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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王的梦想就是率领我神州军队建立这不世功勋,为了此一目的,本王一定要给自己培养一个忠诚,能力,威望都足以控制大局的人,好让本王可以放心的征战四方。环顾本王左右的人选,你就是此一最佳人选。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在本王身边这些人的心目中的地位一定会大为增加,这对本王今后的大局十分有利,所以本王才将这次的任务交给你,而你也没让本王失望。本王这么说,你可明白了吗?”
司马风眼中流露出恍然的神色,有些激动的道:“多谢殿下赏识,属下一定万死不辞。只是以殿下如此身份却一心想要去兵凶战危的战场,不知殿下可考虑过万一之事。”
我点点头道:“你考虑的很周详,这么给你说吧,如果本王在建立霸业的途中就不幸完蛋,那么就证明本王没有这个命,那么大宋朝的宿命就不能改变。要想建立不世奇功,不冒险又如何可行,你觉得了?”
司马风想了一会儿才道:“殿下已经说的如此清楚,司马风还有何言可说,只好恭祝殿下旗开得胜。”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道:“司马风不愧为司马风,你没有如同那些顽愚之人一样劝说本王,让本王失望。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马风道:“殿下杀了赵善湘,不知殿下想如何善后?另外,岳雨将军将禁军中那些忠于皇上和殿下的将领带了来,想让殿下见见他们,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我爽快的道:“赵善湘的事情好说,本王这次‘遇刺’就推到他身上好了,至于岳雨将军带的那些人嘛,本王就在议事厅接见他们,这样也隆重些。”
司马风点头同意后,就和我一起出去,前往议事厅。
到了议事厅不久,岳雨就带领数十人进来,对我进行拜见!
“参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都起来吧!”
我看着面前这些陌生将领的脸容,和声道:“你们这次可以深明大义,不受朝中奸党唆摆,本王很是欣慰,本王也请你们放心,本王只要可以击退金人就一定会遵照父皇的圣旨,回师勤王,将朝中奸党小人一网打尽,还我大宋一个清明天下。”
“殿下圣明,吾等必誓死跟随!”
我点点头,知道这么多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让岳雨对这次立功人员论功行赏,并将其功劳造册报上来,就让他们出去了,并暗自叮嘱岳雨,将一些可以为我所用的人员给我单独报上来,并让他将我们的人员插入禁军中,将这十万禁军牢牢的掌握住。
接着,我就让已经到达的云锋和郭风两个人进来,等他们行完礼,我让他们坐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他们。
云锋比起以前瘦了些,也黑了些,不过人看起来确是更精神了。至于郭风,举止也沉稳了些,看来在扬州这些天他也没白过。
见他们目不斜视的样子,我开口打破沉寂的道:“这些天没见你们了,怎么反到生分起来。云锋,听说你在扬州干的不错,不仅将赵善湘走后的乱摊子给收拾好,还将扬州的驻军从二万变成了五万,有力的压制住李全,使其不敢妄动,本王以前就寻思着给予你表彰,你这次回来正好,本王的许多计划还需要你的帮助才能完成,不如你过完新年再走吧!”
云锋赶紧站起来道:“殿下过奖,属下有此功劳都是殿下支持信任的结果,不敢得殿下赞誉。这次属下未接到殿下的命令私自回建康已经是不应该,如何还敢受殿下的表彰?殿下的命令,属下本应绝对遵从,只是扬州一线危机未除,殿下的好意属下只有心领,还请殿下见谅!”
虽然他拒绝了我的提议,但我并没有生气,反到对他更为欣赏,安慰道:“本王说过,你是接到王妃的命令后回来的,当时是王妃在代替本王处理日常之事,你听她之令也是应当。所以你这次回来不仅无过,反到有功,不用再过多自责了。既然你心悬扬州情况,本王也不留你了。现在李全的情况如何?是不是老实些?”
