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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备欲整军前往南郑,纳张鲁之降,此处,备便交给孟起将军看守。”刘备见搞定了马超,心里边也甚是喜悦,清了清嗓子,一边说着一面走向了他所坐的主榻。而诸人谈论声也弱了下去,皆尽望着这位主公。
“元直”刘备把目光落到了徐庶的身上,徐庶不敢怠慢,越众而出道:“主公。”
“汝替备拟一调令,命二弟抽调两万精军,进驻汉中,另外,告诉我三弟,让其等到了二弟所增派的援军之后,再离成固,前往南郑,与备汇合。”刘备据案朗声下令道。然后,我与法正被留了下来,至于庞统与徐庶,当然是要跟前刘备去的,不过,那马超麾下的一万精骑,刘备带着了两千,由庞德、阎行各领一千而去。
没办法,刘备地骑兵太少了,他带来地二万大军,骑兵不过千余,最主要就是巴西这一带,不利于骑兵做战,而汉中与成都平原却可以,最主要的就是,刘备听从了陈祗地建议,将庞德和阎行带走,第一,庞德有大将之材,跟随在刘备身边,刘备也可以多加考察,而那阎行,降了刘备,可若继续留在马超军中,怕是不会有出头之日,所以,刘备带走他,不管怎么的,也是一员勇将。
而留下的武将,自然是马超、马岱,至于我那位甘兴霸兄长,正领军驻于南充国,与那汉昌的马超大军,形成了隐隐钳制阆中庞巴西的包围圈,他在那里,正不断地吸收着巴郡甘氏派来的族中子弟和家兵。甘氏已然把所有的本钱都已经押在了刘备的身上,自然要充实自己代言人的实力。
三天之后,刘备终于领大军离开了汉昌,志满意得地望那汉中而去,而陈祗与李恢以及法正这些益州精英侧留了下来,没办法,毕竟那张鲁对益州恨之入骨,若是益州人出现得太多了,谁能料定那张鲁会不会因此而生旧恨,又反水不降。加上,他们留在这里,也能更好地进行得陇而望蜀的计划。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庞羲
“孟起将军请!”陈祗笑呵呵地举起了酒盏,朝着坐在主榻上的马超遥敬。马超哈哈一笑,捧盏回敬了陈祗之后,一口将盏酒灌下,眯起了眼睛,猛然一睁:“好!如此烈酒,当为大丈夫饮之!”
马岱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酒:“够烈,实在是够烈。奉孝,汝之佳酿,岱与兄长在凉州之时,便曾尝过江阳窑酒,可是相比起汝私藏之物,着实是逊色不少。”
“呵呵,其实这也简单得很,酒是陈的香,祗今日拿出来的这些酒,最少都窑藏了三年,而那些出售的江阳窑酒,到多也就窑藏了百日,不可同日而语,不过,若是孟起将军喜欢,一会,祗便命家人再送一些予二位将军,如何?”陈祗奉行的是后世的手榴弹加子弹的公关政策,也就是美酒加香烟,不过这些年虽然没有香烟,可酒总是有的。
马超听得陈祗之言,不由得喜上眉梢,向着陈祗遥敬一礼:“奉孝既然如此,孟起若是不收,也显得太不仗义了,多谢了。对了奉孝,咱们在这边呆了都快有小半个月了,何时向阆中动手?”马超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立功了。
法正呵呵一笑:“孟起将军暂且稍待,再过上数日便可见分晓,阆中,何须孟起将军大动干戈。”说着话,法正把目光移向陈祗。马超微微一愣:“孝直何意。主公将超留驻于此,便是为了袭取益州。若是超不动兵,莫非主公还另伏有后手不成?”
