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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情很坏,但我仍觉的这个声音很动听。“如果用这个声音唱歌,不知是如何的动听。”
我一边想着,一边转过身向回廊望过去,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大多是我昨天见过的,红衣宫女和黄衣宫女站在最前面,后面还有一大帮子人,昨天抓住我胳膊把脉的两个官员也在,正用一种看到怪物的眼光看着我。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流露出惊奇,只是这两个看来是太医的人眼光最明显。
我知道他们为何这样,但是我并不能解释,也无从解释起。
我勉强笑了笑:“在床上躺的闷,出来透透气。”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殿下且慢,殿下的病体还未康复,可否让下官把把脉。”那个有点胖的医官走上前对我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胳臂递给他,反正现在已经朝面了,自己的情况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让我觉的意外的是我对着这个医官的时候没有半点尴尬,好象自己真是那个太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和昨天的能量融合有关,自己难道和这副躯体的残留意识完全融合了?
我一边思索着其中原由,一边看着面前的这个拿住我的胳臂面上显出不敢相信神色的医官。
他旁边的那个医官见他不说话,开口道:“欧阳大夫,殿下到底如何了。”
被他提醒,那个欧阳太医才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后,开口道“奇怪,这事真是奇怪,王大夫你也来看看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
那个王医官见他这么说,对我弯了下腰,敬了一礼后,也抓起了我的胳膊。过了一会,他突然笑道:“恭喜殿下,病体康复。”
我望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可以走了吗?”
也许是料不到自己如此回答,这位王医官愣了一下,才道:“当然,当然。”说着话就给我让出了路。
其他人见那个王医官被我抢白了一翻,也都不敢和我答腔了。“你们不要跟进来。”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我就又回到自己屋子里。
我坐在桌旁,心中仍是觉得烦闷。我知道自己这样对王医官有点过分,但我现在确实没有和他答话的心思,我现在急需要考虑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在我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时侯,还有命在,虽然我和这个躯体完成了融合,成了现在这个时代的太子,将来很可能就是皇帝。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朝代就要玩完了,搞不好就是在自己手中亡的国,看来当这个皇帝实在是无趣。
自己要不要想办法,逃出宫去,找个地方躲过这段时间。
“殿下有何疑难,何不问我。”
就在我被自己的几个念头搞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屋子里意外的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我一惊连忙回头,看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此人穿着一件护卫的甲胄,二,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到也堂堂,只是皮肤有些黑,他让我特别注意的是此时他眼中流露出的那种了然一切的神色,根据我的经验此人一定是一个很爱算计和思考的人。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里在暗自的盘算,此人到底是何来意,看来他是有为而来,竟不顾我的命令就偷闯了进来。
刚开始我有个念头叫他出去,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口道:“请坐。”我现在虽然不知他来干什么,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拔出刀砍过来了。既然知道他没恶意了,我就很好奇他到底找我干什么,竟然好象知道我有疑难似的。按我的这副躯体给我的信息我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也难讲,这里所有的人我都不认得,也许是我接受的这个躯体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消失了吧,看来要小心的应对,免得让他怀疑。
听我如此一说,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也不客气就这样的坐到我的对面。
我摸摸下颚,轻声道:“你来有何事。”我巧妙的不问他是谁,先探探他的底。
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神采,道:“特来解殿下之惑。”
我的心里一动,试探着道:“我有何惑?”
自信的一笑,他答非所问的道:“殿下非殿下,殿下是殿下。”
我的心中咯噔的一下,他为何会说这句话,难道他知道什么?不对,我今天才从床上苏醒,按理说应当是没什么破绽给他拿着的呀。
“你这话何解?”
“殿下,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句话,殿下身染绝症,一直是体弱多病,按太医的估算,是拖不过上个月的,但是如今太子昏睡二个月后,反而绝症康复,身强体壮,不知殿下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了?请殿下不要急着答我,考虑一下我的话,下次在给我答复。”
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在我的眼前表现了一个出现在武侠剧中的镜头。轻轻一跃就从一个窗格中跳了出去,和传说中的轻功极为相似。
见他露了这样一手,我心中又惊讶又奇怪,满腹的疑问,不知这人为何要跳窗走,而且看他的样子是有所为而来,如何就这样走了。
不过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答案,门外此时传进了一声:“皇后驾到。”
我一听之下,有些怔忪,不知我现在该如何,低头看见自己仍穿着内衣,心中一动,就向床上钻去,躺到床上后我才发觉我还没有穿鞋子,苦笑了一下,将薄被拉到自己的身上。
此时门被打开一群人围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进来了,一进屋子她就向我走来,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关怀。我知道她,她的身份是皇后也是养育我这个身体的母后。
她来到我的床头,见我看着她不发一语,担心的向后问了一句:“王太医,你们不是说我儿已经痊愈,为何还不能说话。”
在那个王太医答话前,我连忙道:“母后,孩儿只是见到母后,心情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唉,我现在越来越投入现在的这个身份如此一句谎言也可以说的如此自然。
听了我这么一说,那个老妇人温和慈祥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傻孩子。”就端过一碗熬的稀粥一样的东西,轻声道:“来,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参汤,张开嘴,我来喂你喝。”
这一刻我只觉的心情激荡,不能自已,恍惚中就如同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眼中有点模糊了,听话的将嘴张开,让她将参汤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喝。
她将参汤喂完又轻柔的拿出一块丝巾,替我擦了一下嘴,叮嘱道:“我儿安心的静养,大宋的江山还指望着你了。”做完这些又慈爱的看了我一会儿后才向身后嘱咐了一句:“好生照顾好太子。”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晚上我再来看你。”就起身离去了。
当这个我现在名义上的母亲出去后,心中有了一层明悟:当我和我现在的身体完成融合,就注定要融入了这个名为赵昀的本该死了的太子的生活中了,我该怎么办了,还要不要逃走了?逃走了我又能怎么办,我这个样子能够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吗?更何况如果不出意外,蒙古人就要杀过来了,那时又该如何?