云锋回答道:“属下到扬州就任后,李全手下的一些部将和属下曾经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不过在属下致信李全后,李全这些部将都有所约束。现在李全仍然紧守自己原来的防线,并未因赵将军等人撤离而抢占地盘。属下还听闻一些客商说,李全现在本人正在攻打徐州,现在在楚州的是他的夫人杨妙真,就是不知此事的真假到底如何。”
我想了想,道:“如此说来,李全他们夫妇也算一个明白事理的人,这样,你到扬州后,继续和他们维持好关系,并可提供一些粮草药物给他们。现在是冬天他们这些义军的衣物肯定也不齐备,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急着攻陷金人的徐州了。司马风,你等会儿准备一万人的棉袄给云锋,让他带到淮东去给李全,并用本王的名义写一封信给他,要让他们觉得本王是真心要和他们交好共抗金人的。他们不是接受朝廷的官职吗?本王觉得也可以给他们封个新官职,这些你都可以看着办!”
等司马风答应后,我望向郭风道:“上次不是说你和灵儿一起去找她叔伯爷爷吗?情况如何了?”
郭风回答道:“回禀殿下,灵儿妹妹的叔伯爷爷已经去世,据说是前往山东办一些货物,途遇金人被其杀害的。灵儿妹妹听到这个事情后很难过,郭风就陪她在扬州散心。这次接到王妃的传信,云将军让郭风前往辨认王妃的笔迹,从中知道建康出现变故,所以郭风就和云将军悄悄潜回,现在灵儿妹妹还在扬州。”
我点点头道:“是这样,那就让云锋回到扬州后将她送回来,你这次就不能回扬州了。现在襄阳的情况很危险,本王有意让你去那里磨练一番,你可敢去?”
郭风面色闪过一丝激动的道:“多谢殿下信任,郭风敢去。”
我笑着道:“有胆气,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属下了,好好干,将来你可以荣升为将军的时候,本王亲自给你庆祝。”
郭风低下头,坚定的道:“请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让他也坐下后,我才说道:“你们一路也辛苦了,云锋,你休息一天,明天再走吧!再过八天就是新年了,看来本王这次可以过一个舒心的新年。这都是有赖诸位的帮助啊!”
在他们的客气声中,我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和司马风等人分手后,我原本是想去找岳雨商量一下如何分兵去襄阳,可是在路途上我觉得在这个事情上可以问问墨如兰,墨门中人最善于守城,也许他们会有什么好主意,另外昨天她给我说的襄阳情况还是有些含混不清,也可以趁机问清楚一点。特别是她是如何得到情报的,这更是我想知道的。
有了这样的心思,我就让人将墨如兰叫往我上次见她的哪个小亭中,准备和她详细谈谈。
在我将手中的茶喝了一半的时候,她就来了。和她寒暄完毕后,我就让她坐下,并给她也泡上一杯茶。
我没有立即开口问她什么,说了声让她喝茶后,我就自顾自的品着手中的茶水。等我品完手中的茶后,我才开口问道:“按照你上次告诉本王的,襄阳那边,孟宗政是被金人抓住后自尽身亡,现在是他儿子孟珙在襄阳坚守,里面的士兵连伤带残的不超过五万,对吗?”
墨如兰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确实如此,殿下有什么疑惑吗?”
我点点头道:“本王这边也接到襄阳的情报,虽然和你说的差不多,可是本王很好奇,你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襄阳的情报的。你手中的情报至少要比本王的快上几天,你能告诉本王你是用什么方法吗?你这次不要敷衍本王,既然你能自居本王下属,那么理当同舟共济。本王十分重视情报的作用,如果能够在这种战乱的情况下还保持情报畅通,那对本王的帮助将是十分巨大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墨如兰这次没有犹豫,很爽气的说道:“属下早知道殿下一定会问这个的,其实属下用来传递情报的不是用常见的那种快马,是用一种异种信鸽。此种信鸽,是属下一个朋友用十几种灵慧的鸟类和信鸽杂交后所得,用之传递情报确实要比快马快捷不少。”
我一听,有些期待的问道:“是这样,你的哪个朋友现在在那里,可不可以将他请到王府中来?”
墨如兰苦笑了一下道:“属下就是知道殿下知道后会有这种要求,所以属下前次才不敢说。”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难道这个人很难请吗?”
