他还准备让古田在那边替他维持到什么时候?”义继颇有些不满的意思。
“臣立刻催促他上路。”在义继面前秀藤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兵部大辅,”义继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本家的一门分支,本家之所以一定要留你在中枢,这单不是为了敷衍本家各支近族的,也是有倚重你的身份平衡家中人事的意图,”义继的话似乎在推心置腹,“委屈你的,日后本家一定会补偿你。”
“臣断无怨言!”秀藤大惊失色,立刻跪伏下来诚惶诚恐的说着。
“还是自家人贴心啊!”义继淡淡的嘲笑着,“好了,本家也不多说了,省得你疑神疑鬼的,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本家会让大田新卫门他们传唤你的。”
“在下三好家蜂屋少纳言赖隆叩见小野寺左马助辉道大人。”横手城里游走于东北的三好家使臣拜见了以雄胜郡为中心,北上平鹿郡、南连仙北郡的小野寺家的当主。
“大人此来羽州不知道有何贵干?”对于南方的准天下人的部下,辉道虽然有些敬而远之,但是对于赖隆在东北的大肆活动,这位雄心勃勃的当主还是早有所闻的,所以暂时之间,宾主双方还是颇为和谐的。“不知本家可否帮上忙呢?”
“这倒不必了。”赖隆笑了笑,这些坐井观天的东北土著的心思,这些天来他也摸清了不少,无非是既要利益又不要他人干涉罢了,“前两年安东家曾派人上洛面见我主右府殿,但本家一直未有空顾及东北,现而今四野大战次第平息,道路通靖,自然是要回礼的,这不,路过贵藩,在下就做了一个不速恶客,不请自来,还望左马助海涵呢。”
“哪里哪里,安土的客人上门,本家求之不得啊!”辉道打着哈哈,“但不知道大人怎么会从东面而来呢?难道越后之战还在继续吗?”但此时正是小野寺家的最强期,所以辉道仍然自大的以为三好家对东北鞭长莫及。
“上个月景虎大人就兵败自刭了,”这个消息对于赖隆是旧闻了,但是对小野寺家来说却是个大冲击,如果统一的越后介入出羽的战局,那么事情就会变得不可预测,“不过在下却是正月离开的安土,一路上拜访了相马、斯波等家,并和石川家大人的使者有过一唔,”赖隆却仿佛没有留意辉道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几位大人都一口允诺本家的船队若是北上,可以在他们的领地落脚并获得补给。”
“什么船队?”辉道诧异的问着。
“是的,本家有一只南蛮船队正在探索途径虾夷直抵唐土的新商路。”赖隆的话里处处充满了玄机,“当然也顺便发卖一些近畿的物件和铁炮什么的来换取沿路各家的特产。”
“铁炮?!”辉道震惊的看着赖隆,“还请大人能给本家详细解说。”
“没有问题,反正在下也不急着赶路,”赖隆当然顺杆而上,“辉道公但有所问,在下绝不藏私”
教国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蝉鸣蛙叫、烈阳流火的夏季,虽说安土城内广泛的安置了去年储存下来的巨大的冰块,但是城里的人们依然热得有些按捺不住。
“让本家看看,你们都查访到了些什么?”义继躲在树荫的下面,吃着刚刚从井里捞出的冰镇西瓜,身边的小姓还在不停的打着扇子,饶是这样,义继还是热得汗流浃背的,“不错嘛,游佐信教、武田元明、蓧原长房、别所长治、十河存保,看来四国的各家几乎都串联起来了,哦?连备前的三好长元也有份和他们联系,看来本家还真得给他们机会啊!”义继边吐着瓜子,边摇头,“才消停几天,看来又有人想不自在了,嗯,这瓜不错,着人给诸奉行众家里各送一只,另给安土的各藩主府邸也送上一只。”
“是,臣立刻去安排。”一旁的佑笔头藤堂高虎自然明白义继支开自己的目的,于是立刻退下去操办义继刚才的交代了赐瓜大事。
“主公,臣只怕四国叛乱就在眼前了,”虽然小牧长信只是目付头,但是出于忠心,他还是不顾义继的忌讳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是不是请武者奉行方面要加强一下本家在阿波的御亲兵呢?”
