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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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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成吉思汗虽然很看重情义,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放弃,但他却是一个合格的君王,知道情义和利益不能并存的时候该如何抉择,所以自己根本不用担心。

面对成吉思汗的问题,耶律楚才的脑中想了许多,将他了解地成吉思汗细细回想了一遍。终于有些把握到成吉思汗的心思:他承认失败,但却不甘心被如此羞辱,可要再僵持下去,蒙古也未必占到多少便宜,若退兵,只怕在也遂这件事情上,成吉思汗又会成为草原上的笑柄,甚至引起草原乱起也说不定,后果也非常严重。

成吉思汗他自己也在犹豫。但他肯定有所选择,问自己,更多的是想疏解一下憋闷愤怒的心情。

耶律楚才想的通透后,顿时心情也平复下来。抚着长须,淡定自若的劝慰道:“大汗雄才万里,区区小挫也许就是长生天想让大汗立下更大的功劳,建立更大的功勋,只要大汗拿定心意,宋国虽强,但也不足为虑,楚才有一法。一可让宋军后方大乱,二可让宋国数年内不得安生,以报今日之仇。”

成吉思汗精光大盛。牢牢地看着耶律楚才。

耶律楚才微微一笑,侧过身子,靠近成吉思汗:“大汗,楚才虽然策反宋国使节钱像祖,但从巩州一事上看。赵昀只怕早就知道此事,既然如此,很多事情都无法保密。反到不如将计就计,也让赵昀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身子微微前倾,将他的计划小声的告诉成吉思汗,使得成吉思汗不住点头,大为认同。

过了片刻,耶律楚才才又坐直了身体,抚摸着长须,淡笑不语。

成吉思汗闭目思索片刻,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我听你说起过,昔日中原汉国末期,有个叫曹操地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但他的处理就很好,你不怕赵昀也如此?”

耶律楚才笑容未收:“时移事变,此一时,彼一时,天下未定之时,如此做法当然没错,可是如今宋国天下早

且根据这些日子收集到的资料来看,赵昀的性格有些过于张扬,只要我们将这些东西送到他手上,他就一定会有所动作,何况我们也不单针对赵昀一人,就算赵昀能够隐忍,其他人又会如何?只是此计最关键的还是要拖住赵昀,只要能让他抽不了身,就不怕宋国不乱起来。”

成吉思汗考虑片刻,点头认可:“就按照你说的去做,镇海虽然失败,但他还是在赵昀身边留下后手,你去找他详细商议一番,也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镇海还有后手?

耶律楚才倏然一惊,自己还真小瞧了此人,看成吉思汗如此慎重,只怕这个后手非同小可。

沉思片刻,耶律楚才又问道:“不知大汗接下来要怎么做?”

成吉思汗地目光蓦然变的冰冷,望着牛皮地图上的凤州,良久才吐出一字:“战!”

耶律楚才从大帐出来地时候,正好撞见八思巴,他方才去了大营外给蒙赤行诵经,算是为两人相交一场作别。

八思巴见到他,白玉似的面容露出温和的笑容:“我方才去了一趟凤州,那里防御森严,严阵以待,各种物资都以齐备,若我军强攻,只怕不妥!”

耶律楚才对他的本事也知道一二,见他如此说,分明是不看好他们攻打凤州,也不介意的微微一笑:“大师有心啦,只是大汗并没有攻打凤州地意图!”

八思巴点点头,没再问,转身进入帐篷,忽必来并没有阻止,反到为他掀开帘布。

耶律楚才一直目送他进入帐篷,才和忽必来随意聊了几句,正要离开,却看见一个怯薛军侍卫匆匆过来,对着忽必来低声说了几句,提到战马什么的,忽必来皱紧眉头,挥手让此人离开。

耶律楚才好奇,又见不是什么机密事情,就走过去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忽必来随口答道:“有不少战马拉肚子,有些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也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人都有水土不服地时候,何况这些战马?

耶律楚才点点头,也没在意,随口说道:“也许是最近天寒,战马受了凉!”

忽必来颔首表示同意他的观点,耶律楚才也没多说,打了声招呼前去找镇海。

此刻镇海正躲在自己的帐篷中,羞于见人,听到是耶律楚才亲自来找自己,才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出来,见到耶律楚才,羞愧无比的说道:“乌图合撒尔大人,我真是羞于见您,我没能达成大汗的心愿,反到让人羞辱,实在是无脸见人!”

