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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放榜时候没准就可以双喜临门,并且带回了消息,三天后有船去马拉西亚,谢源这几天已经将橡胶采集等原理告诉了傲天,听到船要出海的消息立刻派人将傲天送到了林府,傲天到也是个肯吃苦的人,听的有这么大的任务自然是豪气满天,因为来回要一个多月,所以走的时候还带了不少谢源给学员们学习的教材在船上看。这点还是让谢源很是欣慰,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人。
科考日期还有五天的时间,名字已经报了上去,毕竟自己也是举人的身份,很是容易报名,这几日每晚谢源都强逼自己看些之乎者也的文章,看的是头昏脑胀,虽然算临阵抱佛脚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切只能随机应变了。但是就在科考前一天晚上,谢源在抱书苦看的时候,听的伙计前来禀告:“公子,有人前来拜见。”
第二十四章 纵横江山万里图
有人拜见?这么晚上谁会来看我啊。谢源郁闷的站起来,刚要出去。紧跟这伙计身后就进来一人,一边拱手一边笑道:“谢兄最近别来无恙乎?”谢源仔细一看,见来人一身白衣,鼻直口阔,浓眉紧皱,眼睛里的光芒不怒自威,不是那刘海元确是谁?身后紧跟着的还是那天看见的小跟班。
谢源此时已经知道这个刘海元就是当天的皇帝赵构,但是这么晚了怎么跑这里来了?莫非为了科考之事?看来他还没有打算披露自己的身份,自己也不好点破。忙一鞠手满面带笑道:“这不是刘兄吗?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恕罪恕罪。最近身体可安好,怎么能寻到我这个地方啊。”
刘海元摇了一摇手中的折扇道:“谢兄的大名在临安谁人不知那人不晓。短短的几个月这生意就红红火火的看的我都眼热啊,哈哈哈。”
“那里,那里,刘兄高抬我了,请坐,伙计看茶。”谢源一边客气着一边吩咐上茶。然后道:“托刘兄鸿福,小弟这段日子生意做的还是顺风顺水的。本想有时间和刘兄把酒言欢,奈何刘兄踪迹飘渺,小弟可是一直盼望刘兄大驾光临啊,能在和刘兄畅谈国事,真是意气风发。”
刘海元面带红光,热切的眼神看着谢源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啊,今晚前来除了还想和谢兄一起畅谈实事之外,就是想询问一下谢兄是否准备参加今年的科考?”
“恩,小弟已经报名了,刚才正在苦读之中,只是前段时间生意繁忙,只怕会名落孙山啊。”谢源假装摇头叹息。
刘海元平稳的喝了口茶,摇了几下扇子,潇洒一笑道:“谢兄不必心急,象谢兄这样的人才恐怕就是朝廷最需要的,如果没有被选中,那就是大大的不公平。”说罢靠近谢源压低声音道:”明日谢兄进的考场之后,可将我送给你的那块玉佩压在卷纸之上,自然会有人前来帮助谢兄的。”
谢源心中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面子上还是要装装的,假装愕然道:“刘兄,如此果真可以?”
刘海元到是镇定自若,喝了口茶水道:“谢兄尽管去做便是,我难道还会欺骗谢兄不成?”
谢源忙起身鞠了一躬道:“小弟虽然不知道刘兄的身份,但看起来刘兄乃是富贵之人,当非池中凡物。小弟但能考中的话,自当重谢刘兄。如果能被朝廷重用,小弟自当为激流砥柱,为我大宋尽忠尽职。”
谢源偷眼看了他一下,尽管那刘海元面色如水,但听的此话还是微微有那么一丝赞许的笑意。“谢兄客气了,一切还是未定之数,明日自当明了。今晚你我把酒言欢,我还很想听听谢兄对国家之事的精辟见解呢。”
谢源忙吩咐伙计准备雅间弄一桌精致的小菜,上好的状元红,两个人分位坐定,旁边自有刘海元的小跟随伺候着。
三杯过后,刘海元问道:“谢兄,你我一别几月有余,现在思想起当初的话语才明白独到之处。当今天下暂时比较安定,经济繁荣,只是朝廷有人拥兵自重,恐为朝廷之患,现在的局面稳定我认为主要是秦宰相的功劳,不知道谢兄如何认为呢?”
