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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以上者,可向本家藩商奉行申请,由藩商奉行择其中有力者传授。”
“是。”既然义继已经考虑到如此详细了,土岐和增田也只好俯首称是。
“主公,九州急报。”这个时候物见奉行岩佐义二闯了进来。
“你们先下去吧。”义继挥挥手,两位老中知趣的退了下去,这时义继才转向岩佐,“说,大友家打得怎么样了?”
高城
“高城始建于后醐醍天皇建武二年(南蛮历一三三五),由当时的岛津家第四代当主岛津忠宗的四男,时久建立。岛津时久由于从属足利尊氏和南朝作战有功,被封在日向新の院地方,并且在此筑城,并由此将苗字改为新纳氏。在岛津家攻破伊东家之后,山田有信作为此地的地头入住高城。高城的建筑,利用了丘陵的天然险阻,本丸标高约二百丈,在本丸东面,隔山谷相望的是二丸与三丸,整个山地遍布杉树与竹林,山顶道路狭窄崎岖,本丸则与都农、财部方面相眺望。城的北面,则是切原川与小丸川的交会处。整个城池利用天然要害,南、北、东三个方向都是超过二百丈的断崖,只有西面是比较平缓的丘陵。而让大友家更目瞪口呆的是山田有信竟然一口气在城西挖了七道壕沟用以防御敌人进攻,这个措施让大友家损失惨重。”岩佐义二一字一顿的读着手中的情报,而义继却听得眉开眼笑。
“高城现在还有多少守军?”被紧急招来的黑田孝高冷不丁的发问着。“大友家的对策又是什么?”
“岛津家在驱逐了伊东家以后,在原伊东的领地内,配置了亲信家老参与防卫。在佐土原城安置了一门岛津家久,在高城安置了山田有信,财部城是川上忠智,都於郡城则是妗镎谏匠墙桓吮戎镜汗辍F渲懈叱堑氖鼐诖笥丫ゴ蚬吹氖焙蛑挥幸磺灏儆嗳恕T诤衔е埃妥ぴ谧敉猎堑航蚣揖镁罩弥页洹⒓页巍㈡‘田政近、比志岛国贞等部纷纷进入了高城,使守军达到了三千人左右,坚守待援。”岩佐义二解说着,“大友军于十二日卯时,对高城发动总攻击,并且攻落了外郭,岛津家的守备兵退守本丸进行笼城战,并且接连抵挡住了大友军的三次猛攻。大友军虽然最终攻下了外郭,但是在岛津军的顽强抵抗下,也损失惨重。由于城险楠攻所以大友方看来放弃了强攻的打算,决定采取兵粮攻的方法,在外围固守阵地,以期耗尽高城守军的存粮,达到破城的目的。”
“岛津家的反应呢?”一旁的竹中也有自己关心的问题。
“岛津义久在藩内发布了大动员令。听说岛津方宣称用来投入的总兵力将达到了五万人,这是岛津家统领南九州三国以来动员的最大兵力,岛津家的存亡,显然就在这一战了。”在义继的安排下竹中可以说是他们这些小姓的半个师范,所以岩佐义二恭谨的回答着,“另外,臣下还发现大友家有南蛮人活动的痕迹,据说高城的外郭这么容易失守,就是大友家动用了南蛮大筒的结果。”
“你下去吧?”看到岩佐说完了,义继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大友家动员四万人,岛津家就动员五万人,看来这不是打仗,只要比比人数就可以决定谁赢谁负了。”义继的嘴端的是恶毒,但是他说的也是实情,西国九州打仗通常一员勇将就可以抵挡上千敌势,这怎么不让身经百战的三好御亲兵为之耻笑呢?
“主公,如此一来,无论双方输赢如何,本家都有了介入的口实。”孝高眯着眼笑了笑,“当然,双方不分胜负是最糟糕的,本家一定要让其中的一家感到切肤之痛才是。”
“此战,大友家必输无疑。”竹中却稳操胜券的说着,“一个是劳师远征,一个是绝地反击,从岛津家动员的数字可可以知道了,岛津家肯定是打算一把赌输赢了,反观大友家,背后还有秋月和龙造寺在牵制,又要提防毛利家和本家,不可能全力以赴的,所以,这场仗没有悬念。”
“藏人头说得对,”孝高附和着,“但是也不能让岛津家太轻松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岛津家可是日本最早制造铁炮的地方,大友家也许在大筒上能得到南蛮人的支持,但是在铁炮上未必能比得过岛津家,要不,本家设计出售几百挺过去?”说着孝高补充着,“当然如果可以出售战马的话,那更好,九州可是缺马缺得紧呢?”
