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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了,不过这几天烧得低了一些。因为他已经病成这样了,所以把他放在了医务室边上的房间里,而不是加固过的牢房里。
杜丝娜这些天也不是白过的,她已经对窗子上的铁栅栏动了手脚。
杜小姐是有工具的,特务对她格外开恩:毕竟她是曾经的同事,曾经是戴笠最得意、最欣赏的特务之一;如果这次事件是以处死徐辉结束,这杜丝娜也是立了大功的,以后戴笠再次重用她也是可能的。如果这次徐辉最后还是放了出去,那杜丝娜可能还是他的夫人,所以大家对杜丝娜还是特别客气的。她的化妆用的指甲剪什么的也都让她留下了。
现在,杜丝娜就用这指甲刀,天天有空就挖铁条下的洋灰,监视她的哨兵一般要一个小时左右过来巡视一下,也就是是把铁门上平时送饭的小铁窗打开看一下。杜丝娜听到这小铁门有声音,就从窗边闪开一下。就算没闪开,只要把停下划水泥,特务看到她站在窗前的背影,也没什么,看着窗外透一下气,也是正常的事。就这样,十多天下来,已经把那铁条下的水泥挖出了一条槽。
到了二十日夜里十点左右,巡视的人刚来看过,杜丝娜开始行动了。她把这铁条沿挖出的槽方向弯,在杠杆作用下,铁条就弯开了。这一根铁条弯开后,人的头就可以伸出去了。她就爬出了窗子,在床上,则用被子和挎包做了个人还躺着的样子。
她在特务队训练的成绩是相当不错的,不光是射击好,格斗什么的也挺利害。她首先是要去搞一套看守的特务们穿的军装,最好要搞手枪等武器,于是她往另外一排房子走,那排房子是木头房子,看来不是牢房。那房子的第一间是个医务室,这儿不是牢房,所以房门的边上还有一个窗户,从窗户可以看到房间的全部情况。里面没有人,这房门也没有关上,杜丝娜闪了进去,里面有一件军装挂着,杜丝娜就拿来套上了。但里面没有武器,不过有些手术刀、剪刀什么的,让杜小姐放到了口袋里。
桌子上还有一串钥匙,杜小姐想,这钥匙应该是卫生兵的,是开什么门的呢?这时她想起,听说叶丹群就关在医务室的边上,这几把钥匙中应该就有开那个门的。于是,她先到边上房间的窗子往里看,果然是叶队长躺在一张铁床上,只有一只手用手铐锁在床架上。
杜小姐用钥匙开门,试到第三把,就把门打开了。叶队长听到开门的声音,已经醒了,还一眼就认出了杜小姐。正想开口说话,杜丝娜用手势阻止了他。这钥匙串上还有两把小号的钥匙,应该是开手铐的。杜小姐试了一下,第一把就打开了那手铐。
可这个时候,他们身后有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谁?不许动,举起手,慢慢转过来!”
杜丝娜不用转身,就感觉到了那个人手上拿有手枪,正对着他们。杜丝娜乘背还对着这人,用眼睛往自己装有手术刀的口袋盯了两下,同时慢慢地举起了手。等她慢慢地转过了身,那个值班的特务才认出她,“原来是你!”,不过这上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这时,他的喉咙上插上了一把手术刀。叶丹群在他见到杜丝娜而一惊讶的瞬间,出手了。他能作为才弥先生的警卫队长,各项功夫都相当高的,特务有这么一点的分心时间,对他来说就够了。再说吗,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二、三米而已,还不一刀封喉?
