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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风眉毛动了动,语气微微变的森寒的说道:“既然如此,属下以为干脆坐视不理,看金人如何做。属下昨天就让人将殿下的话传过去,想必金人这会儿也该接到,等看到金人的答复之后殿下再做决定也不晚。”
我摆摆手道:“此法不好,本王觉得你还是做好必要的准备,万一长安出现问题,我方也可以迅速反应,这样才能有所保障。”
司马风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心的问道:“殿下是要属下将一些事情先缓缓,筹备出军饷物质备用吗?可是如此一来,势必会影响到已经全面展开的变法,如果有所差池,只怕会引起百姓不满,官员抱怨。到时,我方的威信就会受到损害,影响极大,殿下不能不考虑。”
我也叹了口气:“本王何尝不知道,可是长安关乎到金人抗蒙的一个关键,而本王如今也需要金人为我大宋拦着蒙古,不能不救。物资军饷不需要太多,够三万人用就可以了。如果金人答应了本王的要求,想必此事应该不难!”
司马风的眉头舒展开来,放下心来的说道:“如果只要三万人,那属下还可以勉力而为,只不过,殿下给属下多少时日?”
我肯定的道:“十天,你在十天内就要将物资军饷交给杨利,并做好对逃到大宋来的百姓救助。你可有问题?”
司马风道:“只要数量不再增加,属下就有办法在五日内完成。”
我满意的点点头:“好,这才是本王的属下。梅,你有什么意见?”
梅淡然说道:“属下认为还应该给金国做做姿态,让他们看到,我大宋并不紧张长安,如此才能让金国拿出最大力量援救长安,好让他们和蒙古人互相损耗,这样更符合我大宋的利益。”
我一拍桌子:“好,就这样做,本王下令余介将靠近长安集结的部队调走,给蒙古人和金人一个惊喜,让完颜云花看看本王的决心。此事就这样,和本王一起出去吧,他们等了有段时间了。”
当日的朝会除了军队中改革的事情外,就是内政改革的进展情况,以及赵远那边和摩尼教大战的最新情报通告,并没有涉及到蒙金之战上面去,只有岳风无意中提了两句,但是被我岔开,使得整个朝会除了两个人,无人知道我对长安的打算如何。
会后,我又分别找来吴武,尚懿,杨利等人员,秘密的交托一些事情之后,就叫来岳风,让他从近卫军中抽调出三万精锐,秘密前往利州听命于余介。
做好此事之后,我才按照计划,去了建康城外一座水师军营,去看他们练习火炮射击。
这座水师营地有水师的主力战舰三艘,中型战舰十艘,轻型和小型战舰数十艘,只是一个规模极小的营地,但是这里却是水师训练火炮和弓箭互相配合的一个基地,地位很特殊。
到达那里的时候,丁善成已经带着相关人员在等候了,见礼完毕之后,我就被带到水边,亲眼看到水师的几种战舰。
首先是水师一般的小型战舰,此船名为梭船,体形如梭,长仅一丈,和一般的小渔船有些相似,只是上面立有一帆,吃水很浅,一般上面只有二个人。此时他们正拿着弓箭和兵器对我致敬,看的出,我的到来让他们很兴奋,不过却没有发生骚动,显示出优良的军纪。
询问丁善成后得知,此船主要是用来对付敌方大船和防范敌方用小船对我方大船的进攻,作战时,一般都是用数百艘这样的小船去围攻敌人和防护自己,多时,可达上千艘。但我觉得其如果用在内河和近海作战到可发挥所长,如果是大海遭遇战,这样的船恐怕就是炮灰,不过此船改造一下用做登陆舰到也不错。
表示知道后,我就上了一艘这样的梭船向着远处的主力战船楼船行去,沿途丁善成又一一给我介绍了赤龙船,车轮船,沧海船以及楼船。
赤龙船是一种轻型战船,长约三丈,宽约一丈,配备士兵十人,体型象龙,船首立有一了望台,有如龙首,分为三层,两边各有二口,以供士兵划桨,此船上装有两门小火炮,可从船背发射,内部除了人员外就是火药兵器,为一纯粹作战船只。