“这,好办,”义继当下就点头答应下来,“让大平义时去办。”说着义继转头看着竹中,“先生,有什么可以补充的?”
“马上中务卿就要上京了,是不是让毛利中纳言也到安土来呢?”竹中淡淡的说着,“反正马上就是新年了,何不让中纳言提早来参觐呢?”
“顺便也打消了大友家对北面的担忧。”义继当然是闻歌而知雅意,“这样吧,本家再送一份大礼给大友家,让细川立刻上表,表大友义统为从四位下,想必义镇肯定心满意足!”大友义统为了父亲改信和父母离婚这两件事,已经和名义上隐居了的大友义镇闹得举国皆知,义继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手,不可不谓深谋远虑啊!“好了,九州的事毕竟还没有到了最后的关头,本家就暂且隔岸观火吧,”显然这个话题今天义继已经不再想谈论了,于是自然而然的三个人又说起了越后的事,“你们说说,本家怎么招待这位新晋的越后之主呢?”
“景胜参见右府殿!”十月北陆已经开始降雪了,而景胜上京的队伍也终于慢吞吞的挪到了安土。“有劳右府殿出城远迎,景胜实在是诚惶诚恐!”看到翻身下马的义继,景胜内心里充满矛盾,但是事以至此由不得他过多犹豫,不得已之下,景胜抢先一步跪倒义继面前,大礼参见!
“越后宰相何必如此,”义继含笑搀扶起眼前毕恭毕敬的景胜,作为对景胜上洛求见的奖赏,三好家刚刚表奏景胜为权中纳言,因此才有了义继宰相的称谓,“当年左大将和本家相见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想不到已经是物故人非了。”义继感叹着,“不过,有你来,本家就很高兴了。”说着义继一带景胜,“走,进城去,本家为大人介绍其他几位大人认识!”
“谨听右府殿的令喻!”虽然义继如此的热情,但是景胜还是有些僵硬
“这位是蜂屋大人吧?”多贺谷重经是常陆下妻多贺谷氏第七代当主,从历史渊源来看多贺谷氏是属于反北条的关东众的一员,重经自从即位后就一直阿附上杉家,但是谦信的过世和越后的内战,让他失去最大的助力,正在彷徨无计之时,返回近畿的蜂屋赖隆让他看到了一线曙光。“在下主马首重经,请大人代为向右府殿致意。”
“重经公,客气了,大人声名在关东无人不知,在下能接受招待真是受惊若宠啊!”蜂屋打着哈哈,这些小名主的用意,经历着这么多天的东北之行后,他再猜不出来的话,三好家里恐怕也不会有他的位子了。
“哪里,哪里,怎么能和右府殿麾下的大人您相提并论呢?”重经带着讨好的脸色恭维着赖隆,“不知此番大人回京,可否为在下向右府殿呈送一些礼物呢?”宾主刚刚落座,重经就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求,“虽然是些不值钱的物件,但是也是本家对右府殿的仰慕之心,大人可一定要帮在下这个忙啊!”
“这?”蜂屋倒也不是拿腔拿调的人,委实是这次托自己向义继进献礼物的小大名太多了,身边携带的物品简直可以让一些小商屋羞愧而死了,“也罢,不过在下的行李太多了,还请大人能派一二武士护送才是。”
“这才是正理,”看到赖隆勉为其难的点头了,重经不由得大笑道,“来来来,咱们宴后再谈!”
岛屋
“三好家欺人太甚了。”就在蜂屋赖隆在一路享受着吹捧和醇酒美人的招待的同时,小田原城里的北条家却为之大光其火,“不但屡次用南蛮海船破袭我水军,而且派人肆意在关东、奥羽活动,简直是把本家视若无物了。”
“下田大人不必激动,谁叫三好家已是大命所归呢?”石卷家贞安抚着清水康英,不过这话也是同时向在座的这些一手役说的,“现在关键的不是三好家干了什么,而是本家要怎么面对,虽说右府殿暂时没有接受室町的位子,但是三好家是源氏出身,重开幕府是肯定无疑的了,那么本家是臣服”
“北条家在关东立足百余年,从来就没有向任何人屈服过。”还没等家贞的话说完,旁边的小机城代笠原信为就用一种粗暴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凡是赞同本家臣从三好家的就是妄图出卖本家的家贼!”