耶律楚才安慰道:“没有人总是成功,你为大汗不辞劳苦,多番奔走,你的功劳大汗记在心中,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如今失败,不是你不努力,而是敌人太过狡猾,你也不要太过悲伤。”

镇海有些欣慰的一抚胸,让他进入帐篷。

两人在帐篷中坐定,镇海又让人热了一些马奶酒端上来,又说了会闲话,耶律楚才还特别问了夏蒙联军的事情,对赤老温的事情更是问的详细。

镇海虽然将事情经过详细讲述过,但耶律楚才问起,他又讲了一遍,还将自己并没有找到赤老温尸体一事也说了出来,只是根据现场情况推断出赤老温已遭不测。

“这么说来,怯薛长也有可能是被宋人俘虏啦!”

“这个,镇海不敢妄加推测,但以怯薛长的性格,一定不会受敌人如此羞辱!”

话虽说的客气,但却清楚表明此事绝不可能。耶律楚才也不生气,更没分辨,低头喝了几口马奶酒后,突然问道:“听大汗说及你在赵昀身边留下后手,不知详细情况如何?”

“咳,咳……”镇海被一口马奶酒呛到,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惊疑不定的望着耶律楚才。

耶律楚才笑容如故:“你不用担心,这是大汗告诉我的,说让我配合你的计划!”

镇海的脸上露出尴尬,过了片刻才道:“镇海不是不相信大人,只是此事太过重大,况且镇海也没多大把握,若非那人信心十足,镇海也不会信她。”

耶律楚才眼中一亮,沉思片刻:“你不妨将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一遍,恰好我这边的事情也需要你帮忙,不若我们互相商量一番如何?”

镇海那敢不同意,小心的让从人看护好帐篷,走近耶律楚才身边,小声的将自己计划讲出,耶律楚才听的脸色大动,强自按奈住听完,最后才一把抓住镇海,低声急问:“你有多大把握?”

镇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多大把握。

耶律楚才放开他,闭目思索起来。

镇海说的事情非同小可,可说只要成功,完全可将如今的局面改观,甚至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若如此,自己的计划到还可以缓行,等到镇海这边有了结果才说。

拿定主意,又附耳过去,对着镇海低声吩咐一些事情。

镇海点头表示知道后,耶律楚才又和他说了些别的,诸事商定,就站起来离开,镇海落后一步,恭送他离开。

掀开帐篷,积雪反射的阳光很刺眼,让耶律楚才不自觉的闭了一下眼睛,脑海中却突然想起镇海带回来的那封信,阿刺海别吉除了提到赵要求见面的事情外,还说了许多问候父亲的话,但归结起来就只有一个意思,让成吉思汗快撤军,很显然,她不看好成吉思汗的攻宋行动。

若公主知道镇海真正的计划,不知还会不会这么想?

想到这里,心中积压许久的阴霾一扫而空,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第十三集

第十五章 仆从杂牌

州城下,喊杀不绝,数百辆填壕车一字排开,数千蒙应,以重盾掩护壕车手向前突进。

远处,更耸立着三十余架投石车,此刻正不住的向城楼上投掷炮石。这些投石车有统一指挥,一声鼓响,一齐发射,如同斗筐那么大的炮石划过天空,狠狠的落下,挨上一枚,不要说人,就连坚固的城墙都会发出凄楚的痛鸣,大块大块的碎石随之落下,原本平整的墙面立时变的坑坑洼洼,露出难看的青砖头。

投石车前,更排列着数千架简易云梯,过万突击部队正在待命,眼中流露着嗜血疯狂的光芒,有若一群正要饱餐猎物的野兽,如今只是强自压抑住腹中的饥饿。

好一片杀气腾腾,凶神恶煞的模样!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城墙上对于如此攻击毫无反应,任凭巨石飞舞,壕车填沟,竟连一支弩箭都没射出,显得十分安静,甚至就像座空城。

不过这些蒙军显然没心情理会这些,一见顺利的填平壕沟,一直待命的弩箭手们不等吩咐,就自然的弯弓劲射,顿时万箭穿空,鸣鸣作响,数千架云梯分列排开,呐喊着,吼叫着,以怒海奔腾,排除万难的气势和决心,汹涌的奔向墙根。