不过杜丝娜的手脚也不慢,这特务还没有倒下去,她已经窜过去把他给扶住了,以免倒地的声音太大。
接下去,他们就把这家伙的衣服给扒了,穿在叶队长的身上太小了点,不过也只能将就了。
两个人出了房间,叶队长就问才弥先生怎么样了?杜丝娜说,才弥先生与她分开了,被关在别的地方,不在这个大院里。俩人一起溜到了院墙下,围墙有三米多高,墙上还有铁丝网。不过对他们俩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大障碍。叶队长背靠围墙站下,双手一搭,杜小姐跑过去,蹬到他的手上。叶队长手臂一扔,就把杜丝娜送到了围墙上。杜丝娜一只手扒住围墙,另一只手就用手术剪刀,剪开铁丝网。剪开两条最底下的铁丝后,就把一条腿也趴了上去。用一个手臂把特务的一条皮带圈放了下去。
这时,叶队长退到离墙十步远,然后几步跑过来,往上一窜,脚在墙上蹬了一下,又往上升了点,手就够到了那条皮带,然后另一个手拉到杜小姐的手臂,一躬身子,脚就够到了皮带圈里,然后也爬上了墙头。
他们俩就这样逃了出来,手中还有武器。而看管他们的特务,一时还没发现他们的出逃。
第七卷 1935年 第二百二十六章 抗五军南下
杜丝娜是南京人,到了大路上没多久就认出,这是在南京城外孝陵卫那儿,两个人知道敌人不久就会发现他们的出逃,会在这一带搜捕。于是他们就往镇上走,在镇上,他们看到一个农村供销社的商店,就上去敲门。里面的人开了门后,叶队长几个手势一比划,那个人就明白是自己人。而且叶队长他们要求并不高,就是要打一个电话。这个店里面就有电话,这下就好办了,一个电话打到城里面,城里共济会在值班的人一听说是他们俩逃了出来,跳得有三尺高。
你想想看,这个时候,城里有多少共济会的人!王亚樵早就认准是蒋中才、戴笠干的,原来在河北缉私的敢死队员,基本上都调到了南京!马上,多少辆轿车、卡车就往孝陵卫开,城门口的宪兵队哨兵本来想拦一下的,但听到他们说是共济会敢死队的,再看看他们的匆忙、着急样子,只好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去了。这时,谁要拦他们一下,那肯定是找死。
杜丝娜和叶丹群逃走的消息,与城门这儿有很多共济会的人出城的消息几乎同时到了戴笠这儿,那边下级还问要不要派人去追捕。戴笠还是比他们有头脑,马上下了命令,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剩下的保镖和徐光之都立即转移地方!至于追捕,怕是不需要了!
共济会的人已经先一步出了城,现在要去追捕叶丹群和杜丝娜,光他的特务是不够的,除非出动军队。可怎么跟军队的人说?说共济会那个杜丝娜、叶丹群他们从我这儿逃出去了,你们去把他们给抓回来?这个事,一直对外是保密的,别说是一般的军队,就是宪兵,也是不让知道的。如果更多人知道了这案子真是他们干的,蒋中才他们的下场也就是下台。
第二天早上,在杜小姐、叶队长的带领下,共济会敢死队到去找原来关押财迷的地方的关押叶队长的地方,找到后就让敢死队员去侦察,并且把大量的人叫去包围这两个地方。但不久他们就知道这两个地方都被放弃了,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
关押过才弥先生的地方成了一个只有几个佣人的别墅,敢死队员闯了进去,里面的人也没怎么阻拦,只是一问三不知。也是的,虽然这些人也是特务,但他们都是这一天早上才到这儿来的,本来也不知道什么。但是细心的情报队员在原来关押才弥先生的房间里卫生间内找到了一张纸,上面是财迷计算潜艇一个法兰承压的草稿。这个时空,连个计算器都没有,在设计过程中,只有计算尺和算盘。财迷对那两件工具都不熟,只好用草稿纸了。别人看了这个纸片,都是些阿拉伯数字,是看不懂的,但徐二龙一看就知道这是阿爸的笔迹,还知道算的是什么东西。
特务搬家还是太匆忙,不光是留下了有财迷字迹的纸片,还有明显的证据说明是昨天夜里才搬的家。这让人相信,才弥先生到昨天还住在这儿。
而关押过叶队长和杜小姐的地方现在完全成了一个荒废了的军营。这本来就是一个军营改的地方,他们再改回去也容易得很。他们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留,共济会的人只是把大门撬开,就进去了。除了杜小姐和叶队长指出了关押他们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别的有用的东西。
第二天下午,共济会招开记者招待会,杜小姐和叶队长在会上亮相。杜小姐把自己的一切情况都向新闻界作了介绍。她确实是特务,不过是军统的,绝对不是东洋人的特务,不是汉奸!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戴笠他们还不承认这事是他们干的。说杜小姐也是受了她上级的蒙蔽利用,因为她的上级投向了外国,所以她也成了外国人的帮凶。
不过共济会不再听戴笠他们的胡说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一方面,他们把在热河的抗五军直接经过河北,往山东开拨。这行动开始时,黄琪翔他们也怕日军从后面来一下袭击,所以要留一点部队留守掩护。可留谁呢?这部队里的官兵,特别是高中级军官,多数是财迷带过的教导队里出来的,个个都要回关内去。最后只好留了最听命令的陈明仁,带了三个师留在热河。有这三个师,加上当地的民兵,如果日军来进攻的话,最多放弃一些城市,但至少不会太吃亏。
不过这次抗五军可猜错了。日军这次知道他们部队的调动后,可一点都没来进攻,还停止了对他们的摩擦行动。另外,他们通过一些共济会的东洋“朋友”对共济会表态:因为蒋中才他们嫁祸于他们,所以日方现在恨蒋中才,支持抗五军的行动!所以,这一个时期他们不会进攻热河的!