我犹豫良久仍有些拿不定主意,房门这时轻响了一声,那个黄衣宫女和红衣宫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又对我行了那种古怪的礼,经过昨晚的脑中的资料和电脑资料的融合,我知道了这是古代女子对人的礼节。
我不知道“它们”说得命运之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被“它们”给骗到这个古代来却是不争的事实,我和现在的人相比除了我脑中的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外,就和他们差不多了。
不过这批资料虽很宝贵,但是由于我的偏好,对于历史方面的就没什么积累,主要是军事科技方面的,谁让我是吃情报部门的这碗饭的了。
现在我虽然和这个赵昀完成了融合,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现在只记的自己的身份和语言,其他的就很糟糕了,完全没什么印象了,就好比这两个站在我面前的美少女我就不知她们到底是谁。
硬着头皮,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还是那个黄衣女开口,看来她是个头。“殿下,有很多的大臣听说殿下病愈特上表祝贺,想要见您。”
我沉吟了一下,道:“不用了,我现在很倦,不想见他们。”虽然我也想见见古代的大臣到底是怎么样的,但现在绝非见他们的时刻。
黄衣女听了迟疑了一下才道:“连史弥远史太师也不见吗?”
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个人我好象有点印象,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句:“史弥远。”心中飞快的将我的资料整理出来,我马上就知道我为什么记得他了,这个史弥远,是南宋的一大奸臣,让我记得他就是因为他篡改了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个皇帝。
想到这里我觉的有问题了,他改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太子,那么这样说起来,不就是针对我的吗?越想越觉的有道理,心中起了一层怒气,当下就开口道:“也一样。”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黄衣女就给那个红衣女说了一句,要她以我身体仍不适为理由回了那些官员。
当红衣女出去了后,这位黄衣女才对我说道:“殿下早些出去的时候,没有着鞋,不知伤到没有。”
见她如此精细,我不觉有些欣赏她了,一时有些情迷,不加思索的问道:“小姐,你真是个精灵。”
我说完见她一脸不解的望着我,这才发觉失言了,连忙补救到:“这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想到的新词。”
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释然,温婉的一笑到:“殿下说话真风趣,我叫黄婉筠,和若霞妹妹是在殿下昏迷的时候由皇上亲点调过来照顾殿下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继续问道:“若霞,就是刚出去的那位姑娘。”
黄婉筠点了一下头道:“若霞妹妹姓柳,是临安人氏,自幼就入了宫,我们一向在皇上那边,这次皇上见太子病危,就将她和我调了过来服侍太子。”
听她如此一说,我到想起一事,开口问道:“照你这么说来,你们原来不是我宫中的人,那我原来宫中的人去那里了。”我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些人很重要关乎到我的身份是否会被怀疑,毕竟我和这个赵昀的是两个人,心性习惯肯定是不一样的,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当然会产生问题。
在我的注视下,黄婉筠美丽的容颜上有了一丝不自然,但还是答道:“因为这次殿下的病发经欧阳太医检查,是因为有人下毒引起的,皇上恼怒之下把原太子宫中的诸般人等全部囚禁,负责太子日常起居饮食的都已经处死了。”说到这里黄婉筠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有些害怕,也许是想到万一我没活过来自己的命运也堪忧吧。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是一个可以狠下心看着人生死的角色,但这些人的遭遇和我完全不相干,我还没有到自找麻烦的境界。
最大的危机解除了,正想再从她口中了解点别的事情,屋里暗了一下,哪个叫柳若霞的红衣宫女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瞄了黄婉筠一眼就走到我的床前,轻声道:“史太师临走时,给了我这个,说是一种固本培原的丹药,太子服用了对身体很有好处。”说完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我。
这是一个雕刻的很精美的盒子,手掌般大小,如果在我的哪个时代,少说也值个八九万吧。正欲开启忽见黄婉筠的脸上有些欲言欲止的表情,好象不欲我开这个盒子但又不好明说,我有些奇怪,故意将这个盒子放了下来,果然黄婉筠像松了一口气而哪个柳若霞脸有失望之色。这下子我的心中有了勾勾,故意装出一服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你们先下去,我困了要休息了。”
柳若霞对我施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而黄婉筠却对我道:“殿下自管休息,其他杂务我和若霞妹妹会处理的。”说完就将哪个盒子拿走了。
等她们将门关上后,我闭上眼睛闭目沉思起来。刚才从黄婉筠的谈话中,我知道哪个已经死了的前太子赵昀是被人害死的,如果不是我意外的到了这里,我现在这副躯体早就应该入土了,还有从我刚才得观察中,黄柳二女也有问题,但由于她们是皇上所派,不知是否是听命于皇上,不过我分析这个可能不大,皇上如要害我并不要费这么大的周折,何况根据我的观察哪天皇上见我康复出现的喜色是骗不了人的,再就是从今天哪个莫名其妙语带双关的家伙可以轻易的来去我的这里,不管他的来意若何,我这里安全保卫肯定是有问题。综和这些,我发现自己现在处在一个很危险的情况,随时可能没命。
首先,哪个下毒害太子的人绝不可能见到我还活着而不行动,他既敢动手那么是一定要杀了太子的。虽然他已经将哪个太子弄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可他并不知道,何况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我还是哪个倒霉的太子,那么这个人见我还活着必然还要下手,而且他已经失手了一次,这次动手只怕更难防范,一个不小心只怕我就要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