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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才怪,你说话,十句之中,能有两句是真的,小妹就谢天谢地了,快些老实坦白,不然,吃了这顿酒食,打哪来回哪去,小妹我忙得紧,可没功夫接待兄长您。”大姐冷笑了两声道。
甘宁干笑两声:“为兄就知道此事瞒不过妹子,罢了,告之小妹也是无妨,祸事倒不曾有,喜事倒有一桩,耐何兄长我不喜,所以嘛,特地到此避下风头,省得在家中烦心。”
听到了这话,大姐不由得娇笑了起来:“莫非甘伯父又要逼你成亲不成?”嗯,笑得很是兴灾乐祸那种。不过听大姐的口气,这位甘某人似乎经常让他爹给逼着成亲。
“知我心者,妹子也。正是,某家之志,提手中之利刃,纵横于天地间,图的就是痛快,哪能让那儿女之情给牵袢住大好年华,再说了,吾心已经在两年前就死了……”甘宁端起了酒盏,露出了一副忧郁的神情,两眼望向大姐绣娘。听到了这话,姐夫哥王累气的鼻子都歪了,冷笑了声:“兄长若是心死,又如何能饮酒作乐?”
“吾以将心葬入了大江之中,如今不过是那行尸走肉之残躯尔。”甘宁丝毫没有让王累给挑逗的机会,反倒继续忧郁地吃吃喝喝。姐夫哥王累本是一彬彬君子,对上这位无赖之徒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翻了两白眼干脆不理这家伙。
大姐起身理了理裙摆嗔道:“早死早好,省得巴郡和江阳的百姓让你给惹的成天鸡飞狗跳的。”
“妹子这话,实在太伤为兄之心矣,罢罢罢,某家借酒浇愁得了。”
这家伙还真厚皮实脸地住了下来,毕竟这位是大姐的义兄,总不能拿大棒子撵人,传了出来,还容易让人笑话,陈祇心中暗恼,这丫的,整个一城墙拐角再加砖的厚脸皮。脸上自然是不会表露出来,不过,这位甘某人的表现,已经让陈祇下定了决定,有机会,得好好收拾这位厚脸皮一顿,好歹也是穿越者,自认虽然不能王八之气一震,让这些古代名人拜伏于地,抱着自个的大腿高喊主公,但是,总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位白吃白喝的兄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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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身,陈祇方自开始了早锻炼没多久,就听得远处传来了呼喝之声和兵刃撞击声,甚至还有铃铛声。心下好奇的陈祇不由得偱声而往,走不多时,到了陈府内的小校场,便已然看到了一大群的家丁们围在一块空地周围,中间,甘宁正与陈府的家兵酣然厮杀的场面。
陈祇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是忠心耿耿的家丁之中有人不满这位厚脸皮兄台在陈府白吃白喝,一怒之下,纠集起来收拾这位三国名将兄不成?陈祇正欲开口喝止,却听到了甘宁嘴里边发出了一声怪吼,手中利刃连续震飞了三个家将手中的环首刀,然后很是风骚地耍了一个刀花,将刀扛于肩上,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还有谁再来跟某家练练?甘某人这才刚刚活动开呢。”
这个时候,已然有家兵见到陈祇这位公子也正朝着这边快步赶来,都向着陈祇恭敬地施礼,不过,这些家兵们瞅向这位甘某人的眼神都不太善良,看得出来,谁也不愿意在家主的跟前丢脸。
“祇见过兴霸兄长,兄长还真是好兴致,大清早的,就在这儿与我家的兵卒对练起来。”陈祇冲甘宁笑道。
“原来是祇弟,呵呵,为兄昨天一场酣醒,早早便醒了,闲着无事,看见这些小的们正在技击,一时手痒,就想上来图个痛快,还望祇弟莫怪才是。”一身鲜红锦炮的甘宁这回脑袋上没有带着鸟毛,只是把头发用一根发带系住,不过,屁股后边的铃铛还在那晃晃悠悠的。