陈祗向有些不悦地马超宽解道:“孟起将军民乃不世虎将,区区阆中,岂劳孟起将军,到是取了阆中之后,蜀中平原,正是孟起将军地精骑大用武之地。”
马超也知道陈祗与法正不仅仅是刘备的谋主。更是心腹,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听得陈祗如此解释。思量一番之后,亦不由得释然而笑:“也罢,主公临行之时,亦曾再三叮嘱,要超多听诸位之言。那超可就不客气了。安坐汉昌,操演士卒,待用得超之时,只需言说一声便是。”
“那是自然。”陈祗与那法正和李恢地目光交集了一番之后,会意地一笑。酒宴散后,陈祗、法正还有李恢都到了偏厅,仆人已然被拒在门外,三人虽然也饮了酒,但也没人敢饮多。
“孝直。庞巴西那里可有什么消息?”陈祗揉了揉眉头。望着法正言道。法正斜倚着榻栏冷冷一笑:“庞巴西如今听闻主公远去汉中纳降,已然是松了一口大气。昨日,正前往阆中,催促粮草与军资马匹。他不仅大加难为某,还竟然向正冷语相讥,如此鼠目寸光之徒……”
“奉孝,那阆中如今守备如何?”李恢理了理衣袍抿了口茶水之后也开口加入了话题。陈祗摇了摇头:“守备严格得很,每天辰时开城酉时闭门,而且只开西门,并置有重兵把守,那位庞巴西,似乎生怕咱们趁势取了阆中一般。”
见得陈祗悠悠然的模样,法正不由得笑道:“庞巴西是猜中了。”
“猜中了又能如何?只可惜他只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陈祗很无耻地套用了后世的经典情话,不过,却是用在阴谋诡计上边。听得陈祗之言,看到他的诡异笑容。诸人不由得都咧了咧嘴,这家伙,太歹毒了。
“好计策。庞巴西此人吾虽不喜,可是他毕竟是刘璋父子之臣,其女更是聘为刘循之妻,若是他当出头鸟,对于益州而言,激起的风波,不下于数郡齐反。你就那么确信,能说服庞巴西?”法正挠了挠头皮,很是搞不懂陈祗的葫芦里边倒底装了什么药。
“把握只占五成,不过,若是说服不成,便再行强攻阆中,正所谓先礼后兵嘛。”陈祗抿了一口茶水之后,很是惬意地吐了一口气:“反正,我请主公留下的那两百白耳精兵,还有我陈府地家将,皆已经潜藏到了阆中城内。还有我那位兴霸兄长传来的消息,城中,亦有不少他的人手。若是那庞巴西不愿降,到时候,让那些精锐,想办法据下一城门,凭孟起将军地精骑,取阆中易若反掌。若不是为了主公日后取蜀谋算,祗也不愿意亲自去见那庞巴西。”
“也罢,既然奉孝执意,那正也不好阻拦,不若明日,正与汝一同往见庞巴西如何?”法正也点了点头,最终赞同了陈祗的建议。
李恢站起了身来:“那你们可要多带一些人手才好。”
陈祗摇了摇头:“不需,只我与法孝直去的话,带上几个随从便可,庞羲可没有那种把主公得罪死的胆量。而某若不去,怕是他还真不会降。”
闻此言,李恢心中一动,旋及笑了起来:“恢明白了。那庞巴西不愿意早些表露态度,怕是跟昔日之事有关吧?”陈祗淡淡一笑:“祗不过是猜的,谁知道准不准,不过,祗倒是有九成地把握料定,庞巴西如今,已是左右骑虎难下了。”
“那是自然,便连成都,也都满是庞巴西欲奉益州予主公地谣言了,你这厮,着实是太坏了。”法正指着陈祗笑骂道。
“你说什么?!”已然瘦了好几圈,从一个胖乎乎犹如土财主模样,而蜕变成了现如今两眼深凹的庞羲不由得一愣,手中的茶盏也不由得轻轻一颤。
那位前来禀报的军士又重述了一遍之后,庞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茶盏又搁在了案几之中,抚着下颔的长须,有些浑浊的老眼眯着,似乎在猜测着那两人的来意。这大半年来,他可实在是不好过,让张鲁给打得狼狈逃窜,最后不得不闭守阆中,又向刘璋求援,若不是自己的女婿刘循也替自己说了不少的好话,怕是自己早让刘璋给免去了巴西太守之职,可即便这样,刘璋对自己地不满已然上升到了极致,这半年多来,那刘备到了巴西之后,更是让自己精神紧张到了极至。
他可不是刘璋那头蠢驴,自然知道,刘备可不是什么好胡弄地角色,更清楚这位兄台来益州的目地,绝对不仅仅是替刘璋平汉中这么简单,所以,对刘备的防备,让他茶饭不思。而这些日子以来,汉昌一战,张卫的三万汉中军灰飞烟灭之后,那刘备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并没有展现过多的敌意,反倒是很亲善,多次邀请庞羲宴饮。虽然庞羲婉拒,可是那刘备与庞巴西交情日深的传言却已然在蜀中各地流传了开来。
而那刘璋已然于两个月前下令,让庞羲赴任蜀郡太守,庞羲只能咬着牙,言说巴西势乱,非已不能弹压,实际上,他是舍不下这么些年来的土皇帝身份,更重要的是,要是离开了经营二十余年的巴西,到了蜀郡,自己还能这样的逍遥自在不成?指不定那刘璋已经烧起了火,准备了油锅,就等着自己呢。
