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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夫点点头:“姑娘果然是行家,其实并非只有北方马才能吃苦耐劳,远程负重,吐蕃马就可以和北方马一教高下。”
我也插口问道:“那为什么贵车行不用吐蕃马要用缜马了?”
哪个马车夫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公子看来对这些还不了解,其实并非是我们不愿意用吐蕃马,只是吐蕃马比及北方马更难获得,吐蕃身处高原,地势险要,山路崎岖难行,运输到大宋来的马匹,一年也没有几匹,如何能大批量的使用?所以车行中才用缜马做为拉车的主要牲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看到瑶红已经回来,我开口道:“老丈,我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嘉兴?”
马车夫想都没想:“只要途中不出岔子,最迟明天就可以到达。”
我没有再问什么,和菊,瑶红,春箩三人共一车,其余三个护卫共一车的扬鞭出发了。
在马车的颠簸中,我低声问菊道:“哪个王掌柜真的是影飘门的吗?”
菊肯定的道:“绝对是他们,我还有个感觉,他好象发现我的身份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并没有和我联系的企图,反想让我以为他并没有认出我。”
我想了想:“这个可能是他们这个门派一贯隐藏自身的做法使然吧!只要想想王掌柜隐藏的如此深就不难明白他们这个门派的作风。这个门派看来非常适合培养间谍,既懂的隐藏自己又能当机立断,如果我手下的间谍能有五分之一这样的水准,那对我的帮助将是非常巨大。”
菊微微不满道:“公子不是一向标榜要用法治国,如今影飘门的人就在公子面前杀人,为什么公子却没有惩罚他们的意思,反想招揽?”
我呵呵笑道:“原因很简单,法律是为了追求一种大家都认可的正义,政治是寻求让一个国家生存的道理,这两者有相同的地方,但是也有许多的不同,至少政治是从来不讲正义,只有利益的。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菊摇摇头:“反正怎么说都是公子有道理,以前公子自己都承认,政治是人类最大的谎言和无耻的集中营,看来公子是深得其中之妙了。”
我摸摸鼻子没有再说话,在马车的颠簸中闭目养起神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正被颠簸的浑浑欲睡的时候,一阵响亮的吆喝声传来……马车猛然停了下来。
这个老马车夫还算很有经验,至少没让我感受到太大的惯性力,只是为什么停下来让我感到不解。
“诸位,你们是那条道上的,难道不知道这是李记的马车吗?”这是哪个老马车夫的声音。
难道碰上劫道的吗?
暗自猜测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李记的马车?老子从来都没听说过,你少给老子罗嗦,让后面的人给老子出来。”
这话响起之后,我就明白到是冲我们一行人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那方人马,是金人或者朝廷,如果真是其中一方,那我行踪的泄露,李老大就脱不了干系。
“你们这些人连李记都没听说过就敢劫李记的马车,难道不知死字是如何写的吗?”
“嘿嘿,我们这些兄弟就是不知死字如何写的,需要你老示范一下。”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惨叫,好象是马车夫的。我们也没多想什么,赶快的下了马车,和后面赶来的三个护卫汇合到一起才开始打量场中的情况。
马车前面有十多个人拦路,马车夫被一枚飞刀插入胸膛,仰面靠在后厢壁上好象已然死亡,此老竟然没有半点武功就敢和匪徒叫板到是大出我们所料,看来李记车行确实是有过人之处。
我将目光从马车夫尸体上移向前面行凶的匪徒,发现他们一共是十七个人,一律的青色紧身衣,看来是属于某个帮派的,大多数人的兵器是江湖上常用的单刀,比军队用的稍微短小轻便一些,为首的三人没有亮出兵器,其中一个矮小瘦弱,面目猥琐狡诈的中年人显然是他们的头目,因为其他人都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
在我的示意下,瑶红厉声喝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下拦路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哪个领头之人干笑几声:“没想到这次任务就是你们这几个小肥羊,真是小题大做。识相的快点将经书交出来,还可以留你们一具全尸,否则,必然叫你们生不如死。”
他这话将我们说的莫名其妙,我微微一皱眉头开声道:“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经书?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可否明白的说出来。”
“哈哈,好,我就喜欢装傻的人,兄弟们,上,砍了他们的脑袋看看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就向前杀来,哪个为首之人还发射了几支飞刀,看来哪个老马车夫是被他所杀的。
挡开了飞刀之后,除了菊外,所有的护卫都冲了过去,和这些人混战起来,一时刀来剑往的砍杀起来。这些青衣人虽然都会武功,但是显然不是什么高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训练,连起码的连手经验都很欠缺,都是想凭自己的勇力取胜,被瑶红他们五个一连杀了好几个人。
这也更激起他们的凶性,就听哪个为首的人招呼一声:“上刀!”那些拿着单刀的青衣人将自己的单刀刀柄往挂在腰间的刀鞘上一合,竟然插在刀鞘上,接着他们都握上刀鞘,然后利用加长的单刀砍杀了过来,妄想利用兵器长的优势将我们歼灭掉。
我看了一下,低声对菊道:“你将为首的那三人都干掉,要快!”