“这倒无妨,兄长的武技,祇自然知道,若是能得兄长指点,该是他们的福份才对。”陈祇扫了一眼诸位家兵,嗯,看得出来,一二个二都是剽呼呼的汉子,脸上横肉,身上也是横肉,放到哪儿,这样的都是上好的悍兵苗子。奈何,这位甘某人不是普通人,输给这位,也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陈祇倒是巴不得这位甘某人再跟自己的家兵们多多切磋,也好让他们得到磨练,实力得到增长。好歹能从看家护院,缴赋追粮这样的层次往上提高一些。
不过,陈祇这么想,并不代表这些人会有如此想法,听到了陈祇这话之后,一直闷不开言的孟广美兄越众而出:“公子,小的不才,想请甘先生指教一番,还望公子应允。”
陈祇哪里听不出孟广美语气之中的怨意,不过,看到自认不如对手的孟广美能够站出来,这倒是让陈祇相当的高兴,这位孟门虎子可以算得上是陈府第一家将,由他来跟甘宁这位日后的吴国名将单挑,就算是失败,咱也没少面子。也能给这些养得膘肥体壮的家兵们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然,成天一个二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如此甚好,广美小老弟,还在为了那年输在我手下耿耿于怀不成?”甘宁这位厚脸皮兄台可没陈祇想的那么多,径直扭着屁股往空地中央走去,屁股后边的铃铛叮叮作响,嗯,让人浑身直泛鸡皮疙瘩。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拳头比舌头更好混
“广美,小心一些,既是切磋,那你就好好向我那兴霸兄长请教才是。”拍了拍孟广美粗壮的胳膊,陈祇温言笑道。本想拍肩膀,奈何够不着。孟广美大受感动,向着陈祇抱拳行礼:“小的定不负公子之托。”
孟广美转过了身形,从腰间拔出了环首刀来,雪亮的刀光份外刺眼,狂喝一声,双手握住刀柄,两个箭步,近一米九的大块头竟然也腾上了半空,连人带刀,如同飞来巨峰一般,狠狠地向着甘兴霸的头顶处砸来。
看得陈祇不由得大声叫好,先人的,这位孟门虎子的自重至少得有个一百八十来斤,重力加速度让这他给演绎得无比的完美,甘宁眼睛一亮,喝了一声好。原本扛在肩膀上的环首刀突然顺肩而下,竟然是往地上砍去,看得陈祇一脸莫明,这位甘兴霸兄台莫非是自觉挡不住孟广美这一招,准备拿环首刀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不成?
就在这时候,甘宁的刀尖即将触地的刹那,甘宁身子一拧竟然背对着飞身而下的孟广美,再一拧,已然面对了迎面扑来的孟广美,手中的环首刀随着他转身一周之后,速度快了不少,犹如一道电光一般向上撩去,堪堪与孟广美手中的环首刀撞个正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让陈祇不由得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孟广美生生被甘宁这一击,跌退半步,而甘宁也退了一大步,不过这家伙反正显得更加的兴奋,手中的环首刀连挽了几个刀花,面现喜色:“好小子,长进了,某家便不客气了。”说罢了话,怪叫一声,连人带刀冲孟广美而去。
陈祇在后世看过不少血肉横飞的场面,当然都是在大片里边,可那毕竟是演戏,图的就是看个热闹而已,可是眼前的这二人,手中的刀是真家伙,兵刃相接之时,迸起来的火花都能看得见,陈祇大喜,能够亲眼见到这种冷兵器厮杀,实在是一种眼福,看到**处,下意识地喊起了加油。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追了过来的丫环贞儿轻轻扯了扯陈址的衣袖,一脸疑惑地冲激动得面色通红的公子问道:“公子,加什么油?”
