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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退守涿鹿,引敌深入,切断粮道,逐一围剿。”贾诩简单的吐这这么几个字。而唐宇是越听越高兴,不由的笑道:“呵呵,我说文和啊,你随便和我开玩笑呢?我怎么感觉这个下策似乎说是上策比较妥当呢?”众将也都呵呵微笑的望着贾诩,可是,却见贾诩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
等到众人都感觉不对劲的时候,笑容僵持在他们的脸上,唐宇小心翼翼的问道:“文和,难道,这下策有什么风险?或者……”唐宇知道贾诩这个人不怎么喜欢开玩笑,既然他说这是下策,那么,肯定就有贾诩自己的理由。
贾诩望着唐宇,慢慢说道:“鲜卑民族,历来南下征战,使出的战略,都是以战养战,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粮道可言。倘若放他们进入上谷郡的话,遭殃的可就是百姓们了。到时候,即使能使鲜卑大军覆灭,可是百姓们的损失却无法计量,这和主公的仁义之举,相差太大。恐遭天下诽谤,失民心,丢民意,再无立足之地。”
唐宇这才明白贾诩为什么把这一条计略说成是下策,想到千夫所指的场面,唐宇的心里就不胜嘘唏,一丝冰冷的感觉,蔓延在他的内心之中,暗道:“该怎么选择呢?这个下策确实不可取,而中策却有败的迹象。按照大方位,贾诩所说上策为妙,毕竟能一举解决心患,无后顾之忧。可是,他们也是华夏民族啊。我该怎么办?投毒吗?可是这后果却……”
霸龙宇外 第三十八章 表
众将看着面色不定的唐宇,纷纷眼看鼻,鼻看嘴,不敢打扰唐宇的思路。远在上谷郡的轲比能,根本就不知道处于无终城的唐宇等人,正在决定他们鲜卑族的未来。还意气风发的对着身边的塌顿说着:“哈哈,塌顿,你看,这些汉军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一合之敌,真不知道丘力居怎么会被他们打怕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在这时候,处于唐宇身后的贾诩突然开口对着唐宇说道:“主公,当断则断,否则自乱。”平淡的字句,仿佛娇小的榔头,敲打在了唐宇的心门上。
其实,在唐宇内心中,还是比较倾向于上策,毕竟损失鲜卑族的经济,挽救现在的局势。可是,唐宇就是狠不下心来,认为这么做有伤天和,同时也因为鲜卑族是他的同胞。
“文和,你先写上书表,把我们这里的情况给皇上说说。”唐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在他内心中,冲动和理智不停的交战,令他心思混乱。不得已,唐宇只好先把其他事情先做了,道:“带上一些金银珠宝,孝敬当今圣上最为亲近的十常侍。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当我这份上书表传到洛阳的时候,袁汤和夏侯嵩肯定会百般阻挠,我们只有靠着这些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十常侍,帮着我们说说话了。”
贾诩曾在宫中任职,明白十常侍说的话,能影响皇上的决议。同时,贾诩也明白,唐宇是想静下心来,认识思考他所说的话。当即,贾诩点头应声。
随即,唐宇站起身来,扫视着营帐中的年轻将领,道:“走,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奉先和子义已经冲进普裕军中了。”随后,唐宇微微一笑,对着众将道:“加快速度,说不定我们还能看上一场万军之中,取敌首级的好戏呢。”
“是!”营中众将急忙应到,随即纷纷快不冲出营帐,大呼小叫的开始集合第四军团。就在唐宇准备走出营帐的时候,转过身子,对着贾诩露出坚定的眼神,道:“文和,等我回来的时候,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话音一落,唐宇大步跨出营帐,紧接着跳上赤火马,朝着西路官道冲去。
“我想,我知道你的选择。”贾诩望着唐宇远去的身影,默默的说道:“因为你将是真龙天子,你是一位想要征服天下的霸主!”