“叛乱?不,不,不,”义继笑着摇摇头,“现而今本家如日中天,四国那帮家伙断不会自寻死路的,”义继放浪形骸的仰面躺在几塌上,“本家不给他们可乘之机,他们几个是没有胆量跳出来的,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义继摆摆手,“你们只管钉死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立刻禀报上来,本家自有决断。”
“臣明白了。”小牧长信恭恭敬敬给义继行了个礼,然后退了下去。
“来人,”义继似睡非睡的假寐了一会,这才唤来近侍,“派人去问问本多正信,景胜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义继这是有所指的,就在五天前,原来的越后叛将北条高广在北条家的斡旋下返回了上州,而上杉和北条家更是以此契机达成了和议,这一切让义继如鲠在喉,因此在和竹中等商议过后,义继终于决定以堂堂正正之态责问景胜,“这家伙答应九月底上洛的,现在给本家玩这一手,难不成本家就无计可施了吗!”于是才有了刚才这道发给尚在出使越后的本多的命令。
“主公大喜。”正说着,藤堂高虎从外面返了回来,“刚才普请奉行??大人上报,国友村能铸造红毛大筒了。”
“哦!”义继几乎一下子跃了起来,“试射过了吗?能打多远!”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这就意味着三好家从此完全可以摆脱红毛武器商人的控制,也同样意味着三好家有了和南蛮人彻底翻脸的本钱。
“大筒为铸铁所制,重四千贯,射程可及二百丈,”高虎简单的说明着自造大筒的性能,“不过铸造大筒所需工时和材料众多,以国友村的力量,恐怕一年也只能完成一至二门,而且铁炮的产量也会下降一半。”
“没有问题,”义继兴奋的站起来走了两步,“命令普请奉行,全力保证红毛大筒生产,每年必须完成此类大筒三门,佛郎机大筒十门,至于铁炮,本家的产量过剩了,正好借此减产。”说到这,义继站定下来,“本家要新设一个铁炮奉行,专管铁炮和大筒的生产,这样,你让老中拟一下,让谁来做这个奉行比较合适。”
“那主公,这铁炮奉行属于什么职阶呢?”让老中安排人事没有问题,但是总要问清楚到底算不算大奉行,否则按照三好家新的寄禄表,这上面可就差别大了。
“先暂定为小奉行。”义继这是要紧抓对大筒的控制权,因为按照家中法度,大奉行是直属老中的,只有小奉行才是义继亲属的。“对了,你再关照下去,若是能超额完成大筒的产量,本家另有重赏。”
看着藤堂的背影,义继犹自兴奋不已,但是渐渐的他皱紧了眉头,似乎他想起了自己遗漏了什么,是的,隔海相望的大明国也不是有很多的大炮吗?但是历史上好像都在说明军的炮从来都打得不太准,这件事可决不能发生在自家的身上,于是他抬起头,“来人,去命令大平义时到红毛商馆和南蛮人那分别打探一下大筒射击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大人,大友家出兵了。”大友家要出兵日向的事早就沸沸扬扬了,但是直到六月中才有第一批军势正式踏足南方的土地,但是其前锋离由山田有信把守高达二百丈的高城还有相当的距离,“是不是立刻请求守护大人派出援兵。”
“家久大人虽然是日向的守护,但是他手里也没有多少兵马,再说他还要把守佐土原城,因此高城还是靠咱们自己守。”出自平氏一族的名门的山田有信手里也不过只有一千五百余势的力量,但是凭借着绝难攻克的要塞,他有拼死一搏的勇气,“这样,立刻向主公和家久大人派出使番。”不过有信接下来的话就很严肃了,“立刻把本地的百姓迁进城来,同时割光稻谷,本家得不到的,绝对不能让大友家指染了。”
“这件事,在下明白了,”在平户的一间南蛮商馆里,馆主正在和一位身着镶着红边的教士服饰的同胞交谈着,“沙勿略大人请放心,堂弗朗西斯科大友宗麟大公既然已经接受了洗礼,就都是主光辉照耀下的兄弟了,这次大公需要的军火,在下一定会妥善准备的,不过,”商人还是拖了一个尾音,“大炮在欧洲管制也非常严格,所以大公爵需要的五门大筒,我这里实在不好解决。”
“和略枷爵士,”平户地区的主教沙勿略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和兰人在近畿大肆的出售大炮给三好家,你却还在恪守着什么商业戒条,难道你不知道,三好家的那位统治者对我们天主教徒有着什么样的歧视吗?难道你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堂弗朗西斯科大友宗麟兄弟失败后把三好家的势力请进九州吗?”
“主教大人,话不是这么说的,和兰人都是海盗,他们通常把抢劫商船后夺来的火炮出售,这一点我们没有办法阻止,”商馆主摇着头,“除非大友家的价格让人心动,否则咱们的各位船长是不会冒险把自己船上的火炮出售的。”
“钱,钱、钱!你们这些把良心卖给撒旦的黑心商人,放心,这个不是问题,”主教豪气的挥挥手,“要知道大友家拿下了日向国是为了建设天主教王国的,这可是教会在远东的重大胜利,为此些许代价不算什么。”
“那就好,”馆主点点头,“那么只要有船到,大炮就会帮他准备的。”既然事情已经搞定了,那么话题就转向轻松的一面,“主教大人,听说这位大公刚刚和自己的异教徒妻子离婚了,如此大事,是不是可以为在下解说一二呢!”
“当然,亲爱的爵士,这个没有问题!”主教高傲的笑着,“事情是这样的”
下嫁
“主公,这是室町上呈朝廷的第三次禅让制文。”九月金秋,到处是丰收的景象,在战国的中前期这个时节哪怕是最好战的名主也要偃旗息鼓的,即便是是到了生产力大发展的天正年间,各地的大名也轻易不会在此时出兵,因此在初步理顺了越后的事物之后,景胜选择了下雪之前拜谒安土的义继,这不,走到半道上足利幕府最后的哀鸣就递到了他的手上。
“拿来让本家看看,”景胜夹手夺过本家物见传抄来的文牍,打开了才瞅了一眼,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恋栈不去、尸居其位,于公国家不蒙其利、于私个人也独难保身,这哪里是室町的文笔,分明是安土代拟的檄文!”笑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