墨如兰摇摇头道:“此人不是难请,而是根本就不能请,他去年就过世了,属下用的信鸽还是他生前所送,数量十分稀少。”
我明白的道:“你是怕本王找你要这个信鸽吧,算了,这个人有后人吗?也许他会知道一些情况。”
墨如兰脸色变的凝重道:“他原来还有一个女儿,可是后来被人所拐,不知去向,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成疾,不治而亡。”
我的心里一下就凉了半头,甚至怀疑是不是墨如兰在敷衍我,仔细的看了她几眼后,我才道:“那么你可以将你手中的信鸽给本王研究一下吗?本王也许可以找出再次培育的方法。”
“属下只能给殿下两只,多了就不行了!”墨如兰迟疑了半天,才咬牙答应了下来,接着又解释的道,“不是属下小气,只是这种信鸽属下手中也只有十只,属下已经将它们分发给各地重要的细作,而且这种信鸽不能繁育后代,属下现在手中也只有这两只,还请殿下明鉴。”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要求也确实是不近人情,我也明白的道:“那多谢你了,这样吧,你将这两只信鸽给梅,说不定她可以找出如何培育的方法,你可以和她一起研究这个事情。”接着我话锋一转的道:“你们墨门投靠本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本王对你们仍然保持一些江湖作风感到有些不快,但是本王还是会做好本王该做的事情。襄阳那边,本王需要一个人带队去救援,你墨门中可有好的提议?”
墨如兰听到我这似有所指的话,脸上闪过一阵奇异的神色,先是秋波一转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才道:“殿下既然问起,属下以为墨天,墨地,墨人,这三人中,任一人都可担当此一重任,殿下以为了?”
我想起我哪次在门外听到的那些关于守城的话,心中也有些认同他的想法,但是又不甘就这样被他压倒,淡淡的道:“他们三人确实不错,可是此三人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安知不是赵括?”
墨如兰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浅笑,淡然道:“所谓经验也需要人做了才会有,殿下不给他们机会又怎么知道他们不行?如此作为和赵孝成王又有什么区别?”
她此话一出,让我一时之间应接有些乏力,连忙作势喝茶以掩饰。过了一会儿,我才道:“那就让本王好好考虑一下,对了,对于襄阳的防备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墨如兰并没有露出任何得意的笑容,反到轻轻一叹道:“既然殿下问起,属下就直说属下自己的一些看法。其实在属下看来,襄阳的安危现在可说已经无关紧要,而此时却正是殿下一举掌管京西南路的好时机。只要殿下派出三万人的军队,就足以取得此路军政大权。”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如何说了?”
墨如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然后微微一笑道:“殿下请想,现在朝廷中的十万禁军为殿下所掌握,现在朝廷对于襄阳的情况可说是有心无力,只要殿下的援军一入襄阳,孟珙就不足所惧,然后殿下以抗金为名义再派人去接管京西南路的军政指挥权,就算朝廷有异议在金人的威胁下,他们也只能默认,更何况如今朝廷已经失去了对殿下遥控之力,殿下更是可以为所欲为。殿下,你认为属下说的可对?”
我冷冷的注视她那张没有任何修饰的美丽脸容,平静的问道:“你一直都在观察我,是吗?”
墨如兰避重就轻的答道:“身为殿下的属下了解一些殿下的性格不是应该的吗?”
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有些感叹的道:“你也很聪明,以前是本王小看你了。云先生在新年前可以回来吗?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将西夏的事情结束了吧!”
墨如兰道:“家父已经回程,不日就将回到建康,到时还请殿下多多包涵,不要和家父过于争执才是。”
我不置可否的道:“云先生这么一走半年,身为太傅却身居敌国,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恐怕不行吧!况且他的这个行为对整个墨门来说有害无益,你不想劝劝他吗?”
墨如兰用手轻轻收拢了一下额边飘散的秀发,然后慨然道:“我们墨门一向以义为先,家父这种做法无愧于一个墨门中人,如兰只有高兴何来怨言,到是殿下,一味的以机心度人,失却王道荡荡的心怀,殿下难道不该自我反省一下吗?”
我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有些事情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