却说吕布和太史慈二人,一人单手提枪,一人单手提戟,争先恐后的朝着普裕军所在的官道上奔去。飞驰中的骏马,带起一路尘土,卷裹着浓重的杀气和煞气,朝着还在进行急行的普裕军奔去。
骑着黑骏马,身着黑色盔甲,满脸轻松普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两位恐怖的所在。嘴里还哼着小调,悠闲的催促着自己所带兵马,乐呵呵的朝着无终城攻去。
普裕已经想好了,只要丘力居占了上风,他就使劲的打唐宇军;倘若唐宇军占据上风,他就立刻指挥自己的兵马,朝着丘力居发起进攻。对普裕来说,谁能给他好处,他就帮谁。就像当初举兵谋反的时候,张纯许诺的可是一郡太守之位。可是,想入非非的普裕却不知道,他可能再也享受不到这些虚幻的职位了。
就在此时,从官道上冲来两匹骏马。先锋军一瞧,这两匹骏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而马上之人面色不善,急忙喝道:“来者何人,速速下马,否则杀无赦!”说罢,先锋军急忙架起阻马阵,长枪纷纷闪烁寒光,目标直指吕布和太史慈。
“将军,前面单枪匹马冲来两人,看他们来势汹汹,似乎是有备而来。”一名斥候急忙来到普裕的身边,恭敬的对着普裕说着。
“就两人吗?在他们身后有大军随来吗?”普裕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后急忙问道:“你们看清楚了吗?”连珠炮似的发问,显示出普裕内心极度不平静。
斥候听了普裕的话,急忙抱拳说道:“回将军,只有两人,其后并未跟随大军。”
普裕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笑呵呵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才两个人,我可到了三万大军,一人吐一口吐沫,就能把他们淹死。”随即,普裕又想道:“难道是丘力居派来迎接我的人?”随口问道:“他们是汉人还是乌丸人?”
“回将军,是汉人。”斥候想了想,补充道:“一人手提大戟,一人手提长枪。”
“哦?”普裕一听斥候的话,眼睛珠子转了转,笑道:“难道是唐宇派来拉拢我的人?呵呵,看来,唐宇军似乎没有奈何乌丸军。”普裕自顾自的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候,三万大军的先锋军突然骚乱起来,紧接着,在普裕疑惑的目光中,一名士兵突然混身带血,来到普裕的身边,道:“将军,敌袭!”
原本微笑的普裕,他那得意的笑容立刻僵硬的挂在脸上,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急忙问道:“敌军多少?敌人从何而来?”
“回将军,敌人只有两人。”这名浑身鲜血的士兵带着惊恐的神色,道:“他们只问我领军将领是不是普将军,当我们说‘是’的时候,他们两人就朝着我们冲了过来,然后大开杀戒,我们先锋军根本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什么?就两人?!”普裕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不停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士兵,道:“是你们太弱了,还是对方长了三头六臂?”随即,普裕轻蔑的说道:“就算他有三头六臂,整整三万大军,加起来的话,可是三万颗有,六万只手。我就不信三万人杀不了这两个人!”
随后,普裕一拍坐骑,操起自己的三头叉,气势汹汹的朝着前方冲去,他到想瞧瞧,到底是谁,有这能耐,仅两人就这么猖狂。
却说吕布和太史慈听见前面有人高喊“来者何人,速速下马,否则杀无赦!”,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是你爷爷!”随即,两人根本就无视眼前的阻马阵,各自挥起手中的兵器,漫天挥舞,寒光阵阵,鲜血四射,惨叫四起。
在此刻,三千的先锋军,仿佛是田中稻子一般,而吕布和太史慈则成为了除草农夫,手中的兵器化为镰刀。镰刀横着一挥,稻子顿时‘哗啦啦’的倒下。
普裕军中的先锋兵,见仅仅两人就敢在万军前如此放肆,纷纷红着眼睛,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兵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朝着吕布和太史慈冲去。
可是,现在的吕布和太史慈仿佛是两台绞肉机一般,无人能进他们身前一米的距离。就连什么先锋小将什么的偏将,也不过是他们手下的一合之敌。
吕布和太史慈相隔三米,两人的周围,竟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就连他们挥舞的兵器上,都残留着肉沫。视力好点的普裕军士兵,还能看清楚吕布和太史慈的兵器上的肉沫,是人体的某些器官。
而普裕就是视力比较好的人之一。当普裕纵马来到现场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胃液不停的翻腾着,似乎将要从自己的嘴里喷洒出来。看着吕布和太史慈狰狞而又嗜杀的面孔,普裕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这是因恐惧而害怕的颤抖。
“普裕老贼,快出来!让你爷爷取下你的狗头!”太史慈凌厉的一枪刺进一名士兵的胸口之后,猛的使劲,把这名倒霉的士兵高高举起,朝着四周猛声厉喊。太史慈的模样令在场的众人纷纷恐惧,所有的人都发现自己或者自己身旁的同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所有的士兵纷纷停止了攻击,远远的包围着吕布和太史慈,不敢前进一丝一毫。带着贪狼看猎物的神色,望着周围的普裕军士兵,吕布那张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一分狰狞的笑容。
望着吕布那狰狞的笑容,感觉到吕布那嗜杀的眼神,所有的士兵不由的再次后退一步。普裕望着后退的士兵,不由的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高喊道:“杀,全部给我上,把这两个狂妄之徒,剁成肉酱!”