“那么就只能和三好家撑到底了。”家贞不以为意的摇摇头,说实在的和已经在日本占据压倒性优势的三好家抗衡到底,这种脑残的话也只有自大过头的北条家才有人会说出来的,“这样的话,还请立刻向关东用兵,只有荡除了本家身后的这些杂音,本家才能在和三好家的对抗中立于不败。”家贞淡淡的说着,这老头从早云时代到氏政时代,一直都担任着家中宿老的职务,是内政、外交、普请全方位达人,他的话当然是分量十足的。
“我看石卷大人的话有理,”小田原众的笔头家老松田宪秀和江户众的笔头远山纲景、河越众的笔头大道寺政繁对视一眼,这才一锤定音的说道,“就这么办吧,要对抗三好家的千万石,光凭本家现在的两百万石是不够的,三郎的事就是明证,马上以此上报主公吧。”于是北条家终于走上了既定的不归路。
“权中纳言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了?”义继躲在阴影里,声音是乎有些疲倦。
“景胜公这两天一直接受各方的应酬,有毛利中纳言,有显如法主,菊亭大纳言等等。”小牧长信跪伏在那,恭恭敬敬的回禀着,“越后宰相很配合,至少没有瞒着本家目付的地方。”
“这就是聪明人呢?”义继的声音像是在感叹,“让本多正信去探探口风,就说本家得知权中纳言尚无子嗣,有意为其作伐,看看越后那边怎么回答。”义继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会,话题似乎就此展开了,“至于新娘吗,就让细川藤孝从羽林门第中挑一位可人吧。”
“臣马上就通知下去。”一旁的藤堂高虎立刻大声称应。
“等一等,还有让藤孝一并表奏大谷加贺守为从三位弹正尹,百万石的大名竟然连越后都及不上,本家怕大谷家和本愿寺又会有什么不满了。”义继随意的说着,但是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另外,毛利辉元也该动一动了,也表奏从三位吧。”说完,义继一挥手,所有的臣子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上月二十五日,岛津义久所部从鹿儿岛出发,海陆并进,在本月初二到达日向佐土原城。同日,从居城饭野城出发的岛津义弘会同岛津征久、伊集院忠栋、上井觉兼等军一同进驻了财部城。”高城东北角上的大友本阵里,物见正在汇报岛津家的动态,“这次岛津家可谓是倾巢出动,本家探子找到的岛津家的征召文告上甚至这样写道:每人自行携带五日的粮米,务必在粮米耗尽以前与大友决一雌雄。”
“哈哈、哈哈,”物见的话引得帐中的人一片大笑,显然这样的消息让大友家上下感到份外的轻松。“看来岛津家黔驴技穷了!”、“就是,就是,区区三州穷山恶水还想和本家斗,简直是痴心妄想吗!”随即吹捧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一切让居中的义镇志得意满,飘飘欲仙。
“主公,切不可掉以轻心。”当然还有清醒的人,“岛津可是一气动员了五万人,兵力比本家还要多,再说还有高城在一旁策应,本家还没有到了高枕无忧的时候啊!”
“但马守是不是太抬举了岛津家了,”田原绍忍冷笑着回应着木付亲庆的慎重,“不过是一群只会掠夺的海贼罢了,五万军马?真是大言不惭,拿了把竹枪就当自己是武士了,这样的大军岛津家再多来一万也未必是本家身经百战的将士的对手。”
“民部大辅,”家主义镇倒是一招手,安抚住自己钦点的主将的情绪,“但马守说得也不差,五万人的确要留意的,不过最该关注的应该是岛津家的水军,切切不可让坊津水军袭扰了本家的后路。”义镇的话看似公允,但是实际上却将亲庆话中的主旨丢在了脑后,“你们布置一下吧,本家会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的。”说着宗麟站了起来,他将要去主持教士们对日向本地佛教的破坏,打仗这样的小事,是用不着他这位五国之主亲自出阵的。
“主公”木付还要强言,然而身边的猛将斋藤镇实却;拉住了他的衣襟,无可奈何之下他被迫低下头颅,随着周遭大众一起拜倒,“臣等恭送主公。”
“这位是岛屋,”年轻的小西行长向三好家的密使介绍着岛井宗叱,自打他父亲当年在备前和三好家结缘,现在的小西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