抗五军大规模地直接从热河经过“唐沽协定”规定的长城两边非军事区,日军一点都没有提抗议什么的。如果可能,他们一定会为此提供方便的。
这事还有一个证明,表现在王亚樵的城市游击队南撤上。王亚樵现在下令,让在东北的部分敢死队员也南下。这事二龙和三龙是反对的,不过对王亚樵来说,他们的反对是没有用的。不过王亚樵总算是只调动了少部分人南下。不过还有在东三省的一些游击队的人,也有不听命令,就往关内溜的,要参加为财迷先生报仇的战斗。
对这些人,日军一律大开绿灯!以前日军对火车上的人员查得很严,特别是年青男子、有一点军人样子的。可现在倒好,只要是年青人、有点像军人样子的,去坐南下的火车,这日军根本就不查!没有火车票也让上车,看上去带有武器也没关系,客气得很!
这不,有几个在南北通了火车后,就坐这火车南北跑生意的“倒爷”,这几天就化妆得年轻一点,衣服也从长衫改换成短装。有的还找一个扫帚疙瘩(一种扫炕用的扫帚,比较小),用红布包了,有点像是手枪的样子,塞要腰带上。就这样,他们坐南下的车就不用买车票了!
第七卷 1935年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内战开始
日军还在火车站派了人,每天统计南下的人中大概有多少人像了抗五军的。最后说是有三千人左右在这几天坐火车进关去了。这个数字的水分挺大,其中只有一千来人是各地的抗五军游击队员、敢死队员,其他的都是一些年青旅客吧了。其中敢死队员只有二百多人进关,不过他们的化妆水平高,倒不一定被日军统计在里面。
在东北的情报人员,服从三龙他们的命令,一点也没有往关内走的。后来看来,这个决定是对的。
在抗五军南下的同时,共济会的平安联运等公司、企业,也开始了罢工行动,一些农场的民兵们,开始准备抽调人员,结集起来,编成部队。
中央军对抗五军南下也不是没准备的,他们在山东的徐州一带放了五个师,其中在突前的军事、交通要地兖州放了一个师,这样,兖州就成了两军对峙的前线。三个师放在了徐州,而徐州到兖州之间的滕州一带,放了一个师。
十月二十三日,中央军在兖州的防守工事基本完成,他们的情报知道,抗五军从热河下来的六个师中,已经有一个到了兖州前面。而上海的部分反内战组织也在中央、共济会两边跑,叫共济会再给政府一点时间来调查这个案件。
不过共济会已经认定,这案子是蓝衣社的特务干的。而且他们知道,才弥先生还活着。
这是因为,他们在二十三日说到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共济会在南京的联络点,而不是一般外人打的国货公司或者平安联运的电话。他说,他知道,才弥先生还活着,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关了。接电话的值班员还想多问一点具体的东西,那个人已经挂了电话。
共济会查了一下,电话打出的地方是一个咖啡厅,是个公用电话,没人知道是谁打的这个电话。不过他们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个人报的讯是正确的。
共济会向蒋中才发出最后通牒,说如果二十五日之前还不把才弥先生交出来,或者在这之前才弥先生有个三长两短的,共济会就与蒋中才这个靠特务统治手段的独裁者势不两立!抗五军将发起进攻!
中央军对山东前线的军事情况作了评估,认为以他们在徐州的五个师,足够对付抗五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