无数的云梯架到城墙上,大批的勇士口咬钢刀,攀援而上,如同辛勤的蚂蚁,排列成一条长线的向着城墙上攀附。

敌人没有阻拦,放任他们登上城墙。当为首的数十名蒙军战士勇敢地登上城楼,入目情景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城墙上没有一个敌人,只是城墙道上平铺了许多鼓囊囊的麻袋,有些麻袋还被炮石打破,露出里面的糠壳和湿沙,凶猛的炮石攻击,对城墙顶部的破坏都被这些麻袋阻拦,城墙本体受到的打击微乎其微。

而城墙下劲飞的弩箭更是让人想起一个传说中的典故——草船借箭。放在这里,应该说麻袋借箭,眼前这些麻袋上都插满了箭羽,密密麻麻。让攻城的战士都感到不好下脚,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若说城墙上地麻袋只是让他们感到惊讶,那城墙后面的那排横墙就让他们感到绝望。

离这道城墙最多百步的距离,还有一道横列的城墙,这道城墙处于炮石和弩箭地攻击范围外,更重要的是,上面布满了宋军,此刻他们正拿着弓弩冷冷的看着他们。冰冷的,如同看着一个个死人。

一声梆子响,弩箭升空。瞬间遮蔽了眼前的天空,如雨如蝗,铺天盖地,其猛烈,如同天宇破洞。其精准,如同亲手测量。

这些惊惶傲立墙头的蒙军战士,就像一个个稻草人箭靶。浑身插满尖刺的倒下去,一批接着一批,不断有云梯靠上城墙,不断有人爬上来,也不断有人倒下去。

鲜红滚烫的血液融化了城墙上地坚冰,混合了冰水的血液将城道上的麻袋浸透,凄厉绝望,不甘愤怒,疯狂入魔地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一具具插满了弩箭,却还在麻袋上挣命的躯体摩擦声,那一声声痛苦嘶吼的挣叫声,那一支支弩箭刺入骨头的闷响声,还有城墙下,那些不知城墙惨景,还在发出的兴奋吼叫声,这些声音汇合成一首交响乐,一首表达地狱之声地交响乐。

这里没有让人感到悲壮的死亡壮美,更没有感到战场上的那种热血沸腾,有地只是冷酷而有预谋的屠杀。城墙上毫无遮掩,垫高的麻袋不仅防止了弩箭和炮石的伤害,还将这些勇猛的攻城战士暴露在箭雨之下,除了那些斗大的炮石,没有丝毫可供遮掩的地方。

有些战士意图举起麻袋抵挡,却悲哀的发现,这些麻袋早就被固定到一起,上下数袋串连,想举起它们,没有传说中的九牛二虎之力,想都不要想。有些人举起钢刀就要砍麻袋口连接的粗麻索,却在弯腰瞬间被弩箭夺去性命,其尸体反到被人拿来代替麻袋做盾牌。

也有人悲愤的想冲击那列横墙,却猛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下城墙的楼道,从五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这个,貌似也和站在这里等死区别不大。

只是很多人并不这么想,当看到有人在城墙边犹豫的时候,在死亡的催促下,他们变的疯狂而残忍,毫不犹豫的将他推下去,然后自己又被后面的人推下去。就像是在下饺子,一个接一个的战士从城楼上跌下去,惊叫刺耳,骨断头裂,侥幸不死的也只能拖着折断的肢体,发出意义不明的求救或着嚎叫声。那种绝望,那种无奈,只让人置身于最为黑暗的无间地狱,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只是短短一瞬间,城墙上下都布满了尸体,鲜红的血液甚至将地面都染成红色,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劲飞的嗡嗡声,就像让人置身最恐怖,最绝望的噩梦中。不知什么时候起,宋军使用了巨大的床弩,呼啸而来的巨大弩箭碰到某个倒霉蛋,就像串腊肠一般的将此人射个对穿,其蕴涵的巨大力道似乎丝毫不减,带着这个人体腊肠飞出城墙,插入泥土或者又一个倒霉蛋身上。

这些被贯穿的人体,往往不会立即身死,而是挂在箭杆上惨叫着,哀号着,扭曲着,挣扎着,鲜血顺着箭杆流到地上,变成肮脏泥水的地面很快变的艳红,就像那种很精美的刺绣地毯上的那种暗红,带着炫耀,带着诡异,更带着恐怖。

这种折磨和场景,比让人直接粉身碎骨要可怕的多,随着床弩使用的越来越多,攻城部队之中不时就会出现一根根斜立的人体腊肠,如同充分表达战争美学的雕塑,耸立在战场上,以挣扎扭曲的人体告诉人们。什么是战争。

这些扭曲地躯体就像鱼钩上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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