车轮船接近中型战船,长约五丈,宽约二丈,内有四轮,可前进后退,行动自如,而且其速度也比划桨要快的多,舱三层,有士兵二十五人,上有五门小火炮,各种兵器若干,也是一纯粹的作战船只。
沧海船为中型船,长约十丈,宽约三丈,留有划桨,可供机动,士兵五十六人,舱有四层,吃水比较深,接近两丈,上有小火炮十门,各种兵器和物资若干,也是一种主力船只。
楼船为大型海船,长约二十五丈,宽约四丈,船身极为高大,船首昂扬,船尾上翘,边有护板。船身上面还设有一楼,犹如城墙上的城楼,估计这也是将之叫为楼船的由来。配备士兵八十人,上有小火炮二十门,各种兵器物资若干。
我登上的就是一艘楼船,此船因为是海船设计,所以停的位置也最远,上去的时候,还需要船上面的人放下舷梯,才能登步而上。
等上了船上的望楼,周围的情况一目了然,除了几艘相同等级的楼船外,就是周围环绕的众多中轻小各级战船,此时正按照战时的排列等着我这艘船的命令。
我接过菊递过来的望远镜后,就让身边的丁善成去指挥舰队进行演练,让我看看火炮实战效果如何。
丁善成听我如此一说,告罪了一声,就走到我前面对着旗手下达了指令,在旗手的挥舞中,所有的船只都行动起来,纷纷起锚出航,向着预定目的地前进。此期间,丁善成始终都很注意舰队的情况,并不时的做出调整,有时也会回答我一些外行的问题,让我知道了不少水战方面的知识。
等到达目的地之后,丁善成先是下令楼船隔远发射火器,给予对方首轮打击,然后指挥沧海船车轮船进行逼近射击,接着就是赤龙船的快速逼近射击,最后就是梭船进行最后进攻,并将士兵运送上去,基本上是按照传统的水战进行,只是弓箭改成了火器。
当我从望远镜中看到对方的船只转换了旗帜之后,我就放下望远镜,叫来正神情严肃注视着水面的丁善成问道:“这就是你给本王看的成果?”
丁善成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但还是回答道:“水战就是如此,属下还按照殿下的意思安排了一场登陆战,殿下是不是看过再说?”
我摇摇头道:“你们的小火炮发射的还算不错,不过这只是在长江,对方机动空间不大,被你们这样一合围,就无处可跑,如果进入大海,你们这种战法只怕很难成功。记得你给本王说过,只要计谋得宜,水战无非就是船大赢船小,船多赢船少。此话虽然也不能说是错,但是你却忘了,如果对方也有火炮,你又当如何?本王以为,在火器已经出现的前提下,再进行这种先登船进而互相砍杀的战法已经落伍。现在应当研究如何在水上就将敌人击溃消灭掉,进而取得胜利。不知你以为如何?”
丁善成露出思索的表情,过了一会儿说道:“殿下说的是,属下因为惯于如此,所以就将火炮此物当成一般的火器使用,反到让火炮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如果按照殿下的意思,确实更能发挥出火炮与众不同的威力,在敌人还没有想到逃遁前就将其消灭。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不知今日殿下还想观看水师的演习吗?”
我笑了笑:“该知道也差不多了,水师的陆战队如今才开始组建,对于攻占陆上的目标,本王更期望看到他们的表现,到时你可不要让本王再失望!”
丁善成眼中闪过惭愧之色,低下头道:“属下明白!”
我安慰的拍拍他肩膀,和声说道:“一种新兵器要想找出适合其发挥的战法,也是需要时间的。水师装备小火炮也就是前一个月的事情,你能将他们训练成如此也算很难得,过些日子,新的火炮会大规模生产,本王会给你们水师先进行装备,到时你可要好好的研究如何才能发挥出其最大威力,又能减少我方的损失。”
丁善成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有些激动的说道:“殿下如此信任属下,属下当肝脑涂地以报殿下!”
我了解的一笑:“本王知道将军的忠诚,本王也相信将军会了解本王的心愿,让我大宋水师成为真正的强兵劲旅。今天就到这里,送本王回去吧!”