听到普裕的声音,吕布和太史慈瞬间把目光投射到普裕的身上,眼里露出兴奋、惊喜的神色。
“大哥,我先上了!”太史慈猛的把月牙枪上的尸体朝着普裕摔来,随即双腿一夹,朝着普裕冲来。
人未到,气势先行!
普裕顿时感觉到自己似乎掉进了冰窟窿里,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惊慌的呼叫道:“快给我拦下他,快!”
普裕的亲兵们,纷纷带着畏惧的神色,朝着太史慈拍马而来。为了掩盖他们的恐惧心理,纷纷高声喊叫着,壮着胆气,把手中的兵器朝着太史慈砍来。
霸龙宇外 第三十九章 恨
第三十九章恨
太史慈瞧着朝他冲来的普裕亲卫兵们,冷冷的笑了笑,顿时让这些向他冲来的普裕军,内心之中,泛起阵阵寒气。太史慈提起月牙枪,随手抡出一个圆圈,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身体微微前倾,一枪挑下一名普裕亲卫之后,反手一枪,月牙枪的枪杆,顿时狠狠的打在另一名朝他奔来的亲卫的身上。
“杀!给我杀了他!”普裕越加惊恐,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同时他也知道这两名死神是谁了。正是唐宇帐下的杀神吕布和煞神太史慈!
“谁把他们俩砍了,重重有赏!”普裕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太史慈,焦急而又惊恐的喊道:“赏银万两,官升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可是,面对面脸鲜血,同时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杀人如麻的太史慈和吕布,就算你的奖赏在多,就算你再有勇气,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数的士兵们哭爹喊妈的朝着太史慈和滤布杀去。为什么是哭爹喊妈呢?原本这些士兵不敢冲,可是谁知道,卑鄙的普裕却命令督战队站在他们的身后,谁不前进,立斩不饶。
往后退,是死;往前冲,是死。
可是,自己的面前仅仅就一个人,所以这些可怜的士兵们,纷纷朝着吕布和太史慈冲去。不过,他们却是哭爹喊妈的叫着。
普裕想用人海战术消磨吕布和太史慈的气力,然后再一一拿下。不得不说,普裕想到的人海战术是目前唯一能用上的战术,可是,这种人海战术对付的人,都是属于消殆性的。而吕布和太史慈则属于积极性的。他们俩人是越打越猛,你越不打,他们就越奄息。
转眼间,勇猛过人的太史慈犹如砍菜苗一般,三两下就把围绕在他身边的士兵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太史慈纵马一跃,来到仓皇四顾的普裕面前,大喝道:“东莱太史子义在此,普裕狗贼,还不拿命来!”
暴喝之下,手中的月牙枪仿佛毒舌吐信一般,延着诡异的线路,朝着普裕的胸口袭来。令人诧异的是,枪头所过之处,竟自然的衍生出数十个枪花。
“哼,黄口小儿,凭你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叫阵!”普裕带着恐慌的神色望着太史慈,可是他嘴上却不依不饶,硬是充足了气,和太史慈叫阵。随即,普裕顺手一挑,把太史慈飞速而来的枪头,挑在了一边。
看着自己竟这么容易就化解了太史慈的一击,普裕内心之中不由大喜,顿时感觉到太史慈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至于自己的亲兵们为什么不是太史慈的一招之敌,普裕很理性的认为,自己的亲兵们是带着轻视之心,和太史慈过招的。
“哈哈……”太史慈看着普裕挑开了自己飞速而去的枪头,哈哈一笑,道:“普裕狗贼,就你这点本事,竟还是一军之将!笑死我也!”太史慈探出的这一枪,其实就是为了试探普裕的深浅而已。在太史慈看来,既然普裕身为一军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