谢源知道,什么拥兵自重,无非就是指韩世忠,岳飞等人的军队。目前的局势已经处于平稳状态,这个赵构估计就是在秦桧的忽悠下才忧心匆匆准备卸磨杀驴。历朝历代皇帝都是怕臣子功高镇主,怕人心所向,会给朝廷带来隐患。正因为如此这个赵构最后才会整出来十二道金牌招岳飞进京,最后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以自己的所知道的历史知识来看,赵构于1138年任秦桧为相,也就是自己目前处于的年月,推行求和政策。秦桧于公元1141年,解除抗金将领韩世忠的兵权,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岳飞下狱,并于当年除夕前夜(公元1142年1月28日)杀害了岳飞父子。其余所有曾支持过岳飞,坚决抗金的文官武将,也都被纷纷贬斥。宋高宗赵构以纳贡称臣为代价,换回了东南半壁江山的统治权。虽然1142年离现在还有3年时间,但这赵构已经在秦桧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对岳飞韩世忠动手了。自已虽然无意也没有能力干扰历史的进程,但是能直接对赵构起到点什么影响或许因此可以挽救岳飞等人的性命,没准还可以为己所用,只是该如何说词呢。
刘海元自然不知道谢源心里在转着这很多的弯弯绕,又是催问了一次,谢源也知道不可以在推辞只好说道:“刘兄,小弟只是有些不成熟的见解,说出来刘兄不要笑话哦。”
刘海元呵呵笑道:“那里那里,你我兄弟只是随便聊聊,对错有什么关系啊。”
谢源咳嗽了一下道:“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现在我朝的局势非常的微妙。看那金国也是强弩之末,在岳飞和韩世忠的抗击下,才有如今答应和我们斡旋谈判的大好形式。”没办法,谢源很是反感什么投降妥协等等卖国求荣的行为,但这赵构的脾气秉性谢源还是从历史资料上很是了解的,从他重用秦桧就看的出来,所以只好说些违心的话语。“这岳飞和韩世忠虽然目前军心所向,但还没有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只要当今万岁能明察秋毫知人善用,还是可以进退自如。将来朝廷可以派遣得力人手逐步渗透到军队中去,如此也就避免了所谓拥兵自重的可能性。”谢源心里暗暗叹道,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语将来能给岳飞韩世忠带来一线活命的机会。刘海元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谢兄说的话一针见血,很有针对性。只是我很是纳闷,为什么只有岳家军和韩家军如此的强悍,而我朝其余的军队对金作战如此不堪一击呢?”
谢源道:“军纪严明,用兵得当,以己之长击敌之短是这两只军队的所向披靡的法宝。纵观我朝的招兵制度实在是不可以恭维。”
刘海元惊异道:“如今兵役有何不妥之处?”
谢源道:“我朝军队分为禁兵,厢兵,民兵,蕃兵。这民兵和蕃兵因为都是本乡本土所以战斗力很是强悍,只是人数少,不是对金的主力可以忽略不计。而所谓的厢兵也名义上也只是一种常备兵﹐实际上是一支专任劳役的队伍。它分属各州和某些中央机构﹐内总於侍卫司。其组织编制大体如禁兵﹐给养比禁兵低﹐主要担负筑城﹑修路﹑运输等杂役﹐多不训练和校阅。其战斗力可想而知。禁兵是军队的主力,但是兵力的来源很大一部分是难民,流寇,这也难保证军队的质量。但有的妻室随营﹐又加军吏克扣严重﹐禁兵生活都很困苦﹐特别是社会地位低下﹐深受将校欺凌和虐待﹐以致常常发生兵变。所以这就是我朝军队对金作战屡战屡败的根节。其次就是我朝官员实在太多了,看我朝的每年税赋也是不少,但都是入不敷出。除了军队这一块之外,很大的一部分就是官制上。刘海元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就是我朝遗留下来的弊病,只是根深蒂固,难以铲除啊。不知道谢兄可有什么良策?”