菊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场中观看。
就在哪个为首之人手一抬的瞬间,菊动了,在那人的飞刀刚在手中显现的一刹那菊的长剑就斩断他的手臂然后劈开了他的喉咙,他连一招都没出就死在菊的剑下,我都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吃惊和不信。
此人一死,没等另外两个为首之人明白过来,菊的长剑又光顾了他们,两声惨叫声后他们也倒在地上,剩下的那些匪徒被这个变故惊的一呆,却又被瑶红他们几个一连杀了七八个,仅仅还剩下最后二个被他们包围住。
这两个匪徒早就被吓的心寒胆裂,将刀一丢,就跪在地上求饶,一幅软骨头的样子。
我让瑶红去问口供之后,就拿过一把被加长的短刀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种刀看上去和平常的单刀没什么两样,但是在设计上却明显的不同。单刀的把柄和护手也是经过一番加工,不仅比平常的要细一些,而且护手上面还有一些向下折叠,只要将单刀插入刀鞘,这些折叠就可以起到加固的作用。
这种刀的刀鞘也是特制的,硬木制成,刀鞘身上开了两个可以供抓握的把手,在刀鞘的入口处不仅设计了供护手插下来的插槽,还将刀鞘入口处做的比较大,在入口下面一点还设计一个可以卡住刀柄末段的凹陷,此外还有两个可以推上去的卡簧,用来加固单刀的护手部分。
经过从单刀本身和刀鞘上的几次加固,这种单刀变成长刀之后十分牢固,就算非常迅速的挥动,这种单刀也不会脱落,十分适合拼杀。
这种刀的设计是相当精妙的,不仅将原本功能有限的刀鞘利用的恰到好处,还可以兼顾长短兵器的长处,这就好比只用短刀的材料却做出了长刀来,而且这种短刀比长刀更容易携带,如果加以改进,在战场上会更能发挥出它的长处。
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帮派,竟然能设计出这样的兵器来,用在江湖搏杀上真是太可惜了。
这时,瑶红走过来轻声说道:“公子,我们问出来了,他们是摩尼教四方巡查使,北方巡查使手下,哪个用飞刀之人就是他们的香主,叫‘夺命飞刀’周洋,这些人都是这个周洋的手下。他们是奉了北方巡查使的命令前来拦截杀了他们圣女使女,夺走摩尼教一本《光明圣经》之人。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只是听他们香主说是我们拿了这本经书。”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菊道:“是摩尼教的?我们拿了他们的经书,没有弄错吧?我们什么时候和摩尼教起了冲突?”
菊摇摇头道:“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只是现在杀了他们的人,恐怕他们不会罢休的。”
我冷酷的说道:“不会罢休又如何?反正已经找上来了,没什么客气的,瑶红,将那两个也解决了。”
两声惨叫之后,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只有路上的十多具尸体显示出刚才这里有一场搏杀。
看着面前这辆马车,我问瑶红道:“去看看后面的哪个车夫还在吗?”