“加……我哪知道加什么油。激动了瞎喊一嗓子不成吗?”陈祇愤愤地白了一眼这揭老底的小妞,先人的,我哪知道加啥子油,就知道这个名词是用来激励人努力进取而已。
甘宁每一挥刀,总要怪叫一声,倒有些像后世网球选手小威的风范,可就是这家伙的吼声怪腔怪调的,时如凤鸣,时如犬吠。不过,他的弹跳力实在惊人得紧,几乎是每一沾地就能高高跃起,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孟广美大部份时候只能处于招架状态,不过,孟广美的攻击也很是骇人,每一次挥刀进击之时,都像能刀风裹起重压一般,总能迫得甘宁暂避其锋,看得陈祇很是热血沸腾,当然,如果能将甘宁的声音抹去,配上虎吼龙吟,那就更美妙了。
孟广美的力量确实大得惊人,就算是甘宁于半空飞砍而至,孟广美总是以双手握住刀柄,硬架住甘宁的重击,偶尔退上半步,但是丝毫没及气力不接的迹象,甘宁的武艺也看得陈祇心中是很是震撼。总算是知道后世地痞流氓和古代武林高手的差别有多大了,光是甘宁的这股子杀气还有武枝,后世那些提着西瓜刀胡砍的地痞流氓要是对上这位,可谓是来一个死一个,上一对死一双。
而这位孟门虎子就算是武力达不到九十,至少力量上也能达到九十,能跟三国名将之一的甘宁硬碰硬地打铁一般地掐上这么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就光是边上那些膘肥体壮的家兵也是一个二个面露惊骇与羡慕之色。
两人你来我往,就这么砍杀了半柱香的功夫之后,孟广美手中的环首刀一声悲鸣,断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孟广美面若死灰地看着手中的半截刀刃,半晌长叹道:“小的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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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瞅得热闹非常的陈祇没想到武打片竟然因为武器的损毁而半途中止,中心不忿的陈祇左右一看,从另外一位家兵的腰间拔出了一柄环首刀,到了手中,方发现这种刀挺沉的,重约数斤,长约有一米多点,陈祇赶紧上前:“广美莫急,不过是兵刃折了,换过再战不迟。”陈祇巴不得二人继续死掐,不需要血淋淋,至少能让他过一过武侠片的瘾。
看到公子如此热情地怂恿自己,孟广美黑脸有些发红:“非是小的手中兵刃不及,乃是技艺不精。”一面说,一面拿手指向了那位甘某人手中的环首刀,陈祇这才注意到,甘宁手中的环首刀上也有不少的缺口,但是,分布显很平均,没有一个缺口超过刃宽三分之一,反观孟广美手中的残刃,刀刃处,缺口并不多,但是都很深,而断开的那个刃口也并非是是刀之威,而像是被人照着这个缺口猛砍了无数刀才致使其从中而断。
看到了这,陈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惊容地抬眼看向甘宁,甘宁连呼痛快,将那柄刃口也变的跟狗啃似的环首刀丢在地上,冲陈祇挤了挤眼:“祇弟,恭喜你有这么好的家奴,要知道,能挡兄长我全力数十击者,在益州,除了那严家的那个白眉老头之外,还真没几个。”
一打听,才知道甘宁嘴里边的白眉老头竟然是那位后世有名的蜀中老将严颜,甘家与严家好歹也是世交,严颜更属于甘宁的叔父级别的人物,这位兄台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这么吹嘘,看样子,甘宁这货日后的名将名声还真是真刀真枪的掐出来的。
甘宁倒是觉得孟广美这个能在他手下走了数十个回合的孟门虎子很是对他的胃口,拍了拍孟广美的肩膀:“两年不见,有如此进步,看来某家当年果没错看于你,走走走,随甘某痛饮一回,某家再指点你几招。”
孟广美听得一脸意动,可自家主人在此,这让他显得有些不知该如何,陈祇自然不会阻他,巴不得这三国名将多多传授些武技给孟广美,孟广美越厉害,代表自己的人身安全愈有保障,日后自己也好跟孟广美多学习一些防身之术,身为乱世人,总得要会耍些刀枪剑戟,这年头,拳头很大程度上要比舌头更能混饭吃。
又过了三天,陈祇的堂舅许钦的病是大大见好,一夜酣睡已经不成问题,心悸也大为好转,四肢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寒凉,不过,咳嗽仍旧。而许靖在江阳也逗留了些日子,也该回广元处置政务了,毕竟他是一郡之太守。
不过,当许靖向陈祇提出来让他跟随自己回广元,由自己来亲自指导陈祇的学业,这位陈府公子打死也不干,继续拿那一套理论来坚持留在江阳,还好,许靖是属于那种以德服人的文人,而不是那种三言两语不合,抄起大棒就抽人的老痞子,所以,陈祇执意留下,许靖也相当的头疼,但是费尽了唇舌,好说歹说,加上其姐与姐夫也从旁说合,硬是没能说动这位陈氏独子离开江阳。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姜是老的辣
许靖坐在矮榻上,揪着胡子,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坐在下首,摆出一脸恭顺之容的陈祇,表面上很恭顺,可是骨子里边,倔的跟头驴似的,也不知道那侄女婿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许靖不由得愤愤地想道。
大姐看着陈祇,一脸的无奈,因为她知道,叔公的劝告怕也是拿这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办法了。看着这位似乎已经变得成熟自主的弟弟,绣娘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将他额头上一丝垂散下来的发丝抚开:“你既不愿意随叔公去广元,那随姐姐去成都如何?”
温柔的声音里溢散出来的浓烈到骨子里的关怀让陈祇不得不感动。不由得握住了大姐绣娘的手,郑重地道:“阿姐,非是祇弟不愿,而是现在不是时候,弟弟希望能把父亲留下的