谢源心道:“我也就这点墨水了,在问就露馅了,在说了,如果都说出来了,以后还怎么忽悠你个赵构呀。”于是一端酒杯笑道:“看看刘兄,我们只顾的聊了,这酒也忘喝了,来来,刘兄请。”
刘海元急于想知道下文,急忙喝完又问了一遍。谢源只好搪塞道:“刘兄莫急,这些事情说来也话长,待有时间我当写篇关于这方面的文章给刘兄看看就是了,今晚明月当头,大好夜色,正是风花雪月的时辰,那些俗事你我暂时不必理会。待喝完酒,我带刘兄到那西湖柳畔,浏览一下人间春色如何?”谢源适时的转移了话题,用比较暧昧的语句勾引赵构。这赵构果然也是我辈地道狼友,闻听谢源答应以后写篇文章也就不在追问,但心里却很是佩服谢源的文采和见解,更有了笼络之心。听的说去浏览春色,自然是满心欢喜,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三宫六院的美人个个都是规规矩矩,很是没有滋味,这风尘中的女人却都是善解人意,只是缺乏一个领路之人,谢源这一招正中下怀,推让几句,还是被谢源强拉硬拽了出门,那个小跟班待想说什么,被赵构一眼给瞪了回去。出的门来谢源只带了丁浩天一个随从,这个小子这几天谢源把他扔到酒楼帮忙,因为腿脚灵快,能说会道,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是令清秋喜欢,不由的在谢源的面前夸奖过几番。谢源也看的出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有可能是社会上混出来的,所以才会如此机灵,因为谢春已经当上了谢府总管,本着培养人才的原则,所以谢源出行也就基本带着这丁浩天了。
这临安城西湖柳畔素来是烟花繁华之地,曾经有诗云: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既然是想出来到烟花之地玩,当然不能带这皇帝老子玩普通的,估计那样也钩不起他的兴趣。谢源很是踌躇,不过那个丁浩天却低声说了一番话真是让谢源刮目相看了。
第二十五章 东方月牙
丁浩天长的很是英俊,白净消瘦的脸庞,长了一双女孩子才有的丹凤眼,看起人来顾盼生情。如果真是换了女儿家的衣服,恐怕很是难以区分。丁浩天闻听谢源准备带这个刘海元去西湖游玩,随后面露难色,心里已是暗自揣摩出了谢源对此风花雪月之地不是太懂,悄然上步附耳说道:“公子,可是为难这游玩之事?”谢源点了点,没有言语。
丁浩天很为自己的敏锐感觉而得意接着说道:“公子不必为难,看起来这刘公子肯定是位贵客。随便找一个地方去潇洒恐怕也是对贵客的慢待。最近风闻这烟花之地生意最火爆的”销魂飘雨楼”中有一花魁名唤东方月牙,长的是国色天香,色艺双全,名镇临安城,芳龄未到双十,还是个清倌人呢。只是听说出场费用相当的贵,公子是否有意呢?“
谢源听丁浩天对此很是在行,不由的对他的竟然卖身进入谢家做学员很是怀疑,不过当此时只能将这疑问压到心里,此时此刻能有人解决目前的问题就是帮了自己的大忙。不由说道:“小丁子,那你就头前带路吧。”
谢源虽然不涉及这样场所,但因为火锅城临近西湖,自己也是闲暇时漫步湖边对这南宋的青楼夜市看的很是清楚。这临安已经很好地使伎艺商业化了……夜色中更有文人卖酸文、墨客画扇子等,装点得临安文化夜市分外红火,以至使一些刚刚从学堂出来的举子,都不顾疲倦,相率游逛这文化夜市。为了应付类似这样有闲情逸致的人,许多商家则彻夜营业。有时将近二更,还有大船停泊靠岸,服饰鲜丽的贵公子,挟十几个姬妾,登楼狂欢,歌童舞女,伴唱伴舞,一时间,喧沸的丝管弦乐,传遍西湖上空,使人忘记了这是深夜……
这西湖两侧是青楼数目众多,此时虽是戌时将了,仍然是人影如织,随风飘来具是幽香阵阵,楼上楼下美人如玉,燕语莺声。看的谢源和刘海元是心旷神怡。不多时,一行人走近较为宽阔的临街柳巷,闪现出一座高大的三层木制楼,装饰的富丽堂皇。在门口大红灯笼的照耀下,“销魂飘雨楼”的牌面很是醒目。楼前站着几个迎来送往的仆人,门口也是车水马龙,进出的人物多是长衫绸袖,折扇挥摇,还有不少满嘴的之乎者也的文人墨客。大红地毯铺设的楼梯不时的有调笑的三三两两的客人携带着楼上的姑娘醉意浓浓的下的楼来,呼唤着自己的跟随到那西湖之上花船游玩。更有那委靡的弦乐之声传来,令人听的是心神荡漾,不能自己。谢源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刘海元一眼,只见刘海元满眼的向往之色,估计久在高墙深院那见过这纸醉金迷的夜市生活。
谢源知道这皇帝老在皇宫也是憋闷够呛,来到这烟花之地,寻找异样的品味定可以满足他的欲望。此时一个门口的仆人早就殷勤的跑到谢源和刘海元面前,点头哈腰谄媚道:“小的小桂子,前来招呼二位公子。二位公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