菊突然开口道:“老丈,装了这么半天也该起来了,敌人都死了。”
在我们的惊奇目光中,哪个被一刀穿心的老马车夫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扫视了现场一遍,竟然没有半点吃惊害怕的说道:“老汉就知道这些匪徒难不住诸位贵客,果然如此。只是这位姑娘到底是如何发现老头子没死的?”
菊淡然的看着他:“死人是不会动的,老丈在听到我们没有拿那本经书的时候手脚抽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是也足以让我知道老丈并没有死。老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哪个马车夫呵呵笑道:“果然厉害,诸位,我们继续上路吧,虽然一路上还需要诸位贵客的大力协助,但是可否请诸位先帮忙将这些拦路的搬开如何?”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看不出他当初看上去似乎很和蔼但这时又很狡猾的苍老面容到底有什么秘密,想了一下,还是让几个护卫将尸体扔到一边之后,不发一言的坐上马车。
我想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李记,确实是总能给我惊奇。
几个护卫收拾完所有的尸体,将这些摩尼教徒的兵器全都捆好后提着走向后面的马车,哪个马车夫还坐在驾者的位置上友好的和他们招手示意。
不久马车又重新启动起来,菊传音道:“这个老头很古怪,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连我当时都没瞧出来他会武功。”
我有些询问的道:“那你现在了?”
菊犹豫了一下,摇摇头道:“也没有,但是他的装死功夫却是一流的,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干了。”
我冷然的说道:“你的感觉可能没有错,此老确实不懂武功,但是却会一些稀奇古怪的法门。我觉得这是李老大的好意,我们早就被他们关照了。”
菊也默然了下来。
接下来路程很顺风,在中午打尖休息了一下之后,就没再在途中停留,一直到晚上才在一家不算很大的客栈中住了下来,这期间虽然我们提高了警惕,但是摩尼教如同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在这个客栈中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进入自己的房间,看到菊正在我房中看着桌子出神。
“有什么问题吗?”说话的时候,我看到桌子上有这个客栈的简易草图。
“公子,情况不是很好。我们所住的这里是一个狭小的院落,回旋空间余地不大,敌人只要出动四五十人就可以将我们包围起来,敌人要是高手很多的话,如若不想逃走到时就很麻烦了。”菊忧心不已的道。
我看了看这张草图,在特意标明的地方发现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跨院,只有一道门和前面的院子相通,我们院子后就是一个池塘,这种地形就是兵家上说的险地,除非下定决心死守,否则这种地方确实不利于人少的一方。
只是我们情况又和大军不相同,我们这些人都可算的上高手,如果敌人真的难于力敌我们也可以水遁,只是面子上有些不好看就是。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草图,有些不确定的道:“这个院子也是哪个马车夫推荐的吗?”
菊点点头:“此人自称姓雪,让我们称呼他雪老汉就行了。”
我走了两步,肯定的说道:“这个姓雪的老马车夫肯定是他们下浦李记车行的重要人物,你有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哪个年轻的马车夫对他有种由衷的尊敬,我觉得这种尊敬不完全是因为他的年纪。你觉得了?”
菊想了一下,也同意道:“公子的意思是这个雪老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我摇摇头道:“还不能完全肯定,因为这个家伙上午的时候是将我们当枪使,说不定到时也是将我们推上前线和敌人硬拼。我们不能完全依靠他,必需要做好自己的准备,这样,你准备几条撤退的路线,必要时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别的。你先等一等!”
正要离去的菊疑惑的看着我道:“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对摩尼教知道多少,他们的教义到底是什么?以前我没注意他们这个。”
菊想了想才说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白女概括的说了一遍,他们这种教义可称之为‘二宗三际论’。他们认为,在人类初始时,存在着两种互相对立的世界,即光明与黑暗,它们具体表现在两个界线分明的‘国度’里。在‘光明之国’里,由‘光明之父’来统治,他周围有一群神仙。与此相反,‘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