丁善成答应之后,就下令水师舰队回返,将我送回营地。
从水师营地出来后,我就又匆忙的赶往军校,和岳雨商讨了一下长安的局势。在他建议下,孟珙云锋二人也被我邀请来,双方围绕着长安,根据已经知道的情报预测蒙古人的攻势和西夏那边动向,最后得出蒙古人暂时不会全力攻打长安,估计他们会先围困住长安,然后分兵蚕食金人那些还没有被其攻占的州县。
如果金人出兵,他们正好分而食之,金人如果不理,他们除了可以从掠夺这些州县获得补给外,还可以孤立住长安,形成瓮中捉鳖的格局,逼迫长安就范。从战术上来说,蒙古人这一手相当的高明,抓住金国如今兵微将寡的弱点,意图集中实力攻占其势力较弱的西线防线,进而打开整个局面,让金国首尾难顾,甚至可一举逼近开封,威胁金人之生存,确实厉害。
现在确保长安不失的关键并不在金人身上,以如今的情况推算,金人已经有些无能为力,保住长安更重要的是西夏和我方的态度。如果这两方袖手,就算金人暂时可以保住长安,可是久守必失,那么最终还是难于幸存。如果这两方还加上一脚的话,长安铁定失守,几乎可以毫无疑问。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帮金人这回,现在的问题是西夏会如何做?
根据情报,西夏人在凤翔府驻扎了四万左右的军队,其统帅就是武云公主,只是又有消息说,西夏皇帝还派了另外一个副将来,而此人似乎是太子方面的人,和武云公主处处作对。使得如今西夏军心不稳,不少将领都心生怨言,为武云公主感到不值。
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管最后是那个得势,西夏肯定会出现问题,如果其再靠向蒙古,长安真是危矣!当初武云找我意图结盟,似乎也是为了最终确定自己靠向何方,被我拒绝之后肯定使得她对是否对抗蒙古产生疑虑,所以才有如今这种情况出现。
我对此也无办法,只能希望金人能够在西夏内部取得胜利,进而影响西夏的决定。那个西夏太子就是十分理想的一个人选,听说他现在是最积极的连金抗蒙派,似乎也获得了朝中大臣的支持。如果此事属实,那么要不了多久西夏就会表明态度,到时,我的决定就好做多了。
最后,我归纳了众位将领的意见,采取‘静观其变,秘密准备,随时出击’的方案为我方此次应对长安大战的方针。
商谈完这个,又和他们商量一些关于军队训练方面的内容,并且透露出在今年除夕之前,全面改建命令就将发布下来,到时一切都会以崭新的面目出现,他们的训练也将结束。在鼓励了他们一番之后,我就离开军校,前往吴班的科技局。
在那里,我和他说了一些最近的发展方向,让他还是需要对民用方面投入精力,必要时,一些军事方面的研究可以先缓缓。他很明白的答应下来,并说自己最近会安排这些事情的。
从吴班这里出来,韩清又找上我,询问我对新编撰的‘大宋律法’有何意见时,我才醒悟过来,他前些天送来的草案我还没有看完。只好先敷衍一下,再回去看这些律法,然后又叫来他商讨。
时间就在我的忙碌中匆匆而过,很快就进入十月。
各项内政改革措施的发布和执行,使得我方这边的内部矛盾降到一个新的低点。百姓得到梦寐以求的土地之后,对建康政权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支持。对于摩尼教的鼓动不仅不理睬,还响应号召,揭露了不少隐藏的摩尼教头目,使得摩尼教的势力最终只能退出我方控制范围。
一些反对我的旧有土豪阶层和士绅被我铲除大半之后,剩下的都对我土地分配进行表示赞同,当然他们也得到了白银的补助,让他们损失并不算太大,使我也渐渐取得他们的认同。
这些改革中,最大的改变就是我将利州两路,京西南路同南京路我方占领地区以及两淮路都改为行省建制,分为利州行省,湖北行省和两淮行省,规定行省最高文职官员为总督,而武职为守备将军,双方互不统属,各有职责,只是有必要时,双方可以要求对方进行协助。
其中利州行省的总督是墨如兰,守备将军为墨人,湖北行省的总督是须丰洋,守备将军为龙成,两淮行省总督是孔仕林,守备将军为李全,李全的夫人杨妙真也被我任命为两淮行省的守备副将,辅助李全。此一任命,除了还是墨如兰杨妙真二人被人非议外,其余到没什么问题。
而新的法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