现在,刘备离去了,本该松上一口气,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声震天下,杀得曹操都丢盔卸甲的马超马孟起仍旧留在汉昌,虎视眈眈,让他的神经更加的紧张,马超的名声可一向不怎么好,在陇西更是有屠夫的称号,当初败于曹操之后,逃回了凉州纠集了部队之后,连伐数县,但凡抵抗者,皆尽屠没,谁知道这位现如今会不会又打这么个主意。
而今天,却来了两个益州人,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一位是法正,每次都被他从手里边刮去不少的粮草与锱重,而另一位是陈祗,昔日的江阳陈氏,他庞羲可是记忆犹新得很。而现如今,他却是最得刘备信重的谋主,同样还是那江东孙氏的女婿,据传,便是那曹操的长子曹丕,亦与他有很深的交情,书信来往不断。
这样一个人物,自己当年还曾经因为贪恋江阳的富庶而私下动过手,却在当时年不过十六的少年手下吃了一个暗亏,现在想来,当初的那种情绪,如今都转变成了心悸,要知道,刘备得荆州,此人,可是首功之臣。刘备对其绝对是言听计从,若是这家伙还记恨当年之事,自己的下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庞羲迟迟拿不定主意是否投效刘备。
但是今日,陈祗却亲自来了,庞羲有些无奈地苦笑,罢罢罢,该来的自然会来,自己再这么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这也是个机会。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嚣张
“法正见过庞巴西。”法正上前一步,向着那位正笑意吟吟迎出门外的庞羲长施了一礼。而陈祗也笑眯眯地向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大佬长施了一礼:“江阳陈祗,见过庞太守。”庞羲不敢怠慢,一一回礼之后,邀请二人入府,一面笑道:“奉孝乃我益州年轻才俊之翘楚,久闻汝之大名,奈何一直未能得见,今日,总算是幸会了。”
“呵呵,庞太守太夸奖了。”陈祗仍旧一副礼待尊长的模样,浑然看不出他与庞羲有半点不睦。
三人分宾主安坐之后,开始瞎扯胡吹一通之后,陈祗清了清嗓子:“庞太守,祗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这话一出口,庞羲不由得下意识地咧了咧嘴,这不废话吗?不过,表情上倒是不敢表露,仍旧一副笑颜温声道:“奉孝有言直说便是,此处皆是羲之心腹。”
听到了这话,陈祗的心里边更有谱了,呵呵一笑:“前些日子,祗亦听闻,州牧欲让太守改任蜀郡太守,不知可有此事?”
听得到这话,屋子里顿时冷清了下来,庞羲亦不由得目光微缩,眯起了眼睛,望着陈祗良久方自言道:“确有此事。”陈祗了然地点了点头:“果然,呵呵,想不到,州牧竟然连像庞太守这样的人都信不过。”
“汝休得胡言,我们太守与州牧乃是通家之好。州牧更是对我家太守信重有加……”一位庞羲地门客跳了出来喝道。
陈祗连眼皮也没抬,端起了茶盏。浅抿了一口淡笑道:“是吗?若真如此。那州牧大人有何须让你家太守去蜀郡?莫非,亦是为了替你们家太守澄清私用税赋,聚敛钱财,贪赃纳贿,排挤同僚,陷害忠良,擅权弄政。不守臣道的罪状不成?”
听得此言,在座诸人皆不由得面色大变,便是庞羲也不由得脸色白得怕人,望着陈祗良久,方自强笑道:“这些都不过是捕风捉影之事,州牧定然不信。”
“州牧信不信,祗不知晓。只是,这些传言,已然在益州四下流传,便是巴西地好些不满太守治政方备之人,也已然蠢蠢欲动,呵呵,不好意思。祗这人就喜欢问东问西的,所以,小道消息知道得要多一些。”陈祗仍旧不紧不慢地道。
冷清。冷清得怕人,要知道,陈祗说的这些,没有一句是无的放矢,庞羲更加地清楚自己这些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他甚至怀疑,那些家伙,分明就是跟前的这位陈祗陈奉孝暗中怂恿跳出来的,可手里边没有证据。就算有。又能奈这家伙几分?干掉他?等于是给刘备借口来干掉自己。把自己辛苦二三十年聚集的宝贵财富据为已有。
自己离开巴西郡,在刘循等人地帮忙之下。或许真能让刘璋确信自己清白,可是自己经营了数十年的巴西郡等于是白送给了继任者,再说了,刘璋可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